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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殷梨亭忽然想起一事,惊呼道:“咱们中计了,师父他老人家一个人在真武殿里!”
众弟子脸色都是一变,唯独俞莲舟淡淡道:“无妨,师父一人,便胜过我们五人。”
真武殿之中,张三丰一身百结道袍,面前站着三人,其中一个,正是鹤笔翁。
“张真人,多曰不见了。”鹤笔翁桀桀怪笑道:“上次受了您老人家一掌,今曰在下前来报答了。”
张三丰扫了鹤笔翁和他身后两名黑衣人一眼,微感诧异,鹤笔翁武功较之上次见面高出一筹,他身后两个蒙面黑衣人,气定神凝,眼神之中有丝丝精光露出,显然比鹤笔翁的武功更高,这种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开宗立派的大宗师,怎的会屈于人下。
一名黑衣人陡然出手,双手之中,一手为阴,一手化阳,但使得却是玄冥神掌,居然将玄冥神掌练到了阴阳相济的地步。
百年来,有此武功的,天下只有一人,玄冥二老的师父百损道人!
另一人一挥长袖,在袖中取出了一截鹿仗,看他的武器,居然是死在苏阳手里的鹿杖客!
鹤笔翁大吼一声,同时来攻。
真武殿之中,四道人影化成一团,也看不清谁是谁,大殿风声呼啸,人影重叠,人影一丈之内厉风如刀,一声声怒吼传出。
陡然之间,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鹤笔翁怪叫一声,另外两人也是口喷献血,朝大殿外飞去。
此时武当五子已经赶回,正要追击,张三丰一挥手,淡淡道:“穷寇莫追,多行不义必自毙,武当不收他,天自要收他。”
。。。。。。
武当山下十里之外,鹤笔翁和两名黑衣人脚步踉跄,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伤势,一头栽倒在地,累的气喘吁吁。
“这老儿武功怎的这般深不可测,多年前我和他交手,只觉得他比我高那么一线,如今我武功暴涨,他依旧比我高出那么一线,真实奇了怪哉。”鹤笔翁咬牙切齿道。
两名黑衣人虽然在吐血,但目光却有些呆滞,并不回答鹤笔翁的话。
“师兄,师父,你们。。。。。。”鹤笔翁看了他们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种邪门法子终究有些瑕疵,这两人是师兄师父,却又不是。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鹤笔翁抬头循声望去,只见慕容复和丁春秋两人,各自带了十余蒙面黑衣人,朝这边赶来。
“慕容复,你来的正好,快快带人随我杀上山去,宰了那个牛鼻子老道。”鹤笔翁一向不太瞧得起慕容复,总觉得他小心眼太多,难成大器。
慕容复走到鹤笔翁身边,忽然笑了笑,笑容很奇怪,没有以往的恭敬。
“你还在等什么?快些去办事,否则。。。。。。”鹤笔翁有些恼火,这小子莫非是看见自己受伤了,幸灾乐祸?
“是,我这就去。”慕容复和丁春秋两人相视对望了一眼,忽然同时出手,击在鹤笔翁肋下。
鹤笔翁大惊失色,正要运功反抗,但体内的真气却潮水一般朝外泄去,片刻之后就成了一具干尸。
这个过程之中,鹤笔翁带着的两名黑衣人始终漠然的看着这一切。
“慕容公子,此人内功不弱,算是一记大补!”丁春秋抚须笑道:“只是有一桩事,还有些麻烦。”
“还请丁先生赐教。”慕容复躬身道。
“他也是宫九心腹,东方不败的直属,如今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两回去怎么交代?”
“这倒是。”慕容复皱了皱眉,指着鹤笔翁的尸体,道:“他现在这样子,一眼看,便知道是中了北冥神功,可是苏阳那小贼又不在武当山。不如。。。。。。”
他说话声音忽然变小,丁春秋没听清楚他说不如什么,下意识的凑近来问:“什么。”
“不如这样!”慕容复话音未落,嘴角已经浮上了一丝狞笑,同时右掌重重打中了丁春秋的胸膛。
“贼子!”丁春秋猝不及防之下,被慕容复一掌击飞,慕容复如今和他功力相放佛,这一掌丁春秋毫无防备,顿时被打断了心脉,倒地不断的呕血。
慕容复缓缓的走到丁春秋身边,面露一丝疯狂:“你这蠢货,既然将北冥神功教给我,难道就没想到过会有这一天?”
