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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杀手只觉得眼前尽是剑影,虽然只是剑鞘,但剑势所指全是要害处,教他们不得不接招,如此一来,便无人去阻挡无名救人。
无名一到手,师少天马上叫道:“乔万春大人!人已经救了!”
乔万春看见一个衣服褴褛的叫化子模样的人逼退梁三江,拉着珠木奴便走,正自担忧,突然听见师少天叫唤,心下大宽,手中雨龙剑急舞,只听见叮、叮、叮的连响,乔万春附近的几个杀手手上刀剑马上被劈断,还有两个最接近的杀手马上被了结。
师少天见状叫一声好:“好一柄雨龙剑!不愧是‘天兵榜’榜外第一神兵!这里就交给乔万春大人了!”然后便急忙尾随无名向堂外奔去。
师少天这一着并不是要弃战而去,相反,他一退,原本正和他对招的几个杀手立即被他牵引着一同往堂外冲。
这固然并不是杀手们的本意,但他们现在是yu撤手而不得,因为师少天虽然在退,但剑势中的柔和劲力却没有散退,而是在拉扯着他们,于是只好随着师少天往堂外而去。
堂中一下子少了好几个杀手,乔万春和陶三十少的压力马上大减,并且空间也更加开阔,雨龙剑施展也轻松很多,以乔万春的道法加上雨龙剑的锋利,已尽可应付剩下的杀手,陶三十少和温逊则紧紧守在刀凤池身边,形势马上逆转过来。
眼看堂中的杀手不是乔万春的敌手,梁三江连忙掏出一支哨子吹将起来,立时,一阵尖锐的哨声便传遍了整个都督府。
哨声响过,梁三江狞笑着叫道:“别以为只有有后着,我也有!们就等着当靶子吧!”
梁三江边边要往堂外退去,刀凤池眉头一皱:“欠好,他想趁乱用箭射杀我们!阻止他!别让他出去!”
可是梁三江此时已经退到门口处,而乔万春却还在和杀手们撕杀着,虽然在雨龙剑的神锋下每一击都令杀手们必受损伤,但这些杀手都是亡命之徒,用的都是以命换命的拼命招数,乔万春也不得不大是顾忌。
梁三江退到门口,正要再吹哨号,突然一道劲箭射来,恰好将那哨子击飞,梁三江又惊又怒,转过身来喝道:“哪个混蛋乱放箭?我还没发信~~~号~~~”
“第一,我不是混蛋,第二,我没有放箭,第三,我不会听什么信号。”无名拉着珠木奴,ting着只剩下两条竹片的竹棒顶在梁三江喉咙上:“马上叫他们退下!否则,只要我加一点劲,包喉咙会多两个窟窿!”
喉咙要害受制,梁三江哪里还敢抵挡,但仍然想拖延时间,期待机会还击,尖着嗓子轻声道:“~~这样,我叫不出!”
一双眼却瞟向堂外,无名马上觉察他的意图,只笑道:“不消看了,那些杀手全都不是他的敌手,还是乖乖照我的话做吧,我手上使了几多劲我自己最清楚,少给我耍花招!”
这时堂外师少天正以一柄不出鞘的古剑和杀手们斗得不亦乐乎,但看他即使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仍然是气定神闲,每一剑都必让杀手们应付到手忙脚乱,因为他每出一剑,必在仇敌戍守的空处,杀手们虽然有心拼命,但却都身不由己地任由师少天的左右。
无名自然知道师少天的厉害:哼,这些杀手虽然凶悍,可是道法却只属一般,遇上师少天这种高手,只要被沾上了,就会yu脱无从,很快就会被他消耗失落所有气力的了。
果然,杀手们在师少天的左右下,气力消耗比平时快上不止一倍,个个都汗出如浆,气喘如牛,脸色越来越见惨白,脚步踉跄。
反看师少天,却越来越见游刃有余,姿态一如始终的优美,只看得闻哨而来的府中卫兵都呆了,纷繁赞叹这帅少年的武艺难得一见。
终于,师少天再不戏耍,古剑环身一舞,最后在身前一拄,杀手们即尽数瘫软在地上,师少天见无名望向自己的眼中带有疑惑,只微笑道:“在下师门和佛家甚有渊源,家师曾严命我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不得杀伤人命。”
无名哂笑道:“诸多规矩,真是麻烦!喂!姓梁的,快下命令!”
梁三江见自己严选的杀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认真是又急又气,但假如真依照无名所去下命令,最终也是一死,梁三江一咬牙,:“好,我照意思就是。”
这边师少天却觉察梁三江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心知不妙,连忙将腰间那块刀凤池所送,刻有‘御礼堂’字样的令牌举起,提气高声叫道:“御礼堂办案!们要听我号令!不得妄动!刀大人还在堂中!”
这一连串的发号出令,不单抢在梁三江前头,并且声音中也运上了师少天的深厚功力,完全压住了梁三江的声音,众府卫只看见梁三江嘴巴在动,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但看梁三江被无名挟持着,仍对师少天的话将信将疑。
梁三江究竟结果身为雷州都督,府卫们可不得随便听其他人的命令而不睬会他,梁三江也深知此理,急忙又叫道:“放箭!快放箭!”
