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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观察了一下周围。这一看,更让他高兴。他发现:虽然从上面不能下到那洞穴,但从崖下,却有一条小路直通洞穴,而且自己身处的大树,距离小路的其中一段仅有一仗来高,凭自己多年在山林里玩耍的‘身手’,完全可以跳过去。
“无名大喜之下,忙抓起小鸟,将之揣入怀中柔软的地方,伸臂蹬腿跳了下去。落地后,沿着小路来到洞穴。”说到这里,那小太监插道:“就算来到洞穴,可这孩子还是不能回到上面去啊,最后还是要饿死的。”
众人听后,无奈地笑笑,继续听中年人讲道:“这洞穴不大,站在洞口就可见到洞的最深处。空空的洞中似乎什么都没有,无名觉得很无趣,正要转身离开时,无意间看到洞中有一面墙壁上有些字迹,虽然很模糊了,但仍可辨认,显然这字迹有些年头了。
“上面内容记不清了,大概意思是说道:‘吾东方寒遭奸人暗算,逃至此地已月余,伤痛与日加重,武功尽失,自知命不久矣。特,留此遗书,告知有缘之人,吾携毕生武功之精髓安于此崖之底,不论来者孰人,均可取此秘笈,练就绝世神功,使吾之武功流传于世。前来之人,不论正邪,只需为吾完成两件心愿,安葬吾之尸骨,替吾报仇。吾之仇人,乃天州中万人景仰之大侠,华海山。’基本就是如此。”
说到这里,众人(初那小太监)不禁都是一惊。这华海山乃是六千多年前在天州众多年轻高手中一举成名的侠客,除恶无数,威震八方名扬四海,三千年前却忽然销声匿迹。宋青书不禁问道:“前辈,这华海山可是那三千年前的天州盟主?”
中年人哼道:“不错,就是此人!”语气很是生硬。
宋青书见中年人似乎不太高兴,便不再问了,只道是因为自己打断了他的讲话惹得他生气了。
中年人继续着他的故事:“无名读完此书,想也没想,便带着他那鸟儿朋友,沿小路一口气下到崖底。
“别看这山崖险峻,但崖底却是片花草丛生的世外桃源。无名被眼前之景象惊呆了,他哪曾想到就在他居住地的附近,竟有如此美妙的一个地方。惊讶归惊讶,他当然没有忘了自己是为何事而来的。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那地方是这谷中唯一有人的地方,但,是一个死人,死了不知多久的人的骷髅骨架。无名壮了壮胆子,走了过去,果真发现骨架右手边有一卷没有名字的竹简。当下取来展开,一看之下,竟真的是一部记载着高深玄奥武功的书籍。
“当下,无名先将竹简与怀中的鸟儿安放到一樽大石上,然后蹲下身子,开始为那骨架的主人东方寒挖掘坟墓。也不知过了多久,无名终于算是完成了东方寒的第一个心愿,他立在坟前拜了拜,便带着他的‘朋友’和那竹简顺小路回到那洞穴。
“无名本想带着新得到的两样物事回村向朋友们炫耀一番,但无论怎样也不能找到上到崖顶的路,最后放弃了。就这样,无名便在那百花丛生的谷中安居下来,每天照着竹简上的记载练习武功,饿了就在谷中摘些野果,困了就一头倒在花丛中睡去,过的倒也算是逍遥自在。”
听到这里,宋青书不禁又是叹到:“这无名无法回到原来居住之地也不知是好是坏呀。”
中年人沉默了一下,道:“是啊。他因为回不去,便一直住在崖底,方练成了绝世武功。但若当时可以回去,也许会因为那秘笈遭来杀身之祸。正所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宋青书又道:“但是在崖底练成了武功,却也因此惹来日后的一场江湖浩劫。”
中年人微微一怔下,抬头看了看宋青书,道:“你已经知道这‘无名’是何许人了?”
宋青书答道:“无名,便是三千年前的魔教教主‘东方无名’。”
中年人点了点头,叹道:“不错,便是此人。这无名因学习了东方寒的武功,而随东方寒之姓氏,化名‘东方无名’。十年后,他神功初成,便以绝世的轻身功法,沿崖壁回到崖顶。从这一天起,江湖上便多了一名绝世高手。
“后来,东方无名不断挑战江湖高手,败之并将其收为部下,最终出道三年,加入武神教,便是江湖人所说之魔教。而那只被他救走的鸟儿,便是日后伴随其左右的圣禽。”
故事说到这里,方告一段落。中年人又再陷入了沉思,低头无语。
其他众人也是低头不语,仿佛都是在回味着这不为人知的天州轶事。
大约过了盏茶时分,宋青书才终于问道:“前辈,为何您对此事如此知悉?而这与您要我等来此又有何关系?”
