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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先生们。”那个叫迟赖晶子的女警看着天才激动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句。
“结束了!”天才向她笑了笑,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迫不待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林子强在纽约废弃工业区买下一块地皮,要改成居民社区和商业中心,一但建成那里就会多好几个警局,而全城的黑帮犯罪都在那个地带,纽约最大的帮派头目麦克尔·罗特朗的毒品加工厂和黑车修改行全在那一块,一但林子强的买下那块地,他就失业了。那可是每年数十亿美金的收入,这还不包括其它人的妓院和酒吧的收入。”
天才跟在我后面趴在我耳边把所查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了,然后满脸希冀的看着我,样子像个想得到糖果的小孩。
“记得要给车打蜡。”我掏出支票本,签了名张空白的给他。
“你放心吧!”天才拿着支票使劲亲了一口:“要不我给你们两人一人造一辆。装上防弹玻璃和7。62毫米加特林机炮,就像詹姆士·邦德一样。”
刚拿到支票,天才就转动他的脑子开始尽一切可能的从我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
“天才。我们不会开着它打仗的。”我摇摇头笑道。
“那说不准有人想干掉你和REDBACK呀!想想林家姐弟和风暴,自己不当回事,也要替你的小婊子想想呀。”天才口舌好的像个政治家。
“随你吧!”我没有和他争下去的打算,因为前面已经到了暂时羁押室。这里关的都是刚抓进来的,还没有审问录口供的嫌疑人。快慢机和屠夫就在门口等着,似乎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
“享受一下监狱生活吧!”屠夫从口袋内拿出盒雪茄塞进了我的口袋内。
“如果福利好,我就不出去了!”我笑了笑没理他。隔着铁门向里面张望了一眼,发现里面还真关了不少人,过道旁两排六间羁押室,五间都关满了人,右侧最里面一间里应该是天才送进来的流氓,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能站着的,全都瘫在地板上。另两间关的是飞车少年,一群小家伙在那里像开PARTY一样,叫嚣个不停。左侧第一间里关着的是几个女人,满身是血,不知是干了什么刺激的事被抓进来,最后一间是五名纹身大汉光着膀子席地而坐,正向我这边看着。唯有中间的那一间中关着一个青年男子,满身血污,鼻青脸肿的靠着墙坐在那里捂着肚子不停的伸呤。但没有人理他,不时还有警察路过提犯人的时候还会嘲笑他几句,不知是什么人。
一个长着大驴脸、眯眯眼的警察手按腰侧的警棍走了出来,对着前面的女警一阵鞠躬,恭敬的说道:“署长,晚上好。什么犯人还劳您大驾亲自送来?”
“横田群。在法院没有定罪前,任何人都是没有罪的。我们不能用有色的眼光给他们定罪,这是不被允许的。”女警察强力的批评那个叫横田的男人,样子就像在教训自己家的狗。
“是!是!”横天不停的鞠躬认错,一面说一面接过迟赖晶子手中的卷宗看了起来。
“又是个中国人?”横田意外的仰头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
“没错。又是个中国人,日本安全的隐患。”女警察故意笑着仰头看着我,边点头微笑边骂道,她仍以为我不会讲日语。
“就是。跑到日本的中国人都是强盗。他们来这里淘金来了……”横田看迟赖晶子敢骂我,就以为我和后面的屠夫他们都听不懂日语,也放心的口不择言起来,不过对着我们的时候还是一副恭敬有加的表情。
他们两个的样子看上去特滑稽,后面的快慢机和屠夫不可思仪的相视无语,有点看到怪物的表情,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不过两个人仍未作声,抱着臂膀站在后面看笑话。
等到横田把我领进铁门后,我才扭过头对着铁门外的天才用日语说道:“明天早上让REDBACK给我送套衣服过来,这套已经脏的不能穿了。”
天才意外的扬扬眉,看了看边上的横田和迟赖晶子顿时变的无比尴尬的脸色,也顽皮的用日语说道:“三宅一生如何?”
“你知道我不用日本东西的,不上档次!”我笑了笑说道:“Anderson&Sheppard(安德森&榭帕德)和Craraceni(卡勒塞尼)都好!”
“拜托!”天才叫了起来:“那可是订做西服,没有现成品的。再说日本有分店吗?”
背后的屠夫和快慢机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我是在刺激边上的两个日本人,屠夫也笑了笑加入了进来:“日本人也是很有钱的,可能会这个岛上开分店吧?”
