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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刀凤池出面,无名也只好暂时住手,再看刀凤池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梁三江中此毒不会有迹象云云,恐怕也是虚张声势。
刀凤池见无名对自己的命令很是遵从,虽然不知道这乞丐少年是谁,但也肯定他是自己人,朝无名笑了一笑,才向梁三江问道:“我记得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在都督府进食过,我中了毒,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梁三江冷笑道:“刀大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那种毒是可以根据需要,调配爆发时间的,在三天前,我和棋战的时候,那杯茶中,我就下了毒了!只要今天午时一过,刀大人就会突焦虑病而亡!现在也差不多了吧?”
听了梁三江的话,刀凤池直是连连摇头:“好个心狠手辣的狠毒之徒,当日我还是第一天来到雷州,就已经有了杀我之心,狠毒!认真是狠毒!”
梁三江仰天一笑道:“那也只能怪刀大人断案如神的名头太响了!我做贼心虚,固然要先下手为强了!”
无名闻言大怒:“这个王八蛋!快把解药拿出来!刀大人有什么事,也休想活!了”
梁三江冷哼道:“我没有解药,为了包管刀凤池一定要死,我早就将解药都扔失落了!并且我死了,有们陪葬,倒也不错!告诉们吧,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要杀死刀凤池这个任务可以完成的话!哈哈哈~~~”
“原来如此,果然是受到了指使,那么能不得在死前让我知道那个指使的人是谁呢?”刀凤池叹着气道。
梁三江大笑道:“好!刀凤池总算是折在我手上了!不过,我不会的!我要带着最深的怨恨下鬼门关!”
他到后来,语气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怨毒,教人毛骨悚然,但看刀凤池却只轻叹了一口气道:“以为我猜不到是谁吗?不也罢,不过,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其实在那天棋战的时候,我已经怀疑了,又怎会贸然喝的茶?那时我故意失落了一子落地,就是要引开的注意,同时偷偷将、我的茶对调了。”
“~~~~什么?”梁三江越听越是惊恐,脸色变得苍鹤发青,全身抖个不断,反而无名和师少天却是大松了一口气,望向刀凤池时眼中也多了几分佩服。
梁三江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微弱,全身摇晃着,瞪着刀凤池的双眼中透出绝望的神色,突然全身一震,叫道:“!是故意想套我的话~~~”
话犹未完,梁三江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乔万春急上前探鼻息和脉搏,却已经是死透了。
刀凤池手一挥,传令道:“梁三江既死,雷州都督一职暂由温逊代办署理,待我回京禀奏过皇上后,再行拜封正职!”
温逊又惊又喜,忙鞠躬道:“谢大人提拔!温逊铭记在心!”
他知道这一次有刀凤池保荐,自己升任都督之事已是十拿九稳,基本上是板上敲钉,固然是高兴得很。
温逊获钦命巡按授职,兼且梁三江谋害钦差的证据确凿,都督府上下也对温逊的能力很清楚,也很信任,不消半个时辰,温逊已经将都督府完全控制了。
解决了梁三江,刀凤池自是对在危急中立功的师少天和无名大是赞赏,乔万春却因为讨厌师少天,径直走到无名面前,无名连忙松了拉着珠木奴的手,对乔万春鞠躬道:“弟无名,见过乔大哥!”
乔万春见他突然向自己施礼,大是不解,却见无名又:“大哥安心,嫂子没有受伤。”
听无名‘大哥、嫂子’地叫,乔万春更是云里雾里的,忙问:“是什么人?怎么叫我做大哥?”
无名这才想起乔万春还是第一次和自己见面,忙将自己和许邵结拜的事出,乔万春这才明白过来,上前抱着无名的肩膀笑道:“好!好个英雄少年的三弟,二哥还有任务,所以没有回来跟我过,不过三弟这一次却抢了头功了!”
乔万春和许邵一样丝毫不嫌弃自己又脏又臭,这令无名对乔万春的评价又加了很多分,面对大哥的奖饰,无名欣然接受,又拉起乔万春,:“大哥,来,嫂子在等着呢。”
不想乔万春和珠木奴一照面,双方都lu出痛苦的神情,无名心头一震,想起之前听见的话来,也不知道该什么好,三人默然良久,乔万春终于伸出手来,拉起珠木奴双手:“珠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界,我只能希望大人会体谅的苦处,究竟结果是被迫的,若能免得一死,无论几多年,我城市一直等,但假如~~~假如~~~我~~~我将终生不娶!”
珠木奴一张惨白的俏脸上飞出一抹红霞,嘴却咬得几乎全无血色,最后终于痛苦地摇头道:“不!我不值得这样做的!”
乔万春一把将珠木奴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我值得,就是值得!”
