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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看向老人。
“仇,恨!”巴德苍老的面容上一片涨红,咬着牙,似乎也伴随着这句话,宣泄出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自己心里燃烧着,没有一刻能减弱半分的怨恨。
奇?“那么让我临走之前,给你个忠告,燃烧者。”白衣青年轻叹口气,将剑从剑鞘中缓缓拔出,剑身与剑鞘清脆的摩擦声,将在场八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从第一代燃烧者开始,从来没有哪个燃烧者,能够靠着燃烧仇恨而获得力量的。要打败魔王,就好好在名为心的熔炉里,放进去正确的燃料吧。”
书?“看守者大人,您的意思是,同意为我们开启大门了。”巴德脸上一喜,满怀感激地看着白衣剑士。看着他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白衣青年心里叹了口气。
网?“我并没打算要为你们开启塔门,”他将手中的剑尖朝下,双手持着,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不过,我会把我的剑留在这里!它将会帮助你们,引来龙骨塔里的黄金龙格里高利之力,削弱魔王。”白衣青年将手中的剑狠狠扎下,在剑身刺进地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松开手,随着插着的剑微微一晃,剑身发出了低低的轻鸣,而剑柄上那狰狞的金色龙瞳,也似乎就要活过来了一般。
“你们如果能成功杀掉魔王,这把剑就会开启塔门,然后魔王的灵魂将会被塔中的圣龙乔治之魂吸入,彻底吞噬。但是,”白衣青年的目光扫过八位传承者,然后看向远处,那里有正往这里而来的数十道气息“如果说你们失败了,这把剑,就会成为魔王进入龙骨塔的钥匙。”
“看守者大人,为什么你不能帮我们一起对付魔王呢?”娇声娇气说话的是八人中最为年轻,成为传承者时间也最短,也是八人中唯一的女性。她此时一身蓝白的轻便弓手装,满脸娇笑得看着白衣青年。而巴德则是脸色一变,有些愤怒地看向她。但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打算要搭理他。
既有着成熟美艳的外貌,又在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拥有了其他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力量。只是因为契合传承者条件,而被上一代风语者看中,从一个普通的冒险者变成高高在上的英雄传承者。这个女人,开始理所当然地变得目中无人。
就连和她同样作为传承者存在的老者等人,也因为年龄上的差距,让她不是很看得起。
自然,在来之前同伴所说的那些警告,也在看到白衣青年似乎蛮好说话之后,很快被她抛到脑后。
“新任的风语者啊,现在可不是满足你好奇心的时候。”白衣青年一笑,倒并没有像巴德他们担心的一样发怒,只是眼中的神情变得冷漠,不再让人感到谦和温暖。
那只血色的瞳一缩,变成了如同是爬行动物一般的竖瞳。而被这只血瞳盯上的风语者,浑身一颤,想要往后缩去,却发现浑身似乎都被冻结了一般,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半根。
“看守者大人,青空她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巴德急忙上前几步,满脸紧张地看着白衣青年,但却连个防护同伴的动作都不敢做出来,大概是生怕激怒了这位神秘的看守者。
“唉…”轻声叹息着,白衣青年看了眼巴德,转过身望向龙骨塔,而青空身上的压力顿时一松,整个人软了下来坐倒在地。
“龙骨塔,不知道这次又会沾染上多少血…”
等这句话传到八人耳边时,那个白衣青年早已不知何时消失在原地。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丝毫没有半点痕迹可循。
“青空,你…”
“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甩手打开试图去扶她的同伴,风语者青空起身就往一旁的山丘奔去。而她身后,那名手被她一下打开的灰袍男人有些尴尬地放下手,转头望向巴德,眼中有些担忧。
“巴德,她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这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刚才看守者说的那句话。”巴德看了眼青空那有些狼狈的身影,转头看向一名中年人“雷默,也许我们错了,根本不该把大陆上的强者们聚集过来。”
人心的别名,叫做贪婪。
“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那中年人无所谓地笑笑“只能尽力了,如果最终获胜的是我们,那么要控制局面,看守住龙骨塔的入口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还真糟糕,这下好像不拼命都不行了。”灰袍男人从怀里掏出个扁瓶,刚一打开就传出了浓浓地酒香,灌了一小口,他满足一笑,将酒递给永冻者雷默“来,上等的火舌兰。”
雷默接过,同样灌了一小口,转而又递给身旁的人“搞不好,这是我们七人,最后一次同喝一瓶酒了。”
身旁那黑衣的同伴忍不住在嘴里‘啧’了一声,接过酒瓶,却没有马上去喝,而是埋怨地看着雷默“这种让人败兴的话,你下次能不能等到我喝过酒再说?”说完小饮一口,酒瓶,再次被递给下一人…
耻辱!
