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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阵营瞬间停下,动作整齐划一,前方阵营纷纷向下,后方阵营随之跟上,前方阵营快速密集,所用阵法与当日赵括采用几乎相同,阵法原本相通,步兵应对骑兵必然吃亏,只能凭借长矛还有身体抵挡。
单凭身体是否能够阻挡凶猛狼骑,战马快速接近,手臂随之升起,上面肌肉崩起尽显惊人力量,身子伏下,借助战马冲劲直冲秦军铁甲阵营,手中兵器顺势砸下。
噗噗,长矛直接刺入,数量惊人,战马同样无法幸免,冲劲太大,即便战马身体前方完全被长矛击中同样向前冲去,马上壮汉巨大石锤随之砸下,直接击中身前铁甲王卫头顶,嘭的一声,坚固头盔硬生生裂开,随之裂开的还有脑袋,可惜无法继续向前冲杀,战马向下倒去,长矛再次刺出,避无可避。
第一阵狼骑纷纷惨死,第二阵转眼间已到近前,马蹄卷起地上尘土,踏着同伴尸体再次杀入,铁甲王卫阵势不变,任凭狼骑如何冲击始终死死堵住外围,身上盔甲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狼骑接近时所造成杀伤大幅降低。
“攻!”
一声怒喝,铁甲王卫纷纷冲出,整个阵营快速一分,手中长矛同时举起敲打身上盔甲发出震耳欲聋响声,黑色快速接近,狼骑阵营不由得随之一乱,这些巴蜀汉子一对一都是好手,尤其擅长突击,平日打仗靠的就是凶悍,对阵法了解极少。
对方阵营快速接近,狼骑自身空间快速减少,首领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前方内城防御严密,短时间内无法攻下,一旦后方被这些人堵住,弄不好都要死在这,都怪嫪毐办事不利,迟迟没有派人打开内城。
“左右分阵,准备狼突阵。”
“是。”
身后两名壮汉答应一声快速离开,狼骑大阵左右一分,双方距离瞬间拉开,怒吼声阵阵,中间阵营快速一变,从后方涌出一队赤身壮汉,身上涂满各种奇怪符号,手中兵器各异,不停挥动手臂,狼骑阵营情绪瞬间提升,这些都是巴蜀英雄,最强壮的男人组成,同样是巴蜀男人向往。
狼突,狼骑大阵最凶猛厮杀方式,凭借狼骑精锐快速发动攻势,狼突一起,左右狼骑随之杀出,这种近乎残忍攻击方式不管面对怎样对手完全拥有绝对胜算。
狼骑阵营一变,铁甲王卫随之调整,每一队铁甲王卫之中都有一名头领,负责发布命令,身为咸阳城王卫,凭借的不仅仅是身上利箭无法射穿坚硬盔甲,整个铁甲阵营快速向中间聚集,如此做法未免有些不智,虽然可以用来阻挡中路骑兵,一旦两侧无法守住,整个铁甲大阵瞬间被骑兵围住,如此骑兵对步兵优势可以发挥到最大。
关键时刻,铁甲王卫为何做出这种举动,中间阵营一人面色阴沉,盔甲挡住脸部无法看清表情,铁甲大阵每一个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铁甲王卫都是精锐,同样是对秦忠心耿耿死士,只是一点,岁月不饶人,当年年轻气盛少年此时已经两鬓斑白,多年不曾历练,阵法演练同样变得生疏,即便所有人足够努力同样无法弥补生疏所造成影响。
铁甲王卫早已不比当年,如此是否预示着秦之霸主地位随着岁月流逝同样面临相同困境?
中间狼突大阵准备妥当,战马四蹄不停叩击对面,多半受到主人影响,对战争同样充满期待,奔跑原本就是战马使命。
“突。”
一声令下,中间数千狼骑发出,不停催动战马,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数千战马一起向前飞奔,场面何等壮观,两侧骑兵蓄势待发,咸阳城外地势平坦,最是适合骑兵冲杀,当初修建时为了车马出行方便,并没有考虑有朝一日,会在这里展开厮杀。
咸阳为秦都,当时能够对咸阳构成威胁只有赵、韩、楚三国,赵当时远远没有今日这般强大,楚国虽强不停遭到秦攻击失去大片土地,丝毫不必为咸阳安危担忧,这是属于秦人心底的自信。
“破!”
一声令下,骑兵几乎就要冲到铁甲阵面前,后方准备妥当长矛手纷纷将手中兵器抛出,没有射手,无法对骑兵构成绝对威胁,只能凭借人力,身子弯下,手脚腰同时发力,长矛快速从前方铁甲兵士头顶抛出。
长矛击中,前方狼骑纷纷落马,战马速度不停直奔阵营冲去,长矛纷纷向前,密集长矛为生命形成一道保障,马上狼骑士身体被长矛击中纷纷落下,即便身体强壮同样无法阻挡锋利矛尖,随着控制战马人从上面落下,战马失去控制自身速度同样受到影响,破坏力变得极其有限。
第四百一十五回最后亲情上
一道身影从拐角闪出,打量周围,一双眼睛透出惊人杀意,正是从内城退走嫪毐,一道身影闪出,嫪毐随之出剑,这个时候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
长剑刺入,两道目光相对,“大人,是我。”
嫪毐亲信,布置在这里负责监视咸阳城形势,眼见嫪毐等人出现随之显身,不想直接迎向嫪毐剑光。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嫪毐心里清楚杀错人,掌权者必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犯错,即便犯下不可饶恕错误,同样需要有人承担或者以其他理由掩饰。
长剑收回,嫪毐喉咙间发出低低嘶吼,担心吕不韦等人追来,不敢停留,直奔东门方向奔去。
说来也奇,整个咸阳喊杀声震天,三面皆有战事唯独东面没有,整个东门防御同样最弱,这一点嫪毐同样清楚,难道只是为了狼骑攻破咸阳之后放世族从东门逃走那么简单?