“美死他们!日本有多少人愿意最便宜也要4000美金做一身西服?而且全世界一年只接受700套订单,怎么可能在这屁大的地方开分店?”天才倒底是收了我的支票,十分配合的损起日本人。
“那算了,还是GiorgioArmani(乔治奥·阿玛尼)凑合着穿吧。”我扯了扯身上的全是深色血迹的西服说道:“明天让她早点过来。”
然后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东京这穷乡僻壤,连买件合身的衣服都这么难。”
边上的迟赖晶子听不下去了,冷笑的指着只关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的羁押室说道:“把他和他的中国老乡给关到一起去,让他们联系一下感情吧。”
本来我刚才说话的时候,边上的铁栅栏后面就不断的传来怒骂声,那些感觉到受了侮辱的日本人,摇着栅栏的铁棍不停的叫道:“混蛋!出去喝几年洋墨水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老子非要替你爸管教教你……”
可是等迟赖晶子的话音一落,声浪窜起不止一倍,连那些女人都骂了起来:“支那杂种!竟然来我们日本撒野!老子非要杀了你!劈开你的脑壳喂狗!支那的穷光弹也配穿西服?当年皇军怎么没把他们这些下等人都杀光,把他关到我这里,我要杀了他……”
迟赖晶子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笑的非常甜蜜的说道:“刑天君!希望你能有个愉快的夜晚。”说完扭头走了,横田仰着头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支那小子,你还挺会说话,没有关系,夜还长,我们慢慢玩!”
说完,想把我推进打开的铁栏,可是推了两下没有推动我,看着壮如山的个头,掏出警棍顶顶帽沿说道:“进不进去?”
我一把夺过他的警棍,轻松的窝成园,打了个结扔给他。然后笑了笑,走进了那个十砰见方的小牢笼中。坐到了那个年青人身边,望着横田捧着打结的警棍发傻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可恨?可怜?
躲过几只扔过来的皮鞋,也不去理会身边咆哮的骂声,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身边受伤甚重的年青人,试着用中国话问道:“哪受伤了?让我看看。”
那个年青人抬起头冲着我苦笑了一下,血污覆盖下的是一张称得上俊美二字的脸庞。尖尖的下巴,白皙的皮肤,水灵的眼睛,嘴角破掉红肿的嘴唇看上去便添妩媚,要不是有个喉节从脖子上突起,我就以为他是个女人了。
“谢谢!”那个男生惨笑一下,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我没事。”
我看着他手捂的肋骨有点不对劲,用力的拔开他的手一摸,明显能感觉到皮肉下面的倒数第二骨头裂了。
“你骨折了!”我皱皱眉头问道:“你应该马上去医院。如果断折的断口刺伤腹膜引起大出血,就没救了。”
“可是……”那个男孩抬头看了一眼紧锁的铁门,苦笑了摇了摇头,表情很奇怪不是憎恨,而是带有后悔的落寞。
“他们不让你上医院?”我没来过日本,虽然我知道日本人不喜欢中国人,但不知道竟然会有这样明目张胆、没有人性的虐待,这和日本标榜的跨入西方程度的人权平等相悖甚远。
“他们没有再打我两拳已经不错了。听说他们在监狱里虐待中国人犯是很平常的事,以前我以为只是一种污蔑,可是现在看来确有其事。”那个青年说话口气听起来很奇怪:“我只能庆幸,我不是在8月15发生这种倒霉事。”
“8月15?”我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8月15日是日本的二站投降日。
“是呀,每年的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日来临的时候,日本的右冀团体就群起走上街头游行示威、朝拜靖国神社。”少年苦笑了起来:“并且会敌视所有亚洲到日本来的劳工和学生,不少人在这一天被打,甚至有被奸,被杀事件发生,但都会被政府部门庇护不了了之。”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八月了,可是仍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青年说话时稍有激动,引动伤口痛的停住了说话,咬着牙流起来了冷汗。
“躺下!我给你看看……”我让他平躺到坐椅上,解开他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伤口,顺着皮肤突起反映的骨头折断方向,轻轻的用拇指向下压回原位。这就是所谓的捏骨术-不开刀将断裂的骨头接好的技术。本来按照秘传中医骨科的传统,这种技术没有十年以上的经验,是不可以在人身上的进行的,因为一但接错位,就要重新把骨头再砸开才行,所以要积累足够的经验才行。可是我现在除了对军火熟,就是对死人熟悉了,对于解剖人体和骨折我见多识广。这种低程度的复位术,已经难不倒我了。
躺上长椅上的青年,因为剧痛全身紧绷成两头翘的香蕉一样。满头是汗,眼泪都流下来了,可是却咬着牙没有出声,看上去并没有容貌显示的那样弱不经风。等我把骨岔替他全部接好;他已经痛的快虚脱了,剧烈的疼痛引起的心动过速,使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的像个吸血鬼。
扯点衣服做绷带将他的伤口固定好,扶他坐直身体,从他略能直起的坐姿可以肯定,我的手术是成功的。
“谢谢!”青年十分虚弱的向我道谢:“我叫袁飞华。上海人!”
看着他伸出的小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握住他的小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刑天!河南人。”
“你怎么进到了这里的?”袁飞华看见我西服上干涸的血渍,但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丝伤痕奇怪的问道。
“杀人!”我话语末落,边上的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