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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普通人连百梯都过不了。。。因为这个梯子百梯之中藏有一个小小的诅咒巫术,会让普通人精神错乱,反复的来回上下,并且不太记得发生的事情,所以普通人不会走到百梯以上的。。。并且这诅咒是一层层加深的,就算强悍一点儿的普通人勉强走到百梯以上。。也会因为第一个开始小诅咒而退却。一开始的诅咒并不厉害,只要及时离开,诅咒就会自动的脱离。”师父给我解释了几句。
我不得不说这个断魂梯的设计太巧妙了,我忍不住唔了一声,来表示感慨。
“其实太具体的,我一个道家人,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全部的了解。。。你只要知道,要进入这个寨子,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这道断魂梯。。。莫以为山里乱闯就能进入这个寨子,整个山脉经过了那么多年,自然也有他们的布置啊。”师父感慨的说了一句。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守山的老头儿的态度,看来当时他真是不想害我们。。。不让我们上阶梯,至于上山,他也提醒我们不要乱去。
当然上山没问题,没遇见什么倒也好,就当探险了。。。如果遇见了什么,这些年,在山上探险失踪的人还少吗?而一般人除了旅游路线,哪里又会深入无人区的荒山太多?
“师父,那个老头儿。。。”说了这么多,想起了那个守山的老头儿,我自然也想起了那个门房老头儿,心中有些愧疚。。。我是想过想救他的,但当时那个情况,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救,要怎么办?如今暂时安全了,自然是担心了。
“这个你放心吧,镇子上的人还撑得住的。。。那个守山老头儿自然知道我们上山要花费多少时间,他让我们让山上的人来,自然就有把握撑到那个时候。”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很淡定,充满了信心,也让我稍微放心了一点儿。
只要那个镇子的人撑得住,那个门房老头儿就暂时是安全的。。。因为在大战中,谁还顾及处理他啊?
“可师父,我们又要多久才能到那个寨子啊?”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莫不成要在山里呆很久吧?
“等吧,我已经敲响了来客鼓。。。看他们的速度了。”师父说到。
来客鼓?是说的那个竖立在阶梯尽头的鼓吗?
第七十一章 再次与迎客之人
看着我的目光看向了那个阶梯尽头的鼓,师父说到:“那就是来客鼓,鼓上附有神秘的巫术,在这里敲响了来客鼓,那个寨子里的另外一面迎客鼓也会震动起来,寨子里的人自然就会来这迎客坪接我们。”
“呵呵,就不怕接错人。”我随口说了一句,不过还是感慨巫术的神奇,这莫非就是那个年代的‘高科技’,快赶上现在的通讯技术了,道家其实也有这种神奇的联系方法,不过具体的已经失传了。
“不会接错人,不是这个寨子的客人不会知道这条断魂梯的走法。而且这断魂梯的走法二十年变幻一次。。。你觉得会接错人吗?而且就和道家讲究一个缘法是一样的,如果有人巧合真的走出了这断魂梯,这个寨子也是认的,一样是来接的。如果是有人强破的断魂梯,他们自然也有办法知道,做出应对。。。可以说,这个断魂梯就是这个寨子的第一个防守吧。”师父感慨的说到。
这种感慨的心思我能理解,师父其实是在感慨这个寨子虽然隐世,但是传承的不错,也有了各种相当于是门派的基础,而我老李一脉人丁稀薄,就连吴天‘不屑’的后人们也有了自己的组织,虽然不全是老吴一脉之后,现在也被架空了势力,但好歹辉煌时也曾挤身顶级势力。
至于我们老李一脉。。。。说到底,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幻想,我们老李一脉可以发展发展,要是也行成了一个门派的势力,然后隐世的一行清修,那该死多好啊?
只不过幻想之所以叫幻想,那就是不能成为现实的东西,我们老李一脉注定了‘劳碌奔波’命,就算人丁兴旺,可能也是这个命数吧?
一时间,我和师父都沉默了。。。原本,我还想问问师父对强子的事情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毕竟当年强子告诉我他是被部门的一个大巫看中,然后学艺去了,和师父怎么也扯不上关系,但因为想着自己这一脉的事儿,心思一重,反倒没什么心情去问了。
和师父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们就轮流着睡去了,这是之前在山里逃亡的岁月养成的习惯。
我之前昏迷了很久,所以就让师父先睡的,我估摸着应该会是天亮,我们才能看见所谓寨子的人来接我们,却不想,在我守夜了两个多小时以后,我就听见从那边的深山里传来了一阵阵马蹄的声音。。。
我第一个反应自然是紧张,毕竟之前在山里的岁月和师父两个人被追的说是‘丧家之犬’也不夸张。。。但是想到师父之前和我说的断魂梯来客鼓的事情,我的心思又稍微放松了一些,我估计是那个神秘的寨子来人了。
不过,在深山里骑马倒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还是叫醒了师父。。。师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的和我说到:“你昏迷了几个小时,我们又等了几个小时。。。算起来时间也不算短。不过,这一次倒是来的比前几次都快,怕是有什么事情吧。”
当然是有事情吧,下面的镇子闹腾的这么厉害,这山里的寨子能坐视不理吗?