嫪毐开始后悔,如果当日约定其中一队狼骑从东门杀入,此时情形或许不同,拥有一队狼骑,手中拥有兵力,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可以解决嬴政,同样不会被赵高还有吕不韦连续两次击伤,身上伤势令嫪毐心生退意。
嫪毐对狼骑同样有所防范,掌控权始终在三族首领手中,嫪毐直接赶奔东门同样有自己道理,东门内外城守卫都是嫪毐的人,攻击王城失败,嬴政不死,吕不韦死而复生,占咸阳计划彻底失败。
彻底失败,嫪毐面如死灰,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腰腹处痛楚阵阵传来,眉头紧皱,远远看到东侧高高城墙。
为了这一天赌上所有,巴氏商会那些人不会放过自己,巴蜀三族的人同样会因此嫉恨,巴蜀已经回不去,嬴政又如何能容自己,天大地大,难道真的陷入绝境不成。
一声婴孩啼哭从院落传出,多半是被咸阳城内厮杀声吓到,里面传出女人轻轻拍打声还有轻声低语,嫪毐内心为之一震,没有错,即便嫪毐失去一切,还有孩子,赵姬是嬴政生母,或许还有一丝活路。
嫪毐打定主意,脚下不停,身后随行黑衣杀手只剩下不到二十余人,接近东城门,一人快步跑出,“大人,你受伤了。”
“不碍事,立刻送我出城。”
那人犹豫一下,指尖透出血迹看得清楚,加上身后那些人尽显狼狈,如此可以判断攻占咸阳失败,如果这个时候拿下嫪毐在大王面前必然是大功一件,最主要的是可以将自己瞬间洗白,不用担心日后查到自己身上受到牵连。
东门守将神色微变,换做平日必然不敢,最是清楚嫪毐手中杀人剑厉害,即便赌上东门所有兵力未必能够困住,此时不同,嫪毐受伤,不仅是腰间胸口同样渗出血迹,伤必然不轻,这就是机会。
机会,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能够把握的人最终必然得到更多好处。
嫪毐看着那人,“还愣在这做什么?”
“属下立刻开城门送大人出城。”
那人快速转身,一声惨叫,嫪毐出剑,一剑直接击穿,从对方瞬间犹豫已经猜出这个人要对自己不利,杀手的世界常人无法理解,你死我活的最终意义,同样变得更加冷血无情,为了生存完全可以放弃所有。
“谁敢拦我,这就是下场。”
嫪毐眼中透出血红,手持长剑缓缓上前,城门前守军随之后退,手持长矛面露惊恐之色,甚至无法弄清,都尉大人为何挥剑斩杀城门守将。
杀人对于手中握有权势的人而言原本就不需要过多理由。
“开城门。”
一人喊了一句,那一刻必然是怕了,兵士纷纷转身一同发力,城门缓缓打开,嫪毐手持带血长剑缓缓接近,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相信,为了利益随时可以出卖,这就是现实,杀人的现实。
吕不韦率众出内城,沿着地上血迹追赶,来到拐角处身子弯下,血迹分成两个方向,地上脚印同样变得杂乱无章,吕不韦冷哼一声,“嫪毐,想骗老夫,你还嫩得很。”身子站起直奔东城门方向追去。
另外一个方向血迹确实是嫪毐有意为之,吕不韦聪明,完全可以凭借地上所留痕迹快速追来,打定主意,一剑刺伤其中一名亲信,“从这个方向走,扰乱吕不韦视线。”
受伤黑衣杀手奔着北城门方向奔去,其他黑衣人快速移动,地上脚印瞬间一乱,可惜遇到吕不韦,地上两道血痕,一道是嫪毐留下,另外一道无法分辨,身子弯下,手指轻轻一按,嘴角露出笑意,两人受伤时间不同,地上留下血迹同样有所区分,其中向北方向血迹更为清晰,必然是后来形成。
嫪毐离开,城门守卫缓过神来,一人道:“放走嫪毐,一旦大王追究起来如何是好?”
“不错,弄不好都要砍头。”
“想个办法才行。”
其中一人眼珠一转,目光落在地上死去主将身上,“有了,嫪毐是从这里强行冲出,而不是我们有意放走。”
“对,这样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总得做点什么,不然根本骗不过去。”
“把自己弄伤,快。”
长矛纷纷倒转刺向自己,为了保命确实够拼,犹豫一下用力刺下,伤口不深,毕竟是刺自己,试问有谁下得了重手,弄不好伤口感染同样丢了小命。
“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
“难道忘了,那些人身上带的都是剑,我们的伤是矛,一眼就能被人看出。”
一人快速抽出死去主将身上长剑,“都挺着点。”
那人手持长剑连续砍出,所砍部位都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