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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了解来看,这肯定是出动了当地大批的特警。
“这是怎么回事?”村长道。
村长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他突然站起,后脑瓜子刚好顶在了我的枪杆上。
“谁?”村长喊道。
“是我。”我说道。说完,我一把下了他手中的枪。
“一水兄弟呀!”村长道。
“谁是你兄弟,这些警察是你招来的吗?”我问道。
村长脸上摆出一副苦相,说道:“一水老弟,你看这架势能像是我招来的吗?我躲都躲不及。”
“我的四婶他们是怎么回事,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我问道。
“他们只是中了我的迷香。我们出发之前,我给村民的香烟里加了迷香,紧急的时候点着,可以熏到没有服解药的人。”
村长说完,四叔在底下喊道:“一水,快下来跑吧,警察已经上来了。”
哪知道四叔话音未落,远处的喇叭就响了:“前面的犯罪分子,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放下武器,投降才是你们现在的唯一生路。”
这个喇叭一响,这些村民就全部乱了,他们连枪都不要了,撒腿就跑。而我顶着村长的后脑,让村长赶快把四婶、唐勇等人救醒,可是村长却告诉我,这迷香没有解药,三四个小时以后药力散了,自动就醒。
这可把我急坏了,我把村长一丢,直接就到了沟里,叫大家快点上来救人。众人见这形势,只怕也走不掉了,就赶紧过来背人。但徒步行走已然艰难,更何况还要背一个晕倒的活人。
大家还没有离开山坳,就听这喇叭声已经离我们不足30米远了,那喇叭喊道:“古墓是国家的财产,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挪动、偷窃。保护古墓文化,人人有责!”
那些吓得失了魂的村民毕竟胆小,他们面对全副武装的警察,在惊慌失措中,很快就被抓捕了。而我们背着那些被迷倒的同伴,只能往悬崖边走去,那里是唯一没有布置警力的地方。
我继续押着村长,不断地踢他屁股,埋怨他不该不断地给我们下套。而村长也是不断求饶,将自己如何偷偷将绳子提起、如何释放机关表述得特别清楚,他一边检举揭发自己的恶劣行为,一边哀求我们,到了监狱千万别集体虐待他。
我们听了村长的话,更是怒不可遏,想不到他已经开始规划自己的监狱生活了,于是众人又对他开始一阵暴打。
当我们快到悬崖边上的时候,唐勇醒了。当他看到警察之后,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告诉我们,快点扔掉枪支和子弹,否则我们还会在盗窃文物罪上加一条携带枪支弹药罪。
听到唐勇的话,众人都犹豫了。如果丢掉枪,那就意味着真的就此被捕,以后我们都将面临十几年的牢狱生活。可是如果不丢掉,我们就会背着抗拒执法的罪名,当再次被捕的时候,我们就会多好几种罪名。
在犹豫中,我们最终还是来到了悬崖边上,大家将背上的人放在低洼的小沟里,自己则躲在巨石后面,和警察形成了对峙状态。同时,在30米远的山沟里,成排的特警将我们包围在了一堵悬崖峭壁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中年警察不断地用喇叭对我们高喊“投降才是唯一出路,负隅顽抗最终是死路一条”的口号,我们知道,那就是他们的上级。
这时,颜羽微指着远处的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喊道:“你们看,那不是一个道士吗?”