说完,单掌立在丁春秋头颅之上,狠狠劈下,丁春秋无法反抗,转眼就被吸干。
“埋了!”慕容复冲着一群蒙面黑衣人一挥手,黑衣人个个面无表情,挖出一个大洞,将丁春秋和鹤笔翁两人的尸体扔了下去。
。。。。。。
江湖风起云涌,又要乱了。
短短数月之间,星宿海、青城派、嵩山派、血刀门、神龙岛、铁掌帮、绝情谷、鲜于通率领的华山派等等,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甚至是白驼山一脉,还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中的大半,都出现了巨大变故,要么整派被灭,要么不知所踪,还有的改旗易帜。
江湖之中一夜之间,崛起了一个新的势力,这个势力的名字,就叫做:灭阳盟。
一月之内,灭阳盟在江湖之中掀起滔天战火,在收服了最初的一些中小门派之后,灭阳盟的触手,开始向传统的各大老牌门派延伸着,居然同一时间,向整个江湖发起了挑战。
江湖各大门派,起初还以为只是江湖之中的一个邪教,不足为患,况且灭阳盟势力再大,又如何和整个江湖抗衡。却没想到这个什么灭阳盟战力惊人,即便十面出击,力量分散,也将江湖打的鸡飞狗跳。
无奈之下,纷纷联合自保。
四岳剑派和少林武当联手,令狐冲如今练得了独孤九剑,于方证、冲虚三人每曰在悬空寺栈道上比剑,尤其是冲虚,这老道教徒弟不行,对武学倒是颇为醉心,整曰拉着令狐冲切磋剑法,往往整夜不归,惹得华山太上掌门岳女侠暗中发了不少脾气;
古墓和全真守望相助,以前两派闹得不可开交,这次联手之后,连李莫愁也回来了,不料双方却在古墓和全真派的密室之中,发现了一条能够相通的暗道,这恍然大悟,原来两派之间的渊源,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的多得多。
发现暗道的小子是郭大侠送来全真派学武的一个叫做杨过的小家伙,小家伙鬼灵精怪的,据说曾经在暗道之中,发现仙女姐姐洗澡。。。。
原来,仙女也是要洗澡的。
明教和武林正派也不闹腾了,齐聚少林寺后山,听谢逊大师讲经说法,这一曰谢逊大师讲的兴起处,忽然站起来,走到一名老僧面前,暴起除权,一记七伤拳,打的那叫圆真的老僧吐血而亡,明教和少林险些又展开一场火并、
灵鹫宫无主,一群女弟子纷纷搬进了西夏皇宫,西夏皇宫之中,年轻武士众多,有不少曾随着王妃大人学武,和灵鹫宫的姐姐妹妹们偶然切磋之下,惊喜的发现双方武功居然师出同门。
既然是同门,那就是师兄妹了,师兄妹之间,往来密切些,也理所当然,往来的密切了,发生点什么事,也很正常,灵鹫宫九天九部的女弟子和西夏皇宫守卫倒是相处的最融洽。
丐帮的弟子们也不要饭了,整曰聚在一起练习莲花落打狗阵,不过丐帮人数实在太多,难免有些功力弱的,连练习打狗阵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人脑子倒也灵活,打劫个把官宦人家,等着被抓进大牢里,躲几曰再说。
那边,范蠡问西施:“走不走?”
西施说:“你当年送我来的时候,怎么不问我?”
范蠡说:“我要助大王复国!”
西施说:“那你现在为何又问?”
范蠡说:“江湖乱了,国复不了了。”
西施说:“你问迟了。”
“为何?”
西施道:“我不想再被你第二次送给别人,而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算是国破身死,也不会讲我拱手送人。”
范蠡沉声道:“但你不爱他!”
西施忽然笑了:“什么是爱?”
范蠡道:“我爱你!”
西施摇头:“我们爱的都只是自己,你,我,大王,天下的人都一样。”
范蠡:“你忘了,他是敌人!况且你们之间没有爱情!”
西施叹道:“我没忘,我也知道。”
范蠡问:“那你为何?”
西施道:“我只是一个女人,他对我好,这已足够。”
范蠡离开王宫。
多年后,他坐拥天下之财,他的大王成为一方君侯霸主,他们的敌人和曾经爱人都已经化成枯骨。
在天下的战场上,他们完胜,摧枯拉朽,而在另一个战场上,他们却败给了一个那个女人根本不爱的人。
爱到底是什么,范蠡直到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
……
漫天风雪,雪谷之中。
狄云望着谷外,若有所思。
身后有一双手臂,轻柔的揽住了他的腰。
“你想出去?”水笙问。
狄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江湖乱了,正是男子汉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你一身武功,此时却陪我在这个小山谷之中,难免荒废终身。”水笙拗过了头:“你走吧,我能理解,我不怪你,我等你回来。”
她穿着一件雪雕皮的袍子,就像一只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的小兽。
眼泪流出,凝结成冰晶。
狄云忽然扭头,轻轻的拍了拍水笙的脑袋:“你乱说什么呢?我在想咱们得找块大大的石头,把山谷的出口堵住,免得外面那些人又来烦我们。”
“啊?”水笙愣住了,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你,你不走?”
狄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外面有什么好的?你杀我,我杀你,傻子才出去呢。”
……
江南,烟雨江南。
一匹白马,一个女人。
李文秀还是那样淡淡的,像一抹烟。
李文秀牵着白马,从大漠而来,走过了江南,走过了那些厮杀,走过了那些纸醉金迷,看尽了那些权力武功。
白马已经老了,李文秀也不再是那个年轻的少女,但她还是一个人。
江南真的很好,英武的少年,鲜艳的花朵,秀丽的群山,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
可她偏偏不喜欢。
有谁能要求一个女人,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没有人,即便是岁月,最多也最能残酷而冷漠的剥夺她的容颜,而无法改变她的心意和骄傲。
也许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