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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随之消失于世,遂运转内功,一掌推出只见芒光闪过,掌风气劲逼人,冲前的武林人士非死即伤,鲜血飞吐身体抛落,砸到桌几上,顿时茶馆内杯碗狼籍,混乱不堪。
李子仪施展轻功甩脱众人的纠缠,翻身避过裘日修的魔掌劲风,轻踏茶桌道:“裘老,休要乱伤无辜,晚辈不陪你玩了!”话音甫落便欲穿窗而出。
裘日修看出李子仪的动向,随之提升功力,左臂贯力凝聚一股真力,顺势隔空印去,无形罡气形成一股气流森寒地推向房窗处。
李子仪感到对方随手一掌,风势虽然不猛,但已逼得自己窒息难畅,料知必是魔教的一门极阴毒的功夫,当即向上拔起,破顶飞出,借草庐房顶落点使力,翻身几个筋斗,已经窜出数丈之外,更不打话施展轻身功夫,向树林深处快速疾飞而去。
裘日修见李子仪转眼逃出甚远,盛怒之下,双掌推出排山倒海的劲力,以内功倏地震毁整座茶驿,凌空跃起蓦然滑移四五丈远,衔尾追去与少年比起脚程。
李子仪以天生的悟性,虽未得师亲自点拨,但上乘武功最终殊途同归,通过对武学的感悟,巧妙运转内功在体内循环不休,一口气狂奔出十里外,因他本身旧伤未愈,而且经脉只有少数打通,内功不能融会贯通肆意调匀,半晌过后已感筋疲力尽,不得不停下歇脚。
裘日修乃魔教一等一的高手,内功深不可测,不费吹灰之力紧追其后,自持武功已臻化境,天下之间能胜他者廖若晨星,不过二三人而已。
李子仪想到此刻内功耗费太多,体力渐感不支,转头力敌更非明智之举,唯有想办法脱身,正苦思如何是好时,瞧到前面不远一条河流,由于就山造势,奔流迅急,前方便是一处断崖,飞流泻下。
李子仪转念一动,想到一计,运掌力劈倒一棵树干,又将自己上衣脱下系在其上,抛向急流之中,只见树干顺流而下,速度之快,他则长憋一口气,浸于河底躲藏起来。
过不半晌,裘日修赶到此处,千里追踪失去感应,只知少年离此处定然不远,背手卓立河边,四周眺望,遥瞧河流远方有一树墩奔流而下,树干上隐隐约约浮现着衣襟。
“好小子,想借流而逃,只道这般老夫当真追赶不上么,那忒也小视老夫!”说罢腾空而起,追向远去的树干。
李子仪借机遁走逃之夭夭,当裘日修发现真相赶回原地时,他早已不知去向,只见一棵大树上刻着几个字,留给裘日修:“晚辈在此告辞,后会无期!”
裘日修负手而立,默然站在当场,轻捋胡须暗自称赞:“此子倒有些心计,今次等若放虎归山,日后必定养成大患!”
话说李子仪逃出魔掌之后,不敢停歇,又疾奔出三十里外,见无人追来,才放心停下来休息!
静躺在草地上,疲惫不堪,真气在体内沸腾,心里默想:“魔性在心中,八脉任我行,乾坤聚魔力,奇脉闭自通。。。。。。
这魔功到底该如何控制自如?真气与我练剑时运行刚好相反,寒热不均,调和不当,武学虽然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正邪本无根本区别,旨在心法,贵在领悟。”
想到此处,李子仪盘膝而坐,由气海处汇聚体内内气,然后通向已被冲开的经脉,不断循环;由任督二脉为主通道,周而复始,如环无端。渐感筋骨舒服无比,经脉内螺旋劲气,贯满真劲,调和均匀。
此时真气在体内正反交替而行,随欲而生,收散自如,李子仪深知魔功到今日终于领悟其要旨,倒行逆施,心法贯入,奇幻无穷。
李子仪悠悠起身,舒展一下筋骨,恬然神爽,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心幽阔朗。
“如今该去何处呢?天下之大,恐怕真难有自己立足之地,也不知道青霞怎么样了,定是在挂念着自己!那段小姐呢?这次又会令她担心了,真的很挂念她们,要不自己换下面具,就此返回情剑山庄修养?不成,做事要善始善终,何况悟剑毫无进展,怎可半途而费?”
正当李子仪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两耳灵性异动,察觉前方左面的树林内,脚步声骤起,人数二十许间,内力深浅不均,向这边疾来。
第五章 背负冤名
李子仪心中暗想:“家父曾教导,大丈夫光明磊落,总不能一直藏头遮尾,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并未盗取圣剑,为何要背负冤名,落荒而逃?”故此心中坦荡继续前行,半晌过后,从左面的树林处,窜出二十人许,挡住李子仪的去路。
其中一位中年的带头者,提剑上前道:“在下点苍派掌门,“苍云剑”傲长宗,听闻李公子得到昊天剑,今次特约江湖几派贵友,来请公子务必交出宝剑,神剑本为正派之物,魔门之人百害无益,还请公子交与我等!”
李子仪想到魔门中人蛮横不讲理也就罢了,就连名门正派,自持君子的武林也对宝剑有窥测之心,说到底还无非是想占为己有,一统江湖,号令天下而已,朗声道:“回傲掌门,在下此刻若讲并未得取劳什子神剑,不知掌门会否信得过在下呢?”
