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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导致他得罪不少顶头上司,但关键时刻却能力挽狂澜,所以没有被历任的院长给开除的原因。
结果就是,这些历年来的医院院长不约而同的执行同一个政策,那就是我不能开除你,但是我可以不让你升官,就这么死死的压着你,就像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一样。所以这个沈主任三十年来,一直就是一个副科室主任不得寸进。
“嗯!有他在我就放心了。”邱启泽松了口气道。
“可是……可是……牧院长,沈主任,正在做一台开颅手术。”小钱期期艾艾地说道,言外之意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如果是一般的小手术,停上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没有事情的,停了就停了,顶多病人多受点罪,但是开颅手术啊!如果这个停了,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了的。
牧院长朝还傻愣地小钱吼道,“不管什么手术,还不去把人给我押过来。”
小钱被他给吼的,赶忙跑向另一间手术室,“等等!小钱!”牧院长喊道。
小钱转过身来,“院长您还有什么吩咐?”
牧院长道,“胡主任,你去接替小沈,做完那台手术。”
小钱和胡医生匆匆而去。
“阿爹!阿爹!”桂绍金震惊地看着他家老爷子,“他们……他们……有医生,为什么不给阿母做手术!”
桂家人不聋不瞎,又不是傻子,在旁边当背景墙站了这么长的时间在听不出来吧!
这也能成!说把人给换下来就换下来,娘的又不是看压面条的机器,这是在做手术,这简直是拿人命当儿戏。
换上去的还是个喝了酒的胡主任,这……桂家人齐齐摇头。
桂大叔冷眼嘲讽地看着他们这些人模狗样的人士,“因为你没有**厚禄的爹!”
“阿爹,那我们怎么办?”桂绍金不安地问道,这就是把阿母交给他们,你说你能放心吗?
方爸握握桂大叔的手,给了他个稍安勿躁地眼神,还没等方爸进一步作出说明。
牧院长那边又起了变化,小钱医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道,“沈主任说了,不管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他做完这台手术。”
听到小钱医生的话,牧院长的脸色顿时黑的如锅底似的,心里气得直骂娘,恨不得问候他全家女性一遍。真是他这院长的脸面一点儿都不给,娘的,你不想升职,也别挡着老子的官路啊!就是这副臭脾气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拆了他的台。
尽管牧院长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却毫无办法,那头倔驴只要认定了的事情,任何人去了都没有用,用他的话说‘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反正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又不想着升官,再连自己的一点坚持都没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邱启泽也看出来了,这时候不是急的时候,“牧院长,病人还没有送来呢!在等等,也许沈主任正好能赶上呢!”
“邱市长……唉!”牧院长重重地叹了口气,“手底下要是有这么个兵,可真够挠头的。”
“你放心,邬厅长的车子到了,我亲自押着那头倔驴上手术台。”牧院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事没有惊动卫省长吧!”牧院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邱启泽反问道。
能不惊动吗?自己老婆出了车祸,最近的医院就是他们这个南竹市了,不然他们干吗站在这里。
‘邬厅长……卫省长。’方爸心里琢磨这是哪位大神啊!让他们严阵以待的。
方爸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邬厅长省卫生厅的厅长,至于她的老公,则是本省的卫省长了。
难怪了!都是人们极力攀附的大人物,真要傍上大腿了,那从此以后可就平步青云了。
难怪两人早早的做好准备了,相对于普通人在他们眼里,那真是个屁。
牧院长做在走廊里的长椅上,抬眼一看对面的桂家人,“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不是让你们走了。”
“他们是……”邱启泽问道。
“哦!他们是病人及病人家属。”牧院长看向桂家人不耐烦道,“都告诉你们了,没有医生,做不了手术,你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这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是气不喘的,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意。
第1059章
在牧院长心里,卫省长的老婆邬厅长,也就是他们的直属上司和这些普通病人的命之间,他必须也别无选择只能选择邬厅长,要知道,在南竹这样的地方,就算是治死一个人,也不过是两、三万的赔偿,更何况还没治呢!只不过被他们拒之门外而已,医院更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而邬厅长则不同了,她要是有啥事,有个好歹,倒霉的可止他们,就连这里所有的医生都会跟着遭殃,包括始终坐在这里不言不语的邱市长,显然大家都很清楚这些,所以人人都选择沉默。
这辈子眼看着就老死在院长的位置上了,没想到是天降贵人啊!把邬厅长抢救过来,那真是时来运转了。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厚道,但事实摆在眼前呢!怎不让他心花怒放,那么出卖灵魂他也乐意。所以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我者死!