青空整个人半蹲着缩在山丘后,眼中满是红丝,面目狰狞地让人感到可怖。那个该死的男人!感受着自己此时两股间的那些湿润,青空的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烂,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滴落在沙地上,晕开一片片残红。
在被那只血色的竖瞳盯上的时候,她被恐惧所包围,而等到那只眼睛移开,她浑身一松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双股间那难堪的湿润。
她,被那从未感受过的极致恐惧感,吓地失禁了。
绝对不能原谅那家伙,这种耻辱,绝对要让那个男人,千倍万倍的给我还回来!还有,那些所谓的同伴!
心灵已经彻底扭曲地风语者青空,听到此时山丘那头七人的欢声笑语,眼中更加阴郁起来。刚才不曾帮我就算了,现在。。。
居然在笑?
你们居然在笑?
你们是在嘲笑着我吗?
连你们也在嘲笑着我是吗?
说起来的话,我到底是为什么会遭受到这该死的耻辱?
为什么我非得在这个鬼地方和根本没什么牵连的魔王生死决战?为什么我非得乖乖地听从上一代传承者的话,不许为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效力?为什么我非得把自己藏起来,连见自己的家人都不可以呢?
青空开始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她明明拥有着大陆上最为顶尖的实力,却无法去获得自己以前想要追逐的一切。而就在今天,连唯一能够继续让她坚持下去的东西,那份身为英雄传承者的自傲,都被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白衣青年击得粉碎!
我已经,受够了!
青空起身站起,浑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风压,将四周的黄沙卷起,在半空中飞扬狂舞。跃上沙丘的顶端,青空单手伸出,背上的短弓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上,轻启还沾着血的双唇,而她的双目,此刻也诡异地变成了毫无神采,死气沉沉的模样。
“幻,让我们一起离开吧,去过我真正想过的人生!”
“青空!”巴德扔下传到他手上的酒瓶,脸上满是怒极之色,看向背后生出虚幻绿翼,正腾空而起的同伴“你这是打算要干什么!?想要逃离吗?逃离这份责任和荣誉!风语者·青空!”
青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在此刻居然显得有些无邪,她张开口,在身体升空的同时,缓缓得开始说话“你们,去死吧。”
最好和魔王同归于尽,都去死吧,死吧!去死啊,完成你们身为英雄的宿命,而我,我要去过我想过的生活了!
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七个小点,青空毫无留恋地转过身,划出一道淡绿色的优美弧线,消失在这片属于龙骨塔的上空。
“真是有趣,才刚刚到,就让我们看了这么一场‘传承者叛逃’的好戏。难道,是特地准备好的别致欢迎方式?”
在渐渐平息的沙尘中,五个身影缓缓走来,带头的,是名气质典雅的精灵贵妇,五人明明是从沙尘中走出,身上却似乎没被沾染到半点沙土。轻启朱唇,带着点讥笑,贵妇的话清晰地传入脸色难看的七人耳中。
“丽洛娜夫人,身为一个受邀者,您这么说话可显得有些失礼。而且,刚才那人并不是我们传承者中的任何一个,只不过是一个无心无胆跟魔王对抗的九阶强者罢了。”雷默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过任谁都听得出,他此刻心里埋藏着的愤怒。
还没有和魔王对决,八个传承者居然就非战斗减员一人。这要是让那些受邀而来的强者们知道,对士气的打击该是多么致命?一旦被人认为那是传承者因为畏惧魔王而逃离,那么只怕不单单是英雄之名会受污,很多大陆上现在本来就在摇摆不定的小国家,搞不好会直接承认那个魔物的国度,以祈求魔王建国后不要去攻打他们。
真变成那样的话,哪怕他们在这里拼上性命杀掉魔王,也变得毫无意义了。凝结在一起的魔物,国民即为国兵的魔物国度,一旦这样的国家建立成功。那后果,光是用想的就叫人绝望。
不过幸好,大陆上传说的英雄传承者只有七人,第八英雄隐影者一直都无人知晓。现在只要能说服眼前的这个精灵贵妇,那么事情就还没糟糕到会影响战局的地步。
而巴德则和队伍中一直在沉默着的隐影者对视一眼,嘴角满是苦笑。本来是打算着要宣告还存在第八英雄来鼓舞士气的,最后这位第八英雄却变成了让士气不失的唯一方法。此刻真是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寒,真有意思,当魔王的智慧在进步时,英雄们的智力,却似乎倒退的很厉害呢。”
寒端坐在王座上,而开口说话的瞳,此刻却有些反常的被寒拥在怀里,身旁则站着眼中难掩爱意的冰雪女王空月。
作为偷吃+欺瞒事件的惩罚,瞳被迫答应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她都要角色扮演寒的宠物,代替那只因为发育期到了,已经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