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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灵的成长一是在斩杀中凝聚,二是吞噬对方的煞灵。越是凝实灵xìng越是明显其威力越强,作用范围和神识相关,比如叶风现在大约可以压制住周围五丈范围,影响五十丈方圆,让那些身在其中的对手行动迟滞,jīng神恍惚。极大的削弱对手的战斗力。有罡气的还能抵御,没有护罩的直接瓦解,等到继续提高就能压制百丈,千丈,理论上可以达到万丈,十万丈……这在大军团作战中的作用尤其明显,这样的统帅无可匹敌!
异族将军的信心在霸王煞灵出现的时候就完全崩溃了,凝聚煞灵做不得假,也就是说这一个人比五百人还要强!使劲压下心中的惊恐,皱眉道:“阁下出手伤害皇家禁卫。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皇家禁卫?嗤……你们算是哪门子的禁卫?阿猫阿狗两三只不出示令牌,无故就对某家刀兵相向,莫非某还要引颈就戮不成!”
“羽林中郎将胡车儿奉大将军令,请阁下前去一会!”异族将官不愿起冲突,干脆搬出大将军
“……”又一个羽林中郎将!没办法,汉制距离皇帝最近的就是羽林、虎贲二军,胡车儿要在禁苑行走必须得挂上这么个名头。
长成这样,原来是胡车儿,和周仓一样天生神力的家伙。不过看其军阵可比周仓有前途多了,并非史书上写的那样不堪。也可能是李傕部没什么人,系统把其属下将领强化了。不过曹cāo十分欣赏他的勇猛矫健。亲手赐予黄金,曹氏猛将如云,能入其法眼的想必也不会差了。
“羽林中郎将隶属卫尉,负责保卫圣上,什么时候划归大将军统辖了?把你的令牌拿出来看看,莫不是冒充的吧?”叶风心里暗笑,你说是就是了,羽林中郎将的令牌在我手里呢。虎贲中郎将还是袁术的,你手里能有什么!
“这……并无令牌。”胡车儿心道:大将军随口一封那就是了,哪里有什么令牌。
叶风双眼微眯,叱道:“没有令牌却招摇行凶,尔等此乃欺君之举!当诛九族!”
胡车儿心虚道:“大将军亲封,何须令牌,汝随我去了便知。”
“大将军亲封?荒唐!羽林中郎将份属卫尉,保护圣上安危,只能由圣上亲封,大将军如何会行如此造反之为!尔于禁苑之中信口雌黄为所yù为,其罪当诛!本州就替大将军灭了你!”
杀人立威,杀了人才能立威,能够和平的见到皇帝最好,既然要给我罚酒喝那么老子也只好先立威了!
不等胡车儿说话,一道虚影就从叶风那里迸shè而出,分身屠龙斩!
一动手就是杀招,毫不留手,绝不留情!
麒炎同时驮着叶风蹿出,煞灵如影随形,手中的长戟也指向那秃鹫。
……
胡车儿语塞,正在想说辞,不料叶风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讲规矩,急切间抬眼就看到了那凌厉的一击……
不得不说这货挺倒霉,好不容易得到看重就遇到这么一个对手,这是几个情况?不通名不报姓,搬出大将军也不好使,禁苑中对着禁军说杀就杀,百无禁忌啊!
不管有几层意思胡车儿都没空去想了,大吼一声,引动煞气在其前面凝成厚厚的一层,紧接着劈出手中的大刀迎向那道虚影,属下五百亲卫随后虚劈一刀,五百刀影尾随其后斩向叶风,全力以赴,毫无保留。
嘭!
砰!
嗤嗤……
煞气层破!
刀光碎!
刀影散!
噗呲!
大刀劈出来不及回档,那虚影看似缓慢,实际上却极快,胡车儿惊骇的看着胸前巨大的伤口,从左肩至右肋,狰狞恐怖,深可见骨!
合五百人之力,一招之下竟然身受重伤,差点殒命!
伴随着胡车儿的一声痛叫,五百部属同时喷出一道鲜血,反震之威一至如斯!
接着出现的一幕让胡车儿心抖肉颤,魂飞天外——赖以生存,高人一等的手段,穷极一生凝聚的秃鹫被刺破了脑袋!
