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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先生问:“外面何故喧哗?”
墨鸦说:“苟先生,水城门外聚集了大批九流派狂徒,他们叫嚣着想要攻城!”
“攻城?!”苟先生微微皱起眉头,还是一脸从容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丝毫的惊慌,他淡淡说道:“想要攻打我仁义山庄,那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平静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
话音未落,苟先生身形一闪,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移动,他的身影已经站在会客厅门口,夜风轻拂,白衣飘飘。
苟先生对我们说道:“诸位朋友,抱歉,看来晚宴要推迟一些了!”
“苟先生!”我蹭地站了起来:“我们也去!”
“对!我们也去!”众人纷纷站了起来。
说实在话,这次的战争是我们引发的,如果我们不来黑山谷,九流派也不会杀到这里,儒教也不会与九流派开战。现在九流派叫嚣着攻打儒教,我们自然也有义务和责任站出来,与儒教共同抗敌。
我们走出山庄,乘了一叶轻舟,迅速赶往水城门。
在码头上的时候,墨鸦让人把武器还给了我们。
墨鸦双手翻转,从袖口里亮出了他的兵器,墨鸦的兵器很奇特,是两把月牙刃,刀刃呈现出完美的弧度,比一张纸都还要薄,吹毛断发,异常锋利。刃口处反射着月光,泛起冰冷冷的寒芒,墨鸦的脸上闪烁着战斗的渴望。
我们来到水城门上面,城门上面很宽大,灯火通明,已经聚集了近百名儒教弟子,城门上立着一面白色大旗,上书一个白色的“儒”字,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片肃杀之气。
儒教这边已经严阵以待,城墙上面排列了一溜长枪手,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着前方水面。
只见水面上黑压压的停泊着十多艘飞鱼船,还有上百艘乌篷小船,密密麻麻遍布在水面上,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些乌蓬小船我们再也熟悉不过了,一眼就知道是打渔子的人,打渔子的这些家伙就跟阴魂一样,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不过打渔子门本来就在长江上活动,所以他们能够最快速度的集结人马向木匠门提供支援。
这些乌蓬小船上面全部挂着一盏渔灯,上百盏渔灯的火光倒映在水面上,星星点点,犹如满天繁星,把整个水面都给映红了。水波晃动着,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我们暗自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的阵势我们还是头一次看见,这跟古代打仗有什么区别。
苟先生背负着双手,白衣飘飘站在城墙上面,面色冷峻,他只说了一句话,声音灌入内力,随着夜风远远飘荡出去,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说:“犯我城池者,杀!”
话音落下,苟先生大手一挥,城墙上的长枪手率先开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震耳欲聋,在峡谷里来回激荡,就跟放鞭炮似的,不绝于耳。
火光闪烁中,城墙上冒起阵阵白烟,无数的钢弹珠呼啸而出,犹如划破天际的流星,下了一场璀璨的流星火雨,尽数没入了九流派的阵营。
惨叫声此起彼伏,至少有十多个打渔子门人翻身滚入水中,他们的身上腾起一团团的血雾,有人胸口中弹,有人被击爆脑袋,激烈的枪声拉开了这场战争的序幕。
那些打渔子的黑衣杀手朝着水城门发起了猛烈冲锋,近百艘乌蓬小船冲向水城门,犹如一片黑压压的飞蝗,气势惊人,喊杀声震天。
每一艘乌蓬小船上面都有两个人,后面一人负责划船,前面站着一个弩箭手。
这些弩箭手纷纷举起弩弓,对城墙上的儒教人马展开了狂暴的反击。
只听嗖嗖声响彻夜空,无数的弩箭呼啸着激射而来,将夜空撕裂的千疮百孔。
漫天的弩箭犹如暴雨般当头落下,城门上立刻弥漫起一片腥风血雨,数名儒教弟子惨叫着倒了下去,好些人都被射成了血刺猬,鲜血染红了白衣。木司台扛。
第三百七十六章犯我城池者,杀!(下)
“啊……”
我亲眼看见一个儒教弟子倒在我的面前,他的脑袋上斜插着三支弩箭,其中一支弩箭穿透了他的眼睛,就那样横尸在我面前,我的心狠狠地抽搐着。浓浓的杀意从心底蹿腾起来。
城门人的儒教弟子跟水面上的九流派人马展开了激烈的对攻战,钢弹珠和弩箭交叉飞射。夜空中闪现出一条又一条火线,呼啸声,喊杀声,惨叫声,声声刺耳。
当然,那些打渔子门人也不是傻子,没有人会硬着头皮顶着枪火前进。短暂的交兵之后,他们聪明的躲藏到飞鱼船的后面,由飞鱼船在前面开道。那些飞鱼船排成一列,就像一排长长的防护盾,钢弹珠打在飞鱼船上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火星点点,那些钢弹珠尽数被弹射开去。
飞鱼船集体张开鱼嘴,十几台箭弩机从鱼嘴里伸出来。对着城门上的儒教弟子发起了猛攻。
这一轮箭雨更加可怕,十几台箭弩机瞬间射出了几百支利箭,比刚才打渔子的反击还要骇人,漫天飞射的箭雨几乎遮住了苍穹,天空陡然变黑,连月亮都失去了光辉。
嗖!嗖!嗖!
