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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肉有两个地方最出名,一个是平遥、一个是张家口怀安。”林老爷子回味道,“这两个地方的熏肉皮烂肉嫩,表里一致,色泽鲜艳。味道醇香,肥不腻口,瘦不塞齿,不仅风味独特,营养丰富。此肉因系柏木熏帛。故夏季蚊蝇不爬,伏天能贮存一周不变质。有开胃、去寒、消食作用。”他接着道:“这据传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外逃时,路径熏肉之地进膳,对熏肉颇为赞赏。此后即被禧太后点为贡品。”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脂肪含量高,老人还是少吃的好。”
“哦!是吗!那我们多吃点儿。”胖子笑着道,下手夹菜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胖子,矜持点儿。”简慧心拉拉他的胳膊。小声道,很丢人的。
老爸笑道,“没事,吃吧!还多着呢!活动量那么大,是得补补。”
“哎!给我们留点儿,我们可不是老人。”大宝、二丫加入战场道。
“呵呵……忘不了你们。”胖子拿着公共筷子给他们两个小家伙儿夹了几块腊肉、熏肉。当然还有豆腐、萝卜条。
方默南看着两个小家伙儿皱眉,一脸嫌弃,“不许挑食,很好吃的。”
“爷爷、姥姥,胖叔、胖婶,完全可以放心吃。”方默南笑道,空间出品的东西,自然有保证,也不会致癌的。
热热闹闹吃完早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农场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天气太冷,而且昨天雪化了些,经过晚上的冰冻,硬邦邦的自然不好玩儿了。
胖子临走时,方默南追上询问他什么时候有南下送货的车,让他们帮忙捎点东西给韩志谦他们。
“每天都有南下的车。”胖子点头又道,“东西多不多。”
方默南回了句,“东西不多体积太大,尤其是大木桶装的果酒。”
“我明白了,你准备好!明天叫人来装车。”话落胖子就离开了。
方默南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就带着两个孩子去练功房,简慧心也抱着嘟嘟进来玩儿,两人席地而坐,又塞给嘟嘟一些玩具,自然是不哭不闹。而且还有大宝、二丫表演,玩儿的不亦乐乎。
方默南接续教他们两个基本功,不现在应该是三个了算上邱莲。既然是武术的基本功,那么谁都能练习,邱莲毕竟是大人了,掌握的很快,但动作却没有那么标准。所以成人也是有优点就有缺点,因为她的身体没有那么的柔软,还得苦练一段时间,期间腰酸背痛腿抽筋,自然难免,方默南交给她简单的按摩方式,每晚睡前在床上给自己按摩一下,第二天不至于深呼吸都感觉腹部酸疼。
“南南,在哪呢!”老爸在客厅内喊道,“汉东!坐。”雷汉东坐在沙发上,第一次走进这里心里咂舌不已啊!真漂亮,脸上却不动声色,细细打量。人家书记有海外关系也就释然了,也是那次书记被抓,他们这些内部小部分人才知道,当时人家大方的捐出了那么多钱,修路。不然云县的这些通村公路能是全省最好的,修到了各个村口,也为云县高速发展插上了翅膀,要想富,先修路之说果然正确。
“喝茶,自己倒。”老爸起身往练功房走去,刚走几步路,就看见方默南走了过来。
“书记,这么早叫我过来有啥事?”雷汉东见他们父女俩坐下着急地问道。
“汉东,别急,让我女儿给你把把脉。”老爸笑着又道,“我女儿是个医生!”
“这个我知道,她有很多证书的嘛!”雷汉东笑道,“祁三那小子跑的快,不然老子非拆了他不可,敢在这里撒野!”觉得自己说话有些粗鲁,他赶紧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哆了一口,“那小子现在被他叔给发配到乡下卫生所了。”
“乡下卫生所,那村民不是要倒霉了。”方默南微蹙着眉头不悦道。
“这个不会,祁三那小子,现在老实了,除非他想一辈子呆在乡下。”雷汉东看出她不放心,“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真保不齐,我打声招呼,让人看着点儿。”
老爸微微颔首,“这样也好!那汉东现在可以把脉了吧!”