对方凝聚的凶人瞬间胀大,体态虚幻,然后大口一张生生的将秃鹫急速吸入,随着吸收,原本胀大而稍显虚幻的身体逐渐凝实……
胡车儿想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厮杀才凝聚了那秃鹫,战阵中无比重要的煞灵,此时竟然被吞食了,而同时感觉到身上的戾气都少了很多,似乎是从一个万恶凶人变成了淳朴良善!虽然掌握了方法可是想要再次凝聚出来不知要亡命厮杀多久,或许根本就没有命等到那一刻……
没时间让他伤心垂泪,叶风凶狠的攻击又到了……
第一百一十五未央见驾、章
胡车儿的近卫很强,可惜遇到了叶风。
去而复返,马打盘旋,场中只剩下一个竖着的人,胡车儿,前胸后背各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寒光闪闪的天龙戟刺入脖颈半分……
胡车儿面sè呆滞,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凄惨的结局,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班底,千辛万苦凝聚的煞灵,转眼间烟消云散……
心中一阵悲苦,一阵恐惧,一阵挣扎……脸sè不断变幻,一时迷茫,一时yù逃,一时狰狞,他想无力抵挡之余自刎而死,他想不顾一切为死去的袍泽报仇,可是,他更想活着……
身为异族人在汉人之间经营是那么的不容易,近卫没有了还可以积攒,煞灵被吞了也只是在战场上少了威力,对自身勇武影响不大,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而如果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但是能不能活着由不得自己,胡车儿苦叹一声,引颈以待。
“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声音冷漠、淡定。
胡车儿淡漠的看了一眼叶风,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怨毒,怜悯道:“大将军令:斩杀妄图接近圣上的任何人。汝曾附逆讨伐太师,更在必杀之列!纵然凶威赫赫,今rì亦难逃一死!某与五百兄弟静候阁下前来黄泉……嗬嗬……哈哈……”
胡车儿一字一顿的说着,临死前的恐惧尽数化作无尽的疯狂,脖颈剧烈抖动,与戟尖摩擦流出大量血液,只是那伤口似乎不是他的,身体也不是他的,全身的jīng气神全部集中在双眼上。
疯狂会欺骗自己的内心。掩饰内心的惧怕,就如第一次见血的人,脸上多会狰狞癫狂,唯有粗重的喘息和颤抖的身躯才暴露出本能的深入灵魂的惊恐。
必死之境,害怕是死,不甘是死,无奈也是死,那样还不如表现的狂放一些,慷慨一些。不是为了让谁去震撼。而是掩盖自己内心的凄凉。
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
无yù无惧者能有几人?死去元知万事空,丢失一切的感觉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叶风淡漠的看着胡车儿,右手一送,天龙戟霎时刺穿咽喉。这样的人还不足以成为人质,留着没有价值,叶风更没有折磨他、让他看着自己成功后才斩杀的想法,即便留下万中存一的危险都可能成为那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展示自己的宽容大度,或者为了内心肆虐的变态心理而留下敌人,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傻b!
咦?
杀干屠净的叶风惊疑的叫了一声。招魂塔居然对胡车儿无效!
其五百部属皆成养料,可是胡车儿本身的魂魄却漂浮在空中,怨毒的看了叶风一看,投奔南方而去,无往不利的招魂塔失手了……
这不是叶风能够理解的,只好等以后问南华或师父,闷闷的收起神器,转身走向宫门。
这样的冲突之余想得到李傕首肯已是不可能的,唯有硬闯。战斗在这一刻正式开始。
吕布可以杀出长安,自己也不差,况且没有车马之累。不过是多了些许敌人罢了!
门前值守的官兵都看到了方才几乎是瞬杀的一幕,面对这绝世凶人没有人敢上前阻挡,任由叶风跃马持戟进入了那神圣威严的禁苑。
所谓的护卫、侍奉的宫人都是李傕的人,没有一个人肯白白送命,不过是在叶风远去后急忙转身报信,是以行进过程出奇的顺利,过不多时就到了未央宫前。
“来者下马,解剑!”
威严平静中带着惊颤的声音挡住了前进的步伐。叶风淡然看去,刚刚杀人后凝聚的新鲜煞气还未散尽。
一个黄门盯着叶风,极力压制着内心的颤抖表现出天家的威严,余光扫过饱饮鲜血的天龙戟,面皮忍不住的抽搐不已。
麒炎的层次只要不放开威压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够感受到的,反倒没什么感觉,而泛出血光的天龙戟则让其头皮发炸,便意盎然……
这人没有佩剑,可是如果他不肯放下那狰狞巨戟怎么办?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肯将兵器交出来呢?
……算了,随他去吧,这人这事不是咱家能阻止的,天家尊严?天家尊严早就被一把火烧光了……
心思电转,黄门的理智战胜了忠心,后退半步,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颅。
叶风善意微微一笑,收起了天龙戟,皇帝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孰料那黄门一屁股坐倒地上,叶风的笑容太耍比说挠嗤瓷⒌撵迤淅鱵īn沉的脸,突然挤出的这丝微笑宛如来自地狱……黄门脑中一片空白,持续的紧张霎时散去,出现了暂时的放松,无意识之中幽门大开,便溺齐流……
叶风对于自己这个善意的微笑换来的结果呆愣了一下,无语的捏着鼻子步入未央宫。
宫门至宫殿不过五十丈,转瞬既至。殿基甚高,叶风拾级而上,只见殿门紧闭,上面镂刻着龙凤、奇珍,白玉雕窗分列左右,jīng致不乏大气……里面没什么反应,叶风没时间等他们动手自己推在门上。
轰……
殿门无声开启,但是有一股别样气息扑面而来,可能……这就是皇威吧。
叶风高声叫道:“臣征北将军、并州牧叶风觐见圣上。”躬身下拜,同时将殿内情形收入眼内。
数十根圆形巨木耸立,撑起整座大殿,地面金光闪烁,不知是镀金还是真的是黄金铸就,十余丈外的大殿深处有一高台,台上横一案几,条案之后乃是高丈余阔有两丈山屏,上雕rì月云纹,一个小孩端坐案后,几名黄门左右簇拥,抖动的衣衫显露出他们心里的震动。
那小孩神态最为稳定,叶风暗自点头,不愧为皇室血脉,单凭这份镇静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