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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竟然有人在偷听,他们竟然毫无知觉。他们今夜所说的每件事已经暴露了。最可怕的不是那人高深莫测的本领,而是他背后的势力。如果是杨党的人,他们将被一往打尽都有可能。几人都想到后果,惊慌不已,惟独李林甫仍很冷静,朝侍卫喝道:“那人跑那里了?派人去追了没有?”
侍卫道:“回相爷,已经派人去追了。”
李林甫目光变得炯厉起来,朝侍卫喝道:“快,再去叫多点人,不惜一切,一定把那盗贼抓住了,快去!”
“是,相爷!”
太子慌张的表情,急问:“相爷,高大人,那盗贼若抓不住,我们怎么办?”
还是个太子呢,遇到这点事就如此惊慌。高力士暗暗鄙视太子几眼,安慰道:“太子,放心把,就算那盗贼把我们的事声张出去,又何防,我们若不承认谁又奈我何!”
李林甫点头赞同道:“高大人说的对,此刻我们先散了吧,太子放心,这事包在李某的身上。”
“恩,这事就拜托丞相了,孤先告辞了!”
太子带着随从匆匆离开后,李林甫与高力士对视一眼,鄙视道:“此人是个做不成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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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八章惊变
次日东升,京兆府大堂上的布设千年不变。镜台明日下,京兆府尹韩之秋头顶高帽,一身整洁官服高坐正中。张聪、张岚李烷王崇凌四人组左右安坐。堂下两旁各站一排的手持水火滚的官差大哥,麻木的一张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大堂外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季节,空气说不出的清鲜,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自然美好。丐帮的人今日没有大规模的围堵在门口,他们可以放心的审案了。大堂之上,几位官员各就各位准备就绪。
王崇凌一夜没睡眼里有些红圈。那盗贼并未抓到,他们密谋的事估计已经暴露。敌人要怎么做,他不得而知,眼下就只有等,等敌人如何出招,看相爷如何应对了。王崇凌心里忐忑的坐到堂上右侧的椅子上,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杀气。
“升堂”韩知秋重重的拍响惊木堂,驱散了王崇凌有些困乏的眼眸。
“带嫌犯刘得道上堂听审”
一会儿,双眼通红的刘得道不断的打起哈气,在诸位官差的拥护下,黑社会老大的派头十足,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堂。
刘得道眼扫了堂上几人,打个长长的哈气,放了个响屁,笑道:“嗨,各位大人早啊”
韩知秋呵呵一笑,捋须道:“刘得道,昨夜睡的可好?”
刘得道袍袖一拂,说道:“唉,别提了,昨夜大人给小人安排的牢房实在不怎样,又没个妞相陪,实在无聊。还让小的做了个恶梦,梦见有几个人在背后偷偷密谋陷害草民,他们各个心怀叵测,要让草民死无葬身之地啊,这事碰到谁梦见都不好受吧,王大人,您说是吧。”说着朝王崇凌暗有意味的望去。
韩知秋若无其事般呵呵一笑,轻松随意道:“据说刘帮主武功盖世,英勇无敌,做个梦就怕成这样,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哦”
刘得道摆摆手,道:“韩大人。你就别提什么英勇无敌了。小的昨夜所做的恶梦实在罕见,乃是人间第一梦啊。我所梦到的几人都是大有乾坤,大有来头,大有那个啥,恐怖,对了,有个还真像王大人一样那么面目可憎呢。”
这些话,从刘得道嘴里说出来。若无其事,跟没事人儿似的,但是可把他点到名的王崇凌吓得魂飞魄散。王崇凌小心应对,仍不声张,暗自思道:瞧他这话,很明显是说他了,什么意思,难道昨夜那毛贼是刘得道?糟了,那杨氏一党很可能也知道了?他开始惊恐和不安,象一股阴云,慢慢笼上了他的心头。
原本升堂审案是严肃的事情,刘得道吊儿锒铛也就算了,韩知秋做为朝中二品官员,竟然还跟着嫌犯瞎搅和。张聪看不下去了,喝声诉道:“韩大人,请问您是在升堂还是在聊家常呢?别忘了现在可是公堂之上呢。”
韩知秋笑了笑,道:“张大人,本官不正是在升堂吗?”
张聪微微一怒,喝道:“韩大人,请注意你的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审理嫌犯?”
韩知秋反驳道:“怎么,我朝律法有没有规定审讯嫌犯时的口气是如何吧。这里是京兆府,不是你张大人的刑部大堂,本官如何审理案情由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你说什么?”张聪怒道:“我朝虽然没有规定,但你对犯人的说话口气是不是太儿戏了?”
