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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那他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活了。
“不觉得现在怀疑已经太晚了吗?”萧承宇闻言朝着他挑了挑眉,淡淡一笑,“你都来到这里四年了,就算我要把你卖了,你也只能帮我数钱。”
“啊!要是你的阴谋只是把我卖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事我会感到很欣慰的。”听到他用那种柔和到可恨的语气说话,剑麒明白今天晚上他是别想得到答案了,“为什么每次我看到你微笑就觉得背后阴风飒飒,冷得不得了!”
“怪你当年识人不清、年少无知、误交匪类啰!”萧崎晟在一旁揉着刚才被他踹痛的小腿骨,幸灾乐祸地说道。
“也许明天我们应该换个角色,由我追着你砍?”剑麒皮笑肉不笑地给他一个白眼,“教学相长嘛,偶尔要尝试一下不同的方式才行。”
“怪了!你为什么总是找我麻烦?我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五个人中他们两个人不对盘到几乎什么事情都可以起争执。
“有啊!我看你那张脸就是不顺眼怎么了?”剑麒凉凉地笑着,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拿起酒来自斟自酌。
“你妒嫉我英俊帅气就直说。不要用那种酸葡萄心理拐着弯赞美我。”萧崎晟笑得一脸狂妄。
“我昏了头才妒嫉你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你确定你没有生错性别?”剑麒笑得好讽刺。
“长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错,有女人喜欢就行了!”这个在座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萧崎晟换女伴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很少有女人逃得过他的男性魅力。
“八成你就是怕找不到老婆才会到处拈花惹草来掩饰你的自卑。”虽然那是事实,但剑麒就是喜欢拆他的台脚。
“去,跟你这种还没成熟的小鬼是没什么好说的。”
“是啊,我也觉得跟你这种靠魔法维持年轻且不懂得尊重女性的沙猪糟老头没什么共同话题。”
……
现在想起来,那一夜无聊的拌嘴竟成了最后的美好回忆。
在第二天,他们就遭到了那只万年妖狐的攻击。
被妖狐侵入身体后,他的精神力几乎全部用来对抗它的意志,不知不觉间本身的魔法力开始失去控制。所以当他最终战胜毁灭了那只妖狐的元灵清醒过来后竟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花了很久他才弄清楚方向回到出事地点。
但是他来得太晚了,连给好友们收尸都做不到。他们居住的屋舍已经在打斗中被完全破坏,地上还隐隐约约看得到当时的血迹,但是好友们的尸体却完完全全失去了踪影,树林里妖兽众多,应该是已经成为它们的美餐了。
原本他想过要在那里住下等待他们转世归来,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根本受不了走到哪里都会想起这里曾经是五个人一同的家园,所以他离开了那块伤心地,开始了流浪漂泊的生活。
剑麒苦涩地牵动了一下嘴角,吸收了妖狐的力量后,他的身形外貌都完全被异化成了兽形,所以第一次幻化为人形时他尝试着将好友们的容貌集合在一起作为纪念,结果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张脸竟然有八成像崎晟。
看来他们两个虽然三天两头上演吵架的戏码,不过彼此间的感情却从未因此而受到影响。
最后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他重新幻化回在艺人团里使用的那张脸,头也不回地说道:“出来吧,你的胆子也真够大,居然敢跟着我在夜里进入树林。”
从树后轻移脚步出现的是一头金色长发卷成波浪形披在身后的爱丽罗尼。
“还是不死心吗?不把我降伏为你的裙下之臣就那么不甘心吗?”他坐在草地上抬起头来看着她,“即使为此送命也在所不惜吗?”