只不过现在马蹄声已经越来越清晰,如果来人真的是隐世寨子里的人,我们这样议论到底是不好的。。。不能第一面就给人留下这么一个印象啊,所以我把这句话也只是埋在了心里。
几分钟以后,在漫天星光的映照下,我和师父就看见了几个骑马而来的身影,我们这里亮着火光,他们一定早早的就看见了我们,所以直接就朝着这里策马而来。
这马可能是长期走山路,所以速度也不慢,一分多钟以后。。。一行四个人就来到了我和师父身前。
这时候,我的心也放下了,来人从穿着上来看,是典型的苗家汉子,而且他们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敌意,一停下来,就纷纷下马,这是一种表示尊重的态度,如果是在马上就直接和我们对话,多少是有些居高临下的。
“可是你们敲响了来客鼓?”下马后,其中那个领头的人冲着我们微笑了一下,就直接开始用有些生涩的汉语询问,相比于汉人,苗人就是那么直接,所以苗疆的女子也才敢爱敢恨,或许在他们看来,废话的寒暄是不需要的,只要表示友好就可以了。
“是的,就是我们敲响了来客鼓。”师父一步走到了我的身前,持了一个道家之礼后,也是很直接的回答了。
“那就劳烦二位说一下名字,毕竟我们雷山苗寨是生苗寨子,朋友不多,但都一定记得。来客说个名字,我们也好以朋友之礼招待,招待。。。”这个领头的人虽然说性格里有苗寨的耿直,但说话间还是带着几分圆滑,这几句话说的客气,表面上是要招待朋友,实际上充满了防备之意。
这可和师父刚才说的大相径庭啊。。。不是说登上了断魂梯就会迎接客人吗?但仔细一想,这和镇子里的事情也不无关系,说不定镇子里那些怪老头儿等我和师父等久了,或许又觉得我和师父万一靠不住,用特殊的方式通知了寨子里的人呢?
我在胡乱的猜测着,但师父却没有任何的情绪表达在脸上,面对来人的提问,很直接的就回答到:“老儿姜立淳,这个是我的徒弟陈承一。”
“姜立淳?陈承一?你们可有证明?”一听到我和师父的名字,那个苗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郑重而严肃,不放心的追问了那么一句。
“我们无法证明,但如果你们寨子里的达兴大巫在这里的话,想必一眼就能认出我。”师父从容不迫的回答到。
“达兴大巫?你知道他的名讳?对了,如果是你知道达兴大巫的名讳,想必一定就是姜道长了,阿卯斗失礼了。”那个叫阿卯斗的苗人一听见我师父提起了那个大兴大巫的名讳,立刻态度就变得恭谨,对我师父一下子鞠躬施礼了,连同他身后几位苗人也连忙跟着施礼。
肯定很多人会想,一个名讳至于如此吗?在我看来,如果是以巫术为传承的寨子,让外人知道真正的名讳的确就是了不得的事情。
想起这个,我的心思有些恍惚,思绪又飘回了很多年前,那个和如雪缠绵的半年。。。我们最爱的那片山坡,懒洋洋的日头。。我睡在如雪的腿上,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远方,安静的模样。。我们随意的聊天,她和我说起一些苗族的事情。
其中就提到了,因为巫术的传承存在一种了不得诅咒之术,如果轻易让别人知道真名,怕被诅咒,所以那种以巫术为传承的生苗寨子,是很忌讳把真名告诉寨子以外的陌生人的,就算对方是苗人也不行。
如雪的话自然深深的刻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如今再次想起,这些话倒也罢了。
只是那一年的阳光样子,草地的气息,她发间的味道,相依的温暖。。。再次浮现心头,就像过了一百年,一万年那么久,久到在我不触碰的时候,我差点儿忘记了我们曾经也这么接近,放肆的相爱过,相守过。
我甚至快要忘记了,我还在这么爱着一个女人。。。。是不是很多时候,根本就不是忘记一个人,也根本不是不爱一个人?而是时间把感情封存了?原因就简单的只是一句话,你再也拿不起,碰不到它了而已,不封存又能如何?你不能心痛的过每一秒,你如果是一个人,你会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我有些恍惚了,因为只是封存,碰一碰,关于爱的气息还是会弥漫在心头。。。而我的灵魂又开始阵痛,痛到我一下子连呼吸都困难,我忍不住身体偏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师父的肩头。
而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无数的场景从眼前掠过。。青山,绿水,瀑布,深潭,河流。。。。无数个场景都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明亮的双眼,笑得眯起来,如同一个弯弯的月牙儿。。。
“喂,石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喂,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