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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仪拿起桌边的内衣裹在她光滑的前身,将其拦腰抱起;那少女后背由肩至脚毫无寸缕,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快速轻步迈向屏风几步处的床边,脸色由惨白恢复过来,取之而代之飞起两朵红云,身子发烫,心跳加速,茫然不解为何会有如何反应?
李子仪将她轻轻放到床边,顺手拿来幕帘旁男式仕服和那柄古剑放在她的身旁,神似汪洋般深情注视着床上横躺的赤裸仙女而道:“在下并不是有意存心冒犯姑娘,招使姑娘受到委屈,在下实在罪不可赎!姑娘在房里莫要做声,有坏人正在追我,免得累及姑娘,后会有期!。。。多保重!”言罢恋恋不舍转身奔到窗前,回首弹出劲气,解开床上那位姑娘的穴道,当下不再逗留,跃窗而去。
第七章 护花缠情
李子仪翻窗飞出,心灵迅速晋至平静无波的寂静,体内真气亦在丹田之外,气海,脉门以及冲开的奇经八脉中凝聚起来,真气内敛,心神收摄,顿感异样,一股彻骨寒气疾来,冲向腰间。
当下急忙提气凌空旋转避过突袭一击,忽见一个人影乍现,右使谢坤挥剑过顶,内劲精纯传到剑锋,电光火石般闪过,剑气森寒逼人,吞云七节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削向面门而来。
李子仪暗呼厉害,急忙提升内力,护住心脉,同时体内散发出一股不刚不柔但却无可抗拒的力道,贯入手掌,顺势拍掌相迎,掌风与利剑交击在一起。
二人劲道旗鼓相当各自震开,李子仪气血再次沸腾,心想不宜久战,借落势轻脚点地朝另一边房顶处疾飞,眼看便要跃到房檐转身逃之夭夭,蓦地闻得身后腹语传音道:“小子休走,否则此女必死无疑!”
他乍吃一惊,空中回首观望,只见萧乾挟持着适才沐浴的少女,泰然而立在客栈二楼房檐,一手高举在少女粉背上空,倘若自己逃脱,少女定然会命丧在魔掌下。
他哪还敢迟疑,当即凌空转身又落回原地,愤愤不平道:“原来魔教还兴这一套,堂堂护教乾坤二使,叱嚓江湖二十余载,今日对付一个无名小辈竟然用上挟持人质的把戏,两位不觉羞愧,在下还替邪帝他老人家感到脸上无光!这位姑娘与在下本无相识,何必乱伤无辜,若要取在下的性命,只管来取便是,但却不能动这位姑娘一根发丝!”
萧乾按着被点穴的女子,迷人的胴体上只穿有一块红肚兜儿和一条不能再短的短裤,使其格外艳丽无伦;左使冷笑道:“够胆色,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情愿奉上性命,可见红颜祸水当真不假,若非适才入房瞧这妮子迷人模样儿,怎也不会用上美人计,既然你甘愿受死,本使又留她何用,你想要。。。送你便是!”话音未落,掌风将这动弹不得的佳人迎空送出,随后掌心凝聚寒毒,以奔雷之势拍向空中柔弱的少女,狠心辣手摧花。
李子仪见佳人身处险镜,比自己遭受危险更加焦急,心道:“今晚所有一切都是受己累及,怎可让她再有任何伤害?”当即抛开一切顾虑,跃到半空抱住香玉满怀,见劲气逼来已经无暇招架躲避,深知此招的确阴狠之极,表面是击向佳人实乃针对自己,料想自己既肯放过逃脱之机,以身范险回来领死,岂会见姑娘危险而不挺身去救?
“砰”一股极阴极寒的劲气透骨而入,李子仪只觉得全身真气涣散,眼前一阵眩晕,完全失去还击能力,只觉嗓间微甜,登时一口鲜血喷出,借此将阴寒气劲化开,防止寒气透过再震伤怀中少女。
旋即体内真气重新在丹田附近凝聚,与溢出先天剑气结合,像有灵性般迅速串往大大小小的经脉,伤势立时好了大半。
那少女娇躯轻颤,眼中射出异彩,专注地打量着她适才万分憎恨又万分感激的青年男子,尤其是他超然脱俗的气质和英雄气概,面对凶险毫无怯意,为救自己连自身性命顾也不顾,回来领死实在令人感动。
不知觉间对这男子两次冒犯之怒统统抛掷脑后,代之的是一种奇妙复杂的心情,又羞又喜,那少女情窦初开的嫣俏模样儿,动人至极点,想到对方的大手抚着粉背,身处怀中不由得双颊晕红,一时含羞不敢抬头再瞧,微垂螓首埋在对方的胸膛里。
李子仪空中落地的瞬间,解开她的身上穴道,忙问道:“衣服和宝剑呢?”
少女浑身软乏火烫,一时身心均无半分气力,反楼着他的脖颈,呆望道:“还在床上呢!”
萧乾惊愕万分,中了自己“凝寒掌”非死亦是重伤,何况此子无论经验和火候远远不足,为何却像没事一般?这。。。这怎么可能?