另外一人愠道:“休要狡辩,你先前用魔门邪功一掌劈死昆仑派大弟子和飞鸿山庄的护室高手,盗取宝剑,此事江湖皆知,他们明明身受魔门重掌,伤及五脏六腑俱裂而亡,难道这也有错吗?老夫南岳派掌门柳文南,倒要看你魔功有何厉害之处?”
这些平日武林中的小门小派,今日都来要剑,可见此事果真已传遍江湖,武林皆知,面对这些门派弟子,李子仪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真的没有盗取过什么神剑,更没有那个本事,此间一定有所误会……”
傲长宗脸色微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见你是小辈才好言相劝,免得日后误入歧路,轮为魔道,竟然不知好歹,各路武林英雄,大伙一起上,逼他交出神剑。”
众人将李子仪团团围住,拔剑弩张,蜂拥而上,挥起剑光,罩向李子仪核心处扑去,后者当仁不让,潜运内力,左手虚划卸掉剑锋力道,右掌呼呼拍了两下,掌力所及,登时有几名武功低俗之辈,中掌倒地晕了过去。
点苍掌门傲云宗的苍云七剑,南岳掌门柳文南的衡山剑法,各捏剑诀,与一些默默无名的武林中人,施出杀招,拙巧不一。
李子仪韵度自如,与众人联手拆招数十回合后,围攻的好手纷纷败下阵来,而他真气流转,魔功练斗曰强,出手竟尔不听使唤,他生怕伤及无辜,遂点到即止,收回七成功力。
不料此等武林人士却丝毫不领情,重重出手,阴狠毒辣,趁他失神之际,柳文南掏出暗器,瞧准方位,嗖嗖几下脱手打出。
李子仪闻声识劲,急忙闪身避过,喝道:“你敢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失神间被傲云宗挑中一剑,伤及他左肩臂膀,鲜血登时染红衣襟,身子微晃,腾腾两步倒退一旁。
傲云宗本对他身上魔功甚为忌惮,此时见状大喜,向众人喝道:“这小子受伤了,大伙一起上,看他还能坚持多久,有多少血可流?”。余下几十人缓缓上前,又将李子仪包围起来。
李子仪右手轻捂左肩处的伤口,此时鲜血渗出大片,染红了衣襟,忙伸指点在左臂曲池、神堂几处穴位,止住血脉,望向诸人道:“卑鄙!堂堂武林正派竟用暗器偷袭,以多欺一,亏你们还自称名门正派,江湖豪侠呢!”
柳文南喝道:“哼,少说废话,对付魔教中人还讲甚么武林规矩,若你小子还不把神剑交出,今日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再重讲一遍,在下没有神剑,倘若各位依然如此强横,莫怪晚辈可就不客气了!”李子仪怒气勃发,体内真气流窜,衣襟被劲风催动,猎猎作响。
柳云南暗想:“人多口杂,须得逼他告诉我一人不可,否则神剑难免被旁人抢去,岂不白来一场。”当前冲上,手捏剑诀,仗剑护在胸前,喝道:“死不悔改,你倒是逞强瞧瞧!”他身手抓出,便要擒住他。诸人均有将神剑占为己有之心,见状生怕他先逼问到,顿时一起冲将上去。
忽然一声鹤唳之音响起,浑浑浊浊乱人心神,震耳欲聋,五脏六腑撕裂之痛,内力低浅之人早已吐血而亡,深厚之人却也受魔音之故,经脉紊乱内伤不轻。
“啊……”众人弃剑在地,双手捂耳,痛叫不绝,口中颤道:“是……玉观音独门邪功…天。。。魔音……”
“哈哈,武林中竟还有人识得?”一声娇音远远传来,虽不响亮,但由丹田送出极是刺耳。倏地从树林顶处,飞出一位绝色美女,轻盈凌空落在李子仪身旁,来者正是前晚曾救过自己的魔女苏容儿。
“魔教妖女!”
苏蓉儿骨子里流露出一副迷人的媚态,偏又娇喝道:“哼,他是我要的人,在我没有杀他之前,谁也不许动他,识相的还不滚开!”
“李思羽,你勾结魔门妖女,我们武林各派会记住这个梁子,走着瞧!”言罢强撑着伤,互相搀扶,一瘸一拐地慢慢散去,转眼消失树林深处。
李子仪捂住自己的伤口,冲着苏容儿道:“谁让你帮忙的,出手那么狠毒伤及无辜,不是说好三日之后再会的么?怎地才过一日却又见面了。”
苏蓉儿嫣然一笑道:“本姑娘不放心你,怕你没有我根本活不了三日,到时候我多没趣啊,噢,你受伤了,快让人家瞧瞧!”
“不用你劳心,你快些走吧。”
苏蓉儿讨个老大个没趣,气得嘟起可爱的小嘴,啐道:“不识好歹,是啊是啊,人家多管闲事,你死了的才好呢!”
李子仪先前封住手臂几处穴道,此时伤口不再流血,当即撕下一块衣衫裹住左臂,再不做声,故意不去理采旁边的伊人,阔步继续前行。
苏蓉儿紧跟其后,离他只有两步之遥,挥舞衣袖,轻跳盈步,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李子仪感到少女仍然紧紧跟随其后,甩脱不掉,正在气头,突然停止脚步,立在原处,还未来的及说话,而苏容儿低头而行,没有发现李子仪已经停步,整个娇躯撞到李子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