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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仪未知其中尚有这么多的原委,只道是被魔域刹星所伤,登时向着裘日修愤然道:“你对她做了甚么?何以伤得如此之重!”
裘日修正消去了滞气,胸口隐隐已除,被他蓦地发问,亦感不知所措,暗忖:“我只扣住那小姑娘手腕脉门处,并未施过毒手,她何以会受伤呢?”一时语塞,竟纳纳道不出话来。
萧玉川见李子仪脸有愠色,语带指责,知他心头不快,暗忖:“屡次来我等与他为难,不是暗发偷袭便是以多斗一,均未占到便宜,此刻己方虽高手云集,但李子仪突然在此出现,却不知周围又潜伏何人,如今武林名门高手均聚齐京城,倘若联手起来后果颇不乐观,何况很容易打草惊蛇,暴露实力。”
言念及此,圆场道:“少庄主勿须惊怪,此女好事受些惩罚也未尝不可,何况裘护法只欲请出少庄主尊驾,无心伤她,或许是她耗内过度又或旧伤复发说也不定!”
李子仪伸指点了秦惋如三处大穴,使得经脉闭塞,寒气不致散发心脉,然后右手抚在佳人粉背‘灵台穴’,输入一股柔暖的真气,推宫过血,促进血液流动。淡然道:“萧兄,杭州赏湖过后,不回望月峰探望邪帝老人家为其护法,跑到京城来凑什么热闹?”
萧玉川微微笑道:“劳少庄主费心,恩师安健更胜往昔,只是常挂念少庄主,依他老人家之意,择日便会前来京城,会会故友,到时候再与少庄主好生亲近亲近!”
李子仪傲然挺立,当下正气凛然道:“随时恭候!”心中却想:“竟然拿邪帝古天羽来压我,虽然前两次相斗均出自被迫迎战,颇处下风,可如今我李子仪不再是昔时任人蹂躏的‘李思羽’啦!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再也由不得你们了!”
萧玉川点了点头,折扇一挥,作别道:“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言罢与孟莹莹并肩走下楼梯,裘日修等尾随其后缓缓走出酒楼,片刻没入街巷。
李子仪搂主怀中昏迷的佳人,幽幽的女儿体香弥漫周围,但见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几束光线照在她的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伦,怔怔出神之时有两名亲卫的头领急忙上前跪拜谢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因我家小姐旧病复发,属下要速将小姐送回府内医治。”
李子仪见少女伤势不轻,颇为奇特,关切道:“这位姑娘旧疾乃内伤,非一般大夫能治,不知贵府可有医法?”
两位亲卫头领相对一怔,其中一位道:“少侠请放心,我家小姐正是护国公府的千金,秦老将军武功卓绝,定能医制小姐的,属下告辞。”一语甫毕,几名亲兵小心翼翼的背扶起秦悦如,急忙去了。
用过午饭,李子仪领着诸女投了客栈歇脚休息。沐浴更衣后,已过未时,小诗女李紫嫣在房内教晓月弹琴,一时叮叮咚咚传出悠扬飘渺的琴声,清幽淡雅,意境优美,回荡在客栈的整个庭院。
韩雪衣与方碧云则在对弈,博弈之道,贵于严谨。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占角,此棋家之常然,法曰:“宁输数子,勿失一先,有先而后,有后而先,击左则视右,功前则瞻后,两生勿断,皆不可太疏,密不可太促。”二女一路上为才女所教,此时初学不久,旗鼓相当,两位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但见黑白子相互交错,撕杀的惨烈,梅花二女在旁观战,出谋划策,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其乐融融。
李子仪躺在床上,怀搂着蓉儿睡了一个午觉,因长期的路途跋涉,睡得甚为酣甜,醒来时夕阳西下已进黄昏,李子仪携蓉儿下床后,一路疲劳尽去,筋骨说不出的舒坦受用,想到与群雄前后分开已有五个月载,此时不知他们身在京城何处?
李子仪深情地望着三位娇妻、两位红颜,美玉生晕,明艳无伦,心中荡起浓情蜜意,不知觉间又挂念起远方已有身孕的霞儿,不知她腹中胎儿是否康健,想到每次与她聚少散多,不禁涌起强烈的歉意,当真对她不住。
那仙子呢?早已回到了静云庵,虽然她曾答应过自己,但终究还是不守承诺返回仙道之上,或许那才是她要走的路,尘路因世而尽,剑道则永无止境,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没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信仰,何必强求?