“唉,张大人啊,请注意您的口气哦。”刘得道插进来道:“草民现在只是嫌犯,不是张大人口里的犯人哦,请注意。”
张聪脖子一红,反驳道:“哼,本官说什么轮不到尔等来管束”
韩知秋拍案而起,喝道:“啊,张大人请注意你说话的口气,这里是公堂。”
刚才好心提醒注意口气,没想到在说话语气上被人家轮番攻击,张聪认无可忍,不需再忍,咆哮道:“韩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在包庇嫌犯,啊,本官说过什么话,自问心无愧”
韩知秋拍案道:“好一个问心无愧的张大人,本官没见到哦”
“你,你说话最好小心点,某一天别落在我刑部这里”
“**。你奶奶的,你敢威胁本官”
“**,是你威胁本官的”
。
一大清早的,这两位大人无若旁人对骂起来。大理寺卿张岚冷眼旁观,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而王崇凌满怀心事,恐怕是被刘得道那一翻胡乱的言论吓坏了。李烷心里很明白,韩知秋这是在拖延时间,他很着急,但他一向是以王崇凌马首是瞻,王崇凌不发言,他不习惯先出头,只好也跟着沉默了。
堂下,刘得道笑呵呵的靠近两位官差身边,拿出两锭银子,道:“来来来,难得两位大人唇枪舌剑一场,咱们赌谁先喝水解渴好不好?”
那几个官差一见刘得道手里的两锭银子,眼睛开始变绿了。一人警惕的朝堂上望了望,确定韩大人没注意后,才小心的问道:“刘帮主,怎么赌法,一赔几?”
刘得道不知哪里拖来一张椅子,哈哈笑道:“算你聪明了,你们韩大人经常在背后骂人吧,恩,压他的话一赔二,张大人嘛,看他如此浮肿脂肪又多,他先喝水可能性多一些,就一赔三,怎么样?”
“那我押我家大人的”一人先起了个头后,往椅子上丢下三十文钱,有人开头了,随后几个人也壮起胆来,争着跟下起注来。看来这几个家伙都是赌友了。刘得道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公堂之上赌钱的人咯。以筹码来看,张大人似乎没人看好哦。
两位大人仍在激烈相互恰骂。口水漫天飞舞。也没人敢劝架,谁叫他们两的官最大了。刘得道得意洋洋,想不到在公堂之上还有钱赚哦。把所有的钱捏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起揣进自己兜里去了。
第一个下注的那位差大哥看不明白了,轻声问:“刘帮主,胜负未分,你为何把所有筹码收走了?”
刘得道朝堂上努努嘴,说道:“公堂之上,怎么会有水喝呢,要喝也是喝茶。茶与水是不同类的东西。所以两位大人谁都没先喝水,你们的赌注庄家通杀了。”
“啊,不是吧”几位官差傻眼了。感觉上当受骗了,正要辩解,突听门外有人高声喊道:“丞相李大人到”
这一声如同震惊雷响,堂上韩大人与张大人脸色一变,立即闭上嘴,他们不骂架了,也不喝水了。几人齐齐走下来,整整自己官服,齐齐跪下道:“下官参见相爷”
李林甫黑着脸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四名随从。他往跪着四人望了望。又往刘得道瞧了瞧,大堂内所有人都膝身跪拜行礼。惟独刘得道却很特别,本相爷来了,他一个嫌犯,竟然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样子。这什么态度?他的脸色愈益严峻,哼了一声,说道:“韩大人,你们是在做什么?”
韩知秋拘谨答道:“回相爷,下官正在审案”
张聪插口道:“相爷,别听他胡说,他是在”
“本相没问你”李林甫脸色极是不善,厉声打断张聪的话,朝韩知秋冷冷道:“韩大人,你平日审案都是大呼小叫的审?本相在外头都听到大人的声音了。”
“不是”被人抓住把柄,韩知秋无话可说,只好沉默以对。
李林甫道:“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各虚一礼,纷纷回到原位。韩知秋忙道:“来人,给丞相大人坐椅”
“不用了”李林甫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本相今日来此就是想知道,杀驸马的凶手认罪没有?”
韩知秋脸色一变,低下头说道:“还没有,不过今日会有结果了。”
李林甫冷冷的瞧他一眼,喝道:“还没有?是不是没有尽心审查?陛下只交给我等三天时间,而你却有闲心在吵架,这案子关系众大,我看给你三个月时间你也审理不出来,这案子不用劳烦韩大人了”
韩知秋心里一惊,劝解道:“相爷,此案是下官受皇命接手的,相爷剥夺了下官的审理权似乎越权了吧?”
“越权,嘿嘿,本相是百官之首,难道这点权力也叫越权?”李林甫语气一变,喝道:“大理寺卿张岚何在?”
张岚忙起身,行礼道:“下官在”
李林甫狠狠的瞪向刘得道,下令道:“从现在开始,此案交给大理寺审理明日一定要给本相一个答复”
“下官遵命”张岚恭敬回应。向王崇凌招手,示意要押刘得道回大理寺。
李林甫扭头示意,他身后四人马上张牙舞爪的走过来架住刘得道。这四人到是有本事,刘得道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只好乖乖就范了。
这丞相是百官之首,但能不能管束京兆府,却没有个定义。一直以来,京兆府是个独立的府衙,专管京师大小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