雷汉东只得放下手里的茶杯,“好吧,那就请方医生为我把把脉。”
老爸看出他的迟疑,安抚道,“放心,我女儿医术很不错的。”
“呵呵……”雷汉东一脸的干笑,伸出胳膊放在茶几上。
方默南起身,靠近雷汉东坐了下来,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了解一下身体的情况,肯定没有坏处,有病治病,没病防身。”
雷汉东不说话,只见她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黝黑手腕上,那么的黑白分明。
三分钟后,方默南收起架势,跟她所看到的一样,保险起见还是把脉了解的详细,道:“雷伯伯的身体非常好,很健康,充满了活力,但身上有一处老伤,发作起来会比较痛苦,这个伤,应该有六年左右。”
雷汉东心里一惊,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端起茶杯,借以掩饰他有些发抖的手,又想了想,抬眼道:“那您说说我哪病了。”
方默南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没想到此人看着粗,心思却如此的细腻、谨慎。“受伤的位置应该在第16和第17块脊椎骨之间。”方默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雷汉东的身后,伸手在他背后的一个位置上轻轻一按,“就是这里!应该是背部被钝器重击留下的,因为当时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从而留下了隐患。刚开始两年里没有发作,到了第三年才开始发作,隐隐作痛,而到了现在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高,痛苦的程度也会越来越剧烈。”
雷汉东被她所指的地方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着她话语继而又出现吃惊表情。
“你可真能忍!”老爸说道,以前大冬天都见他汗涔涔的应该是疼痛所致,问他是总说自己热的,火力壮的缘故。
雷汉东抱歉的笑了笑,“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身上有伤,尤其那时节冲在第一线,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伤,还能……”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情况和令爱说的差不多,不过不是钝器所击,而是躲避敌军炮弹时,被战友扑倒,地上石头所搁到的。当时实际慌忙的站起来,一看没事就往前冲,后来也没在意,直到两年后第一次发病,无奈才退役的。”
“六年前,应该是老山战役吧!”老爸虽是猜测,语气却相当的肯定。
“对,当时我们在老山总体上来说很顺利,只是清楚敌人的暗火力点时有点麻烦,牺牲了一些人,但和上甘岭一比就一点都不悲壮了。不过越南那边很悲壮。”说起这个雷汉东陷入回忆,“4月28日凌晨,我军20多个阵地同时展开收复老山、者阴山的进攻,战斗誓言是“血战老山顶,领土一日还,卫国当英雄,血染战旗红!”惨烈拼杀,越军从一段段战壕,一座座山头上败退。4月29日凌晨,老山主峰被收复。随后5年内,越军抽出大量王牌军队进攻老山,但是只留下大量尸体和伤兵。
我军也有957人壮烈牺牲……”提起牺牲的战友,他不禁眼眶湿润,捂着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99章
等雷汉东情绪缓和下来后,他使劲儿擦了擦脸,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为自己一时情绪失态,“不好意思!”。
老爸把茶几上的纸巾递给他,雷汉东接过纸巾擦擦,扔到茶几旁的纸篓里。
老爸摇摇头,“我理解!金戈铁马,风雨艰辛。全体参战官兵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及严峻的生死考验,丹心映边关,血肉铸长城,不忘边防战士的神圣职责,以无私奉献及有我无敌的气慨,见危受命,临难不苟,用鲜血和汗水护卫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忠实地实践着自己的誓言——“宁可一腔热血流,不让祖国寸土丢!”光荣!属于我们的战士和人民,是他们,枕戈待旦,栖身于猫耳洞中,坚守在前沿阵地;是他们,栉风沐雨,巡逻于边境要道,设伏于深山密林;是他们,前赴后继攻坚夺隘,舍生忘死奋勇支前。生活在今天的我们,不能忘记他们!”
方默南冷笑道,“可是两国的关系现在好像回暖了。”
七十年代后期,中越关系恶化。明年,双方宣布结束过去,开辟未来,两党两国关系实现正常化。
方默南没有资格评说那场战役,可是既然开打那就必须取得利益;不能让士兵白死。打了10年最终还是以战前的边界为界;西沙有争议的小岛一个没拿回来。死去的士兵们全部都成为了政治牺牲品……
曾经越南学习我们,全民皆兵,游击战。人民海洋战争。我们也学习过大河民族,实行三光政策。
战争以后交恶,后世仍然存在着领土争端,越南还肆意掠夺我们南海石油资源。老祖宗还知道远交近攻呢!战国时代;范雎曾向秦昭王提出“远交近攻”的策略。这样的战略也使得秦国可以兼并其他六国,成为统一的秦朝政权。当然政治是复杂的,也许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南南。”老爸脸色阴沉道。
方默南吐吐舌头。缩缩脖子,一副害怕的样子。
雷汉东拦着老爸说道,“她没说错,新闻上不是报到了吗?”
方默南忙不迭的点头,“对呀!新闻报到的嘛!”
这个世界很奇妙。
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就像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样复杂,起初热恋如胶似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海誓山盟。要多浪漫就有多浪费;然后结婚,柴米油盐就成了说得最多的话题,那些甜言蜜语一天比一天少;最后这种依恋就变得淡了,对方身上的缺点就暴露无遗,甚至当生活不顺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种缺点可以被无限放大。如果此时,某一方发现身边还有一位异性更加有魅力,移情别恋就是顺理成章了。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原来第三者也不是个理想丈夫或理想太太,原来相互争吵的离婚夫妻之间又旧情重燃,过去的争吵如过眼云烟,双方刻意避免提起过去的不愉快,“相逢一笑泯恩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假如如果能够忘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