师少天刚才已经发过号令,这时如果再一次用自己的声音压制梁三江的话,反而会让府卫们怀疑,不过刚才的话显然也有些效果,府卫们虽然已经张弓搭箭,瞄准了师少天和无名,却其实不发射。
师少天见此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没有白搭,急忙又叫道:“情况已定!任何人不得放箭!否则伤了钦差巡按,谁也担负不起!”
众府卫也不敢轻举妄动,但都督被挟持,却是不得袖手失落臂,一名头目叫道:“我们不会放箭,但请先放了我们都督大人!否则我们可不得包管了!”
无名眉头一皱:“要我放了他?那么不是更加危险吗?何况他是罪魁,我可不得放他!”
梁三江阴笑一下,大叫道:“放箭!放箭!我宁愿以身殉国!也不受jiān徒胁迫!”
他这么一,众府卫都觉情况不明,不得让这些来路不明的人继续挟持上司,瞄准师少天和无名的弓手们把弓张得更紧了。
“谁也禁绝乱来!这是我温逊的命令!”无名正为要不要放了梁三江以换取平安而头痛时,堂中一人急急奔将出来,一边叫道:“梁三江勾结魔族,走si贪污,更加想行刺巡按刀大人!刀大人有令!府卫暂归我温逊指挥!”
温逊本就在雷州当了多年的水师都统,比起梁三江的人望更加深厚,这时有他出面,府卫们立即有大半相信了温的话。
不过梁三江可不甘心就此失败,急忙大叫道:“狗贼!血口喷人!勾结魔族走si贪污的明明是!要行刺刀大人的也是!我是出来求救,大家快将这逆贼和两个刺客都射杀了为刀大人报仇!”
温逊本就是因为口才欠安,才一直未能获上司青睐而得升迁,所以才一直只能当个水师都统,这时被梁三江反咬一口,情急之下更不知如何回嘴,只结结巴巴地叫道:“~~才是~~是血口喷人!”
梁三江就是明知道温逊这个弱点,这时更加不会放过,再一次高声叫道:“快放箭!将他们杀了为刀大人报仇!”
听了梁三江的话,府卫们又糊涂了,但为防万一,他们仍不敢将弓箭撤下。
就在此时,堂中一把苍老的声音传出来:“梁三江口口声声要为我刀凤池报仇,看来很希望我死了?认真是好狠毒!”
堂中所有杀手都已经被乔万春收拾了,刀凤池在陶三十少和乔万春两人拱卫下步出堂来,众府卫见刀凤池还活着,都对梁三江生出怀疑来,很多人便撤下了弓箭,但仍有一些人张弓以待。
梁三江听见刀凤池的声音,却不惊慌失措,反而一副高兴的模样:“刀大人!没有遭辣手!真是太好了!我正要带人进去救呢!”
他不单嘴上得好听,并且七情上面,刀凤池等人只看得心头一寒:好个jiān猾至极的家伙!如果我们不是亲眼见杀手是他率领的,单看此情景,只怕也会被他骗了!
善于演戏的梁三江却趁着此机会继续:“刀大人呀!这个温逊设了圈套要陷害我!大人不要上他确当!还有这两个人分明是刺客!刀大人要心!”
他得声泪俱下,一些府卫不由又张弓搭上箭来,乔万春急忙喝道:“谁也禁绝动!有我乔万春在,谁能伤得了刀大人?们快把箭撤了!”
乔万春这么一喝,府卫们皆纷繁撤了箭,刀凤池摇头道:“梁三江梁三江,真是伶俐反被伶俐误,明知大势已去,还在如此做作,有何用处?”
梁三江脸上一冷,沉声道:“固然有用,我在等!”
刀凤池mo着胡子,又问:“等?等什么?”
梁三江lu出阴冷的笑容:“我在等死!”
刀凤池报以自信的微笑道:“哦?是吗?只要我死了,情况就会混乱,也可以趁此机会重夺控制权了吧?想得却是相当不错,不过,现在的情况,我有这么多人呵护,怎么可能死呢?”
“哈哈哈~~”梁三江突然如狂大笑:“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让死个明白吧!被誉为天下第一伶俐人的御礼堂卿刀凤池大人!还记得柳明道是怎么死的吗?是毒死的!已经中了毒了,很快就会死的了!哈哈哈~~”
这时师少天插话道:“还是在拖延时间吧?我今天曾经仔细看过刀大人的脸色,根本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梁三江双眉一挑,:“是吗?可惜中这种毒的人,是不会有任何迹象在外表显现的,可是一旦毒发,就必死无疑!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师少天和无名一听都吃了一惊,难道情形真会被梁三江此毒计逆转?无名一咬牙,:“那么我就让先去见阎王吧?”
无名正要用竹片在梁三江的喉咙上开上两个洞来,却听见刀凤池道:“这位兄弟,且慢脱手,我还有点事要问他个明白。”
既然是刀凤池出面,无名也只好暂时住手,再看刀凤池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梁三江中此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