邱启泽本来已偏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他吃惊地说道,“方书记!你从乡下回来了。”
邱启泽这句话让在场的医生脸色一变,顺着他地眼神望过去,在一群乡巴佬中间,鹤立鸡群的男人。
牧院长机械地喊道,“方书记……他是方书记。”他现在多么希望他眼睛瞎了,没看见刚才的事情。
桂家人也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们身边的男人,他是……
那他岂不是全都看见了,这……这……牧院长的脸色如调色板似的,一时间变来变去。
“邱市长!我……”方爸还没开口说接下来的话。就被脚步声给打断了。
“啪嗒……啪嗒……”清脆的木屐声敲打着水磨石地板,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只见一个挽着头发的少女,身着红色的羽绒服,由远及近的小跑着走了过来,只是这脚上穿着木屐,在这冬日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爸!”方默南一眼就看见手术室门口站着的方爸,飞扑了过去。
‘老爸!’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就看见少女扑进方书记的怀里。
“你这丫头,也不换上鞋!不怕冻着啊!”方爸看着她脚上的木屐。心疼道,“也不差换鞋的功夫吧!”
方默南笑嘻嘻地俏皮说道,“老爸召见,当然是立即飞快地跑来了。”
方爸朝熊报春点头示意。
“病人呢!这就是你路上碰见的病人。”方默南离开方爸的怀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掀开被子,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少顷撤回了手。摩挲着下巴说道,“病人三年前得了脑梗,控制住了病情,不过现在得了脑肿瘤,在左侧小脑区,瘤子的大小是。”
“你咋知道的。”桂家人吃惊地看着眼前眉眼如画的少女。
“你怎么知道的。”小钱医生更夸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瞪着大眼吃惊地问道,他是给桂大娘拍片子的医生,所以肿瘤大概位置,大小,他心里是有数的。
而且他根本没有告诉家人肿瘤大约的大小,因为就连他也无法确切的说出大小来。
所以才会这么吃惊。
方默南看向方爸,眼神示意他来说,方爸介绍道,“桂大叔,这是我女儿方默南。她是个中医,她是切脉,品出来的。”
“这么神?”桂家人简直不敢相信,震惊地看着她。
桂大叔问道,“女娃娃,老婆子病你能治好吗?”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吃过的米,比他们吃过的盐都多。能只是切脉,就能看出病情,岂是凡人!既然能看出来,那么治。他是不是可以生出希望来。
听见阿爹这样问,桂家人才忙不迭地赶紧追问道,“方大夫,阿母的病能不能治好。”
“对啊!对啊!”桂家人眼神灼灼,热切地看着眼前笑容如初雪消融似的温暖的笑容。
方默南看向方爸,他恍然道,“院长大人,给我们一间普通的病房可以吧!”
此时的牧院长脑袋一片嗡鸣声,如人捶鼓似的,什么也听不见,他心里直道:被发现了,被人逮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怕什么?只要能治好邬厅长,大不了换家医院甚至调往省城都有可能,越想就越心安了。
以至于方爸问话他根本没有听见,还在做着美梦呢!邱启泽扯扯他的衣袖,牧院长回过神儿来,“怎么了?”
牧院长顺着邱启泽的视线茫然地看向方爸,方爸好心地又说了一遍。
“小钱,带他们到最好的病房!快去,好生招待,一定要做好各项检测,明儿一早再给这位患者做手术。”牧院长大声地吩咐道。
如果说在发生刚才那些事之前,桂家人会觉得此时的院长和蔼可亲,可是现在直觉得令人作呕。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无语了,这样的话都能编的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最近的一间病房就成。”方爸赶紧说道,救人如救火,谁知道他脑子又想点儿啥。
“小钱!没听到方书记的吩咐吗?还不快去。”牧院长吼道。
小钱一个机灵,“前面转弯儿处就有病房。”
桂家人推着病床跟在小钱的身后,几步远就进了病房。
“好了,你可以走了。”方爸挥手,小钱知情知趣的退了出去,并且带上房门。
“阿爹!大夫治病,我们也出去吧!”桂绍金上前搀扶着他道。
“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守着你阿母。”桂大叔执拗地说道。
“留下吧!没关系,其他人出去就行,人太多了不好。”方默南笑着说道。“放心,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温柔带着令人信服地笑意。让桂家人不由自主地相信阿母很快就好了。
桂绍金带着人都出去了,只留有老父在里面。
“爆熊!药箱!”方默南说道。
熊报春把药箱递给方默南,方爸直接把床头柜给搬了过来,方默南把药箱放在空置的病床上,从药箱里拿出针灸所有的工具。
方默南先用酒精擦拭过自己的手后,才打开针灸包,抽出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
几枚银针夹在手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