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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打算等他彻底放下戒心的时候偷偷的走掉,没想到他现在就相信她了……
水行云,对不起,我注定要辜负你。
火如蓝出其不意的一个手刀,将水行云派来照顾她的丫鬟给打晕,快速的将他们两人的衣裳给对换,慌得出了一身汗。
换好衣裳,火如蓝将头发高高束起,又将那丫头的头发散开,戴上凤冠。
火如蓝嘶哑着声音大喊道:“来人!小姐晕倒了!”
很快的,来了一干人,火如蓝连头都不敢抬,慌忙从床边退后着后退让空,低着头转身快速小跑道:“你们快找大夫,我去告诉王爷。”
非常非常轻易的,火如蓝顺利在一个家丁的带领下骑上马离开了这家府邸。
也是巧合,她正好会武功,那个丫鬟又是水行云派来的会武功之人,而这三日,那丫头是对她寸步不离,根本没几人知道她们长什么样子。
更好的是,那丫头长得很清秀可人,短时间内他们不会怀疑,她也就有时间逃的远远的了。
太子被废,王爷得储位!6
火如蓝很想回家看看,又害怕水行云在那里留有人以防备她逃走而没敢回去。
悠悠转转了许久,寻了一个无人的巷子,掏出脖子里带的链子,拿着那一支小玉笛,轻轻吹奏了一个悠扬的小调儿,而后蹲在墙边等候。
半个时辰后,她看见恋曲向她走来。
等了这么久,她还以为没人听见她的信号,谁知道竟是她忘记了这些程序。
在殇雪宫,她吹的笛音是必须通报给上级再通报给上级,普通人员是没有权利直接去接她的。以免认不出来吹笛之人。
那笛音的命令仅次于雪无心的口谕,本是雪无心的贴身之物,是为防出现不测送与她的。
恋曲冲火如蓝颔首,便带着她走过一条条巷子,辗转进了一家农家小院。
刚换好衣裳和面皮,一干士兵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搜索。
火如蓝装作哑巴唧哇乱叫的扯那些士兵,丑陋的脸很是吓人。
士兵搜查未果,快速离开,一字没留,形色特别匆忙。
士兵走后,恋曲看着直起腰身的火如蓝面无表情的道:“火姑娘注定是祸水。”
火如蓝压下惊诧转过身去,笑道:“恋曲也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恋曲只是看了她一眼,带有幽怨。
火如蓝也不再多说什么,跟随着她回了殇雪宫。
如同那次离开殇雪宫一样,她根本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进殇雪宫的,就像变魔术一样,又好像是被人抽离了一部分的记忆,很是奇怪。
令她想不到的是,雪无心正微笑着在等她。
火如蓝的眼睛湿润了,双脚抬都抬不动,站在不远处看着一身火红华袍的雪无心,眼泪扑簌簌的掉落。
那一袭红衣是那么的艳丽,然,那一头白发,好生刺眼……
雪无心轻笑出声,迈步走向她,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柔声道:“怎么?不认识娘?还是不想要这个丑娘了?”
火如蓝连连摇头,扑到雪无心的怀里,止不住哽咽起来。
太子被废,王爷得储位!7
“师傅,我没找到黑莲,我以为你……你……”火如蓝擦着眼泪,打量着雪无心,激动的情绪失控。
雪无心缕了缕胸前的发丝,笑道:“其实,师傅是有能力拿到黑莲的,只是不想去偷。然而,在你突然失踪之时,师傅无奈,只好命姐妹将黑莲偷了来。谁知吃完药伤势好了,却白了发,竟吓到娘的宝贝儿了。”
火如蓝抽泣着吸鼻子,只紧盯着雪无心,一言不发。
师傅老了,沧桑了,脸上的皱纹比半年前多了很多。
火红的衣,雪白的发,鲜明的对比,美丽的让人心痛。
“蓝蓝,师傅找到了吴索关的关门弟子,那锁可以开了。”雪无心心疼的抚摸着火如蓝的手,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火如蓝却没有半点情绪起伏,那禁欲锁她已经习惯了。
如今看来,那还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了。
雪无心懂得火如蓝在想什么,可她不能任由她这样折磨自己。
再习惯那也是痛苦的折磨。
“师傅等你逃出来等的时间不算短了,你总算振作了起来。走,解锁去,以后就可以好好学习师傅的毕生绝学了。”雪无心牵住火如蓝的手往一方走去。
火如蓝不动,尴尬的笑道:“娘,我真的没事儿。我并不打算再和任何男人过一辈子……所以,就把它当作是一种保护吧。”
雪无心拍了一下她的头,佯怒道:“傻孩子,一辈子还长着呢。单靠那东西保护你是不够的。你要学会强大,不仅武功要更厉害,还要做一个内心强大的女子,要知道自己要好好的活着,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要比师傅更坚强,懂不懂?你可不能让师傅失望伤心,你要知道,你是师傅唯一的念想了。”
火如蓝咬了咬下唇,随雪无心去见吴索关的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快的几乎无法承受。
是因为尴尬吧?那吴索关的徒弟很有可能是个男人……
“到了,他是个聋哑人,会蒙住眼睛帮你开锁,不要有任何顾虑,去吧。”雪无心说罢,轻轻推了一把火如蓝。
太子被废,王爷得储位!8
火如蓝回头冲雪无心笑了笑,迈步往面前洞内走去。
石洞内建有一座木房子,和外面的建筑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建在地下的宫殿而已。
“来了,坐。”一个憨厚的声音在某处响起,竟让火如蓝无从查询他的位置。
火如蓝只好坐到了屋内唯一的一方凳子上,耳听八方。
然而,在她还没有任何察觉之时,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腰身。
火如蓝浑身绷紧,大气不敢出,屈辱感席卷身心。
这时,火如蓝想起师傅说他是个聋哑人,可他怎么说话了?
