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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旭不理他,遂伸手去解林秋波的衣服。
他一下子就扯开了林秋波的外衣,接着解开里衣的钮扣,马上露出一段雪白的玉肤,以及素色的胸衣。
秦三错冲过去,可是事实上,他只不过加快了一点而已。
尉迟旭右脚一起,向后踢出。
这一脚踢中了秦三错的腿骨,秦三锗闷哼一声,摔开四五步。
尉迟旭才回过头,冷冷道:“秦三错,你想先受点活罪,是也不是?”
秦三错挣扎站起,可是他已面红气喘,显然已经没有气力。
他忍住澈骨奇疼,道:“尉迟旭,咱们不能谈一谈条件?”
尉迟旭突然凝目寻思,过了一阵,才道:“有什么条件好谈?”
秦三错道:“你幽冥洞府多少年来,都想得到我阴阳谷的练气化精术,对不对?”
尉迟旭道:“不错。”
秦三借道:“这就是条件。”
尉迟旭道:“恐怕还不够吧?”
秦三错道:“你得了此术,再加你本门功夫,功力可以增加一倍,足以纵横天下,全无敌手,这等条件还说不够?”
林秋波心中忖道:“假如尉迟旭这等恶人,成为天下无双的高手,岂不是人间一大祸害?”
尉迟旭沉吟道:“听起来相当吸引人,但我怎知你传法之时,有没有欺瞒变化,反来害我?”
秦三错道:“若然这练气化精之后,对你有用,你一听便知,岂能瞒得过你?”
尉迟旭道:“这话甚是……”
林秋波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也不可让尉迟旭成为无敌的高手。
她厉声道:“秦三错,不可传他此法!”
秦三错一怔道:“但……但你……”
林秋波凛然道:“我有什么打紧,但若此人功力激增,日后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因此你决计不可传法与他。”
秦三错见她说得大义凛然,句句出自衷诚,并无丝毫虚假,不禁肃然起敬。
但他不是讲究利害得失,乃是十分现实之人,因此他肃然起敬是一回事,衡诸条件又是另一回事。
他道:“你别管啦!我决不能坐视你被这厮污辱……”
林秋波道:“我的区区微躯,比起千百条人命,算得什么?”
尉迟旭突然冷笑道:“你们不要争辩,反正我已有了决定。”
秦三错道:“你怎么说?”
尉迟旭道:“你开的条件,以后再谈。”
秦三错道:“以后还有什么好谈?”
尉迟旭道:“你的性命不值钱,但加上她的,就不同了。”
秦三错道:“假如你动过她……”
尉迟旭道:“动过她又怎样?她又不会死!”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秦三错,将他推回椅上,另以手法,使他不能行动,也不能开口说话。
这个恶魔似的人,将秦三错的椅子转动一下,使他看不见床铺。
由于秦三错这回已失去行动之能,故此只能用耳朵听,而没有法子回头去看。
尉迟旭走到床边,俯身伸手,继续去解开林秋波的衣服。
他面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林秋波恨得闭上眼睛,可是对方的手,在她身上解衣的动作,仍然感觉得到。
要知林秋波自小便投入“南海”,不但修习上乘武功,而且亦同时修道,只不过这一派是讲修行,对外也没有以出家自居,无论服饰素行,以至起居饮食,俱与常人无殊。
在南海门中,亦有婚姻之事,不过为数极少,且亦可算得是都不出嫁的。
所以林秋波如今虽已年近三旬,但一直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加上她南海门独门心法使人看起来,年轻貌美,更不似是出家修道之人。
怎知现在遭受到尉迟旭的侮辱,可以说是作梦也想不到之事。
因为她一则武功高强,足有自卫能力。
二则她出道多年,江湖经验,极为丰富,许多诡异奇怪的陷饼,对她根本使不出来,老早就被她看破。
她一想到自己守身多年,潜心同道,而结果此身却不免毁于一个恶魔般的男人手中,痛心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林秋波身上的衣服,已解开大半,可是突然间尉迟旭停手不动。
林秋波起初还不觉得有异,但过了片刻,尉迟旭仍然没有动弹。
她可就转过头来,放眼望去。
只是尉迟旭转头向外望去,从他的表情上,显然有一个什么人,站在门口,使他感到十分意外。
林秋波想来想去,都猜不出来人是谁。
以她所知,这座宅第之内,除了尉迟旭之外,尚有两人,一是尉迟旭的妻子黄红,另一个就是他的师弟老五,亦即是那曾以劲箭,阻挠过林秋波追赶之人,当然其他已就寝的下人不算在内。
然而林秋波十分清楚,尉迟旭的妻子黄红,正与老五偷情,云雨方兴,以上两人,相信他们不致于已经幽欢完事。
那么这个站在门口,又能使尉迟旭大为惊愕之人会是谁呢?
这个谜不久就得到解答,只听房门口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
林秋波一听而知,那是黄红的口音,不禁一愣,忖道:“她就算幽欢已毕,也不该如此毫不在意地对付尉迟旭的啊!”
