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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床前一站,指着我特天真特可爱的道,“阿姨……你流了好多血,你是在自杀吗?”
我一看手背,我了个去,光顾着和释南说话,血流了半被子了。
“你大爷的你自杀?!”释南不敢置信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救你,然后你玩自杀?嗯?”
“是啊,阿姨自杀,”小落童声童气的对着电话大声道,“流了好多血……我都不敢看……”
随后,对着身后大喊一声,“哥哥你快进来,阿姨在自杀,你快进来!”
“苏青柠,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嘟的一声儿,电话被挂了。
我心里这个气,看着被挂的电话抬头去看小落。想问问这小兔崽子,没事瞎bb啥,他懂啥叫自杀吗?有用根针头插手背自杀的?
小落身后,是面无表情,正在向我走来的陆明。
这货,什么时候儿来的?
第96章一模一样的,两个小落
我不知道陆明是什么时候儿来的,可他一走进来的举动,却把我看怔住了。
他拿过我手里的手机,直接回拨了回去。然后,对着电话另一边的释南,用没有一丝感情的语气道,“小柠学业重,短期内不会考虑出去工作。谢谢你救了小柠的命,我一定会重谢。以后,我会管好我女朋友,不让我她给你填麻烦了……”
然后,挂了。把手机扔到被子上后,抬手按了床头铃。
我好一会反应不过来,就那么愣愣的他。直到护士过来,给我拔了针,把剩下不多的药拿走,我才恍然大悟!
陆明!
在!吃!醋!
在吃释南的醋!
忽然之间,我心里就美出能太泡了,这一整天接二连三发生的破事儿,在这一刻全都成了喜剧!
哎呀我去,我以前咋没发现,陆明这货这么‘小心眼儿’呢。不就一个电话逗了几句嘴吗?他至于把释南当成情敌看?
我家二蛋哥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咋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哎哟,也不能怪他。实在是本山大王太魅力无限,能让万千少男为我神魂颠倒……
我和陆明坐了一下午,我靠在他肩膀上,和他看同一个手机上搜出来的笑话。
阳光很好,从窗口懒懒的射入,把我们笼罩其中。
这一刻,很宁静,很舒心。有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在心底慢慢生芽,长出藤蔓绿叶,爬满了左右心房。
陆明轻声一笑,‘啪’的一下,藤蔓之上,绿叶之中,绽放出一朵绚烂的小花儿。
看着他笑,我也笑。
笑着笑着,心有点塞,眼圈有点湿。
以前我一直以为,在我们俩个之间,是我一直在锲而不舍的狂奔,努力的去追赶他的脚步。今天,才明白,他为了等我,已经拔掉了雄羽,放弃了翱翔。
当最后一束阳光在房间里慢慢消失后,陆明起身回学校。他晚上有节很重要的课,不能陪我。
临走时,他揉揉我的头对我说,“我无论我妈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已经成年,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来做主,不用去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我点头,再点头。
如果我提出分手,看似好像是放陆明一条活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奔向光明的未来。实则,那是最最自私,最最伤害他的表现。
他做了这么这么多,就是想和我在一起。我有什么理由,让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要一直站在他身边,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不管以后的日子有多苦有多难,要面对的问题有多么复杂,只要他不松开紧握我的手,我就和他一直一直走下去。
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陆明走后不久,林瑶到医院来看我了。
一个下午,她已经在陈冬俊的陪同下,先到医院里检查身体,然后又去派出所里讲明情况。
最后这个案子的定论是,以龚叔为首,孙明亮为辅的两人团伙,以绑架勒索为目的绑架了林瑶。
一直没有往林瑶家打电话要赎金,是因为在所林瑶绑去的那天晚上,两个绑匪之间言语不合起了冲突,最后龚叔错手杀死了孙明亮。
余下的日子里,龚叔自乱方寸,别说打电话要赎金,连屋都不敢迈出一步。
直到今天中午,林瑶找到机会跑了出来。龚叔随后,就点燃了这几天用来做饭取暖的煤气罐。
煤气罐爆炸的威力相当大,当消防车感到时,十八号楼的整个四层已经成为废墟。不仅如此,因为第四层的承重墙倒塌,十八号楼的整个楼体向十七号楼倾斜。虽然还没倒,却也差不多了。
一次人为的意外,炸出了一个豆腐渣工程,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在这种情况下,孙明亮的尸体,已经很难找到了。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警方也无从判断林瑶所给的笔录到底有没有掺杂水份。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技术人员按着林瑶的笔录拟定龚叔的肖像,发出通缉令。
可惜,林瑶只给了一句话,对方一直蒙着脸,她只能分清是个老头儿,没看清容貌……
林瑶和我聊天的时候,陈冬俊出去了没在病房里。
我把她拉近,特别好奇的问,“你没说龚叔的真实目的,也没有想把龚叔抓到绳之于法的想法?”
