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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吗?我可是认真的……不管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我就是要你做我的nv人!”
霸道而任xìng的话,令人难以相信这是出自这新一代的草原霸主口中。
“草原……我元昊回来了!”
这是哪里,我是在哪里?
xiǎo满呢?对了……她被我杀了,我错手杀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真该死啊!该死啊!
当许邵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只能用奢华来形容的大chuáng上。而在自己chuáng边的不知是用何种材质雕成的桌子上,一个人正趴着呼呼大睡。从那个身影,许邵只能辨认出她是个nv的。一想到自己居然在一个nv子的房中睡了这么久,许邵就不禁觉得有几分羞赧。
“奇怪?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想到这,许邵就想起身。但是自背上和xiōng前传来的巨痛令其不禁哼出声来,而那趴在桌上睡觉的人也因为他这声哼声而醒了过来。
“许大哥,你怎么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那人来到许邵面前,许邵这才看清她的样子,竟是公孙霓裳。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公孙姑娘,是你救了我么?”
公孙霓裳弯下她那好看的脖颈,一抹羞红自其面上延伸而下。
“是的……你已经昏mí了五天了。”
“哦……那是你救了我回来了?你可以告诉我这是哪吗?”
许邵焦急的问,因为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被元昊那一击打了有多远。自己身上这身伤也全都拜此人所赐,而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没有拿xiǎo满做盾自己也不至于错手杀了xiǎo满。想到这,许邵的心口就是一阵阵的巨痛。痛的连身上的伤口都跟着崩裂开,顿时殷红的血将其全身都染满了。
公孙霓裳被许邵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手忙脚luàn的拿着máo巾给他擦。擦了会才想起来自己原来是会武功的,运指连点许邵身上数处大xùe将其血脉封住。这才将血给止住,但是许邵已经是全身血红,还将chuáng给nòng得一蹋糊涂。
“真是抱歉哪!把你的chuángnòng成这个样子,可以告诉我这是哪吗?”
许邵再度问道,不过这次已没有上次那么jī动了。因为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将伤养好,这样才能够找元昊报杀妻之仇。他甚至想着,等杀了元昊之后,就到下面去陪huā满溪。可惜的是,许邵并不知道当日的事情是元昊与金玲珑nòng的一出骗局。
“你现在是在洛阳,那天……”
原来公孙霓裳自在许邵大婚之日离开京城,回来之后就一直陪在薛二身旁。但因为薛二近来无心于事,干脆给她放了假让她自己出去散心。她在京城闲来无事,遂一个人离开京城来到了洛阳城。想要换个环境好好休息,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刚到洛阳城外就看到了许邵那如残线风筝般从天落下的身影。
将其带回自己在洛阳的暂居之地后,就开始医治他身上的伤。但是许邵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整节脊椎都被打断,xiōng前的肋骨也因为受到强大冲击力的撞击而突出了xiōng口。不单单是骨头严重断裂破碎,甚至是内脏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以许邵这样的伤势本来是没得救了,但是出乎公孙霓裳意料的是,许邵的ròu体自愈能力居然超出她的想象。短短三天时间,身上的伤就愈合大半。令其在惊叹神道神奇的同时,也不禁为许邵那强悍的ròu体感到意外。
要知道,过于严重的伤即使有了神道的强大ròu体愈合能力还是不能愈合的。但是如果自身的肌体能力就相当好,那么配合神道的愈合能力自然是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许邵自xiǎo在山中长大,兼且又是皇族后裔其先天条件之好自然是常人难望项背。
更重要的是,公孙霓裳不惜huā重金买来能够活肤生肌的千年雪莲给其服下,更有域外异兽血犂的内丹。血犂的内丹据说能够令人死而复生,碎骨再造。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其功效确实非同xiǎo可。再加上许邵那超人的愈合能力,短短五日,其身上的伤竟然已经好了将近八成。除了暂时还不能动用真气以外,其余的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许邵虽然不知道公孙霓裳为他做了这么多,但是他隐约也可以猜得出来。毕竟,他身上的伤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换句话说,即使是一个同样神道修为的人受了这样的伤,如果没有人给他珍贵的yào和悉心的照顾,就算是修为通天恐怕也是一个死。毕竟,人不是神,断了脊椎还能够活下来的,还真没有几个。即使侥幸活下,下半辈子也是在chuáng上过活了。
“公孙姑娘……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仗义出手,许某可能就已弃尸荒野了!”
