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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淡淡道:“此时主要是打黄巾军,也没什么好谈的,黄巾之乱结束后,我将去都城一行,到时再见吧。”
破天无话可说,只得照叶风的话回复老板。不多时笑着回道:“老板说对叶兄心仪已久,在都城洛阳恭候叶兄大驾。”
叶风道:“贵上客气了,有劳破天兄费心。将士大战方休,疲敝不堪,咱们先回城吧。”
“正该如此,破天疏忽了,叶兄请。”
说罢拱手作别。叶风自将大军回城。
见着田丰、沮授,礼毕,众人进大厅坐下。
颜良、文丑皆喜气洋洋,此战以一万对五六万,斩敌万余,俘虏万余,绝对可以说是大胜,田丰、沮授也都称道不已,赵云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动容。
叶风则高兴不起来,三千多士卒啊,就这么没了!自己这还算是jīng锐的,现在可以俘虏黄巾军补充,以后呢?兵进草原,俘虏的鲜卑人敢用吗?
当年piáo姚校尉霍去病以八百骑奔袭数百里斩敌两千余人,几乎没有损失,得封“冠军侯”。以骠骑将军将万人歼敌四万,降服四万。将兵五万歼敌七万余,祭天封礼与狼居胥山,使匈奴漠南无王庭,那是何等的威风!
骑都尉李陵以步卒五千对匈奴骑兵三万,shè落斩杀贼首数千,匈奴王大惊,又急调八万骑兵来攻,两军战十余rì,陵军费五十万箭矢,杀敌万余,自损不到两千。这是何等的jīng锐!
自己属下赵云堪当霍piáo姚,赵平假以时rì也不次于李陵,只是士卒如何更加jīng锐?
田丰见叶风闷头不语,遂问道:“主公可以如此低沉?”
叶风以前言告知,田丰、沮授哈哈大笑,道:“主公有所不知,汉军jīng锐天下无匹,奈何自桓灵以来,军备不整,就是卢公所领的北军五校也养尊处优,战力大不如前。主公麾下士卒已历百战,堪称强兵,所缺者唯兵甲而已,子龙将军和赵平的确都是万中无一的良将。待主公为州郡之时,加强战备,jīng研器械,历练强兵,自然可恢复往rì气象。”
叶风明白了,自己级别不够,研究水平达不到,盔甲战具都不行,目前士兵只能达到这个境界了,要想有jīng兵,只能是官位到了州郡一级之后才有可能。
清楚了因果,叶风放开沉郁,令赵云赵平去遴选俘虏,强壮者收编,老弱者放归。做一囚笼放在院中,将裴元绍那厮暂且置入。田丰沮授安排记功摆起庆功宴,命颜良文丑片刻不离的保护二位军师。以防万一有玩家死士刺杀。
这是破天私下告诉他的,大的玩家组织都蓄有死士,用于刺杀、反叛。都是游侠,不升官职。全加武力,单兵力量很强,目下一般玩家武力都在三四十点,而他们都已经六七十点了,即使被朝廷通缉也不怕,自有盟内众人保护、补给。尤其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还是清白之身,混在玩家中,防不胜防,十分可怕。
叶风听了当即吓出一身冷汗,还好自己小心又不相信玩家,所以田丰沮授都是在自己的军队保护下,玩家轻易不能接近。当初在大营备战第一次去见卢植的时候,若是有这么十几个死士在路上行刺!二人怕是已遭毒手了……
所以当时自己兵困于黄巾军大营的时候,颜良文丑去救,叶风不喜反怒,后来果然有人暗下黑手,叶风对二人的保护不敢有丝毫放松。话说死后费千金不就可以复活了吗?叶风不是拿不出钱也不是心疼,主要是怕有什么后遗症,万一掉点属xìng或失去特xìng就亏大了!
未知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虽然忠魂阁建起来了,叶风还一次都没用过。
一个时辰后天光大亮,rì上三竿,赵云。赵平回来复命:“一万二千俘虏有jīng壮七千余名,皆已编为新军,轻伤老弱者不足五千,我等遵命遣散,可是……”赵云面露难sè。
“嗯?都是自家兄弟叔侄,不必忧虑,有话直言就是”叶风宽慰道。
赵云遂道:“大哥,云代那些老弱求大哥收入兴汉县。”
“为何?”
赵云跪倒在地:“大哥,那些老弱闻我等yù遣散他们,皆号泣不肯离去,方今天下大乱,离开这里哪里还有活路。大哥仁义纵之离去,却会被其他官兵或贼匪抓去作为赶死之士。大哥仁义之举却使他们知道大哥不会视他等如草芥。是以皆跪伏乞命,云不忍相拒……就答应了他们,请大哥治罪。”
叶风闻言扶起赵云笑道:“二弟还不快起,你我兄弟一体,你的话就是大哥的话,收留诚心归附之兵何罪之有!我们粮草充足,回去后领虑特正需要大量士卒。二弟这是为我分忧啊。”
第五十九战黄巾血杀钜鹿(七)、章
赵云十分感动,知道叶风这是照顾自己为自己开脱呢,自己不经请示,私自做主,无论是何道理,放在别处最起码也要治个僭越之罪,赵云深深的看了叶风一眼,一躬到地,按剑站立一旁。
赵平也学着赵云按剑站在另一边。叶风知道这小子肯定少不了搀和这事,赵平成长迅速,统兵作战有板有眼,祖孙随叶风以来如同亲人一般,是时候给他更大的担子了。必须尽快把他培养起来。自己人用着放心啊!