这要是别人,怎么着也把龚叔的画像给供出来了吧!
林瑶摇摇头,对我小声儿道,“苏青柠,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说出来没有人信。特别是那些警察……我要是非说那老头儿把我抓去的目的是为了我腿上的婴灵,他们十有八九会把我当成神经病,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对自己没好处的话,我何必说?至于不说出他的相貌……”
林瑶皱了皱眉,道,“他这种人身怀异术,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惹得起的。要是警察能把他抓到直接枪毙了行,不然,他总有办法报复我。我亲眼看到他能让纸人在地上站起来,拿着刀帮他割死人身上的肉……”
说到这,林瑶的脸色变的煞白。可想而之,和龚叔在一起的几天,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攥住林瑶的手,说她做的对。
什么叫聪明人,林瑶这种,就叫聪明人。
她知道龚叔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同时也知道,龚叔不杀对他来说无用的人。不然,林瑶哪有命活到我们去接她?
现在她把这事一盖,以后风声往开一传,龚叔能不知道这小丫头藏话,没往出卖他?
到时,不管龚叔心里是怎么打算的,都不会再来找这样一个对他无用,又胆小到什么也不敢说,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女孩的麻烦了吧。
唉,如果我上高中时能有林瑶这样的心眼,也就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三次,被整个学校的学生孤立一年多了。
我们的谈话刚告一段落,陈冬俊就推门进来了。林瑶看了看手表,对我道,“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看了眼窗户。
天可不是不早了,上了一层雾气的窗户外,已经漆黑一片。
冲林瑶挑挑眉,我用嘴型问道,“和好了?”
林瑶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拉着陈冬俊的手,满脸笑意的往病房外走。
我下意识的去看林瑶的腿,那只婴灵还抱在上面。只不过相较我上一次见时,已经矮了许多。
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只婴灵就会消失。会重新回到地府,重新步入论回。
靠在床头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有的鬼,能在死后步入地府,例如高宝阳和孙思纤。
而有的鬼,却只能徘徊在外面,不被地府所接收。阵住鸟扛。
比如,以前的宋丽敏,周玉婷,以及许许多多的游魂们。
地府之中,上有阎王掌殿,中有判官持笔,下有鬼差勾魂看门,人高到底,是一个完整的系统。它们就对这些游荡在外的灵魂不管不问?
这也就罢了,那些游魂除了和阳世间的人要点零花钱儿,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关键是那些徘徊在阳世间为祸的厉鬼乃至煞,地府也不管?
那天释南把那只右人煞扔给鬼差后,我亲眼看到那只鬼差,和拎只小鸡子一样就把那只煞扔进了生死门。
这也就是说,对付这种霸道玩意儿,都不用牛头马面出手,一个小小的鬼差就能给处理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阳世间那么多阴阳先生钻研此道,因鬼丧命?
正想着,消失了一下午的张玉欣来了。带来了我中午时和她要的鸭脖子和王子蓉妈妈亲手包的皮薄大馅的饺子,还有一保温盒的骨头汤。
除了吃的,还带来了我们学校的一件奇事。
说今天上午,几个学生跑到我们学校空置的教学楼上去玩,无意中发现了一具尸体。右关边脑袋都没了,脑子,已经被耗子给吃空了……
王子蓉妈妈的饺子包的香,我却再也没有胃口了。没想到,秦守业的尸体,竟然会在近十天后,才被人发现。
晚上,张玉欣就留在了医院陪我。陆明陪我的时候,都是陪着我说话,聊天,直到我眯上眼睛意识迷糊了,他才凉一杯热水在床头柜上,再躺下去睡。
张玉欣这丫的!别说陪我说话凉白开水了,还没到九点呢,就睡翻过去了。
口水流一腮帮子,说不定梦里吃什么好吃的呢!
我躺着没意思,凉了杯白开水放到床头柜上后,披了件衣裳去了走廊。
我住的是单人病房区,入了夜后,走廊里几乎就没有人了。不小心碰出点动静,能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很久。
我站在一间空病房的门外,压着声儿,屏着气儿,对着没拨出去的手机一连叫了四五次常老四和无止真人。上几天晚上,陆明时刻不离我身边,我根本没有机会招唤这两只神兽,啊,不,恩人。
今天好不容易陆明不在,我当然要把握这个机会。
可惜,我神经病一样叫了近半个小时,这两货就是没出现。
夜凉,我跺跺冻的发木的双脚,缩着肩膀往回走。打算订个闹钟,等到子时再出来试试。
走了没到五步,我站住了。
离我病房不远的一个病房门口,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儿正在那里仰着头站着。
这么晚了,这么冷的天儿,一个生了病的小孩儿独自待在走廊里……
他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