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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字到是笔划娟秀柔和,定是出自她手。
物事已经人非。大唐国师,曾经的白莲教主,竟然躲在房里学学画画荒废度日了。刘得道不由得感叹一声,拾起一张画在鼻尖闻了闻,纸上残留的墨香使人遐想。就在这时,手上这幅画上几个字突然的吸引住他的目光。画里左侧居然写着:妾意思君,得道难为?
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画里画着葱绿的矮草树木,远处有连绵的云和山,画中心有一座房子,小河流淌而过。这画里面的风景寓意的是人民想过安逸的生活的情景吧。之前在白莲教香仙阁时,那种无名的花被她称做为情花,这意味什么,张舞娘思春了?
刘得道顿时来了兴趣,一福又一幅的寻找,又发现了一幅奇怪的画。这幅字画跟刚才那副景致差不多,不过中间莫名的有一个不规矩的墨点,显然是毛笔掷上去的。应该是张舞娘画着画着想到什么怨恨的事,突然把笔掷到纸上造成的。右侧上边也是写有八个字:君负我先,妾难从命
“哎,是我有负于她了。”刘得道怔怔的看着这几个字,心情越发的沉重起来,长吁一口气,坐回椅上,捧起茶杯揭开盖来,凑到唇边吹了吹水上翠莹宝的浮叶。
把这十几个字连续起来读就很清楚了,他已经明白,她所指的君与妾是谁了。张舞娘对他信任过,倾心过,不过是自己辜负了她的情意,刘得道此刻很懊恼,但愿这次还能及时挽回来。
厅外,梁思音突然的轻声唤一句:“教主,您回来了。”
“恩,快去烧水,我要沐浴。”张舞娘冷冷的说了一声。
梁思音小声说道:“教主,刘帮主来了,此刻正在你房里。”
“你说什么,刘得道来了,还在我房里?”张舞娘惊声叫道。
在房里,刘得道听出是张舞娘回来了,忙把她的画收拾摆放好。就在这时,门框当一声打开了,一个轻盈的身影倏地闪了进来,急惶惶进来,叫道:“刘得道,你在我房里做什么,你看到什么?”
刘得道回头,看见张舞娘那凌厉的美眸,心虚道:“嘿嘿,没,我什么都没做,也没看到什么哦。”
“没做什么?”张舞娘恨然的走过来,看到自己的字画很明显被人动过了,立即勃然大怒:“刘得道,你居然偷看我的画,我要杀了你。”说着真的拔出挂在墙角上的一把剑出来。
不是吧,看一下几副画而已,用的着杀人那么夸张吧。刘得道见她反映如此强烈,怔怔的吓住了。见她一间刺来,刘得道反而挺起胸膛,让她杀。他不相信张舞娘会下的了手,从她字画上那几个字可以判断出来。
显然,他是赌对了。当那把剑离他胸口只有零点零公分的时候,终于停下来。那把剑的主人也愣住了,问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刘得道眼角子里拼命的挤呀挤,脑海里想象当年外公去世的情景,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泪水旺旺说道:“我该死,你放心的刺过来吧,我不会躲开的。”
张舞娘一脸的疑惑,道:“你有病啊?”
刘得道痛苦万分道:“不是,卿儿,你杀我吧,这是我应得,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张舞娘越听越迷糊,问道:“你什么意思?”
刘得道含着泪,缓缓的说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好恨没有珍惜她,直到失去她的时候我才万般后悔,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
“不要再说了,我跟你没什么瓜葛。”张舞娘明白他说的那份爱情指的什么了,嚷道:“不要说了,再说我杀了你。”
感谢星爷给俺这么感人的台词,刘得道心里感激一下,对她的威胁不为所动,好戏刚刚开始,含泪汪汪,继续说道:“额,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张舞娘没好气提醒道:“你说,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
“哦,谢谢”刘得道催人泪下道:“唉,如果老天能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会对她说一句我爱你。如果。”
见他越说越离谱,张舞娘抖动手中的剑,叫道:“喂,你别说了,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啊再说我真的杀了你。”
刘得道微微的摇头,道:“如果”
“额”刘得道突然语顿,怔怔的低头一看,那把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衣服。两人同时愣住了,张舞娘顿时惊慌和彷徨,后悔的丢下手中的剑,叫道:“我都叫你不要说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如果刚才是演戏的话,那这次刘得道真的心痛了。她就那么绝情,还真敢刺,要不是有铁衣防身,不死也要受重伤了。
刘得道本想再演一场苦肉戏,假装受伤晕倒看她怎么对待自己,想到此,刘得道眼睛一闭,脚一软,假装倒在身后的床榻上。
但是张舞娘并没有衣料中的那样猛扑过来抱起自己,然后哭天喊地。张舞娘反而捡起地上的剑抵到他屁股上轻轻一捅,冷冷喝道:“起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不是吧,被她看穿了,俺的演技不算太差啊?刘得道纳闷了。
“别装了,快起来”张舞娘的确看穿了他的伎俩,因为她看见丢下的尖并没有血迹。而且刚才那一刺,从剑尖到手心里很明显的感觉刺到**的铁片上。她立即猛想起刘得道时常穿的铁衣来:这混蛋,满肚子的坏水,又想骗我
刘得道今一大早就打算去见欧阳雪。但欧阳雪是大唐第一杀手,带刺的玫瑰,刘得道怕出意外所以穿上铁衣防身,没想到被她看出来了。
刘得道灰溜溜的爬起来,笑道:“卿儿,别生气,我保证刚才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啊。”
张舞娘直接下了逐客令,道:“滚,我不想见你”
刘得道低声下气道:“好,我走可以,但你先把昨晚到现在去干什么,见了谁告诉我好吗?”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张舞娘手中的剑抵到他脖子,想到之前总总委屈都是因此人造成,恨意又起,叫道:“你给我走开,我去哪里你管的着吗,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人,我去找人帮我报仇了,怎么样你满意了没有。”
“啊,满意,不不,你先听我说啊”刘得道见她情绪激动,那把剑差一点就刺穿他的脖子,那里可没有铁片防着,大意不得。
张舞娘大声喝诉:“你说啊,你说啊,说完快点走开!”