箭雨落下,密密麻麻插满城门。
这一次,更多的儒教弟子倒在血泊中,还有的人没有死,在地上翻滚哀嚎,那哀嚎声让人的心都碎了。
儒教的长枪攻击没有太大的效果,再加上九流派的箭雨压制,儒家这边抗击的力量越来越弱,九流派趁机迅速推进,很快就杀至城门下面。
呼!呼!
无数的铁爪抛上城墙。绳索一拉,铁爪牢牢抓住城墙边缘,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衣杀手蜂拥而至,全部围聚在城门下面。沿着绳索迅速往上攀爬,放眼望去,就像一大群黑色的蜘蛛挂在城墙上面。
九流派的那些杀手前仆后继,非常疯狂,如同蝗虫大军,想要强占水城门。
一旦城门被攻破,整个仁义山庄就岌岌可危了,所以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死守水城门,不能让九流派攻打进去。
“苟先生,九流派的人杀上来了!”墨鸦眼中泛着寒光。
苟先生背负着双手。目光如炬:“传令下去,让所有儒教弟子做好肉搏准备!”
“是!”墨鸦迅速向那些儒教弟子传递命令:“所有人换上武器,准备肉搏战!”
更多的儒教弟子冲上城门,他们的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长刀,刀锋划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前面还有一些长枪手在坚守阵地,枪声此起彼伏。
我们冲到城墙边上,只见城墙上面挂满了九流派的人马,并且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马冲上了城门。
一个打渔子的黑衣杀手正准备爬上城墙,被一名儒教弟子一枪爆头,鲜血和着脑浆飞溅在城墙上,那个黑衣杀手就像断翅的鸟儿,从十来米高的城墙上掉入水中,溅起老高的浪花。
不等儒教弟子推膛上弹,后面紧跟着冲上来一个黑衣杀手,飞身扑上去,手中的弧月刀直接斩断了那名儒教弟子的双手,长枪和血淋淋的断手落在地上,那名儒教弟子大声惨叫着倒了下去,断手处的鲜血犹如喷泉般激喷而出。
这一幕看得我们热血沸腾,我大喊一声:“兄弟们,干死那些狗日的!”
兄弟们应了一声,大声疾呼:“干死那些狗日的!”
那个黑衣杀手回头看见我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怒吼着冲上来。
嗖!
溢泽搭弓拉弦,一箭将那个黑衣杀手射得向后倒飞出去,利箭穿透了那个混蛋的心窝。
我低头一看,一大波黑衣杀手已经冲上城墙。
我顺手从地上拾起一杆长枪,一个黑衣杀手刚刚爬上墙头,我猛地将枪口捅入那人的嘴里,那人惊惧的睁大眼睛,嘴里呜呜叫唤。
砰!
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那人的叫唤声戛然而止。
黑衣杀手的脑袋就像开瓢的西瓜,一下子爆裂开来,滚烫的鲜血飞溅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了一种嗜血的冲动。
后面紧跟着冲上来一个黑衣杀手,我直接翻转长枪,将枪托抡向那人的脑袋。
那人头骨爆裂,眼珠子都被打得飞了出去,口鼻里鲜血狂喷,惨叫着飞下城墙。
“妈的!”我丢下变形的长枪,拔出定尸笔,然后拍了拍脖子:“老九,快出来!”
血光闪现,老九翘着小腿坐在我的肩膀上。
老九跟我血脉相连,这几年我的修为不断提升,老九的鬼力也跟着提升。
虽然模样还是个长不大的婴孩,但现在的老九绝对是一个战力可怕的鬼婴。
“今晚让你畅饮人血,给我喝到饱!”我伸手往前一指。
“嘻嘻!”一声轻笑,老九欢快地飞了出去,一头没入了人群当中。
人群里登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天呐!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老九吊着一个黑衣杀手的脖子,那个家伙吓得魂不附体,怎么抓都不能把老九抓下来。
老九张开嘴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锋利的牙齿就像锯刀一样,直接割断了那个黑衣杀手的喉咙,然后把小嘴贴上去,咕噜咕噜地喝着热辣辣的鲜血。
我提着定尸笔,飞身站在城墙上面,夜风吹乱我的头发,我的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悍目光。木司台技。
我高高扬起定尸笔,厉声大吼:“来吧,你们这些狗杂碎!”
金光闪过,直接劈飞了一个黑衣杀手的脑袋。
鲜血飞溅中,我纵身跃出城墙,一手挥舞着定尸笔,一手抓着绳索,呼啦啦往下滑落,沿途将挂在绳索上面的黑衣杀手尽数劈落。然后怒吼一声,腾空翻转一圈,定尸笔化作一道金光自半空中刺落,直接穿透了飞鱼船的船顶,那些坚硬的鳞片无法阻挡定尸笔的威力,再加上我体内的龙息力量,就算是块磐石我也能把它刺穿了。
砰!
一声巨响,碎片飞溅,我直接没入了船舱里面。
不等船舱里面的人回过神来,几道金光闪过,船舱里登时弥漫开浓浓的血腥味,四处都是飞溅流淌的血沫子,然后我飞身冲出船舱,斜刺里扑向后面的乌蓬小船。
船上的黑衣杀手大惊失色,刚刚举起弩箭,我已经飞身杀至,被我连人带箭劈成两半,一团血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