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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尘怒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白英摇头,“不清楚,方才出去打探消息,巷子里发生命案,一共死了三个人!”
“三个人?怎么会是三个?”沐尘听罢追问道。
赵括道:“如果所料不错那两个必然是黑白双煞!”
白英点头,“大哥说的没错,秦玉身边两大高手黑白双煞同样被人发现死在巷子里。”
沐尘一脸狐疑,“公子如何猜到?”
赵括冷哼一声,“这是有人在逼我们出手。”
秦婉面带忧虑之色,“公子的意思是指有人已经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所以提前下手!”
赵括摇头,“对方所要对付的或许并不是我们,不过是要将水搅浑罢了,最后难免将所有罪责推到咱们身上,同样可以阻止秦玉和我们这些人扯上关系!这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倒是用的精妙。”
白英点头,“大哥这样说不无道理,想要除掉秦玉首先要除掉的便是黑白双煞,等于去掉秦玉的左膀右臂,只是为什么对我们的人下手?”
“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无意。”
沐尘身背阔剑站在一旁眉头深锁,“沐尘怎么越听越糊涂。”
赵括站起身形,似乎想到什么,“白英,秦玉去了哪里?”
“昨天下午坐着马车出城赶往稷下学宫,现在应该还没有回到临淄城!”
赵括转身,“坏了,准备一下立刻出城!”
秦婉道:“公子的意思是指有人要对秦玉动手?”
赵括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其中最重要的是秦玉一死难免将罪责推到咱们头上,到时候想要出城只有硬拼一途,临淄城已经待不下去。”
沐尘一晃拳头,“那还等什么,现在趁乱杀出去。”
“不能乱,对方同样是在猜测,大大方方出城,找到秦玉,报仇之后立刻离开。”
众人点头,几道身影从房内走出,白英低声交代几句,侍卫点头,长剑收好,几人合力推动大车接近院门,院门上面带锁,沐尘手中阔刃剑一晃,铁锁应声落地,双手用力一推,院门应声而开,一行人从中走出,临行时不忘将院门关好,出翠月楼后院绕过一条巷子进入临淄大街,辨识一下位置一行人直奔城门而去。
翠月楼楼主得到通禀带着几名女子赶到后院,早已人去院空,院门大开,铁锁落在地上,铁锁中间部位硬生生被人削断,女子将断开铁锁丢在地上,“楼主,这些人跑了!”
中年美妇冷哼一声,“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先通禀大人!”
田单府邸,中年美妇脚下不停,似乎十分熟悉,家人看见连连点头,“大人此时在何处?”
“应该是在后院!”家人回了一句,女子走进一间月门,里面种着各种花卉,此时已经到了盛开季节,蜂蝶不停上下飞舞,顾不得欣赏直奔后院而去。
田单一身紧身打扮,手持长剑舞出几道剑花,旁边站着几名侍卫,一套剑法演练完毕收剑而立。
“相国大人日理万机,剑术更是精进同样令人敬佩!”
田单笑道:“不过皮毛罢了,闲来之余演练一番,不仅可以强身健体更是可以去除烦恼,不失为一举两得!”
“大人说的极是!”
一阵脚步声响起,田单寻声看去,使了一个眼色侍卫转身离开,来人正是翠月楼楼主,发现后院客人离开立刻来报,脚下不停,身形接近,脚下故意一绊,田单嘴角动了一下,无奈只得伸手搀扶,一阵香风扑来,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抱住田单身躯。
田单咳嗽一声,“楼主可是要顾惜身子才是!若是伤到田单难免心中不忍。”
女子抬头,眼露风情,手臂抬起擦去田单额头汗迹,田单并不躲闪,两人原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想途生变故只得分开,那一刻郎情妾意,无奈只能忍受分离之苦,花前月下诉尽衷肠,两道身子贴住,呼吸同样变得急促,一双手上下不停,试图解开女子衣衫,多半太过着急,反而乱成一团,女子脸上带着笑意,抓住对方手臂慢慢向内探去。
第五十四回众叛亲离(上)
田单怀里搂着中年美妇,早已失去少女光泽,女子身子贴近眼睛微闭,仿佛回到当年,二八年华佳人如画,花前月下说着彼此情话,那个人不是当今高高在上的相国,只是那个体贴的田哥,看着天上月光,身子靠近,恨不得今晚将一切完全交托,只是不能,世俗的眼光令两个人根本无法走到一起。
离开,眼神中尽是不舍,任凭泪水滑落,人总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即便有爱同样不必拥有。
那一刻心真的死了,若是可以宁愿在那一晚失去所有,而不是带着遗憾离开,一道身影顺着山势向前飞奔,摔倒爬起,嘴里喊着心爱女子名字,一双眼睛不停搜寻,试图找到熟悉身影,从清晨一直到黄昏,整个人瘫在地上,或许从此再也无法相见。
手里的信物小心放在怀里带上身体的温度,时间飞逝,田单成为族长身边不乏貌美女子,那件视为宝贝的信物同样躺在灰尘之中,这就是岁月,可以改变一切,不管曾经信誓旦旦说出怎样的誓言同样无法经受岁月的洗磨。
燕国大军攻齐,田单带领族人来到临淄抗击燕国大军,有人送来一张布帕,上面字迹正是当日所写,旧人相逢,只是时过境迁,当年清纯佳人如今满面风情,虽风韵犹存无奈始终无法找回那种冲动,索性将翠月露收至麾下探听消息。
田单手臂轻轻向外一推,女子顺势站稳,这里毕竟是相国府,若是被人看到成何体统,男人逢场作戏本是常事,田单不同,名声看得极为重要。
“来找本相何事?”
