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包围之下,最后还是被他们逃走五六十人。想到刘得道那赌局,林同安只好认栽了。
次日早晨,林同安整整忙碌了一夜,匪寇损失惨重,官兵死伤也不少。林同安心中疑问重重,来不及休息刚回来就转到客厅接见了刘得道。
二人寒暄一阵,林同安便使个眼色,示意与他单独对话。此时罗松也在场,见刘得道与林同安单独会面,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还不明白林同安怎么会派人在驿馆里埋伏。自己周详的计划,四处打点好了一切,就这样失败了,败的匪夷所思。一切都很诡异,刘得道几乎没受什么损伤,反而得到刺史大人的接见?难道是刘得道知道自己的计划?
书房里,林同安与刘得道相对而坐,一名美婢端一壶茶进来,在两杯子倒满后自行退去。
茶香四溢,林同安可没心情品尝,诧异地看了刘得道一眼,脸上吊起来的线条缓和了一些,挤出一丝笑容道:“刘大人,你赢了。”
刘得道淡淡一笑,道:“运气,运气而已,嘿嘿,林使君,那赌金什么时候兑现,本官可是急着回去复命啊?”
林同安连忙说道:“刘大人请放心,钱粮明日就备好,不过。”
刘得道知他话里有话,配合应一句:“不过什么?”
林同安停顿了一下,端茶饮一口,又道:“刘大人,你得告诉林某,你怎么对匪寇的行踪如此了如执掌?”
刘得道见他脸色已有些疲惫,也不想拐弯抹角了,直言道:“这事幕后的主谋是罗别驾,林使君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问他吧。”
“罗别驾,罗松?”林同安微微皱起了眉:“怎么会是他?”
刘得道点点头,道:“使君不必疑虑,这事还是因我而起。”刘得道停顿了一下,整理思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包括罗松与他夫人**之事。这罗松居然要害自己,刘得道早就对他恨之入骨,自然不必再隐瞒什么了。
不料,林同安听完他的讲述,眉头紧锁不语,听到罗松与nongyù夫人**时居然没有想像中的暴跳如雷,然后拿刀去砍人,只是平静的“哦”了一声,好像是别人老婆跟罗松**似地。
“使君,您没事吧?”刘得道也纳闷了,这家伙居然能容忍自己老婆跟别人**,怪事了。
林同安不回话,沉思不语,刘得道只好坐在一旁静静等待。过了半晌,林同安才道:“刘大人,本官的夫人与人**,本官的表现到令你觉得很奇怪是吧。”
“嗯,大人难道有什么隐情?”刘得道不可否认
林同安冷笑一声,嘲讽道:“这事,要怪就怪我自己,因为,因为我无能我们已经几年没有同gyù去偷人我早就知道了。”
“啊,哦”刘得道一惊一咋起来,没料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无能指的是下面那玩意不行了,他心里又对老婆怀有愧疚,所以才对她的出轨睁一只眼避一只眼,原来如此啊。不过林同安的大度确实让人敬佩啊。
“大人,不好了”一名人在门外喊道。
林同安抬起头,朝门口看去,不耐烦道:“什么事啊?”
那名属下叫道:“禀大人,刚才有人看见罗大人与三夫人神色匆忙,乘一辆车悄悄的出城门去了,大人,我们要不要去追?”
“什么,他们走了,为什么突然走了?”林同安豁然起身,怒道:“来人,快去把他们抓回来”
刘得道细细地盘算了一阵,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说道:“使君,你我密谈,罗松估算到我会把此事告诉你,事情败1ù。罗松恐怕是心虚了,才想着要逃走。”
林同安脸色变得青白,没有一丝血色。他静坐良久,才长长吁了口气,道:“我待他们不薄,一再忍让,纵容他们,他们还是背叛了我,为什么会这样?”
