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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蛟的确被我杀掉。”劳墨墨扔掉手扫帚,一叉腰:“既然解药没拿到,你回来干什么?”“姐,他一定是抓花姐姐没抓住,回来找我们要人的。”“原来你也是为了五万两银子。”“姐,别跟他废话,赶出去。”两姐妹抄起两根竹子,当头就打。
余万年往后一退道:“解药没了,只好先保住你妈的命再说。”“你说,怎么保命?”“姐,别听他放屁,他一定是要砍掉咱妈的一条腿。”
余万年道:“这是唯一的办法。”话未完,两姐妹劈头就是一毛竹,他一把抓住毛竹道:“你们难道要看着她死?”“放你的屁!”严白白抽了几下毛竹没抽动叫道:“你的力气倒不小,快放手!”“墨墨白白,你们在干什么?”“妈叫我们。”两姐妹松开毛竹,狠狠
瞪了余万年一眼,转身进屋。
余万年放下毛竹,走到门口,伸手一看,见严羽彩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外面是谁?请进来。”余万年踏进屋门,迎面看见精精白白两姐妹冰冷的目光。严羽彩脸色好看了许多,问道:“你是……”“在下余万年,拜见落英剑严前辈。”
“余万年?”严羽彩眼睛
一亮道:“你就是江湖上的白衣剑侠?”“正是在下。”“妈,他是白衣剑侠?”劳墨墨吃惊地睁大眼睛。严羽彩点头道:“对,就是他。”严明明惊诧道:“难怪他那么厉害,连我们江湖上有名的精精白白也打不过他。”
严羽彩对余万年摇头道:“别听她们胡说。”
余万年一笑道:“她们在江湖上的确有名。”“怎么样?”两姐妹颇为得意。严羽彩没理她们,问道:“余少侠到此有什么事?”“妈,那天出事他就来了,还说找头蛟要解药,结果是骗人。”严白白抢先开口。”惭愧,头蛟太狡猾,在下了他的毒计,解药毁了。”严羽彩问道:“头蛟死了吗?”“被在下杀了。
“严羽彩点头道:“余少侠和我素不相识,肯帮忙已经很难得。”
“可惜……”
劳墨墨鼻子一哼道:“幸好我妈被人治好,否则你就是大坏蛋!”“不许这么和余少侠说话!”余万年一喜道:“严前辈毒已解?”严羽彩点头。”谁有这么大本事?”余万年一惊道:“难道医不活老前辈来过?”“什么医不活,才不是。”
严羽彩瞪了严白白一眼道:“是我的一个熟人。”“那就好,那就好。”看着余万年高兴的样子,严羽彩颇为不解,自语道:“这位与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帮忙去找头蛟?”两姐妹倒渐渐忘了余万年没拿回解药,认为他还不错。”余少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余万年不好意思笑笑,从怀捣出一张银票和一包东西道:“这是在下此来的目的。”严羽彩接过银票一看,是三万七千百一十五两银子,颇为不解。
余万年一指那包东西道:“严前辈一看就知。”严羽彩打开,里面是四颗珍珠和一张纸条,看完纸条,严羽彩泪流满面。”这是一个叫劳云凡的人托在下交给他的弟弟劳天龙的。”“劳云凡是谁?”两姐妹问。”他是你们的大伯。”两姐妹互相看看道:“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大伯。”
严羽彩抹着眼泪道:“你们的爹从小出门学武,学成后,也就是二十岁那年回家看看,谁知你们的爷爷奶奶已过世,家产平均分给你大伯和你爹,你大伯要你爹留下,你爹心在江湖,执意要出来闯荡,你大伯就要给你爹一半家产的银子三万三千两,你爹不要就走了,想不到你大伯到现在还没忘。”
“三万三千两?”两姐妹问道:“大伯怎么多给四千百一十五的?”余万年接过道:“四千多两是二十年的利息,你们大伯一直把银子存在钱庄,实在等不回你们的父亲,就决定出门寻找,才取出这笔银子。”
严羽彩擦擦眼泪道:“余少侠在哪碰到他大伯?”余万年道:“在下是在洛阳白马客栈和劳云凡大叔偶遇的,当时他因连续数月在外奔波,身染重疾,虽请遍洛阳名医亦无济于事,自知不久人事,将此重任托付于在下,在下被大叔感动,应了此事。”“余少侠,洛阳不是你家所在?”“是,白马客栈是家父所开的分号。”
严羽彩关切问道:“他大伯后来怎样?”余万年叹口气道:“不幸去了。”严羽彩早已料到,遂道:“此事是先夫在世时说起过,我也没见过他大哥。”“严前辈,劳前辈为什么不回家?”“先夫在世时提起过,他已把家产让与大哥,自己有薄衣粗食就行,如若回去,怕有要回家产之嫌。”
余万年点头道:“岳前辈有志,劳大叔有义,果然可以传为佳话。”两姐妹悄悄离开。
余万年很好奇道:“严前辈可否告诉在下是谁医好你的伤?”严羽彩一笑道:“我那个熟人不愿四处留名,不过,他有这个本领,我也刚知不久。”
余万年很失望道:“在下无缘得见此奇人,实是憾事。”两姐妹端来饭食,严羽彩留余万年吃饭,他也没客气。”余少侠,天色已晚,暂在本屋宿一晚,明日再上路吧。”余万年答应,心暗道:“明日天明再去万龙岭接花小姐出来,那里实在有些吓人。”
何慈航抬头一看,原来是在豆浆店碰到的瘦小老者,心道:“他也是丐帮的?”伍老黑一怔,放下何慈航,双手把臂,一口唾沫吐在凌蒙的脚下。凌蒙以同样的姿式,也一口唾沫吐在伍老黑的脚下。
“原来真是本帮兄弟。”凌蒙取出一块腰牌递给伍老黑。
伍老黑接过一看,施礼道:“凌长老,请坐。”凌蒙坐下,看了一眼何慈航,又看了一眼滚滚的油锅,没说话。”凌长老来得正好,本长老正要处置杀本帮弟兄的凶手。”
凌蒙一指何慈航道:“是他吗?”“就是他。”凌蒙点头道:“难怪今天伍长老老盯着他,原来如此。”
伍老黑心一动:“看来他早就来了。”凌蒙打量着房子道:“伍长老,这房子很不错,是借的吗?”
