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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风流公子的他也有久攻不下的目标,这本该不打紧,继续缠着就行,但家里却出现一个对他不安分的新成员,不到半天光景,便已佔上他未婚妻的缺,气得他直想掐死她了事,两人的订婚夜,她竟守在房门外听他和人妖精打架,并尽责的收拾他用过的「安全帽」,不料在她效法他將订婚戒拋入池塘后,他才渐渐慢半拍的发现,错了!他心田里落地生根的別无他人,是她,谁知当她心软原諒他的错时,他却在最不该的时刻,喊错了芳名……
急驶的车子在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轮胎因外紧急刹车而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车门大开,一个面容严肃、一身劲装的女人自驾驶座跨下车,早就在一旁等候的警员连忙迎了上来。
“祁警官,这边请。”警员必恭必敬地说,领着她走进医院。
祁虹,“特别行动组”的组长,虽然年龄并不大,但因在任职期间屡破大案,而获得破格升职,对她的强势作风,大伙儿都是信服不已。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祁虹一面问,一面脚步不停歇地随着警员走进医院的太平间。
“死者是三十五岁的女性,名字是梁青蓉,她身中六刀,前胸口两刀,后背四刀,致命伤是后颈上的一刀,深及见骨。在送到医院后,因大量失血,不治身亡。“警员推开太平间的门,一面说:“因为在她的皮包内找到和你合照,所以想请你来认一下。”
“凶手呢?”祁虹问,走近病床,盯着覆盖在白色床单下的人形。
“已经被逮捕了,犯人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病人,已经被收押。”警员掀开白色床单。
祁虹看着床上已经没有生命的人,深吸口气,她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尸体是一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青蓉姐。
梁青蓉是祁虹的同乡,从小她就是祁虹倾慕的对象。祁虹从小个性就大而化之,如同男孩般的爽朗,而大祁虹将近十岁的梁青蓉则是温柔贤慧,有着祁虹一向欠缺的女性特质。
祁虹虽然不敢想象自己会像梁青蓉那样有女人味,但有时难免会羡慕她的纤细娇柔。
梁青蓉二十五岁时,和她相依为命的父亲去世后,她便只身搬到台北来工作,此后,祁虹便少有她的消息。直到祁虹当上了警察,两年前和梁青蓉在街头偶遇,两人才开始有了联系。
梁青蓉未婚,但身旁带了个小女儿梁晓羽,祁虹虽然好奇,不过基于不便探讨别人的私隐,她没问过梁青蓉,因为她看得出来,对梁晓羽的父亲,梁青蓉大有不便提起的忌讳。
上个月她才和青蓉姐通过电话,没想到再见面时,却已天人永隔。叹口气,祁虹点点头说:“没错,是梁青蓉,她遇袭时只有一个人吗?”
“不,还有个小女孩。”
祁虹快速地转身,急切地问:“小女孩?人呢?受伤了吗?”
“没有,她被死者压在身下保护着,毫发无伤,不过好象被吓坏了,问她什么都不回答,现在医生在对她作检查。”警员把尸体再盖上白色床单,领着祁虹走出去。
医疗室里,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蜷缩在病床上。
“医生,她现在怎么样了?”祁虹亮了亮证件表明身份。
医生仔细地看着检查报告,摇摇头,“没有异常,我想她会不说话,应该是因为目睹了残忍的杀戮,被吓着了,而且谁碰她她就尖叫,我已经Call心理科的医生来会诊了。”
“医生,谢谢你。”祁虹谢过医生,走近床边,她瞧着那始终低着头的小女孩,“晓羽。”她轻唤着,然后在床沿边坐下来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梁晓羽抬头看了祁虹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苍白的小脸上有着惊惶失措的神情,大眼睛中满盈着恐惧。
好漂亮的女娃儿,祁虹惊叹着,虽然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但那秀气的小脸正如她母亲的翻版,将来长大也该是美人胚子一个,只希望她别像他母亲一般的命苦。
“晓羽,我是虹姐啊,你不认得我了?”祁虹放柔语调,她知道晓羽一直有轻微的自闭症。
梁晓羽明显地缩了一下,躲开她的手,小小的手掌握住颈上项链的坠子,握地紧紧的。
祁虹怔了一下,她认出那是梁青蓉向来不离身的链子,上头还沾了不少的血迹。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梁青蓉并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已经找社工人员来了,会暂时将她安置在家扶中心。”警员向祁虹报告着。
“不用了,我就是这孩子的亲人,我会收养她。”祁虹说道,抱起梁晓羽,而出乎医生、护士意料之外的,梁晓羽不哭也不叫地任她抱起来。
“晓羽好乖,虹姐带你回家。”祁虹轻声说着。
梁晓羽仍是不语,只是瞪大眼睛瞅着她,手里仍握着链坠。
早晨的第一道晨曦射入房间时,梁晓羽就醒了,毫无赖床样子的她,马上翻身下床,动作迅速地换下睡衣。
进浴室梳洗完毕好,站在镜前,她梳理着齐肩的短发,在脑后简单地绑个马尾。清澈明亮的水眸已经完全没有睡意的残留,她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翩然转身出了房间。
照一向的惯例,她下楼到了后院,将关在笼子里的狗儿放出来,狗儿们对她猛摇尾巴,围绕在她身旁,她轻笑着摸摸每一只狗儿的头,说:“喏,去跑跑吧!”
