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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脱去外套,里面赫然只有穿着小可爱,小麦色的肌肤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材,细腰丰胸,她真是非常惹火的一个女人,很容易就会挑起男人的欲望。
“你在做什么啊?”尉星栩声音十分冷静,他虽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会被女色所诱惑的。
而且现在他的心中已经盈满晓羽的身影,她再如何美艳,都很难挑逗得了他的。
“你看不出来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尉菱耘用媚眼勾着他,解下小可爱的束缚,露出会让男人流鼻血的傲人胸房。
“快穿上。”尉星栩捡起她脱下的外套,上前遮住她的身体,心中暗暗叫苦,不赶快解决这个花痴,等会儿若被晓羽看到,那他可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星栩,人家是心甘情愿要把自己交给你的。“
尉菱耘顺势偎进他的怀中,扑鼻的香水味让他呛了一下,晓羽身上从来就只有淡淡的幽香,他屏住呼吸想推开她。
“你别胡闹了,我和晓羽就要结婚了。“他试图拉开她的手,孰料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得死紧。
“那又怎么样?”她嘟着嘴说,“你不喜欢她吧!当初你也是反对啊!一定是叔叔逼你的,我比起那个梁晓羽来,一点都不输给她。”
“你错了,当初一开始我的确是排斥爸的安排,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上她了,她是一个如此惹人疼的小女人,我的心被她完全占据了。”尉星栩告诉她,叹口气,他挣脱她,把外套披在她肩上,“别再胡闹了,除了晓羽,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
“我不信,我不信。”尉菱耘嚷着,硬是缠上尉星栩,紧攀着他的颈项,用红唇猛吻着他,胸脯在他胸前磨蹭着。
门内的尉菱耘还在痴缠着尉星栩,门外的梁晓羽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她的双眼明亮着,唇角有着一抹甜蜜的笑,亲耳听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坦承爱她,让她整个心都甜滋滋的。
她看尉星栩手忙脚乱地推拒着尉菱耘的“自动献身”,正在迟疑是否该去救他时,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尉日恺推着坐轮椅的尉衡岩出现了。
救星来了,她笑着迎上去。
“晓羽,怎么不进去?”尉日恺好奇地问。
“他……呃……在忙。”梁晓羽眼角眉梢间都是笑意,低声对尉日恺说:“ 菱耘来了,在里面。”
“菱耘?”尉日恺直了眼,晓羽的意思不会是……天啊!
“爸,我可以和你到下面中庭去散散步吗?”梁晓羽征求过尉衡岩的意见,对尉日恺眨眨眼,便推着尉衡岩进电梯里去。
尉日恺皱着眉,二话不说地推开尉星栩家的大门,把门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大哥,你来了。”尉星栩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尉菱耘则嘟起嘴,不甘愿地拢紧外套。
“嗯,不止我来了,爸跟晓羽都来了。”尉日恺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谴责意味,瞪得尉菱耘低下头去。
“晓……晓羽?”尉星栩脸色发青了,他左顾右盼地说:“她人呢?”
“推爸下楼散步去了。”尉日恺对他摇头,“她都看到了。”
“天啊!她生气了吗?”尉星栩真想杀了自己算了。
“看不出来。”尉日恺真的窥不出梁晓羽的情绪,他觉得她并不是生气,反而像有一点高兴。
“我去找她。”尉星栩冲出大门,心里着急地不得了,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晓羽误会了,他一面祈祷一面冲下楼去。
尉日恺瞪着尉菱耘,对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后别再犯了,你根本就无法介入他们之间的。”
她真的输给梁晓羽吗?尉菱耘心里真是不服气啊!
而在中庭里,梁晓羽和尉衡岩正聊着天,两父女谈得非常愉快,一会尉星栩喘吁吁地冲过来。
“爸,晓羽。”他站定后,喘着大气,他等不及电梯就一路冲下楼来,到现在还喘着。
“干么跑那么急?”尉衡岩好奇地问。
“没……没事。”尉星栩小心地注视着梁晓羽,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了。
她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自口袋中拿出面纸,她踮起脚尖,擦着他唇角的一抹口红印。
“沾到口红了。”她低声道。
“谢谢。”道了谢,尉星栩突然觉得似乎不该道谢的,他笨拙地抹着唇角,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
“对了,我才在跟晓羽讨论你们的蜜月旅行要去哪儿,其实排个行程到新加坡住几天也行啊!”尉衡岩说道,没发现他们的异状。
“不行,不去新加坡。”尉星栩叫了起来,随即发现自己的失态。
梁晓羽“噗嗤”一声地笑了,大眼睛亮闪闪的,让尉星栩尴尬万分地对她皱皱眉,伸手把她捉到怀中。
“最难消受美人恩。”她站在他怀抱中,低声调侃地说。
尉星栩自此才松了口气,确定她完全没生气,他吻吻她的脸,可怜兮兮地抱怨:“你在门外都不进来救我。”
“才不管你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自愿的。”她抿着嘴儿笑,看着他的模样,她踮起脚尖,用唇亲亲他方才沾到口红的地方,温柔地说:“好了,消除印记。”
“她刚才不止亲我这儿耶!”尉星栩的声音转低,“等一下我们再好好地检查一下。”
梁晓羽的脸蛋红了起来,推推他的胸,啐道:“才不要呢!不正经。”
我们完全忘了尉衡岩的存在,自顾自地调着情,看在尉衡岩眼里却是欣慰万分,他看得出来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是两情相悦的。
“你们的婚戒日恺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这次可得好好收着,别再像上次的订婚戒一样掉了。”他提醒着他们。
梁晓羽虽然脸上还挂着笑容,但尉星栩明显地看出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黯淡,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但他还是能感到她的失意之情。
在心里叹口气,他开始想着该如何来弥补他的过错。
大家都因为尉星栩疯了。
这一天,所有人都聚在骆家大宅的庭院中,看着马达轰隆隆地把小池塘的水都给抽干。
“这样子找得到吗?”岳芊铃看着水越来越少,疑惑地问。
她老公到罗马开会去了,她穷极无聊正好来看热闹。
“哎呀,不管找不找得到,总是星栩的心意嘛!”陶榆榛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窝在霍永晰的怀中,她笑嘻嘻地说。
“可是夜辰,”岳芊痕抬头看着骆夜辰,小心翼翼地问:“那两条鱼真的那么贵啊?”
