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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是在偷看哪家姑娘洗澡呢?”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
“嘘!你才偷看姑娘洗澡呢!”四喜头也不回地说。
“嘿!那你在看什么来着?”我走到窗户前面。
四喜说:“我在看那艘船!”
从窗棱的缝隙看出去,可以看见水潭上面停泊着一艘花船,绫罗绸缎,古色古香,还有身段婀娜的戏子在上面咿呀咿呀的唱着小曲儿。
“你这家伙,还说不是在看女人!”我伸手戳了戳四喜的脑袋。
四喜皱眉道:“你不觉得那艘花船有些古怪吗?”
“怎么古怪了?”我疑惑地问。
四喜道:“还记得我们在长江遭遇伏击的那晚上吗?高台门就是乘坐的这种花船!”
我微微一惊:“你的意思是……那艘花船有可能是高台门的人?”
四喜点点头:“不敢确定。我只是说有可能,大概是我被人追杀之后,所以行事更加谨慎小心吧!”
那艘花船行驶到客栈下面,依稀能够听见花船上面传来的琵琶声,宛如山泉叮咚。
“嘿,这里睡觉还提供催眠曲服务吗?”我感觉有些奇怪。
话音未落,就听屋顶上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有人从屋顶上跑过。
我们住的是三楼,那些脚步声虽然轻微,但却逃不过我的耳朵,就像一群老鼠,呼啦啦从房顶上跑了过去。
我和四喜对望一眼,直觉告诉我们。那是人的脚步声!
我也觉得不太对劲了,闪身来到桌前。呼地吹灭了灯罩里的油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哗啦!
屋顶上方传来极其细小的声音,一块瓦片被轻轻移开,露出一个指甲壳大小的窟窿。
紧接着,一支竹管形状的东西从窟窿里悄悄伸了进来。
一股奇怪的紫色烟雾从竹管里面喷出来。
四喜微微一怔,低声道:“紫气东来!”
“紫气东来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
四喜道:“别说话,是一种迷烟!”
迷烟?!
狗日的,居然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我屏住呼吸。捂着鼻子,迅速往后退开一步。
不过片刻,整座客栈仿佛陷入了一片沉寂,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我将毛巾浸水绑在脸上,又递给四喜一张毛巾。
幸亏四喜多留了一个心眼,要不然我们就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被迷晕了,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门外走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像是上来了很多人。
紧接着,就有人影倒映在格子门上面。
我和四喜一左一右,分别在门口潜伏下来。
房门推开,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中的弧月刀闪烁着寒冷的光。
我和四喜同时从角落里窜出来,抓住两个黑衣人的脑袋使劲一掰,颈骨传来咔嚓脆响,他们的脑袋被扭了一百八十度,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我和四喜同时闪身扑出房门,后面的两个黑衣人被我俩撞飞出去。
我翻身爬起来,只见走廊里出现了影影绰绰的人影,还不断有人影从两边的楼道涌上来。
“起来!快起来!有人偷袭!”我扯着嗓子大叫,然后挥舞着定尸笔,劈飞两个黑衣人,如同一颗炮弹,砰地炸破了隔壁屋子的房门。
刚刚滚入房间,一道银光直袭我的面门。状私圣弟。
“是我!”我大叫一声,在间不容发之际低下脑袋,那道银光贴着我的头皮飞射过去,没入了后面一个黑衣人的心窝。
咣当!
弧月刀落在地上,那个黑衣人捂着心窝颓然倒地。
我翻身爬了起来,但见颜苏站在窗户边上,刚好拉过淡绿色的长衫,包裹住曼妙的身躯,露出一大截雪白的长腿,性感的不可方物。她的身上香喷喷的,头发还有些湿润,明显是刚刚洗完澡,如同一株在黑暗中绽放的出水芙蓉。
刚刚张嘴喊了一嗓子,吸入了一些“紫气东来”,那迷烟的药劲确实很猛,我的眼前陡然模糊了一下,脚下打了个踉跄,险些滑倒。
颜苏天生具有抗毒体质,这迷烟好像对颜苏没有半点作用。
颜苏轻移莲步挡在我面前,雪白的长腿将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踹得向后飞了出去。
“小……小雪呢?”我甩了甩晕眩的脑袋,喘息着问。
“还在卫生间!”颜苏说。
“我去救她出来!”我转身想要冲向卫生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冲不过去。
四周人影晃动,刀光霍霍,九流派为了今夜的突袭,组织了大量精锐人马对付我们。
妈的!
九流派的势力果然遍布天下,我们不知道在哪里就被九流派的人盯上了。
颜苏抬手打出一蓬扁鹊针,寒星点点,如同一场绚烂的流星雨。
“啊呀呀……”数个黑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在颜苏面前倒成一个半弧,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好几根扁鹊针。
“小七!快走!”颜苏拽了我一把。
“可是……小雪还在里面……”我急得嗓子眼都在冒烟。
颜苏沉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若是不走,连你自己都会被困,拿什么去救小雪?”
