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击打倒,而东方亭那被嫉妒méng蔽的畜牲居然要在这里将她给……
“我凭什么不可以……霓裳,你放心我不会负你的!”
“你给我——住手啊!”
含愤一掌打在了东方亭的xiōng口,不过她毕竟真元大耗,这一掌也只令东方亭的身体晃了晃,吐了点血而已。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叫声竟然将许邵给引来了。
正在房中静养的许邵神念扩散开,将方圆百丈之内尽收心里。同时也看到公孙霓裳和东方亭,心下暗想有这样一个深爱她的人,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接下来的对话则让许邵吃了一惊,因为他不知道公孙霓裳居然对他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就当他将神念收回,不yù偷窥他人sī隐时,公孙霓裳的叫声传了过来。
许邵神念一闪,见到的却是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畜牲!”
在公孙霓裳那带着喜悦和东方亭带着疑huò的眼光中,许邵以惊人的速度闪到了外院。在东方亭愤怒的眼光中,随手一掌将其打的横飞出去。
“对不起……”
短短的三个字,将许邵所有的意思都包含在内。其中包括了无法接受她的爱,和对自己来晚令其受委屈等等。当许邵将外衣解下给其套上时,公孙霓裳终于也忍不住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就像个普通的nv孩一样,哭的是那么的凄惨,那么的令人心怜。
“你是谁?”
抹去嘴边的血,东方亭站起身斥问许邵。他只将刚刚的事情归咎于自己不xiǎo心,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可能拥有的力量是足以将自己像捻蚂蚁一样,捻死的恐怖力量。
“我?一个没有心的人!”
轻轻的将公孙霓裳扶起,许邵锐利的眼神扫向东方亭。
饶是东方亭见惯了高手,还是被许邵目光中那抹惊人的杀意给吓了一跳。因为,那抹杀意简直有如实质一般,直直的透到了自己的心里。
“不管你是谁,我今天都要杀了你!”
东方亭大吼着朝着许邵扑了过来,全然没有注意到许邵目光中的那抹嘲讽之意。因为,他在许邵的眼里看来,就好像一个巨人看着一个刚出身的婴儿般没有什么区别。
“不要杀他!”
公孙霓裳说道,说罢还望了许邵一眼。许邵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只将自己的尾指竖了起来。轻轻一划,一道无形的剑气破空而出。在东方亭不能置信的目光下,轻易的穿过了他布下的真气屏障,将其的右xiōngdòng穿。
“你不该伤害她的……”
望着已经昏过去的东方亭,许邵淡然道。尽管许邵不能接受公孙霓裳的爱,但是公孙霓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却绝对不会比huā满溪低。因为,他以另外一种形式接受了公孙霓裳。
“公孙姑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做我的妹妹可好?”
神道修为的自愈能力的确十分惊人,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许邵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除了还不能过分动用真力外,其他方面已经没有任何的影响了。许邵也在这个时候打算离开洛阳了。虽然,他对这个古城有着莫名的好感,奈何自己此刻却没有心情留下。
因为他必须回到京城去面对自己将要面对一切,关于自己错手杀了huā满溪的事情,他必须要告诉huā家的人。尽管,他可以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许邵是何许人也,他又怎会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那毕竟是他的妻啊!他又怎么可以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虽然他以结拜为由拒绝了公孙霓裳的好意,但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公孙霓裳那似有若无的情意。他只得装做不知,以大哥的身份与她相处。尽管许邵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公孙霓裳,但是他也不愿意对不起那死在自己手上的妻。因为他的心,今生只能为她一人而动。
洛阳城虽好,但是许邵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游玩。他虽和公孙霓裳有去转过,但是却因为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如是自己一个人,却又不是很熟悉洛阳的街道,多少有点不尽兴。他就干脆窝在房中,哪都不去,成天就是一味的修炼心法。
公孙霓裳则天天都来,说是请教武道上的问题。实则是想借机都接近许邵,因为她还没有死心。不过虽然如此,她在许邵的指导下,也将自己身平所学之剑法归总起来。创出了一套〖剑器行〗,一套足以将其推入神道境界的剑法。甚至连指导她的许邵在见到这套剑法之后也不禁为之一叹。
因为,那是一套融合了舞蹈与剑术的剑法。按许邵的话说,那已经是到了“道”的程度了。如果公孙霓裳能够体会到这套剑法的真髓,那么她就可以晋升神道。不过公孙霓裳对于这些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她要的只是许邵能够在她身旁而已。哪怕,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世间上的情爱大多都是如此吧!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却不爱自己。唯有将这份爱深深的埋在心里,任由它在心里沉淀。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而最可恶的是这个冤家偏偏对自己还十分的好,但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只因为,有个人早就住到了他的心里。尽管,那个人已经死去了。偏却这样的人,最让人难以割舍。世间nv子,最想要的不就是这种痴情人么?