要知道黄红既然不守妇道,岂能如此过责丈夫,况且同是做出苟合淫邪之事,并不认为这是绝对不可宽恕的罪恶。
若是妻子与人私通,则除了少数例外的男人之外,一般做丈夫的,必定不能忍受,没有挽回的余地。
由于这一观点上的差异,黄红本身既是犯了大罪,却敢马上来管丈夫的好情,还使出这种不留余地的激烈手段,岂不是迫得尉迟旭定要闹翻不可?
只听黄红道:“老色鬼,你想干什么?”
她的口气冰冷,还透露出一般怒气。
尉迟旭发出好邪的笑声,道:“啊呀!娘子千万别误会,我这是另有作用的。”
黄红跨入房间,把房门砰匐作响。
她走近来,道:“有什么作用?”
尉迟旭道:“这个女子,身上似是带着一种极厉害的暗器,所以我特地检查一下。”
黄红走到床边,尉迟旭迅即扫视了床上衣服不整,肌肤半露的美女一眼,遗憾地退开几步。
他的解释,一听而知乃是信口胡诌。
黄红道:“哼!我从未听说南海门之人,携带什么厉害暗器。”
她打量林秋波一眼,碰到了她的目光,黄红点点头,道:“你就是誉满武林的林秋波了,对不对?”
林秋波道:“是的。”
黄红道:“你当然也知道我是谁了……”
林秋波道:“你是尉迟旭夫人。”
黄红道:“凭良心说,以你的姿色,以及这股清幽高雅的风度,实在怪不得那些凡夫俗子们,想加以攀折呢!”
林秋波道:“每个女人的气质风度,都不相同。如果贪得不已,非得天下大乱不可了。”
黄红道:“这话也不无道理。”
她转向尉迟旭望去,缓缓道:“秦三错已愿意拿‘练气化精’之术,与你交换林秋波,但你却放弃这机会,我瞧你真是色欲迷昏了脑袋啦!”
尉迟旭道:“唉!阴阳谷的人,咱们已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如何可信?”
黄红道:“等他毁诺背信之时,才对付林秋波也不迟呀!”
尉迟旭道:“你爱怎样都行,我没有意见。”
黄红伸手替林秋波整好衣服,一面道:“你如果与我们合作,便可以免去失贞的劫难。”
林秋波道:“为了正义公理,我可以连生命也放弃,何况贞节。”
黄红笑一笑,道:“你不要夸口……”
林秋波凛然道:“这是我衷心之言,并非夸口。”
黄红道:“我并不是说你不能为正义公理而牺牲生命,而是你不易碰上这等径渭分明的情况。例如这练气化精之术,虽然落在我幽冥洞府之人手中,可以迅即增强功力,但到底会不会危害到天下之人?尚是未知之数。因此你便得慎重考虑,不必轻易付出生命的代价。况且即使你能阻止秦三错,但阴阳谷中,还有不少人懂得此术,我们不能向别人下手么?”
她分析事情,透辟入微,显示她智力极高,可能凌驾于尉迟旭之上。
林秋波吃惊地忖道:“起先我见她与那个老五,任得尉迟旭摆布,以为尉迟旭乃是首领,但现在这等情况,却又可知她能够操纵尉迟旭,难道她才是首领?那么她与老五的淫行,又作何解说?”
要知“权力”之为物,心理因素太子物质成份,例如甲拿刀抵着乙胸口,命令他做你的事,乙都不得不听。这种权力,当然是纯物质的。
可是等到后来,甲不要用刀抵住乙,也能命令他做事,进而可以命令丙和丁等人,这时丙和丁是因为甲用刀子,是以不敢不听,因此在丙了两人说来,是他们的心理因素,做成甲的权力。
当然这是最简单的例子而已,在事实上,权力有许多种,形成较多条件,也十分复杂。
现下林秋波迷惑的,便是黄红的权力从何而来?假如她不是犯有淫行,则能驾驭尉迟旭,并非难事。然而她既然不贞,此事又是做丈夫最忌讳之事,尉迟旭除非不知,如是知道,岂能还让她拥有支配的权力?
林秋波虽智慧过人,阅历甚丰,可是遇上这种古怪门派的人,不禁兴起了无法捉摸之感。
黄红离开林秋波,走到秦三错身边,伸出玉手,在他背上连拍三记。
秦三错哼一声,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她道:“秦兄,你一定已听见我们的说话啦!”
秦三错道:“听见啦!”
黄红道:“你可有什么意见?”
秦三错道:“假如林姑娘决定不惜一死,不许我把练气化精之法,告诉你们,我就决计不说……”
黄红道:“你这样做了,有何用处?”
秦三错仰天一笑,道:“如何没有用处?我阴阳谷中,除了我之外,便只有一个人懂得。此人是谁,我不要说,反正他一辈子也不出门一步,因此,如果我决定不传此法,你们休想从别人身上弄到。”
黄红道:“原来如此,老实说,这就有点棘手了。”
尉迟旭道:“我出去瞧瞧,林秋波如此嘴硬,说不定有援兵……”
黄红道:“算啦!我早就叫老五小心巡逻了。”
林秋波决定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