众人探出头来,看见那个穿着白色衬衣的警察的旁边果然站着一个道士。这个道士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在越王峰下操作室里殴打的那个小道士。邱涵曾经告诉我,说这个越王峰倒塌之后,老观主打算解散了道观,但是没有想到这个老观主没有报警,被我们殴打的那个小道士竟然报警了。
这还真的难为这位小道士了,道观里没有电话,这小道士还要走不远几十里的山路,连夜奔走,才能联系到派出所。派出所再联系市局,市局再调动警力,还真的需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不过,我猜想,如果鹰潭也有地震局的话,也许鹰潭的地震局也会报警。看来,我们是真的误会村长了,的确不是他报的警。
喇叭还在持续地响着,它不断地叫唤我们投降,这种叫唤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压力。最终大炮还是没有承受住压力,当喇叭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对着特警开了几枪。特警对大炮的反抗行为作出的回应是所有的特警都对着他一个人开枪,其结果就是大炮身重数十枪而倒地身亡。
大炮的死亡对我们的打击是巨大的,在今晚的两次盗墓活动中,大炮都是我们行动的总指挥。虽然大炮性格冲动一些,但是和他师父相比,他还是一个比较厚道的人。现在大炮死了,我们也像是无头的苍蝇,连四叔和唐勇的脸上都表现出了恐慌。特别是斗爷,他还是一个越狱的犯罪分子,一旦入狱,他的刑期将会比我们长很多。
第二十六章 落魄生活
“舅舅,怎么办?”舒珊绝望地看着霍梓皓说道。
“看来只能投降了。”霍梓皓长叹一声说道。
“投降?老子绝不投降。”斗爷说道。说完,斗爷就要学大炮一样,抱着枪冲出去,好在被四叔和唐勇及时拦住了。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一把尖刀顶在了我的后腰。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我的身后,他嘿嘿一笑,说道:“我要从现在开始争取立功了,能减两年就少坐两年,一水兄弟,我只有借你来立功了。”说完,他将我手上的枪一把夺去,扔到了山崖之下。
我见村长如此反复,胸口的火气直往上蹿。刚才我见警察围了上来,以为村长定然会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共同应付警察,便放了他,谁知道他竟然用刀顶着我的后背,想借此向警察邀功。村长这人看着非常安全,实则时刻可能会出卖自己。
众人见村长如此,都气得咬牙切齿,并告诫村长不要乱来。但村长似乎是铁了心要叛变,他将我带出乱石区,将我的整个身体暴露在了警察的火力点之下,而他则一直躲在我的身后,生怕警察的子弹走火伤到自己。
眼见自己就要被押送到囚车中,我故意往前滑了一跤,将整个身子脱离了村长的控制。村长想要扑上来,我一脚将其蹬倒在地。村长还要站起,却被身后的斗爷打了一枪。不过这枪没有打中村长的要害部位,只是从村长的掌心穿了过去,打在了一个特警身上。这些特警也没有看清是谁打的枪,还以为是村长打的,顿时子弹如雨点一般打在了村长身上。
我一直躺着村长身后的草丛上,村长身上汩汩的鲜血全部溅在了我的身上,使得我也像是受了重伤一般。众人看到这般场景,无不颤抖,只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而我因为亲自见到了这一幕,更是觉得这子弹的威力之大,心中的惊恐一瞬间快速提升,好像这子弹不是打在村长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剩余的匪徒不要再负隅顽抗了,请你们立即放下武器。我给你们3分钟的时间离开那堆乱石区,否则我们就要强攻了。”
喇叭还在继续喊着,可我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我掀起村长的尸首,颤巍巍地站起,往乱石区走去。
“前面的歹徒请注意,请不要再往回走了,举起你的双手,向我们走来!再往后退,我们就要开枪了。”
由于受到惊吓,当时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我的眼睛里总是出现村长惨叫的一幕,所以我并没有听到喇叭喊的内容。当我站起之后,我开始往乱石区狂奔,因为我知道我所有的伙伴都在那里,只有那里才会给我带来安全感。
“砰!砰!砰!”
我听到了身后发出的枪响,这些子弹大部分打在了我脚下的石头上,个别不长眼的打在了我的腿上,这说明这些警察并没有真的想置我于死地。但是我真的非常恐慌,这是前所未有的恐慌,当子弹打到我小腿的时候,我没有站稳。由于重心倾斜,我滑倒在地,而且竟然滑出了悬崖。
就在滑出的那一刻,我听到众人的尖叫,有四叔,有斗爷,也有舒珊。
下落的瞬间,我以为自己与整个尘世就此别过,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再属于自己,好像我又回到了自然。
但山崖下有河水,我掉在了河水中。
时值清晨,河水冰凉刺骨,我感到头晕目眩。虽然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加上身上负伤严重,已经游不了泳,我只能用胳膊慢滑,勉强让自己保持不会下沉。
鲜血染红了河水,我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死在这里,如果我不能游到对岸,自己就会沉到水底。
我忍住因为河水浸湿伤口而产生的巨痛,不断往对岸游去。虽然这河不宽,但是对于我这将死之人来说,就真是千里迢迢了。我越游越感到身体乏力,待我感到已经可以踩到泥土的时候,已经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没过多久,我便昏倒在了河边的滩地上。
人在死前想起的会是什么呢?很少人会有这种机会去思考,但是我却有了。躺在沙滩处,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幻觉,只感觉自己回到了家里,回到了从前的小河边。在村前的那条小河畔,我悠闲地钓着鱼。这时,我大学里认识的女朋友柳歌来了,她说她想和我一起去看橘子洲。这个时候,我在僰人悬棺认识的胡松杉突然出现了,她拿着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我跟她走,否则就要自杀。柳歌看到这里,也拿着刀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被逼得急了,自己跳到了一处河里,心想,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放在心上。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感到大腿一阵酸痛。我向上看去,只见自己身处一处道观当中,自己躺在床榻上,腿上绑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