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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想了想,慢慢的坐了下去,又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连动都不动了。
二娘也坐下来捧着手腕,她的手腕却被打得又酸又疼,心里也是一阵后怕,高手相争,一个短暂的失神已经足够让她死上十次,若是刚才苏阳动了杀心,她这辈子手腕子恐怕都不会酸疼了,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酸疼。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好脾气,满屋子的女人也都没一个善茬,可是阿土一说话,她们却都安安静静的听着,好像对这个满身癞子的乞丐很服气的样子。
苏阳看了看陆小凤,摇头叹道:“我们一直想见公孙大娘,如今见到了,见到了虽然见到了,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公孙大娘,老实和尚,外加几个小母老虎,这种组合的确让人头疼。
陆小凤也望着阿土苦笑道:“其实我早该想到你就是公孙大娘的。”
阿土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的一个屏风后面。
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等到她再次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癞子已不见了,头也不秃了,甚至已换了件柔软的袍子,脸上居然还涂了淡淡的脂粉小施,看来就像是个普通的中年妇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全就变了一个人。
“难道这就是公孙大娘的真正面目?”陆小凤问。
苏阳摇摇头:“没有人知道公孙大娘的真正面目是什么样子的。”
公孙大娘道:“那天晚上在西园,我们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她甚至连声音都在随时改变。现在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个殷勤的主妇在招待她的客人。
陆小凤更奇怪,忍不住问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儿?”
公孙大娘并没有问答这句话,却反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霍休?”
陆小凤当然记得那个天底下最有钱的人,这种人就算死了也很难让人忘记。公孙大娘道:“那天你从霍休的小楼里出来,有没有看见个刚摘了一篮子野菜的女人从你面前走过?”
陆小凤摇摇头:“记不清了。”
“你呢?”公孙大娘问苏阳。
苏阳想了想,道:“我一直以为小楼的机关是朱停破坏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你。”
公孙大娘点点头道:“当然是我,我知道霍休是条老狐狸,他就算把你们两,把霍天青这些人卖给杀猪的,我也不管,可是他不该将上官飞燕也一齐卖了,不该做了个大套子,等着上官去钻。”
上官飞燕当然也是她的人,圆桌旁的那个空位子本就是她的。
想到这一点,又联想起刚才满桌的钱,苏阳忽然道:“不对!你们这么需要钱,而霍休的钱简直数也数不清,你怎么会放过霍休留下的钱!留给我们去敲诈?”
公孙大娘眼睛里露出神很奇特的表情,道:“因为霍休手里敲出来的已不多了。那笔财富早已落入了另一个人手里,无论谁都再也休想能从这个人手里要出一两银子来!”
苏阳皱眉道:“这个人是谁?那笔财富怎么会落入他手里的?”
公孙大娘目光凝视着远方,眼睛里竟似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之色。
连她这样的人,也会深深的感到恐惧的,到底是什么样可怕的地方,可怕的人?
苏阳正要发问,公孙大娘突然改变话题,冷冷道:“你们跟了我几天时间,跟到这里来,是不是要捉我?认为我们就是绣花大盗?”
陆小凤道:“你不承认?”
公孙大娘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现在就算想否认,也没有用的,事实俱在,证据确凿,否认当然没有用。”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苏阳看着老实和尚,道:“难道你不认识我,不知道我?”
老实和尚当然认识苏阳,从最早他在大街上爬的时候就认识了,苏阳怎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老实和尚叹了口气,很无奈道:“我真不认识你,我绝对不能认识你。”
“为什么?”苏阳奇道。
老实和尚无奈道:“佛祖托梦给我,告诉我,我若是敢说我认识你,佛祖就要打破我的头!”
“佛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凶了?”苏阳道:“可是你若是什么也不肯说,说不定我和陆小凤就要打破你的头了。”
老实和尚笑道:“和尚的头,佛祖能打,你们不能打。”
他们当然不能打,因为这里除了和尚,还有大娘,还有几个母老虎,还有和尚的情人,他们若是要打,这些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苏阳想了想,道:“佛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很危险的事,所以不让你认识我?这件事是不是和霍休的财富有关?”
老实和尚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半个字也不可说!”
苏阳道:“那你认不认识朱停?朱停拜不拜佛祖?”
老实和尚道:“佛祖的信徒亿万,怎么可能每一个我都认识,也不会每一个都认识我。”
陆小凤也叹了口气,道:“霍休的财富也好,佛祖也好,我们暂且放在一边,公孙大娘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公孙大娘又道:“现在你是不是想将我送到金九龄那里去归案?”
陆小凤道:“我保证你一定会受到公正合理的审判!”