“不会的,你不会看着我被妖兽咬死的。”爱丽罗尼妩媚地一笑,坐到他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的剑麒没有推开她。
爱丽罗尼一脸果然如我所料地笑着:“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娜蒂亚和贝丝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说完,她将脸凑近剑麒的耳边轻轻吹气。
“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剑麒淡淡地将头转开,“今晚我心情不好,你离我远点,到那边去坐着,让我静一会儿后就送你回去。”他把她叫出来是因为怕她在树丛中被一些虫类或者是蛇咬到,并没有别的意思。
爱丽罗尼闻言一僵,续而娇嗔地低喊:“为什么你就是不要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娜蒂亚了?”她用自己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手臂,更是将自己撩人的体香暗暗送出。
“我尊重女性,但不代表当她们太过分的时候我还会扼守尽量不对女性使用暴力的原则,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剑麒用眼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一旦用这种眼神看人,很少有人能不被吓到。果然,爱丽罗尼抖了一下,立刻放开了他。
剑麒在水边平躺下来不再看她,但是他知道爱丽罗尼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坐了下来。
对于爱丽罗尼今晚的打搅其实他是心存感激的,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但至少自己可以不用在这样的夜晚一个人望着星空独自追思好友。
思念这种东西,适当的可以唤起人对过去生活的追忆。可是一旦过度,只会将人推入无比痛苦的绝望深渊。不论是太美好的记忆让人沉醉其中不思进取,还是太悲伤的回忆让人顾影自怜、自怨自艾,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像他自己的这种经历,一味地想念好友们只会让这场漫无期限的等待变成最折磨人的无边地狱。弄不好到最后会痛苦到发疯也说不定。
身边传来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剑麒伸出手来拉住刚想起身的爱丽罗尼,“你以为按照原路返回就会安全吗?”
感觉到对方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这一路上有很多会喷射腐蚀性粘液的虫子,树丛中也有数不清的毒蛇,你以为只要不招来大型的妖兽就行了吗?”
说完,他站起身来,顺便也把坐在地上的她拉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爱丽罗尼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为什么?”剑麒放开她,在确认对方不会一个人跑掉后,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为什么你对谁都是这么温柔?你应该很讨厌我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为什么还要担心我会不会遇到危险?”
爱丽罗尼一连问了很多个“为什么”,她真的不懂眼前这个三番五次拒绝她的男人,也不懂她自己。
在以前,她和费宾斯两人在团里各有各的拥护者,她靠着征服男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费宾斯则是混迹脂粉堆里来证明他的魅力,但是他们两个彼此之间又有牵扯,谁也不肯服谁,谁都把对方当成自己即将要征服的猎物。在休伊到来以前,她一直对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她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证明自己的魅力,让所有男人都众星捧月般宠着哄着。
但是从休伊进团开始,一切都变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倾向那个温柔的男人,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就连她也迷惑了,表面上费宾斯对女人也都是温柔体贴的,从外表来说他的男性魅力也肯定要比休伊强,但是为什么,自己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个始终只有淡淡微笑的男人。
她曾经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好胜心,因为休伊从来没有表现出为她神魂颠倒的样子。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征服欲,就和她征服其他的男人一样。但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错了,她只想呆在他的身边,只想看着他的笑容,就好像天地间的一切都因此平静了下来。
纵使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她也想在他身边停留,哪怕只是几分钟也好,所以她才不断地缠着他,想要诱惑他。今晚因为他心情不好,本来她想自己一个人先回去的,但是他却因为担心她的安全而说要送她回去。
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已经深深陷落了,陷得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她急迫地想要知道休伊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一个无耻放荡的女人或者是其他。
看着爱丽罗尼像个迷路的小孩似的迷茫眼神,剑麒暗暗叹了口气,要是对方永远是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可能他还比较好应付,可是一旦她用不造假的真性情来面对自己,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第一:我不是对谁都温柔,你看到我对费宾斯有过好脸色吗?”他是常常对着那个人微笑没错,但是那种笑容绝对不会让对方感到舒服。
“第二:你有时候确实吵了一些,我虽然喜欢清静,但还不至于因此就讨厌你。”因为平时都有工作也有私事,她真正能来烦他的时间其实很有限。
“第三以及第四个问题是建立在第二个问题上,那既然我并没有讨厌你,当然就会关心你,况且你是女孩子也是团里的成员,我自然不会让你遇到本可以避免的危险。”这可能也算是同伴意识的一种吧。
“女孩子?”爱丽罗尼呆呆地重复,这种纯情的称呼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了?所有的人都当她是成熟性感的女人,没有人会用这种称呼叫她,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是啊,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剑麒懂她的意思,所以挑了挑眉,“如果心没有长大的话,不论年龄增加到何种程度,对我来说对方永远只是一个孩子。”
“心没有长大?”爱丽罗尼皱了皱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你的心不够坚强,虽然你以为你很坚强,但事实上那只是孩子般的倔强。”剑麒微微一笑,谁都会经历那样的时期,虽然表现的方式各有不同,但是本质是一样的,“你靠着征服男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好胜心,但是这种虚荣心和好胜心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