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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是杨家将,杨九郎。 这句话一出口,不光耶律斜珍听着一愣,就连焦赞也愣了,焦赞心想哪来的杨九郎呢? 这傻小子正是杨兴,杨兴怎么跑这来了呢?自从他上次和寇准分别以后,网家看望老娘。老太太希望儿子能为国尽忠,为民出力,最近,听说杨家将被困平城,因此老太太打发儿子,平城投军,杀敌立功。傻小子走到寺院这渴了,进来喝水,正碰见了这件事儿。
这阵耶律斜珍,手端大刀,听说是杨九郎,甭问是杨家将一伙的。杨兴说:“你是什么人?”
“我乃辽国大都都耶律斜珍。”
“好小子,你是野驴我也不怕你,今天我要扒你的驴皮,铲你的驴啼,抽你的驴筋,吃你的驴肉。”耶律斜珍一听气的哇呀怪叫:“匹夫,休走。”摆刀就剁,傻小子举铲相迎,刀铲相碰,震的耶律斜珍两膀发麻。过阵大殿里兵器相撞,乱做一团。焦赞跟和尚王贵双战耶律斜宝,耶律斜宝打了没有几个回合,自觉不敌,抽空子纵身跳出大殿,想要逃跑。焦赞跟王贵随后就追,他们仨这一出去,耶律斜珍也没了底了,知道兄弟不行了,暗想我也够呛,虚砍一刀抹身要走,傻小子杨兴一看;“你要跑哇,要跑可不行,跟我打仗的谁想跑也跑不了。”他把大铲往地下一拄,双腿往高里一悠,嗖——在耶律斜珍脑袋上过来了,在前边落地一站,铁铲一横;“好小子,想打就打,不想打就走哇,没那便宜事,接着打!”
耶律斜珍一看麻烦了,想跑还跑不了,他摆刀又砍,杨兴往旁边一闪身,举起铲又喊声:“拍蒜瓣儿!”耶律斜珍撤身躲过,杨兴赶前一步,用铲往下面一戳喊声:“戳脚指盖儿!”耶律斜珍一抬腿,躲过这一铲,但铲已戳入地下,杨兴双手端铲,撅起一铲土来往耶律斜珍脸上一扬一“胡椒面儿!”耶律斜珍躲闪不及,双眼被迷,杨兴大铲攒扫:“扇脸蛋儿!”耶律斜珍听风声一到,一低头,大铲扫过之后,忽又反回:“铁屁股垫儿!”耶律斜珍撤身略一迟慢,扫上了一点,别看是一点,这劲头可不小,啪嚓一下子,把耶律斜珍给**下了,那口大刀当啷一声也出了手了,傻小子走上跟前,脚踩着他的后腰,铲往脖子上一放:“别动,你要动一动,我就把你脖子上边这个玩艺铲下去。”耶律斜珍只好束手被擒。傻小子把他身上的绊甲绦解下来,倒剪二臂,捆上了。
这工夫焦赞和王贵把耶律斜宝也给抓住了,杨兴说:“行了,这俩野驴全抓住了。”
焦赞说:“多谢师父帮助,师父,既然您是当年的宋将,在此出家为僧,何不跟我一起再回宋营呢?”
王贵说: “将军,贫僧老了,无心再过戎马生涯,只请你回去见了杨元帅,给我向他转致问候,你一提王贵这个名字他就知道了。也不知杨家的沉冤昭雪否?”
焦赞说:“我听六哥说过,打赢了官司,才出来领的兵。”
“那潘洪呢?”
“听说死了。”
“好,我谢天谢地,请将军更耍谢谢那位寇御史。”
焦赞说:“如此说来,前敌军情紧急,我可要去了。”他瞅了瞅这位杨九郎:“我说这位兄弟,你这打算上哪去呀?”
“我呀,要去投军哪!”
焦赞说:“你要投军就跟我走吧,咱们俩一起到平城,去见杨元帅。”
“哪个杨元帅?”
“就是六郎杨延昭哇。”
“哎呀,那太好了,那是我六哥。”
焦赞说.“你这杨九郎是在哪论的,在哪排的呢?”
“哎,这是我自个续上的,老杨家七郎八虎外加我老九。我妈可疼我啦,就我哥一个,可佘太君也不知疼不疼我?别看我们哥们这么多呀,长这么大我还一个没见过呢。”
焦赞一听说的这个乱啊!“行啦!你也别说啦,你跟我走吧,咱们俩带着他俩。”
杨兴把耶律斜珍、耶律斜宝用一条长绳子都捆了一个四马倒串蹄。提着这俩人,来到庙门外头,俩绳子头接一块,把他俩往他们的马鞍鞒上一担,就象俩包袱拴一块一样,一头一个。焦赞到大殿后把自己的马牵出来,与和尚王贵告辞。杨兴骑上了另一匹马,跟焦赞压着耶律弟兄,奔平城而来。他们来到平城,迎面正碰上孟良,孟良说:“兄弟,你让我好找,我寻思你完了呢?”
焦赞说:“二哥,咱们哥们哪有完的那一天哪,瞧见没有,一块抓住俩。”焦赞说到这摇头晃脑,带着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孟良一看: “行啊,兄弟,真有两下子。” 焦赞说:“那还用说吗。” 孟良说: “这位是谁呀?” 焦赞说:“我给你引见引见,这位是……” 傻小子赶忙说:“姓杨叫杨兴,杨九郎!” 孟良一听: “什么?扬九郎?也是杨家将吗?” “对了,是杨家将,跟七郎八虎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娘,我们姓的都是一个杨,我排行老九,是老兄弟。”
孟良说:“这怎么回事。”
焦赞说:“别问,越问越糊涂。”
杨兴说: “你是谁呀?”