中年人听后,点点头,微笑道:“你既能够猜出我所讲故事的主人公是东方无名,那你也猜猜我的身世来历。”
“这……”宋青书踌躇了一下道,“这个晚辈却是无从猜起啊,还请前辈告知。”
这时那小太监插口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那东方无名的后人吧!”此语一出,登时引得宋青书及那少女大声惊呼了出来。
宋青书哑口无言,大嘴张了半天,眼珠不住滚动,目光在那小太监与中年人之间游走,心脏在胸膛里砰砰地跳着。
中年人忽然大笑:“哈哈哈哈,不错,东方无名正是我的父亲,我便是那武神教的少主东方啸云。小友,你聪明得很啊!哈哈哈哈……”
那小太监挠了挠头,抿着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此时,那始终未曾开口的少女忽然对她的情郎叫道:“青书,他,他是魔教的人?那我们快走吧,江湖上说魔教很坏的。”
宋青书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心道:“这傻丫头,他若真的是魔教中人,凭他的身手,我们今天还能走得了?”虽然这么想,但是手还是不自觉的按住了剑柄。
这时在一旁的“姨母”也急道:“少主,你怎如此糊涂,还未明确对方的来历,怎能随便将这事说出来!”
中年人笑而不答,只是用手指了指宋青书腰畔系的一块玉配。
“姨母”顺着看了过去,忽然惊道:“那,那不是,不是本教内部联络用的玉配吗?那可是只有本教中的重要人物才有的啊!拥有之人超不过十人。”
中年人点头。
宋青书不禁也惊呆了。
一旁的少女此时也从自己随身的香囊中取出了一块同样的玉配,与宋青书的一对比,两块如出一辙,不禁也慌了。
其实,最惊讶的仍是“姨母”,忙问道:“少、少主,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们怎会都……”中年人举手打断道:“你可知,他二人身世我早已知根知底了。”
“姨母”摇摇头,不知她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表示不解。
中年人微笑了一下,突然向宋青书与那少女并坐的方向拍出右掌,两人立时惊的一呆,竟都忘了闪避。或许是真的来不及闪避,他的出手太快了。
但中年人掌到中途却停了下来,之后便将手掌收了回去。
出掌收掌只是一瞬的工夫,宋青书与少女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此时一边的小太监却惊叫道:“吓!玉、玉配!玉配怎么到了灶王爷的手里了!”
宋青书这时才醉心初醒,定神一瞧。果真,自己腰带上的玉配与自己情人手中的玉配此时都已被捏在了中年人手中。方明白,原来中年人方才出掌,只是运用内力将自己两人的玉配吸了过去。单凭这份使人毫无察觉的速度与功力,就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年人手捏玉配,方自对姨母笑道:“你可知他们早已是本教中人了。”
姨母不解,道:“少主,这话从何说起啊?”
中年人此时又一挥手,将原本捏在手里的两块玉配准确轻巧地丢回到宋青书手中。
宋青书尚未有所反应,便发觉手中多了两件事物,低头一看,不禁暗道一声“惭愧”。自忖:方才中年人若是有意加害于自己,那自己死了都不知如何去地府告状。
这时,中年人已笑着对姨母道:“你当他们什么人?哈,他们乃是钱王与人王之子女。”
此话一出,姨母不禁一愣,忙问道:“谁是钱王,谁是人王?”
“哈哈哈哈。”中年人高声笑道,“此事在本教中,是只有教主与这两王本人才知道的秘密,今日说出,是出于无奈,再有就是日后我想重新安排本教内部机构,所以才打算透露此天大隐情。”
这话说得不只是姨母,就是其他三人也全然不明所以,怔怔的发愣。
中年人解释道:“其实,你一定一直以为本教中,除教主以外,便是掌教护法、四大长老及以下各部。”
姨母点点头,中年人继续道:“不光是你,就是全教上下及所有江湖人士都如此认为,因为此事是不容许任何人知道的,就算是教主身边最得力的亲信也不行。此事,我也是在父亲临死之时由他亲口告知的。”
姨母问道:“难道少主所说的钱王与人王也是本教中人?”
中年人点头,道:“不错!”
“那……”姨母迟疑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他二人在教中司何职位?”
“哈哈。”中年人笑笑,不答反问:“你可知道我武神教几十年在江湖生存,靠的是什么?”
姨母道:“当然是老教主领导有方,对下属如同兄弟姐妹。”
中年人听了,微微一笑,向姨母投去了感谢的目光,点点头继续道:“这是其一。但,你可知道咱们的人力财力从何而来?”
“这……这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了。”姨母摇头道。
中年人道:“这些,便全都是钱王和人王的功劳。”
姨母似乎有些懂了。
中年人继续道:“这钱王便是本教掌管金钱来源的长老,他在京城以珠宝生意为主,兼营一些其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