叶风转身看了赵平一看,淡淡一笑,赵平自知原因,嘿嘿一笑叫了一声“叔父”,叶风方才吩咐道:“平儿,年少不得饮酒,庆功宴后你去安置士卒,安排巡查,此后就负责训练吧,为军师分担些担子。咱们还差那破天三千五百军卒呐,不能直接给他俘虏,训练个三天再给他吧。”
欠债的感觉很不好,叶风很不喜欢背负巨债过rì子。没想到一战就可还清了,俘虏多多益善啊。
赵平欣然应命,激动的笑脸通红。
沮授进来回复道酒宴安排已毕,叶风出得府衙来至军营,众将士一方面为袍泽丧命悲伤,一方面为大胜敌军振奋,虽然大战方休,却几乎没有休息的,正在热火朝天的谈笑,坐等分发酒肉。见叶风到来,皆高声大喊:主公!主公来看我们了!
激动地脸上透露出发自内心的崇敬。叶风挥手点头示意,登上zhōngyāng高台,双手下压,扬声道:
“昨夜大败敌军,叶某前来与诸君同贺!”
下面将士闻言,更加激动。“主公洪福齐天,主公圣明决断!”三呼方止。
降卒则面露羞惭,闷声不语。
叶风看在眼里目视降卒道:“此前一败非战之罪也!乃将帅之责,与尔等无关。尔等此前也是被迫为贼,今既弃暗投明,入我叶家军,此后就是我叶某的子弟。当与我共贺,不必羞惭。”
降卒本来以为能留下xìng命就不错了,没想到这新主公不仅留下了他们,还专门前来好言抚慰,一视同仁,皆面露感激之sè,高呼:谢主公厚恩!
叶风一言,降卒真正归心。
“叶某今天敬酒三碗。”
“第一碗酒,敬归天的袍泽!”叶风面sè肃穆,举起手中酒碗泼在地上。
将士皆沉静下来,鸦雀无声,面露悲戚。
“第二碗酒,敬昨夜浴血的壮士!”叶风仰头一口气喝干。
将士皆举起酒碗,一口干掉碗中烈酒。
“第三碗酒,欢迎新加入我叶家军的壮士!”叶风又是一气喝掉。
将士也同举酒碗,一气喝完。
叶风放下酒碗,朗声道:“值守的军士不得再饮,其余诸君可开怀畅饮。酒肉管够。共谋一醉!即rì起歇兵二rì,养jīng蓄锐,再踏征途!”
将士闻言大喜过望,山呼:谢主公!
叶风走下高台,回归县府,沿途不断举碗,将士皆热烈响应,及归县府,已经昏然yù倒。
田丰等等候已久,见状哭笑不得,命左右扶去休息,叶风却拨开搀扶的士卒道:“我还没醉,岂可离去,今天不醉不归。”
说罢坐在正中,命人斟酒,田丰等知道叶风高兴,也不再劝,躇踌交错,喝的个不亦乐乎。
叶风醉眼朦胧,一饮而尽道:“叶某自降世以来,有幸得遇赵元、赵平祖孙,结义子龙、颜良、文丑三位兄弟,又得元皓、子辅二位先生相助,所向披靡,大快平生!今所恨者唯外夷猖獗,掠我牲畜,杀我平民,黄巾即灭,诸君可愿与我共讨之?”
赵云等抱拳肃立:“大哥之志,云生平所愿,大哥所指,即云之所向!”
田丰、沮授长笑而起:“主公所言,大快我心!剿灭外夷,安我边疆!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
叶风纵声狂笑:“能与诸君并肩,风虽死而无憾!干!”
……
“请将军放俺出去!”
院中一声大喊,叶风摇摇晃晃的和众人出去看个究竟,却是裴元绍那厮,跪拜于地,口中不断喊道:“俺老裴愿随将军诛杀那鲜卑恶狗,请将军放俺出去……”
叶风大笑道:“你这厮所言当真?”
裴元绍恭敬一拜道:“将军,俺老裴全家尽数死于鲜卑恶狗蹋顿之手,当时力弱,老裴无奈逃进河东,勤练武艺以图报复,不料连年灾荒不断,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天幸结识大哥周仓,与大哥一起贩卖私盐,适逢天公将军起事,俺老裴和大哥就跟着在河东郡平陆县造反了。将军若肯起兵突进塞外,俺老裴愿为前驱!”
叶风拍了拍额头,听裴元绍絮叨有点混乱,只好道:“放他出来,赐予酒食,待明rì我再详细询问。”
说罢转身离去,私谓赵云道:“命人内松外紧,看守住他,防止他逃跑。”
赵云应命,叶风知道赵云几乎不饮酒,是三国中最严谨的两位将军之一,另外一个就是陷阵营高顺,这二人从来没在酒水上误过事。
灵儿架着叶风回房歇息,帮他脱靴宽衣,伺候睡下。叶风酒后口干,又端茶递水,忙活了半夜,直待叶风安稳沉眠,才衣不解带紧靠叶风沉沉睡去。
次rì清晨赵云、田丰陆续来访,二人兀自酣睡未醒。直到艳阳高照叶风才睁开迷蒙的双眼,见灵儿和衣而卧猫儿般缩在自己胸前,知道昨天肯定又照顾自己许久,心生怜惜,得遇灵儿应该是我叶风最大的幸运。不禁紧了紧环抱的双臂,在她额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