伍老黑却道:“凌长老,本长老先处置了凶手,再回答问题。”何慈航大叫道:“冤枉!”凌蒙也大叫道:“等一下。”“伍长老,我们丐帮难道让要死的人说话也不给吗?”“有什么好说的,先炸了他。”
何慈航大叫道:“人不是在下杀的!”凌蒙低头问道:“是谁杀的?”“是……”何慈航顿住道:“我应不应该说出两位前辈?”伍老黑看出他的心思,问道:“既不是你杀的,凶手是谁?”
“是来无踪去无影。”一个乞丐抱臂施礼道:“凌长老,人的确不是何公子所杀。”“伍长老,怎么回事?”
“人虽不是他杀的,事情的起因却是由他而起。“凌蒙一摆手,对众乞丐道:“大家都是丐帮弟子,本帮不枉杀好人,也决不放过一个坏人,有谁愿意把看到的听到的告诉本长老?”
“我说。”那个乞丐把事情源源本本叙述一遍。凌蒙望着众乞丐道:“他说得对吗?”众乞丐大多点头。“伍长老,这是这么回事?”
伍老黑嘿嘿一笑道:“凌长老,你是信他们,还是信我这个丐帮五袋弟子?”“伍长老,你的手下今天早晨在豆浆店乘何公子舍饼时,偷了一张银票是本长老亲眼所见。”凌蒙一指众乞丐道:“本帮弟子有不少都受到他的施舍,也是真的吧?”“凌长老如此说,是不信我伍长老了?”
凌蒙站起来道:“昨夜之事,本长老已经搞甭楚,是你的两个手下贪何公子的衣服和剑,骗取不成又要强抢,了何公子剑。”“凌长老,原来你是暗查我来的。”
“不错。”凌蒙道:“本长老受本帮帮主指派来此暗查本帮弟子行为举止。”说完,看着伍老黑道:“伍长老,你的手下抢东西,偷银票,与丐帮帮规背道而驰,该怎么处理?”
伍老黑反问道:“凌长老,你看怎么处理?”“伍长老,你身为丐帮五袋弟子,不但不约束手下行为举止,还听信一面之词对付一个无辜的人,为了找回面子泄自己的私愤,欲送何公子下油锅,照帮规该怎么处置你?”伍老黑从鼻子哼了一声。凌蒙一指房子道:“本帮帮规,身为乞丐应该衣着朴素,居简陋之屋,食乞来之食,远离浮华,你却常年居住在如此华宅,穿锦袍绸缎,整天大鱼大肉,宿妓嫖娼,身上哪有一点丐帮弟子的味!”
“凌蒙,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伍老黑站起来:“你不过比老子多背一条麻袋。”“本长老奉帮主之命铲恶除奸,清除那些混入本帮的异徒。”“姓凌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凌蒙大义凛然道:“本帮弟子都应遵守帮规,没有谁能例外。”
伍老黑阴险一笑道:“姓凌的,今天咱们就比一比,如果老子栽了,任由你处置,万一老子胜了你一招半式,这姓何的小子就得下油锅。”“你休想。”凌蒙对众乞丐道:“各位丐帮兄弟,想留在丐帮的请保护好这位姓何的公子。”
“凌长老放心。”立即有乞丐上前解了何慈航的绑,但有几个乞丐上来阻挡,双方言语不合,立刻打在一起。伍老黑抄起乌铁棒道:“凌蒙,亮出你的家伙。”凌蒙眼精光顿现道:“凌蒙不喜欢用兵器,就用一双手试试你的斤两。”“别怪老子欺负你。”伍老黑抡棒便打。凌蒙一闪身道:“听说伍长老的三十招开山棒以力见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伍老黑转棒斜肩猛砸。凌蒙抽身闪开,双臂一张,竟抱向伍老黑的头。伍老黑怪笑道:“你找死!”乌铁棒捅向凌蒙阔开的前胸。凌蒙突然双臂一颤,一声猿啼,现出八臂八手,不但封住乌铁棒,还进攻伍老黑的头和肩。伍老黑见势不妙撤棒后退道:“你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八臂猿,没想到只是丐帮的一名袋弟子。”
“我就是八臂猿凌蒙,今天叫你见识见识八臂猿的厉害。”凌蒙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