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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在河南丈量上述田土,以致与当地官民发生冲突。请参阅《神宗实录》页9771、9773、9825、9881、9901、9920、9924、9942、9946、9957、10089、10339、10526、10611。
③《神宗实录》页4212、4216、4219、4225~4233、4236~4243。
④《神宗实录》页4274、4319。
⑤《神宗实录》页4419~4420。
⑥《神宗实录》页4440~4441。
⑦《神宗实录》页4451~4454、4457~4458、4461~4463。《明史》卷218页2526所摘述大致正确。申时行自己的解释,详《赐闲堂集》卷40页9。
⑧除本章的叙述外,尚可参看《神宗实录》页4457~4470、4777~4781、4787~4788、4949~4953、4957~4959、4963~4968、4982~4985、6765、6772、6787、6789。
⑨《皇明祖训》页28。
⑩《明史》卷113页1472、1475、卷114页1481。
谢国桢著《党社运动考》页21就提到过这一问题。王锡爵一疏也认为咎在郑氏,见《神宗实录》页4957。
雒于仁一疏具有代表性,见《神宗实录》页4086、4098。
《明史纪事本末》卷66页718、卷67页743~746。
参看《明史纪事本末》卷67页775。这一类传闻或出杜撰,但史书中多加记载,如《明史》卷114页1483就说王氏“初为慈宁宫人,年长矣。帝过慈宁,私幸之,有身”。
《先拨志始》页2;《明史》卷114页1483。谢国桢著《党社运动考》卷17页19、孟森著《明代史》页292均曾引用。
《明史纪事本末》卷67页743;谢国桢著《党社运动考》页21;孟森著《明代史》页293;《明代名人传》页210。
参看吴晗著《朱元璋传》,《明代名人传朱元璋》。
TaxationandGovernmentalFinance页315~316、321。
参看TaxationandGovernmentalFinance页152、185、219、235。这些办法到清代仍被沿用,称为“陋规”,见瞿著LocalGovernment,页26。
《海瑞集》页40。
《国朝献征录》卷17页155~156;《澹园集》卷18页6。
《春明梦馀录》卷34页55;谢国桢著《党社运动考》页31;《明史》卷220页2546、卷231页2647;《神宗实录》页3432~3435;《明代名人传》页739。
参看《明代名人传朱棣》。
参看《明代名人传朱祁镇、朱祁钰》。
这一点似乎尚未引起历史学家的注意。读者如查阅全部《神宗实录》并特别注意万历与申时行的对话,当可得出这一印象。
参看本书第一章关于张居正不令其研习书法、第四章申时行劝谏其停止内操的叙述。
《神宗实录》页9746;Samedo,History页78~84;Gouveia,《笔记》第17章。
《神宗实录》页9758。
当时的神父DiegodePantoja和SabatinodeUrsis曾向朝廷致唁,详Gouveia《笔记》第203节。专家相信Samedo和Gouveia根据同一的原始资料,可能是1614年的CartaAnnua。对这一问题作深入的研究,当参阅葡萄牙Ajuda图书馆所藏文件及罗马天主教的档案。
与宦官掷银为戏,见《酌中志》卷16页115。关于万历吸食大烟,对此问题作考证的有邓之诚《中华二千年史》和黎东方《细说明朝》。但笔者从未在原始资料中发现这方面的记载。这一问题关系到医药史,需要慎重对待。
参见《明史》卷16页113,《皇明经世文编》卷53页5,《细说明朝》页293。
《武宗实录》页742、1981、2807;《明史》卷307页3471。
《武宗实录》页2348、2807、3471、3473、3960。
《武宗实录》页2027;《明史》卷186页2172、卷307页3471。
《明史纪事本末》卷43;《明史》卷304;《皇明经世文编》卷97页7~8、卷113页9~11。
正德亲征伯颜猛可,见《明史》卷16页114、卷215页3762,《武宗实录》页2937、2951、2968、2970。两军交战于1517年10月18日。正德自称亲手格杀蒙古兵,见《武宗实录》页3030。《明代名人传伯颜猛可》的有关叙述与《武宗实录》页2969~2970所载不符。
《武宗实录》页3028~3030。
《武宗实录》页3035~3042。
关于明军在是役的损失,《武宗实录》页2970记:“死者五十二人,重伤者五百六十三人。”《明史》卷307页3471记:“死者数百人。”
《武宗实录》页3151、3463;《明史》卷190页2220;《国朝献征录》卷15页10、51。
《武宗实录》页3215、3305。
《武宗实录》页3160~3161、3198、3208;《明史》卷190页2220。
《武宗实录》页3271、3404、3471;《明史》卷307页3472;《皇明经世文编》卷171页1~9。舒芬,见《明史》卷179页2102,《继世纪闻》卷95页2。