“嗯,一条一千万。”骆夜辰酷酷地说,看了看暂时被安置在大盆子里的两条日本锦鲤,再看了看小妻子惊叹的神情,才加上一句,“日币。”
“就算是日币,也是很贵啊!”岳芊痕吐吐舌头,喃喃地说:“以后我再也不敢乱倒东西了。”
她和夜辰的卧房正好在上方的二楼,每次他要她喝一些补品,她如果喝不下,都偷偷地向下倒进池塘来,哇!这两条鱼那么贵,以后可不能随便倒了,谁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什么?”骆夜辰没听懂她在嘀咕什么。
“没有啊。”岳芊痕对他笑着摇摇头。
池子里的水抽得差不多了,尉星栩亲自卷起袖子、裤管,小心地踩进去,翻开每一块石头仔细找着。
“我也下去帮忙好吗?”梁晓羽站在池塘边问道。
“别下来,池底青苔很滑的,小心跌倒了。”尉星栩阻止她,皱着眉踩稳脚步,小心翼翼地搜寻着每个角落。
找了许久都没找着,他直起身子,捶捶酸痛的背,疑惑地看着只剩浅水的池塘,口中喃喃地道:“怎么可能没有呢?”
“算了,别找了。”梁晓羽对他伸出手,“上来吧,那也不是挺重要的。”
“对你来说很重要啊!”他注视她,温柔地笑了笑,转身说:“我再重找一次。”
梁晓羽看着他的背影,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当尉星栩搜寻到池子中央时,突然天空打了声闷雷,豆大的雨点迅速洒落。
“星栩,别找了,上来吧!”梁晓羽唤着他,雨很大,衣服马上就被淋湿了。
大家都自动移到凉亭去避雨,而梁晓羽虽然全身都湿了,仍是站在池边。
“进凉亭去,你会感冒的。”尉星栩喊着,见她摇摇头,仍站在大雨中,他焦急地想走回去,脚底一滑,整个人栽进水中。
“星栩……”梁晓羽看见他摔在水中,同样着急地想进池塘去,岳芊铃一把赶紧拉住她。
“你疯了,摔一个不够你还下去陪他啊!”岳芊铃打着仆人送来的伞遮着她,对池中央的尉星栩喊着:“喂!你也先回来吧,晓羽都淋湿了,你不回来她不会进凉亭去的。”
尉星栩想了想,还是接受岳芊铃的建议,身手利落地上来,拉着同样湿透的梁晓羽冲进凉亭,霍永晰马上把佣人拿来的毛巾丢给他们。
尉星栩顾不了自己也全湿了,接过毛巾马上替梁晓羽擦拭着,口中一面念着:“淋得那么湿,小心感冒了,真是的,那么不会照顾自己。”
“你才是呢!”梁晓羽同样心疼地用毛巾擦着他在滴水的头发,“就说别找了,现在弄得都湿透了。”
看到两人对彼此呵护万分的模样,其他的人不禁相视而笑。
“唇儿都冷冰冰的。”尉星栩怜惜地抚着她的唇,接过佣人递来的热茶,吹了吹凑到她的唇边去,命令地说:“快喝一口,别冻坏了。”
她听话地啜了一口,随即把杯子推到他唇边去。
而在一旁的霍永晰皱着眉道:“这西北雨看来不会下很久,但是星栩,你还要再下去找吗?”
“要。”尉星栩斩钉截铁地回答。
“怎么会找不到呢?”霍永晰沉吟着,问:“夜辰,有没有可能是佣人捡到了没说?”
“决不可能。”骆夜辰说得断然,他待人处事冷冽严格是有名的,相信他家里绝对没有胆敢私自收藏东西的佣人。
“哦,那……”霍永晰的视线移到盆子里的鱼,看了看尉星栩,他微笑地开口问:“夜辰,这鱼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