狗儿们摇着尾巴,全跑到草地上嬉戏玩耍去了,这五只狗原先全都是在街上的流浪狗,是梁晓羽把它们由街上捡回来的,她还帮它们治病、照顾它们,因此狗儿们和她格外亲近。
梁晓羽看着它们玩耍,好半晌后,她抬腕看看表,先伸个懒腰深呼吸一下,便转身走向厨房。
音姐、芊铃出任务去了,小榛才新婚没多久,现在“虹苑”中就只剩下虹姐和严叔了,她一面思索着早餐该煮些什么,一面开始洗米。
她年纪小,虹姐不太让她出任务,除了偶尔的接应之外,她顶多是和音姐去做些跟监的行动。因此,屋内的清扫工作、大伙儿的饮食,她就自动担起责任了,多年下来,她也驾轻就熟,大家喜欢吃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做好了小菜,她小心地摆上餐桌,回到后院,她吹了声口哨,狗儿马上乖乖地一只只回到笼子中,她替它们换好干净的水,回到餐厅时,祁虹与严力也起床了。
“虹姐,严叔,吃早餐了。”梁晓羽添好粥,乖巧的等两个长辈坐定,她才坐下来。
“晓羽,等会儿吃饱了,你到我的书房来一下。”祁虹吩咐着。
“好。”她点点头。
她的生活一向就是如此井然有序、一成不变,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了。但是她不知道,一切的一切,将从她进入祁虹的书房后,开始有所不同了。
“夜星”集团,位于市中心的三十二层夜星大楼上。
一身西装笔挺,脸上带着热情而充满魅力的笑容,“夜星”的副总裁尉星栩边向对他打招呼的职员点头回礼,边走向霍永晰的办公室。
“尉副总早。”
虽然是一大清早,但霍永晰的秘书何薇薇已经开始忙着今天的工作了,她笑着对他打招呼。
何薇薇已婚,还有孩子,是典型的职业妇女,她做事认真负责,是霍永晰的得力助手。
“永晰呢?”尉星栩探头探脑的,想看看霍永晰来了没。
“霍先生到骆总的办公室去了。”何薇薇笑着说,在心里想,又来了,尉副总肯定又有事儿要她帮忙。
“哦!”他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贼兮兮的笑,拉了把椅子在她的桌子前坐下来,“薇薇,你今天好漂亮哦!”
“是吗?”她脸色变也没变,淡然地说:“我每天都是一样的。”
“不是,你今天特别容光焕发、美丽动人耶!”他赞美地道,“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薇薇,你真的是又认真、又美丽的好女人哟!”
“谢谢夸奖。”她打开电脑,看了他一眼,笑着声明,“不过今天不行,霍先生有一个新的Case交代我今天要完成。”
“薇薇,你别那么残忍嘛!今天没有你真的不行,你就当做好事,救救我嘛!”尉星栩见“谄媚政策”失效,马上改为“哀兵政策”,他可怜兮兮地说:“今天这个会议太重要了,没有你我就死定了。”
“不会那么严重吧!”何薇薇早就习惯他的夸张了。
“就是那么严重,严重到我可能会被‘辞头路’,薇薇,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他极尽可怜之能事,试图游说她去帮忙。
“‘辞头路’?那么严重吗?”清朗的嗓音带着笑意,霍永晰从外面走进来,对尉星栩扬扬眉,戏谑地说:“哟,昨天咱们的最佳男主角,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出现了。”
“闭嘴。”尉星栩瞪了瞪眼,站起来随着霍永晰进入他的办公室,口中嘀嘀咕咕地念着,“你这小子,才新婚不去度蜜月,还来上班干什么?”
“我如果去度蜜月了,岂不错过昨天的好戏了?”霍永晰推推眼镜,镜片后睿智的眸子仍是笑意满盈。
“少无聊了。”尉星栩没好气地说,“昨天是她自己发花痴,关我屁事啊!就是有你那么无聊的人,一说再说,不烦啊?”
“sorry。”霍永晰道着歉,仍是忍不住笑。
尉星栩瞪着他,不禁回想起昨天的状况,想着想着也无奈地笑了。
昨天下午,尉星栩那平常就打扮地妖艳万分,身材好得教人喷鼻血的女秘书,不知道是哪里发神经了,居然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小可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等待他开会回来。
没想到那么刚好,除了尉星栩之外,还有骆夜辰、霍永晰,再加上两个来自日本的客户,会后一起上他的办公室谈生意,这下子,大家都被那春色无边的景象吓呆了。
结果,现场的几个大男人表情不一,尉星栩满脸尴尬,骆夜辰板着冷冷的脸,霍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