当下怕他逃脱,与谢坤迅速联手,各自虚空拍掌,一股凶猛的掌风劈去,风势看似虽然不强,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子仪此刻无暇多顾,亦无力再接上一招半式,旋转而起避过寒掌,生死瞬间扶摇直上,凌空跃至少女的客栈房角,倏地撞窗而入,拾起床边衣服和宝剑,立即破顶而出。
寒光再次暴闪,划空疾来又是两道阴寒劲气,眼看命在须臾,转身躲避不及,一道正中后肩,顿感双手发麻,气血沸腾,全身经脉差点逆转过来,被震得像断线的风筝抛跌飞了开去。
李子仪此刻内伤颇重,浑身脱力,脸色惨白冒出阵阵冷汗,若非要保护怀中的姑娘不受到伤害,恐怕自己早已躺地索性势以待毙,登时不知从何处汇聚来的一口真气,狂奔乱窜,又瞧向怀中佳人道:“搂紧我,我快。。。支持不住了。”
那女子吐气如兰,含情脉脉,美目闪着泪光,螓首埋在男子怀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情不自禁地将对方搂得更紧。
在这世上除了师傅老人家外再没有与别人相处过,更没有人这般紧紧抱着她,不顾自身性命去爱护她,像在雪峰上生长的雪莲,终日孤寂与风雪为伴,故此它盛开的花才更是难得的美丽,微笑亦最令人着迷。
李子仪猛提一口气奔出十多里,忽感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双脚一软,跌滚在一处山丘坡上,四处草茂繁盛,迎风摆动,四周一片寂静,夜色之下,茫不知身在何方。
第八章 天山雪衣
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天星。杭州内河相连,湖泊众多,阵阵秋风吹来,扶起微波浪花滚动,风中夹杂着泥土水气,甚为凉爽。
月淡星空,璀璨闪烁,星光下一对似相识似有情的青年男女,躺在山坳的灌木草丛中,相拥相抱,或许彼此都不了解对方,甚至连名字都不知晓,但情缘却不因此而稍减,搂在怀中的不仅仅是心仪钟情的相貌和肉体,更是拥抱着一颗真挚赤诚的心,和一份患难与共,浓比山盟海誓的情,或许这就是前世注定的缘分。
过了良久,女子在李子仪的怀中悠悠醒来,身上依然是一块红亵肚兜儿和一条不能再短的粉色短裤,仿佛是一朵盛开天山的雪莲花,润红的雪莲花芯,粉淡的莲瓣,和圣洁无暇的雪白莲身,浮现人间。
女子一声娇音,浑身软乏,身子莫名的发烫起来,与男子肌肤相触之处,犹如火烧,情热如炽,美目深注瞧着适才拼命保护自己的男子,散发一股迷人的魅力,怦然心动,玉脸生霞,双眼早已哭的红肿,,暗想难道这就是师傅曾对我讲过的男女之情吗?回想到他先前两次的冒犯,不禁娇怒,真想挥拳揍他一顿,好出心中怒气,但玉手掀起,却又舍不得动手,轻晃对方身体关心道:“喂,你醒醒啊!”
李子仪体内经脉逆转倒流,杂乱无章,若非丹田内有强大的元气,恐怕早已命丧当场,此刻真气逐渐吞噬入侵的寒气,化解于无形,由于这几个月来时常挨打受伤,司通见惯,习以为常,而魔功每次重伤后,内力都会有所增强,精元壮大,不断进窥无上武道。
朦胧月下隐隐感到有人在唤他,声音有若天籁,柔美细腻,婉转温柔,气息微弱的睁开眼帘,望着怀中的佳人,雪白的肌肤衬得乌黑秀发闪着亮光,淡雅美丽,飘逸若仙,神醉心迷,不沾半点人间庸俗的绝世芳容,有着师馨悦的淡雅如仙的迷人气质,也不失苏蓉儿的娇媚无限的绝色妖娆。看得怔怔出神,心魂俱醉,唤道:“仙女……姐姐。”
那女子“噗嗤”一声,嫣然一笑,嗔道:“谁是神仙姐姐?”
李子仪望着笑靥如花,娇美不胜的佳人道:“当然……是姑娘你,自从昔时潭水中遇得姑娘,早已把姑娘惊为天人,没想到今日又得相见,实乃在下平生的福分。”
那姑娘听得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她澄明如镜的心湖,顿时甜美舒畅,深情如斯,含情脉脉的瞧着连晕倒后都依然紧搂着自己的男子,心下窃喜,暗忖他长得的确很好看,又有魅力,特别是他的眼神仿佛有灵性一般,能看透世俗的一切,真挚坦诚,回忆起昔日溪水中嬉浴,被他蓦然间闯入,便像少女的心扉被人推开一般,想到这里,俏脸立时飞起两朵夺人眼目的红云,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垂下螓首谴责道:“你……你把人家害苦了,日后回去,恐怕再难以像从前般平静的生活哩,都是你不好。”
李子仪看得心魂神荡,伸手抓住她的柔夷,撮捏着香软的小手,心醉道:“那就不要返回仙界了,留在人间不好吗?”
那姑娘抿嘴娇笑起来,俏脸旋开两个小酒窝,甜甜的瞄了他一眼,千娇百媚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女姐姐,你若找仙女到天宫上寻找才行,不过你这般不正经,仙女是不会见你的,呵呵!”,
李子仪看得魂不附体,闻着对方如兰的气息,忘记了自己身负重伤,经脉受损,五脏六腑剧烈之痛,满心欢跃道:“有你在身边在下已心满意足,哪还去理会其她仙女,哦,是了,在下李思羽,还不知仙女姐姐的芳名哩!”
那姑娘情致嫣然,俏脸玉颈,低垂螓首,幽幽道:“我叫……韩雪衣,自幼是个孤儿,被师傅养大,自小与师傅他老人家相依为命,长居天山,十多年都未曾下来过,也没有什么朋友,今趟随师傅下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