再回头,哪里还见师傅等人,怕是害怕她羞辱都离去了。
“你骗宫主。”火如蓝淡淡的道。
“不,是她认为的。”那人立刻接道,掀开了火如蓝的衣裙。
火如蓝扭头看向他,被吓了一跳。
这人正蹲跪在地上,一身黑布裹身,就连头和面部都给布蒙住了,跟个鬼似的,有些吓人。
“我不瞎。姑娘你再扭捏,我便不动手了。”那人抬头,隔着黑色的厚棉布不耐烦的道。
火如蓝闻言蹙眉,疑惑的问:“你在压抑着什么?是宫主威胁你解锁吗?”
那人顿了一下,拳头握的直响。
火如蓝脸红耳赤,“对不起,你若有什么怨言尽管算到我身上,宫主都是为我好。”
“别他妈啰嗦!脱!”那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嘶哑浑厚的声音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火如蓝瞟了他几眼,顿了一下快速将亵裤褪下去一些,将那黄金小锁露在外面,提着衣裙道:“麻烦快一点。”
那人摸索着去摸小锁,火如蓝慌忙将一手捏住锁,“你别动。”然后,趁那人停顿之际,拿着锁碰了一下他的手。
那人的手带着手套,很薄的黑纱做的手套,应该不影响开锁。
那人呼吸略显急促,让火如蓝尴尬羞辱的愤恨。
这人太不敬业了,开锁就开锁,喘息个什么劲儿!真不要脸!火如蓝在心里骂着,以寻求心理平衡。
那人的手一直是轻微的颤抖,手里拿的一根细铁丝怎么也插不进那锁孔,急的火如蓝都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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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如蓝尴尬的咳了两声,猛的站起身将亵裤穿好。
那人愣了一下,久久没有抬头,仍蹲跪在地上,双手保持着刚才开锁的姿势。
火如蓝觉得心痛,莫名其妙的看着地上成了一团黑的人痛心。
“宫主是怎么找到你的?你有没有为难宫主?”火如蓝试探着问道。
那人扶着身边的圆瞪站了起来,慢慢的坐下,声音低哑至极,显得很不耐烦,“到底要不要开锁了,若不开,我走。”
火如蓝咽了口唾沫,呼吸都困难了很多。
突然害怕这人变态的向师傅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怎么想风禁堂二把手的徒弟也不可能太好对付,应该不是被抓来的,那就是被求来的了。
“我师傅答应了你什么……”火如蓝浑身颤抖,害怕听到什么无法接受的事。
那人扭过头来瞪她,虽然隔着面纱,可她依旧能感受到凌厉的目光。
许久,那人才道:“先欠着。”
火如蓝松了口气,笑道:“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要求算是我欠的,行不行?你想啊,以后肯定是我这个少宫主当家,你想要什么还是找我比较对,你说是不是?”
那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又顿觉尴尬,慌忙咳了几声道:“小丫头倒是挺会心疼人,有点小机灵。好,就算到你头上。不过,我怎么相信你。给我个信物。”
火如蓝闻言摸了摸脖子,“我没有任何东西做信物。”
“那就吃下这个。”那人说罢,缓慢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黑色的瓷瓶。
火如蓝盯着那瓷瓶,问道:“什么……”
“毒药。一催即发。”
火如蓝冷笑一声道:“你当我是傻瓜吗?这锁我不开了,还请你保密。”
火如蓝转身就走,那人上前拉住了火如蓝的手。
火如蓝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风似锦。
慌忙抽出手,目光游弋闪烁的问:“请问贵堂的堂主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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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似锦。”那人带着不屑,没好气的回道。
火如蓝一个站不稳坐倒在地。
再次听到他的名字从他的手下之人口中说出,她不再多疑。
自称本座的风似锦就是风禁堂的堂主,可即使他死了一年半了,江湖还是没有关于风禁堂堂主仙逝的半点传言。
而对于风似锦这个人物,似乎并不被世人熟识。
想必是他们故意瞒着真实堂主的身份和年龄的,这样风似锦那所谓的仇恨也不会被人所知。
她张了张口,很想问面前这人一些关于风似锦的问题,却又不敢太过唐突。
“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或许我会告诉你。我对太子妃很好奇。”那人冷不丁的带笑道。
火如蓝抬眼看去,轻蔑的笑了一下,“你是声音装的好生难听,你都不嫌刺耳吗?”
“刺耳吗?我觉得很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