看着这个情形,无名不由暗叹,原来这个大哥是个如此情深义重的人,单此一点,便足当自己的大哥了。
“乔万春。”刀凤池放置府务停当,见乔万春如此模样,虽然不忍心,但也不得不上前来‘棒打鸳鸯’:“珠木奴虽然是被迫的,可是究竟要怎么判,我现在也下不了主意,当这里的事都解决了,回到雷都,再~~再吧!现在,先将她~~下牢!”
这‘下牢’的命令一下,乔万春全身一震,颤抖着松了手臂,却以坚定的声音答道:“是!属下领命,来人!将犯fu上铐!下牢!”
眼见乔万春虽然心中痛苦,却仍不徇si情,无名不由想起许邵的话,难道大公就真的一定要无si吗?
正在为这个问题而思考着的无名,突然感到手臂被人碰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师少天,他仍然是捻着鼻子,正用剑鞘轻轻捅着自己的手臂,无名刚感受过乔万春的亲切,对师少天这个态度更加感到讨厌,不耐烦地道:“干什么?”
师少天见无名一脸的不高兴,愣了一下,随即赔笑道:“别那个模样嘛!刚才不是了?这里的事解决了,要告诉我林前辈的下落哦。”
无名这才想起简直是承诺了这件事,虽然很讨厌眼前这个‘帅’少年,但既然是亲口承诺的事,总不得赖皮,不过自己其实其实不知道林道平的下落,这可如何呢?
师少天似乎从无名的犹豫中觉察到了什么:“喂!不是要告诉我,其实不知道林前辈在哪里吧?”
无名吃了一惊,但因为讨厌师少天,哪里肯在他面前示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急中生智,忙:“不是我不知道,不过我二哥过那个处所欠好找,我怕了也找不着!”
师少天既然对无名生了怀疑,这时自也不会轻易相信无名的话,上上下下地看了无名一阵,:“别吓唬人!林前辈是一定在月南粤地隐居的,我早就找过很多其他处所了!看能出什么处所来!”
无名早就胸有成竹,满意地道:“那么丹霞山去过了吗?”
师少天惊讶道:“什么?在丹霞山?那里未免太容易被找到了吧?林前辈会在那里隐居吗?”
无名正是料中了师少天这个想法,才敢胡吹一气:“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出林伯伯的伶俐!所谓大隐隐于市,隐隐于山,林伯伯偏偏就选名声远扬的丹霞山来作为隐居之地,此方为超等隐!谁会想到,他会在游人如鲫的名山隐居呢?”
他这么一,却恰恰合了师少天的思路,只因两人都是伶俐绝顶的人物,但无名是有心算了师少天的无心,这一来马上让师少天相信了:“不错!林前辈果然是出人意表!山、大市我都想过,就是想不到他会隐居在名山大川!有事理!有事理!”
见师少天上了自己当,无名心下窃笑不已,脸上却不敢明笑,只装出一副崇拜的模样:“就是!认真是伶俐绝顶!”
他这么似乎是在赞林道平,实际上是在夸奖自己,只是旁人却不知道罢了。
师少天想了一阵,突然又感为难:“丹霞山那么大,林前辈又有心潜隐,我要怎么找?喂!能不得清楚一点大概的地址?”
无名哼了一声,道:“什么‘喂’?我叫无名!求人还那么大架子!”
师少天有求于无名,见无名生气,连忙报歉:“是!是我不对!无名兄,请告诉我吧!这一趟寻找林前辈,是家师要我一定得完成的任务,无名兄就帮帮我吧!”
见师少天低三下四地求自己,无名觉得很满足,脑子一转,又开始胡扯起来:“其实呢,林伯伯隐居的处所也不难找,因为那里有个很容易认出来的景致,只要找到那个景致,林伯伯家就在附近了!”
无名这么一,师少天更急了:“无名兄,就别再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林前辈究竟在哪个景致附近隐居的吧!”
无名骗得筹马在手,这时便开起价钱来:“我固然会,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师少天明知无名在要挟自己,但为了获得情报,并且就算谈不拢,有了丹霞山这个线索,相信也终能寻得林道平,便承诺道:“好,无名兄有什么条件尽管,归正漫天要价,我着地还钱,有话慢慢就是了。”
无名装样子打了一个哈欠,:“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磨菇,现在肚子有点饿,又有点困,条件合就合,不合就拉倒!”
师少天连忙打蛇随棍上:“好!好!那么弟请无名兄去饱餐一顿雷州最精美的上斋,那么行了吧?”
无名一听几乎跳起来:“什么?要我吃斋?我是乞丐不是和尚!何况要吃的我自己会去讨,这是乞丐的规矩!请我我还不去呢!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以后跟我话的时候不要再捻着鼻子就行了!我要的只是最起码的尊重!”
无名这个要求听起来应该不是很过分,但对师少天来却似乎是很是为难,只见他看了看无名,然后扭过头去想了想,跟着又看了看无名,又扭过头去想了想,如此重复了几次,无名再也忍不住,叫道:“不肯就算了!犹豫什么嘛?一句话,承诺还是不承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