《武宗实录》页3285;《明史》卷307页3472;《继世纪闻》卷95页2。
《武宗实录》页3318~3322、3324~3326、3329~3330、3332~3344、3347、3352~3354、3363;《明史》卷16页114、115。受杖而死的人数则史籍记载各有不同。又,江彬掌握秘密警察及警卫军,见《继世纪闻》卷96页1~2。
《武宗实录》页3602、3606;《明史》卷16页115。
对于这种重文轻武的现象,万历曾经表示不同意,见《神宗实录》页4187;钱穆著《国史大纲》册2页502亦曾对此现象有所指摘。对正德的态度,黎东方著《细说明朝》即持同情的看法,见该书页293。
正德登极时的三位大学士为刘健、李东阳及谢迁,见《明史》卷109页1372。《明代名人传》对此三人均有传。
《明史》卷190页2217、卷307页3472。《世宗实录》页122~123记抄出黄金十万两,白银四百万两,此数字过于庞大,恐难尽信。
万历中年以后日形消极,沉潜于释道经籍,见《神宗实录》页6107~6108。对万历的性格持另一看法者为鹿善继。此人为户部官员,因截留万历的金花银作辽东军费被降级外调,但他仍然说皇帝对臣僚过于宽大。见鹿著《认真草》卷1页10。
这在《赐闲堂集》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很清楚,例如卷40页7。
《神宗实录》页2402、2795、2870、2929、2981、3147、3215、3241、3463。
《神宗实录》页3664~3668、3680、3690~3691。
《神宗实录》页2772。
第四章 活着的祖宗 第四章 活着的祖宗 上
解职归田23年以后,申时行在原籍苏州度过了他按中国习惯计算的80寿辰。万历皇帝已多年不见他的老师和首辅申先生,他特派专使赴苏州祝贺存问,随带纹银50两、绣蟒彩缎一匹、其他绸缎4匹作为贺仪。当时申时行的健康情况已经不佳,但仍然挣扎着北向行礼如仪。他在奏本里表示感谢说,祝贺寿辰的圣旨已经供奉保存,以为子孙传家之宝,银缎则全部壁还,因为他无颜接受这样隆重的礼物。他身为皇帝的蒙师和首辅,但是未能克尽自己的职责。如果不是这样,何至理应继承大统的皇长子到现在还没有在翰林院的官员那里就读?又何至京内外大量的缺官无人递补?据说,万历读完奏章以后感到怅惘,但仍然无意于接受这含蓄的劝谏。
申时行把他的书房命名为“赐闲堂”。上天已经赐给他闲暇,他就用来游山玩水,写字吟诗。可是很显然,不论是站在太湖之滨看着无情的浪涛拍击已被溶蚀的崖岸,还是坐在书房里用典雅的韵文描写着烟雨霏霏的江南暮春,他都没有能忘情于世事。这23年中,他留下了一大批作品,在身后由家人结集镌版,是为《赐闲堂集》。书中诗文内容涉及的各方面很广泛;但是一有机会,对往事的回忆和感慨总是很自然地在笔下流露。诗文中有不少暧昧、隐晦甚至前后矛盾的地方,然而我们并不能草率地认为他的著作有意欺人。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对他的一生功过有自己的看法,并且对这种看法具有信心。生当未世而身居首辅,他的困难带有时代性,其中情形特别,不是从组织上和技术上可以解决的。他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文可资遵循,他只能依靠道德习惯和人事的手腕来应付一切。其中有内外参差之处,已不待言。在退职闲居以后,这位昔日的首辅对自己的过去毫无忏悔之意。他的思想平静,他的良心没有遗憾,因为形格势禁,他只能用调和折衷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他自信他在执政期间的所有措施均出自诚意,这一大前提使他们心无愧,至于成败利钝,那又并非他个人的力量所能左右。
他当然听到过别人的批评。有人说张居正虽然刚愎自用,毕竟还有所成就;而忠厚长者申时行的记录却如同一张白纸。对这些抹杀事实的意见,申时行自然不为所动。在他看来,以道德力量作为施政的根本,关键在于防止坏事发生,而不在于琐屑地去解决问题。如果真像批评者所说他的施政记录是一张白纸,这反倒证明了一切都已纳入规范,机构运转正常,因此无事可记。然则申时行自己明白,他没有能达到这个最高目的。至少,他这个皇帝的最高顾问,没有能找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去解决继承问题。他竟为此而去职。对于这个问题,如果说有些人犯了错误,那他申时行的差失,也不会比旁人更严重,最低限度不会与二辅许国的错误相提并论。他身居首辅,处心积虑地想在幕后不动声色地解决这个难题,而许国偏偏不能体恤时艰,将折冲于樽俎之间的底细,全盘托底公布,以致弄到不可收拾。
申时行虽然号称谦虚抑让,但毕竟没有达到唾面自干的境界。他无意于接受那些在他看来是不中肯的批评,否则,他又何必把过去的事实和自己的看法来回反复地写入自己的诗文里,而且嘱咐儿子们在他身后结集刻印?显然,他期望后来的读者稍一思索,就能理解他施政措施的真正意义,并且承认他的成就超过了表面上的平凡。
今天重读《赐闲堂集》,恐怕多数读者可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