“林使君,他们刚刚逃出城,加快度应该还能追上。”
刘得道安慰林同安几句客套话,便起身告辞了。林同安已经答应给他五万贯钱,十五万担粮。两天后就集结完成,此次来蜀地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罗松拐走了林同安的老婆,这事虽说跟刘得道有关联,但毕竟有原因在先,也是林同安的家事。刘得道不想理会也管不着。
心里只想快点回京城去,离开京城也有一个多月了,家里几个女人正等着自己回去,刘得道也不放心啊。苏妙倾应该生了,不知是男是女。刘得道恨不得bsp;。。
三百一七章冤家路窄
三百一七章冤家路窄
蜀郡刺史林同安人品实在不怎样,不过还算讲信用。(来ib仅用两天时间就把刘得道所需的钱粮一个不少的筹集完毕,还帮他联系蜀郡实力最大的唐门镖局帮忙运送回京。
从蜀郡到京师,一路上强匪林立。他们一下子要运送这么多钱粮出现,正是蜀地各山头大王眼中的大féi羊。就算刘得道本事再强,要运送那么多钱粮回去绝非易事。这个唐门镖局立足蜀郡多年,黑白两道上的人都给几分面子,有他们护送,安全到达京城并不算难事。
林同安算是送佛送到西,可谓仁之义尽,当然这也不能白送,他当然有一份sī心在内。当今地方官最高职权当属一方节度史,军政财一手抓,相当一个地方诸侯。林同安对自己刺史的位置早以不满意了。
节度使最近几年才兴起,开元十年至今已有八个节度史。这权利比刺史大了许多。建立节度的地方大多是边疆重地,巴蜀之地处南蛮,祸常有,因此册立一个节度史很有必要。
林同安对这巴蜀节度使可是垂涎已久了,送这么大礼物给刘得道,你识相的就得帮忙向杨相爷打点一下,说几句好话,册立巴蜀节度使还不是相爷一句话?事若成每月供奉少不了他杨某人的。
人家如此坦诚讨好,当然不能白领这个情。刘得道受之有愧,连连保证,回京后,向杨相爷美言几句,巴蜀节度使嘛,不说一定能成,但尽力而为吧。
辞别了林同安,刘得道便开拔队伍离开了成都。
除了丐帮那一百来人之外,唐门镖局这次一共派出近百辆马车,三百多名镖师随行护送。领头的是唐门总镖头杨天龙,此人在江湖上颇有盛名,常年在巴蜀至京师一带活动。。他为人豪爽,jiao友广阔。在这强匪林立的地面上一向吃的开,路径自然十分熟悉。刘得道干脆把一路的行程调度全部jiao给杨天龙指挥,自己乐的清闲。
杨天龙欣然领命,建议他把队伍往巴东走,到了巴东再向北到达上庸,从上庸去关中路况会平坦易走许多。刘得道对此当然没反对的理由。蜀道难走,还不说是秦岭难走,从关中到蜀地就隔了这道秦岭山脉,路程不算遥远。但这山脉密林丛生,山坡海拔甚高,路况蜿蜒崎岖,要平安的走出来,绝非易事,何况他们还要运送那么多物资。
杨天龙带着队伍朝巴东走,虽说是多绕了一程路,不过到了巴东的地面上正是秦岭比较低平的山区,车马可以行走。
整个队伍一共四百来人,他们扮成普通的商队一路上浩浩dangdang,朝巴东的方向走去。刘得道是朝廷命官,但为何要扮成普通的商队?这里面自然有原因。
如今盘踞在各山头的强匪大多是穷苦人民,被官商逼得无奈才上山当起了劫匪,干起了杀人越祸的买卖。但是,大多匪寇们都有一个原则,就是普通民众可以任意他们的山头行走,不用jiao一分钱。如果是往返的商队,或者官吏的队伍,他就不客气了。可以说他们打劫的就是官府的队伍。没有商量的余地,如今哪个官府衙门不贪污**,就是这帮贪官污历胡作为非,才使得劳苦百姓大众们受苦受难。
打劫他们的东西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经商的队伍还有商量的余地,要想平安通行得需缴纳一笔不非的买路钱即可。有用现在的词来讲,他们这是仇官,仇富。
杨天龙确实有几把刷子,道上的匪寇们也给面子。出了成都没多久就碰到了几路劫匪,都被他三言两语,再孝敬几十贯钱的茶水费后便安然无恙通行了。。若是没有他杨天龙坐镇,缴纳的买路钱可不止这个数哦。
一转眼,几天过去。队伍到了阆中地面上,这一带的地形极区难走。到处是悬崖峭壁,稍不小心便跌落山崖,死都不得好死。也不知已经几千几百年,这一座座陡峭的山峰黑黝黝地就象钢铁铸造就,一层层的再垒起来。
崖下一条不算平坦的山径盘旋入岭,右侧灌木矮树下流水潺潺,是一条小溪,小溪对面是杂林,有树有竹,参差茂密,绿叶清翠欲滴。
小溪不大,不过因为两天前刚刚下过一场秋雨,水流比往昔稍宽稍急,哗哗的流瀑溅欲声不绝于耳,山崖越往上越向外倾斜,最上端几乎已探到右侧小溪上方,形成了天然的屋檐状,除非是狂风从对面林中刮来,否则这里是从来淋不到雨的,因此地面比较干躁,尽管不全是石板路,车马倒也不难行,很轻快地便拐上了盘山道。
走了几天路,刘得道基本习惯了赶路的节奏,不过仍是累的够呛,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转向另一侧,看着溪水和沿着倾斜睥河岸生长着的各种草树木,车中久坐难免困乏。
刘得道无聊地瞧着。瞧着河岸边倒向下游地青草和矮树,还有一些打折的枝杆落叶:“前两天的秋雨看来不小啊,天气也凉爽许多”,他喃喃地打了个哈欠。
“老大,您累了,要不停下歇一会吧”坐在他身边的赵多更累,如死狗一样张大嘴吧,舌头伸出来。他们乘坐在马车都已经是疲乏不堪了。而行走的丐帮防暴队那一百来个兄弟更是苦不堪言。
别看他们在京师里飞扬跋扈,气势厉害。不过现在他们的情形如同难民似的,个个情绪低落,痛苦难言。反观那三百多名镖师却是令一翻景象,他们个个精神抖手,谈笑赶路,显然他们是习惯了常年行走了。
“哦,我们都连续走了六个时辰了,大家是累了。”刘得道轻叹一声,从车窗探出头去,瞧见队伍前面骑马的杨天龙,叫道:“杨大当家的,都走了一天了,这里有水,要不我们在此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