许邵此语一出,公孙霓裳的面上的桃红就更加深了。不过许邵此刻已经躺回chuáng上,闭目养神没有注意到,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可是一个nv儿家对上心爱人时才有的神情啊!
公孙霓裳伸出手mō了mō许邵的额头,见其体温已经恢复正常遂为其温柔的盖上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许大哥,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xiǎo妹给你送饭来!”
看着公孙霓裳走出去的身影,许邵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淌过心房。本来想说不用麻烦了的话,在嘴边打了转又回到了肚里。
“你真傻……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挂心呢?”
公孙霓裳走出房后,一人来到院内坐在石凳上。望着那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手在石桌上轻轻的敲打着,看石桌上那满布的凹dòng就可知她一定经常在这上面敲击,才会留下这么凹dòng。
就在她惆然若失的时候,一道漆黑的身影自其头上闪过,一个雪白的信封出现在了石桌上。
公孙霓裳看了眼那消失的人影,lù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将信chōu了出来,在看完信之后,她的面上浮起了一抹笑容,但又很快消失了。
“我怎么可以这样……公孙霓裳,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因为他在大婚之日失去了妻子而觉得自己有机可乘,更不会因为知道了他夺妻失利而感到而高兴。”
自言自语的说着,两行清泪却不自觉的淌了下来。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好苦!原来书上真的没有骗人,泪真的是苦的。尤其,是在伤心的时候。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也许是在他将手指温柔的搭在我的脖上,他和祝巫一战时的风采,又或者说根本就是一段孽缘呢?”
公孙霓裳足尖在地面轻点,宛如一缕清风吹过,飘上了屋顶,在房顶上舞起剑来。月不知何时攀上了天宇,将自己的光华洒在这一人独舞的nv子身上。剑上光华流转,面上却是清泪长流。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sè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燿如羿shè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传清光。
今番月下我独舞,唯愿借此抒愁思。
情为何物谁人解,不解情思独舞剑。
房内的许邵虽然看不到公孙霓裳的舞,但是听着那剑器舞动劲风飙然的声响,那剑意中的淡然惆怅,他还是多少明白了她的一点心意。虽然明了,可惜他却不能。惟有一声长叹,闭目而眠。
祝巫将血弹出落在镜子上后,异像顿起。原本平滑完整的镜面整个扭曲变形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火球掉到了水里一样。又或者说是,整个水面的最中央点不知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朝外旋转的旋涡般。继而一道道的经文自其中shè出,形成如章鱼触手般的形状,穿到了那厚重的云层当中。
整个山顶发出了不甘的哀鸣,碎裂沿着那镜子的四周开始扩散开。逐渐蔓延至整个山顶,继而开始崩塌离析。薛雨等人则早早悬浮在空中,用惊骇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五道巨大的裂痕自山顶延伸而下直到山脚,继而裂痕处开始慢慢向外扩展。形成五根巨大的石柱,宛如人和拢的手般慢慢的向外的张开。每张开一寸,就伴随着轰动大地的巨大声响。无数耀眼的金sè光芒自裂开的地方透shè而出,地面也在这可怕的变动下慢慢的裂开。而这一切,只是因为祝巫的一滴血。
看到薛雨那不解的眼神扫来,祝巫解释道。
原来其祖上也曾经是皇族,而且还是天州大地之上赫赫有名的一代皇朝。被称为与日月同辉,永世不衰的大明皇朝之后。不过可惜的是,所谓的永世不衰也只是痴人说梦。虽然出过几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不过最后几个皇帝却是不学无术。尤其是最后一任更是这样可笑,居然还想引当时的关外异族进关帮其平定内luàn。造成的结果是,一个建朝不到六百年的皇朝就这样消失了。
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那个时候还属于神话时代,人的寿命普遍没有现在的长。最多也就只有一半而已,一个可以延续六百年的皇朝也算是相当的惊人了。不过很多史学家对于这个皇朝的人,更多的还是鄙夷。毕竟,卖国贼可没有几个天州人看得起。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他的后代,难怪了!两千年前他可是被称为史上最强的皇帝。”
薛雨略带吃惊的说道,而此时下方的山体运动也已经结束了。
原本如一个人和拢的手般的山,现在变成了如一只朝天张开的手。五条石柱长短不一,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此时薛雨才看清楚,原来每条石柱上都刻有奇形怪状的文字符号。而在原本的山腹,现在的山体中央处,一道淡淡红sè霞光正缓缓升起。
“是你们救了我?”
说话的人一头黑sè的长发直垂到其足下,一身衣服早以破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