突听‘夺’的一声,二娘的银刀已钉在桌子上,青衣女尼手抚着剑锋,欧阳情面带着冷笑,江轻霞的嘴唇已发白。
红衣少女大笑:“你要我大姐跟你走?你是不是在做梦?”
等她笑完了,阿土才淡淡道:“他不是在做梦,我很可能会跟着他走的。”
红衣少女怔住,每个人都怔住,甚至连陆小凤和苏阳都觉得很意外。
至少他们两个看起来很意外,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显得意外,那就是见了鬼了。
公孙大娘慢慢的接着道:“我喜欢有本事的男人,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无论要我跟他到什么地方去,我都会去,如果是两个有本事的男人一起出现,我就更不能不走了。”
这次笑的是欧阳情,她第一个明白了公孙大娘的意思:“所以你们若要大姐跟你走,就得先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本事够不够。”
“什么本事?”
公孙大娘道:“我只想看三种,我们三阵定胜负,你们两随便谁出手,只要能胜我两次,我就跟你们走。”
陆小凤微笑道:“三阵定胜负?这听来倒好像蛮有趣的。”
公孙大娘道:“我保证一定有趣极了。”
苏阳忽然道:“如果我们连胜三阵呢?”
“我依旧跟你们走。”
“不。”苏阳摇了摇头,笑道:“胜和完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像中奖和中大奖,也是完全不同的样子,连胜三阵和胜两阵的奖励当然不一样。”
“你不妨说说有什么不一样。”公孙大娘道。
“我是个很公平的人。”苏阳道:“若是你们连胜三阵,我和陆小凤非但拍拍屁股走人,而且以后再也不管红鞋子和青龙会的任何事。若是我们连胜三阵,你就把霍休的钱究竟去了哪里,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好像更有意思了。”公孙大娘并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而是看了看老实和尚。
老实和尚毫不犹豫的摇头。
“你这个和尚真的想死了!”苏阳怒道。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们把事情想的太麻烦了,一阵定输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真正的目的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甚至连苏阳也没有;
但这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或者说这个声音听在耳中的感觉,让人觉得非常熟悉。
这个声音,冰冷而坚硬,语气平淡,但落在耳朵里,却有一股森寒的味道。
让人想到了剑,无数柄剑。
然后声音的主人就出现在房间里,好像也没有谁看见他是怎么上来的,用轻功,或者走楼梯,他偏偏就出现在这里。
甚至给人一种感觉,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宫廷,又像是天上的飞仙,降临人间,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光彩照人。
所以他一出现,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这人白面微须,气度沉稳,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顶檀香木座的珠冠,身上的衣服也洁白如雪,身材颀长,双手**,骨节突起,显然是个用剑的好手,但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一双眼睛。
即便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这双眼睛依旧显得炯炯有神,就像是两颗寒星,好像要把房间里的一切光线吸收进其中,但又好像房间里的一切光线都是从双眼睛里发出来的。
但只要盯着这双眼睛多看两眼,哪怕这双眼睛的主人并不在看你,也会有一种淡淡的针刺般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咽喉,自己的后心,自己的小腹,浑身上下任何一个要害,都被一柄随时可能落下的剑指着。
而他的剑明明还在腰上,那是一柄形式极古雅的乌鞘长剑。
苏阳在盯着他的剑,他也在盯着苏阳的剑。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从这个人一出现开始,房间里所有的人就已经闭上了嘴。
良久,苏阳忽然道:“白云城主?”
白衣人没有说话,依旧在看苏阳腰上的剑。
他的眼光里没有任何感情和情绪,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苏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缓缓的滑到剑柄上,手背上已经鼓起了两条青筋。
白衣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苏阳犹豫片刻,松开剑柄,吐出了胸口的那口气,摇了摇头。
白衣人却点点头。
然后他的眼神又飘向陆小凤。
陆小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口气吸尽,白衣人剑毫无预兆的已经出鞘。
烛光猛地摇曳起来。
世上似乎从来没过如此辉煌,如此迅急的剑光。
忽然间,陆小凤整个人都已在剑气笼罩下,一种可以令人连骨髓都冷透的剑气,这一剑的锋芒,竟似比西门吹雪的剑还可怕,世上几乎已没有人能抵挡这一剑。
陆小凤也不能抵挡。
他的脚尖沾地,人已开始往后退。剑光如惊虹掣电般追击过来,他退得再快,也没有这一剑下击之势快,何况现在他已无路可退。
他的身上已贴住了房间的墙壁,而剑光已闪电般刺向他的胸膛,就算他还能往两旁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