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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好在嫂子与哥哥成亲后如胶似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回肚。”
丁霓裳奇怪道:“这么说,你嫂子成亲后,与你哥哥感情很好?”“当然,连花府的家人都这么说。”丁霓裳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会是这样呢?”“姑娘,有什么奇怪的?”丁霓裳问道:“你嫂子认识武痴许邵?”
何慈航摇头道:“武痴也是新近在江湖出现,我嫂子怎么会认识他!”“一定是你哥哥与武痴比武,你嫂子也在旁边。”“据花大伯和花府家人说,嫂子一直在房里,事先不知道比武的事,那武痴也是突然到来。”
丁霓裳摇头道:“公子,你骗人!”何慈航有些急道:“姑娘,在下句句实言,还请你快告诉我嫂子的下落,迟了恐生不测。”“为什么?”“嫂子武功很差,离家寻武痴报仇无疑以卵击石,嫂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花大伯岂不要急疯?”
丁霓裳看看何慈航道:“你们以为她离家是为了替夫仇?”“嫂子性格奇特,看一个人就会专心对待,直到另一个有特点的男人出现为止。她与哥哥成亲后感情极好,刚三天,丈夫不幸被武痴重伤而亡,一定伤心过度,钻了牛角尖,离家为丈夫寻仇。”
丁霓裳脸上挂着嘲笑道:“多么动人的想象!”“在下说了这么多,姑娘总该告诉我嫂子到底在哪?”
丁霓裳眉毛一挑道:“何公子,我劝你去找书痴,完成报仇心愿,忘了你的嫂子。”何慈航不满道:“姑娘为何出此言,虽然嫂子过去声名不佳,但与哥哥成亲后改变很多,在下怎能见嫂子有危险而不顾!”“如果你的嫂子并不是去报仇,你会怎样?”“姑娘此言差矣,嫂子若不去寻仇,离家为什么?”“难道她不会去自杀?”“这个姑娘放心,嫂子不是那种人。”何慈航以为丁霓裳是担心这个,松了口气。”还有一个可能。”“姑娘又什么奇思妙想?”“如果你的嫂子又看上了别人,而且不遗余力去找那个人,你以为如何?”“姑娘,这种可能在嫂子成亲之前有可能,成亲之后几乎不可能。”何慈航笑着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她看上谁呢?看上谁,也一定是在京城之内。”
丁霓裳长叹一声道:“何公子,我实话告诉你,你的嫂子看上了武痴许邵。”何慈航一怔,瞧着丁霓裳半天,摇头道:“姑娘,为什么要骗在下?””你的嫂子叫花满溪对吧?”
“这有不少人都知道。”
丁霓裳道:“我叫丁霓裳,与你的嫂子一直在一起,刚分手不久。你的嫂子看上许邵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我亲耳听见,怎么会错!”“嫂子在哪里?丁姑娘又怎么与她认识?”“我与你嫂子在万龙岭认识的。”
何慈航一惊道:“万龙岭?姑娘可是江湖上人称百花仙子的丁姑娘?”“不错。”丁霓裳道:“你的嫂子现在去了洛阳。”“丁姑娘能否与下去见见她?”丁霓裳点头道:“何公子还是不信我的话,想亲自问明白?”“在下实在不能接受丁姑娘所说的话,请丁姑娘原谅。”“没关系,我也要去洛阳,武痴也去了洛阳。”
何慈航喜道:“正好在下也看看武痴的武功高在何处。”又皱了下眉头道:“在下骑马,丁姑娘步行,这怎么办?”
丁霓裳道:“我先去,你随后来。”一扭身形,人已飞出百步。”何公子,到洛阳金玉楼找我!”何慈航只听到了话,没看清丁霓裳是如何消失在黑暗的。”江湖上能人众多,我这点武功实在不算什么!”何慈航叹息一番,打马飞奔。洛阳金玉楼的老楼主”无敌金轮”余付清命令家人敝开大门,张灯结彩,自己坐镇大厅正,等着武痴许邵前来挑战。一拨拨家人被派出去打探武痴许邵的行踪,余付清对武痴在路上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甚至他先迈哪支脚,做过什么细微的动作,表情如何,也有家人向他报告。
金玉楼是洛阳最大的珠宝楼,余付清是金玉楼的老板,除了金玉楼,还开着酒楼、客栈、钱庄和绸缎行。有传说,武痴许邵要挟战胜牡丹谷主铁手金刚麻婆婆的余威,来洛阳找无敌金轮余付清比武。得到消息,余付清并不慌乱,毕竟是成名江湖的大侠,找他挑战的江湖好汉不计其数,他可从来也没怕过。
金玉楼的生意照常做,酒楼、客栈、钱庄和绸段行的买卖也不许下来。余付清要先给武痴许邵一个信息:江湖上的无敌金轮视这场比武为平常事,没什么了不起!”但,金玉楼的家人们都为老楼主捏一把汗,毕竟老楼主已年愈旬,气力大不如前,少楼主又不在家,面对名声日盛的武痴,老楼主想战而胜之极不容易。随着武痴一步步临近洛阳城,家人们的心也提了起来。”楼主,武痴进了洛阳城!”