“这是孟良,我二哥,他是老二,我是老三。”焦赞说。
“噢,你叫孟老二。孟葫芦儿。”他看见孟良背的那大葫芦啦。“你叫焦老三啊!”
“对!咱们走吧!”孟良很喜欢这杨九郎。
这阵,平城四外呀.辽邦人马差不多都败退了,战场上留下了折枪断箭,无主的战马,倒塌的帐篷,坍坏的锅灶……这一场恶战,里外夹攻,把韩昌苦心经营的包围攻势,打得遗不成军,一败涂地。
韩昌领乓败走,杨延昭带兵进入平城.各路首将前来交令报功,孟良、焦赞领着杨兴来见杨延昭。此时佘太君寇天官等人都在临时帅府堂上,傻小子杨兴进来之后,一瞧满堂官员在座,一眼就看见寇准啦:“哎呀!这不是翻过来寇老头吗?你好吗?”
寇准一看也认出了杨兴,说:“噢!你到底来啦,杨兴,是你母亲让你投军来的吗?”
“是我娘让我来投军的,我说寇老头,你还挺好的呀!没人害你嘛?”
大伙一听这是问的什么话呀,寇准说:“我倒是挺好的啊!杨兴,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就是天波杨府佘太君,快过去见礼……老太君,这位是扬九郎,您的九儿子。”
杨兴听到这里来到老太君跟前:“哎呀娘啊,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您哪,您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您,可我是您的九儿子,我娘问您好哇,儿给娘见礼啦!”
杨兴这一说,大伙全傻啦!谁也听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连老太君也不知所以:“天官,这是怎么回事呀?”
寇准此时代替杨兴把他的身世说了一遍……这才知道他是边关将杨永和的儿子,老太君听完之后,知道他父是大宋亡将,又是老令公杨继业的部下,所以双手将杨兴搀起:“孩儿啊,快快起来。”
“娘啊!您收我这个儿子吗?别看我有点傻,不过没傻透腔儿,我呀,有时候真傻,有时候装傻,明白时候是装傻,不明白时候是真傻。我呀装傻的时候多,真傻的时候少。您说我能不能做扬九郎啊?”
太君一听笑啦:“好吧!我就认你作我的义子杨九郎!”
“谢谢老娘!”
大堂上众将集台之后,杨延昭亲率兵将,继续出征。没用几天,收复了雁门关等处失地。边关大捷,佘太君带着众女将与寇准、高君保等人回朝见驾,奏明大破辽军的盛况,轰动了大宋王朝。宋太宗高兴极了,把岳胜、孟良、焦赞加封为边关上将军,杨兴封为边关副将,杨延昭封为北路都招讨使,边关大元帅,让其卫戍边界,抵御辽兵。
韩昌平城兵败之后,又几次重整旗鼓,再犯边关,结果都是屡战屡败,节节后退。最后只好龟缩境内,不敢妄动。
由于杨延昭知人善任,用兵如冲,屡挫辽军,名扬边陲,使辽军淡杨而色变,闻杨而战粟。两军打仗,一见杨延昭的大旗到,不少辽军腿肚子转筋……这叫心理惧怕症。杨延昭又如当年其父金刀杨无故一样,威镇敌胆。这使辽国的萧太后大为不安,她生怕不一定哪一天,杨延昭的队伍会侵占了他们的国土,再象当年那样,直捣幽州,危迫眉睫。在这个时候,萧太后想到,要想保国土安全。就得削弱宋军的边关的势力,而进关的掌握兵权者,便是扬延昭。不除此人,辽邦不安,怎么样才能把他除掉呢?于是萧太后就想起了派往大宋朝的奸细王强。此人当初在潜入东京的途中,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杨延昭,他替杨延昭曾抄写过状纸,在“播杨讼”中为杨辩白过冤情,王强的行动使得他得以跻身朝纲,取得皇帝的赏识。现在已经在大宋朝中当了翰林院大学士,皇宫里数太子读书。萧太后秘密差人来到东京,见到王强,讲述了太后的旨意,让王强想办法,把边关的杨延昭调离或者害死,王强接到萧太后的命令之后,只回答说容我慢慢图之。王强知道,杨延昭的威信与日供增,要想把他动本参倒,十分不容易。如果派刺客暗杀扬延昭,他武艺超群,且边关二十四员名将,俱都与他亲密无间,杀害他真比登天还难。王强为此事吃不好,睡不安,苦思苦想啊,总觉得没有可乘之机。可随着岁月的转动,王强的机会终于来了。在杨廷昭威镇边关,大战平城的几年之后,宋朝的第二个皇帝太宗驾崩。什么叫驾崩?就是死啦!古代对于死,因人的地位不同有不问的叫浩,皇帝死了叫“崩”,诸侯死了叫“薨”,一般官员死了叫“卒”,士人死了叫“不禄”,平民百姓死了就叫死啦!宋太宗这一驾崩,下传子,家灭下,他的儿子赵恒,继承了皇他,也就是真宗皇帝,年号成平。在宋太宗病危临死之前,曾召见了寇准、佘太君、吕蒙正、高王、郑王等众位大臣,嘱咐他们为辅宋室多尽心力,在召见当中,太宗皇帝再三称赞杨门的忠勇和寇准的忠正刚直,称寇准为本朝的魏征,因而加封他为策国公。过去有人管寇准叫寇莱公,就是从这来的。
真宗一登基坐殿,先加封他的老师王强为兵部大司马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