我咬咬牙,怒吼一声,定尸笔划出一道金色弧光,生生劈飞了两个头颅。
两具无头尸体站在我的面前,断颈口突突突地喷着血泉。
后面的敌人有些吓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趁着敌人愣神之际,我转身牵着颜苏的手,一脚踹开木头窗户,纵身从三楼跃了下去:“颜苏,我们走!”
之前我就看见那艘花船停在客栈下面,所以在跃出窗户的时候,我已经算准了会落在船上。
身在空中的时候,我紧紧环抱着颜苏,将自己的身体当做肉盾。
咚的一声!
我们砸破了花船上的顶棚,落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面。
那是一张圆形的红色大床,四周还挂着绫罗幔帐,烛光晃动,把房间映照成暗红色,充满了暧昧的气氛,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有些微醺。
我皮厚肉糙,这一下也没摔着,只是有些憋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颜苏斜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和红色的被盖交相辉映,衬显的美艳无比。
一阵咯咯的娇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哎哟,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唷!”
那声音妖声妖气,有些刺耳。
我翻身腾空而起,定尸笔已然握在手里:“什么人?”
只见房间的花园里面坐着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脸上的妆画得很浓,尤其是眉梢那一对凤眼,更是画得勾魂夺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随着夜风轻轻拂动。她身穿一件大红色薄纱,里面的曼妙娇躯若隐若现。雪白的玉颈下面,还能看见一抹勾人心魂的小红肚兜。
美妇人的怀里斜抱着一把琵琶,气质飘飘,很有古代美女的韵味。
十根雪白纤细的手指在琵琶上面轻轻一划拉,悦耳的乐曲声随之响起,充满古韵。
婉转的乐曲戛然而止,但听那美妇人幽幽说道:“在下高台门四大台柱子之一,惋红衣!”
第两百九十八章琵琶美人:惋红衣!
那惋红衣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浓浓的熟女风情,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勾魂夺魄,我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脏话想要问候她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惋红衣还是如同仙子般的存在,用喷大粪般的脏话去问候她,好像有些下不了心,总觉得不太好。
而且,实话讲,这一刻我有些走神了。
是的,走神了。
我被惋红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深深吸引了。
那是一种天然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
嗖!
一缕劲风划过我的脸颊,一道闪电般的寒光飞向惋红衣面门。
颜苏出手了,从红床上一跃而起,玉手一扬。指尖泛起一抹寒光,扁鹊针破空而出。
惋红衣美目一凛,厉声呵斥道:“小丫头,你的速度太慢啦!”
说话间,惋红衣手指一拨琴弦,一根琴弦从琵琶上激射出来,就像鞭子一样,唰地抽在扁鹊针上面。
扁鹊针失去准头,贴着惋红衣的脸颊飞射进黑夜中。
惋红衣突然扬起嘴角,马上就跟没事人似的轻轻一笑:“小丫头,让姐姐来指点你一二吧!”
惋红衣虽然是笑着说的这句话,但是口吻却充满阴毒的意味。
而且她的岁数还自称姐姐,确实有够妖怪的。
惋红衣收回琴弦。左手抱着琵琶,右手五指在琵琶上快速扫过。发出一阵古怪的乐声。
然后我们惊讶地看见,五道音波从琵琶上面凌空飞旋而出。
音波并不是无形的,而是呈现出真气状的实体,亦幻亦真,犹如飞旋的半月弯刀。
我扬起定尸笔,在身前迅速划出一个金光闪烁的“人”字,两把音波刀被定尸笔挡开,竟然还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响。两把音波刀飞旋出去,直接劈飞了两扇窗户,可见劲道之大。
而另外三把音波刀,分别从我身体两侧以及头顶飞旋掠过,旋转着斩向颜苏。
颜苏腾空旋转而起,长衫飞舞,美得如同仙子:“璀璨星空!”
与此同时。无数的寒星自袖口中飞射出来,如同一张星星点点组成的网,挡在身前。
颜苏就像天上的仙女,水袖一甩,便幻化出了美丽星河。
我心中惊叹:“这一手‘璀璨星空’简直是绝了!”
那三把音波刀劈砍在璀璨星空上面,一阵飞旋过后,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飞溅起团团火星,直至真气散尽,消失的无影无踪。
惋红衣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扬起弯弯的柳眉,面露惊异之色:“咦?!两个小娃娃,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嘛!”
颜苏从半空中落下来,厉声说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本事!去吧,天罗地网!”
颜苏十指尽数张开,无数的寒星刺破空气,朝着惋红衣飞射而去,发出尖锐的啸音。
这些扁鹊针组成了一张大网,想要将惋红衣兜在其中。
无数道寒光划过我的眼帘,我的心里突然微微一动,因为我在这些寒光之中,乍然瞥见了一缕金光。
“哼,你这小婆娘!”惋红衣此时已经不能淡定了,不能像刚才那样摆出高雅的气质。身为高台门四大台柱子之一,居然被两个小娃娃逼到手足无措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