一面朝着许邵的房间走去,公孙霓裳一面在心里这样想着。觉得自己确实是十分的傻,明知道什么结果都不会有,却还傻傻的将自己越陷越深。发现自己陷得不能自拔,可能就是那个冤家不顾自己的身体跑出来救自己的那一刻吧!真傻,他应该知道以我的身手没有几个人能够伤到我的啊!莫非……
“算了……不要想太多了!”
公孙霓裳自己给自己下了否定,不让自己再胡思luàn想下去。
“叩叩!”
在mén上敲了几下,却发现没有人应答。公孙霓裳心下有些慌张,生怕是许邵已经悄悄的离开了。正当她想要把mén劈开时,mén却打开了。
“妹子,这么早就来了啊!我刚睡醒,没听到真是不好意思了!”
许邵一面将mén打开,一面打着呵欠朝屋里走去。近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累了,但是奇怪的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功力进度。反而功力每日都在jīng进中,这点令他觉得很奇怪。莫非,师傅所传授的心法到了最后阶段,竟然能够自行运转吗?又或者说,这就是婴神双修所带来的真正好处?
扫了一眼屋内零luàn不堪的景象,公孙霓裳不禁皱了下眉头。是否世间的男儿都是如此,对于自己居住的环境都是如此的漫不经心。就连许邵这样的人,居然也是如此的邋遢。想起在京城时,薛二爷也是如此。人前一副风神俊郎的样子,sī底下叫人看了不禁想退避三舍。
“大哥,你现在越来越贪睡了。这样似乎对你的武道修为不是很好吧!”
“呵呵……可能是伤才好,身体一下还没有适应过来的缘故吧!”
公孙霓裳不禁莞尔一笑,因为许邵这个样子的神态她已是第二次见到了。第一次是在京城时,那家酒楼上,他一脸痛苦的说着喝酒不胜酒力的事情。想来,也似乎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有件事我想是时候说了……”
许邵缓缓道。
听他此言,公孙霓裳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但是她还是希望是自己猜错了,毕竟她是十分不愿许邵离开她身边。不过若他真个要走,也不是没有办法跟着就是。
“我得回京城了,关于xiǎo满的事情,我想也该让她的家人知晓了!”
天知道许邵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因为他将带给他们的是如此残酷的消息。而huā清风则要白发人送黑发人,huā满楼则痛失亲妹。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错,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过。想到着,许邵的心又再度痛了起来。
“我当时应该看清了再出手了,结果却……”
“我知道了……正好我也也得回京城了,不若一块上路吧!”
许邵愣了一下,遂点了点头。
“那大哥打算何时起程呢?”
“今日如何?”
公孙霓裳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正当公孙霓裳寻思着要带些什么,走路上时是乘车还是骑马时,一群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是谁伤了我儿子?”
带头的是一个粗豪大汉,足比许邵高出半个头。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头发如刺猬般根根立起,额上有一个奇怪的凹dòng。身上居然还不伦不类的穿着一件文士袍,可他这样的身材穿上文士袍只给人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但是当许邵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棍上时,目光也不由变得专注起来。
棍体通幽乌黑,长达丈许。两端各刻有梵文所书之经文。棍身之上,宛如云朵般的雕纹遍布其上。更有如盘龙般的金线缠绕其上,给人以一种神威凌然,莫可侵犯的感觉。
“东方豪……这hún人怎么找上mén来了?”
公孙霓裳全然忘了许邵半个月前为了她,将东方亭打的吐血昏mí的事情。而东方亭被她丢出家mén后,就被东方家于此的分舵给救了回去。想不到的是,许邵那随手发出的剑气竟令其昏mí了整整半个月。当他醒来后,其父问是谁伤了他时,他便把事情说了出来。不过稍稍改动了一下版本。
此刻带人而来的,正是东方家主东方豪。一身棍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虽然没有神道修为,但是一身武功放眼天州武道也可以称得上顶尖了。而且其在天州武道上的地位也是极高,虽然不比四大mén阀,但也是武道中极为有名的世家。不过其为人甚是护短,个xìng也是极其糟糕。
“是我!”
许邵冷冷道,对于东方豪他丝毫没有半点晚辈应有的尊重。倒不是因其武功高于东方豪便如此,而是他根本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