刘得道理亏也吓怕了,不得不退从她房里退出来。张舞娘立即砰声关紧房门了。
二百四一章为倾疯狂
张舞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差点丧命在她手上,刘得道心有余悸的摸摸有些淤红的颈间,这次终于尝到苦果了。总算是知道张舞娘去赴别人应约的目的了。万幸她不是去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有时间挽救。心里那股醋意烟消云散。
但是报仇,还是报仇啊。这女人怎么一根筋成天想着报仇,累不累啊。刘得道很无奈,女人确实死心眼就爱钻牛角尖。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嫉恨一杯子,事到如今更增难度了。
刘某人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的,那奸夫~?不对;;;;;;;是那想勾引卿儿的人是谁?她不说,刘得道也有办法查出来。盘算了一阵,对了,去问楚天怏去,他是实在人,肯定不会隐瞒,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刘得道灰溜溜的从张舞娘院子里走出来,叫上赵多准备往楚天怏所住的区所走去。刚出丐帮总舵大门,说来也巧了,楚天怏带着几个随从此刻正朝大门这边大步走来呢。
二人各自瞧见对方,顿时一怔。刘得道快步迎了过去,笑道:“哎呀,楚右使,你来的真好啊,我正想去找你呢,这下可免了徒劳之苦了,呵呵。”
楚天怏心事重重,没有像他那么开朗,掩过那丝痛楚,摆摆了手道:“刘帮主就别挖苦我了,我已经不再与白莲教有任何的瓜葛了,刘帮主就叫我天怏吧。”
刘得道拍了拍他肩膀,道:“天怏啊,我真的找你有事啊,走,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去找间酒肆,边吃边谈。”
楚天怏道:“天怏恭敬不如从命”
“天怏,请”
“刘帮主先请”
。
丐帮总舵南大门对面不远就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这里商铺酒肆林立。慕白酒楼就是坐立在此,这间酒楼有二层,跟其他的酒楼没什么两样,但这间酒楼的背后却是丐帮出资开的。除了正常做生意,还要负责在总舵周围警戒,更重要的是丐帮总舵依托的桥头堡,以便应对日后可能的突发事件。在总舵四个大门对面都开有这样的酒楼或者商铺等,作用都是一样。
刘得道邀楚天怏等人进了慕白楼里。慕白楼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刘帮主,帮主难得来一次,掌柜不敢怠慢,忙把他们引到二楼一个单间里就坐。刘得道想单独与楚天怏谈话,所以叫赵多在外另开一席招待楚天怏那几个随从。
单间里的酒桌上,美酒好菜很快上齐。两个人对面而坐,楚天怏心事重重,先开口道:“刘帮主,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教主又严令我不准告诉任何人,我真不知该说还是不说”
该不会是张舞娘去找人帮她报仇那件事吧?刘得道隐约的猜到他想说什么了,不动声色的在他酒杯倒满酒,道:“恩,既然你觉得为难的话那就别说了,来,先喝酒,干了这杯酒先。”
楚天怏确实很为难,教主之命不可违抗,但不说给刘得道听这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楚天怏郁闷无比,举杯与他碰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帮主,这杯子太小了,喝不过瘾,不如换大碗啊。”
刘得道一怔,豪气大叫:“好,大碗就大碗,哈哈。”
几碗酒下肚后,楚天怏的脸扑红如猪肝色,胆气猛增,拍桌叫道:“刘帮主,我不想忍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尽快帮教主报仇啊。”
刘得道拍胸保证道:“放心,你不说我也会帮她报仇的,不出两个月,我一定会替张教主夺回她拥有的一切。天怏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替你保密的。”此时刘得道根本没想过要怎么对付白莲教,因为眼下丐帮还需要白莲教的帮助。他对张舞娘这么保证已经不只一次了,结果从来没有兑现过。自己都觉得麻木了。再多保证一次也无妨。
楚天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