“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来?莫非做了相爷便忘了当年恩宠有加的翠儿不成!”女子面带娇色,若是年轻女子倒也罢了,如今出现在半老徐娘脸上不免令人难堪,田单眼神落向一旁,当年的佳人早已随着那一刻消逝,时间无法重来,更加无法取代。
“自是来得,现在可以说了吧!”
“住在翠月楼那些人今日已经离开!”
“这么巧!”
女子道:“大人为何如此惊讶!”
田单笑道:“只是有些事一直没有弄清罢了。”
“此刻必然无法走出临淄范围,不如派人抓回来!”
田单摇头,“离开未必是一件坏事。”
女子道:“还请大人明示!”
田单笑道:“秦玉一死,大王必然追究,本相正苦于无法找到一个适合的理由,到时候就把责任推到这些人身上好了。”
“大人真的决定对付秦玉?”
“此人不除齐国永无宁日,如此良机必然不会放弃。”
“不管大人如何决定必然全力支持。”说完身子靠近再次贴上,田单身形避开,翠月楼楼主一脸冷笑,不想人真的会变,算了,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年轻貌美的佳人,今生能够再遇也算是情分,不能奢求太多。
临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向前行驶,大路虽然经常有行人车辆来回行走并不平坦,大车走在上面不免颠簸,车夫尽量控制行进方向避开沟壑,手中马鞭高高扬起,身后跟着一众侍卫,各个手握长剑,侍卫之中一人最是显眼,浑身上下书生打扮,手拎折扇面色阴沉。
秦玉眼睛微闭坐在马车之上,身子随着马车晃动改变方向,脑海里浮现稷下学宫之中邹衍所说的话,离卦,大凶之象,加上近日心绪不宁难道真的要出事不成,那些所谓术数不过是骗人的把戏不能尽信,想我秦玉在临淄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手握兵权有谁敢动老子。
马车再次发出一阵剧烈颠簸,秦玉不由得眉头一皱,这条官路虽然算不得平整,同样算不得难行,为何今日如此颠簸,睁开眼睛,一道帘子将视线阻隔,只能透过缝隙,用手掀开,确见两旁树木林立,仔细看去,似乎并不是来时那条路。
“停!”
车夫手中马鞭高高扬起,手中缰绳用力一拉,马车瞬间停住,秦玉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下,“钱管家,路走错了!”
身后书生打扮之人正是管家钱枫,谋略过人,深得秦玉信任,钱枫脸上露出笑意,“将军,没有错!”
秦玉瞪了钱枫一眼,完全是大白天说鬼话,“临淄内外哪一处本将军不认得,这条路根本不是前往临淄城!”
钱枫点头,“大人说的极是。”
秦玉神情一愣,只见钱枫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枫脸上笑意慢慢凝住,“将军说的不错,临淄的路将军大多识得,不过有一条路大人必然没有走过,而且世上只有一条。”
秦玉上下打量钱枫,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不知是哪一条路?”
“不归路!”话音落下树林之中蹭蹭蹭跳出十几名剑手将众人围在当中,清一色黑巾蒙面,长剑抽出注视众人上面寒光闪动,从衣物上沾的泥土草屑可以看出,必然一直隐藏树林之中只等秦玉等人前来。
秦玉身形退后,看着从树林内跳出一众黑衣人神情一变,不想邹衍的卦象如此灵验,血光之灾,大凶之相,离卦,同样代表分离,最为信任的人如今出卖自己,不管任何理由如今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你出卖我!”秦玉用手一指,终于弄清方才的异样,那就是钱枫,今天的钱枫与以往完全不同,甚至变得陌生,都怪自己太过大意没有将黑白双煞带在身边。
“想不到吧,平日里身边的狗如今反过来咬你一口。”
钱枫说完发出一阵冷笑,笑声令人恐惧,整张脸完全变形,随行侍卫纷纷抽剑护住秦玉,一时之间弄不清眼前情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护住秦将军。
“本将军待你不薄,钱枫,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枫脸上神情越发变得奇怪,“将军的恩情钱枫必然会报,有些事不是将军想的那样简单,钱枫同样身不由己。”
秦玉点头,“你是田单的人?”
钱枫道:“这些已经变得不重要。”
钱枫身形退后,手中折扇猛然一抖,事先埋伏好的杀手纷纷上前,树林内顿时剑拔弩张,不可否认,选择这样的位置最好不过,荒无人烟,打斗更加不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