余付清微笑着道:“再探!”“楼主,武痴离金玉楼不足两里。““来的好!再探!”“楼主,武痴离金玉楼只有一里。”余付清看了看腿上一对金光灿灿的金轮,再道:“好,再探!”“楼主,武痴逼近金玉楼!”
余付清抓起金轮,雄赳赳站起道:“来,随本楼主去迎接贵客!”一个家人冲进来,跪倒在刚跨出客厅的余付清脚下,道:“楼主,武痴不知为何没停下!”余付清一怔道:“没停?”“他已经过了金玉楼。”
余付清奇怪道:“这是为什么?”思索片刻,转身回到客厅道:“探明他在洛阳城一举一动,看他耍什么花招!”没多久,一个家人来报道:“楼主,武痴在楼主属下的酒楼买了牛肉和馒头。”余付清大笑道:“哦!原来他还空着肚子,难怪先不进来。”“楼主,他已经出城远去。”
余付清惊讶道:“他为什么要走?难道不来找本楼主比武了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直。家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楼主是怎么啦。半响,余付清长叹一声道:“我老了,连麻婆婆也不如啦!”“楼主何出此言?”
“不是吗,武痴去找她比武,经过我的金玉楼却不理,难道不是嫌我老了吗?”“原来为这。”家人们松口气,劝道:“楼主不必如此,那武痴有眼无珠,哪里知道楼主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
余付清指着金轮道:“从今天起,我要把它藏起来,再也不用啦!”“何必为一个不识金香玉的小人生气?”
余付清瞧了一眼说话的家人道:“他若是小人,你就是一个小丑!”家人闭上嘴道:真是好心没好报。黄昏降临了洛阳城,金玉楼里,忙碌了一天的家人们终于可以松口气,除了值夜的,其余的都休息。金轮无敌余付清用手抚摸着金光灿灿的金轮,回想起年轻时力战水陆七十二道码头总舵主”擎天一剑”陆智勇的情景,自己在极其不利的情况下以一招”云霞满天”扭转乾坤,确立了在江湖的地位,得到了”金轮无敌”这个响当当的名头。”唉!往事如烟,何必再回首!”
余付清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枕边精致的锦盒,打开,小心翼翼把金轮放好,关上,放回原处,走到窗前,默默站立。”老啦!江湖是万年他们这一代年轻人的天下啦!”面对满天的繁星,余付清甚是感慨万分。”楼主,少楼主回来啦。”
余付清立即回头,眼角的皱纹堆起,问道:“他在哪里?””正在客厅。”“在客厅干什么?这里是他的家呀?”“少楼主带了一位姑娘同来。”“姑娘?”余付清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开了花,问道:“漂亮吗?”“回楼主,漂亮!,漂亮极了。”“好!我去看看。”余付清大步走出屋子,收不脚的直奔客厅。”万年,你回来啦!”“爹。”余万年脸上汗水淋漓。”你怎么啦?”“老伯。”花满溪打量着余付清,自忖,难怪余公子长的一般,他爹就不怎么样。”这位姑娘是……”“爹,她叫花满溪。”
花满溪施了礼道:“余老伯,余公子担心老伯与武痴比武有什么不测,赶得很急。”“这个姑娘挺有礼貌,像个大户千金。”余付清拍拍儿子道:“担心什么,你爹也不是没见过大阵仗的人。”
“听说武痴并没有来?”花满溪从余万年一进家门急切询问家人的口得知,但不十分相信。”是啊,他扬言要找我比武,却路过门口没敢进来。”余付清趾高气扬地道:“我命家人打开门,张灯结彩,准备好好欢迎他,他却很让我失望!”“他去了哪儿?”花满溪不关心其它,只关心武痴的去向。”这倒没听说。”余付清也觉得不对劲道:这位花姑娘好像很关心武痴?
余万年接过家人送来的汗巾擦擦汗,说道:“爹,我们也是听说武痴要找爹比武,才急着赶回来的。”花满溪环顾左右,问家人道:“你们有谁知道武痴去了哪里?家人们摇头。花满溪很失望道:“又让他跑了!”余万年心窃喜,幸好没碰见。
花满溪并不甘心,又追问:“武痴朝哪个方向去的?”“出东门了。””现在追还来得及。”花满溪对余万年道:“公子,请给我备匹快马,我去追。”
余付清终于忍不住道:“花姑娘,你为什么如此急着要去追赶武痴?”
花满溪正要开口,余万年抢先道:“爹,花姑娘和武痴许邵有点过节,想尽快找到问清楚。”
余付清点头道:“那也不用急。武痴走得不快,天晚了他也会住店休息,明天早晨,备匹快马给花姑娘,准能追的上。”
余万年趁机劝道:“我爹说的不错,花姑娘莫要心急。”花满溪看看天道:“明天能追上他?”
余万年道:“一定能。”花满溪对余付清又施礼道:“今夜打扰贵府,给老伯添麻烦了。”“什么麻烦?我儿子的朋友就是我余府上下的贵客。”余付清叫家人道:“快去让人打扫间房子,准备两个女下人,侍侯花姑娘。”“爹,我们还没吃饭。”“快去准备饭菜。”
晚饭过后,花满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