李子仪倚楼而望,念及往事心中恻然,看着楼下来往的武林人士,想到身不由己的江湖,蓦然间脑海浮出个疑团:萧玉川率领魔教到京城来意欲何为?昊天剑当初到底是如何从飞鸿山庄被盗,而今日又是怎地被收藏于秦府的呢?看来要解开疑团唯有亲自动手了。
想到此处心中一定,当下用过晚膳,与诸女商量后,留下紫嫣、雪衣、晓月三人在客栈房内,由春梅二人服侍。李子仪与苏蓉儿、方碧云换上夜行衣,待二更时分,翻房而出,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半盏茶的工夫,三人已伏在护国府宅院东角的高墙上。
护国府乃秦大将军府邸,建筑雄大宏伟,气势磅礴,一座近百亩的豪宅,成东西走向,有内外主次群落,正门朝南,内院清雅,雕梁画栋,巧夺天工,气宇不凡。
秦万翎为名将之后,不但武功卓绝,精熟兵法近些年来奇门遁甲,医补星相也批有钻研,自传出神剑消息后,夜间慕名到访的武林人士多不胜数,防守愈加严密。
南面为正门,不但列阵重兵,更有秦万翎亲自坐镇,主厅尚有关中刀宋烨、东枪詹勋业、北佛惠明等一派宗主助阵,除魔教外谁敢从此而入。北面把守府内精兵,均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由秦府三虎将统领,招待硬闯而来的正邪两路稍有名气的访客。
秦府东面乃一片竹林,均按诸葛亮当年《八阵图》的遗法种植的,阴阳变化,乾坤倒置,林中小径东转西绕,曲曲折折,尤其的是转弯处的栏杆亭榭全然一模一样,几下一转,哪里还分辩得出东西南北?西面之处尽是陷阱、暗器、天罗地网,从此而闯,不是侥幸被捕便是不幸被暗器所伤,有进无出。
三人并肩伏在墙头观察府内动静,此时正是三月中旬,静夜风凉,明月当空,凉风吹拂竹条,蓉儿衣杉的带子也是微微飘动,小溪流水,虫声唧唧,一片清幽。二女吐气如兰,玉肤微凉,自然地依偎在李子仪的肩头,皎洁的目光宁静地散在佳人肌白胜雪的俏脸上,更显得清雅秀丽,如同异花初胎,明艳无伦。
此时秦府北面已响起兵器交击声,随即西面隐隐传来呻吟叫喊,显然各路夜客按捺不住,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了。这时从南面正门处蓦地传来一声长啸“神月教新任教主萧玉川,携座下教众前来拜会秦大将军!”啸声清亮明澈,中气沛然,渐渐的越响,犹如雷声隐隐,徒然间竹林瓦片一阵颤动。
蓉儿与碧云闻声娇躯一粟,不知觉间忽被李子仪揽住二人窈窕腰肢入怀,左右在两位佳人的香颊上各吻一下,柔声道:“小乖乖,该是咱们动手的时刻了!”一言甫毕,紧搂二人跃空而落,纵入竹林。
第十四章 秦府激战
啸声甫毕萧玉川首当其中,摇着一柄折扇,气度闲雅地从正门上空飞落,傲然挺立在秦府大厅前的较武场上,忽然身影乍现,又落下数位魔教高手以及与魔门联手之人。
“哈。。。哈。。。秦某人已恭候多时了!”话音未毕,由正厅踉跄踱出一位人来,但见他容相青癯,萧疏轩举,鹰眉若雪,白须飘动,跟着紧接而出的正是江湖群雄,来到魔教众人丈许前悠然而立,双方面面相觑,均忖:“天下竟如此之小,尽数是些故人!”
秦万翎捋着长须,叹道:”久盛必衰,自古已然,老夫常恨当年率军西征没能一举消灭魔教党羽,踏平望月峰顶,以至后患无穷,今夜尔等自投罗网,再好没有!“言罢右手一挥,由东西宅落涌出三千精兵,按虎翼阵分成两翼分开,剑拔弩张,蓄意待势。
萧玉川面不改色,微笑道:”秦将军不愧为大唐第一将军,快人快语,令人敬佩,当年敝教第十一任教主任天傲一夜间下落不明,神月教群龙无首,四分五裂,的确给武林和朝廷可趁之机,只可惜天不灭我圣教,兴衰之替,又有何人当真料得到?今夜敝教来此,不但神剑志在必得,还要与秦将军理清旧帐!”折扇轻挥,蓦地又正门冲进上千神月教众,衣分五色,随金木水火土五色旗进退,井然有序,少说也有二千来人,这一次神月教倾巢而出,还招集了不少旁门左道的高手,混入城内,共襄大举。
秦万翎手中双锏一横,正容道:“好极!自古正邪不两立,今晚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老夫倒要瞧瞧魔门如何收场?传令。。。布阵!”话音方落,令旗挥动,各队旋转,阵行变幻。
萧玉川侧头向身后的魔教高手道:“尽量引开群雄,前去夺剑,这里由我亲自坐镇!”转身向着护教五法王做出行动的指示,二千教众顿时按五色分开,由金木水火土五法王各自带领一队,首尾相接,围成五个小圈,先以‘土’字型站位,快速移动。
“魔域刹星”裘日修陡然纵身而起,叫阵道:“刀君,陪老夫比划一阵儿如何?”
“关中刀”宋烨抽出霸道锋利的血雁刀,长啸道:“正合宋某之意!”一语甫毕,握起天刀,跃空而起,把体内经脉蓄满雄浑内力提升颠峰,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将体能劲气发挥到极限,蓦地一声暴喝,手中血雁刀化成长虹刀气,在半空中划出一个长弧,幻出千百道虚实难测的刀影,有若长江大海般往裘日修汹涌劈去.
裘日修乍见来势凶猛,心中暗忖:“不愧为天刀!”大赞一声“好刀法!”脸色古井不波,当下汇聚全身经脉中的真气,凝于掌间,施展平生绝学“凝阴玄功”身法鬼魅闪动,避过凌厉无匹的刀气,以其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摧掌印向宋烨的后心,势如雷霆,刚强威猛。
宋烨陡见对方身法如此之快,不禁暗赞,当即收敛心神,气势和信心倍升,随手一挥,天刀顿时化成一蕨弯月青芒,夹杂着无坚不摧的刀气,疾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