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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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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阴阴一笑,道:“你是个奇女子,应该知道每个人的运气都不同,论武学,韦志远那干儿子绝不是我的敌手,论年纪,他没有我大,论经验,论历练,他都一定不如我,可是运气这东西就不一定了,有可能我比他的运气好,也有可能我的运气不如他,对吗?”



谢兰馨道:“不止对,简直对极了,白大侠不愧是位称奇的高人。”



白玉堂道:“而偏偏我又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谢兰馨道:“白大侠做事,向来喜欢十拿十稳。”



“对了。”白玉堂笑道:“所以我不愿意跟韦志远那干儿子去睹运气,实际上在动身先后这一点上,我已落后了他许多。”



谢兰馨冷笑说道:“那么白大侠打算……”



白玉堂道:“我要来个十拿十稳,纵然他的运气比我好,动身也比我早了许多,到头来那片紫贝叶仍然落在我手里。”



谢兰馨抚掌笑道:“白大侠这办法高,谢兰馨愿闻其详。”



白玉堂阴阴一笑,道:“谢姑娘真的没想通,当真不明白吗?”



谢兰馨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明知故问。”



白玉堂道:“那我告诉谢姑娘……”



谢兰馨飞快说道:“谢兰馨洗耳恭听。”



白玉堂阴阴一笑道:“好说,我只要掌握住一个人,就不愁那片紫贝叶到头来不落人我手中,我敢说这绝对是十拿十稳。”



谢兰馨轻“哦”一声,道:“谁?白大侠掌握住谁就能使那片紫贝叶到头来一定落人白大侠手中,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白玉堂目光凝注,阴笑不语。



谢兰馨道:“白大侠怎么不说话呀!”



白玉堂道:“谢姑娘难道还没想到吗?”



谢兰馨道:“想我是想到了,只不知道对不对。”



白玉堂道:“何妨说说看?”



谢兰馨淡淡一笑,道:“我,对吗?”



白玉堂仰天大笑,声震夜空,裂石穿云,听来怕人:“高,高,高,这才是一语中的,谢姑娘的意思竟然跟我白玉堂完全相同,真不愧是位奇女……”



谢兰馨含笑说道:“这么说,我是料到了。”



白玉堂笑声倏住,点头说道:“是的,谢姑娘,你料对了!”



谢兰馨道:“真不容易啊,我竟能料中白大侠的心意!”



白玉堂目光一凝,道:“谢姑娘,你不在乎吗?”



谢兰馨反问道:“在乎?我在乎什么?”



白玉堂道;“我的意思是说,谢姑娘怕不怕?”



“怕?”谢兰馨笑了,道:“白大侠,你知道我并不是个糊涂的女人,我早就想到白大侠会有此一着的,假如我怕的话,我又何必半夜在这长青谷点着灯,把你白大侠引来此地……”



白玉堂脸色一变,道:“这么说,你是有所恃?”



谢兰馨微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白玉堂道:“你仗恃着什么?”



、 谢兰馨道:“白大侠知道,我不谙武学,也没有埋伏……”



白玉堂道:“所以我问你仗恃着什么。”



谢兰馨道:“别的我无可仗恃,我仗恃的只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浩然正气。”



白玉堂哈哈大笑,道:“看来谢姑娘受孟子及文文山的影响颇巨……”



笑声—落,目射阴鸷,道:“谢姑娘,我这个人从来别扭,今夜我倒要试试谢姑娘这凛然正气是不是可以侵犯。”



嘴角噙着一丝冷酷阴笑,举步逼了过去。



谢兰馨很平静,美目一凝,道:“文文山在《正气歌》序中说:‘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屋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間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日,诸气萃然,两潦四集,浮动局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涯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風逼四塞,时则为日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害頓,阵阵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沓,腥臊污垢,时则为人气,或清,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立,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于兹二年矣,幸而无恙,是殆有养致然尔,然亦安知所养何哉?孟子曰:‘吾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曰: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日浩然,沛乎塞苍冥,曰: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你当世称最,功力再高,不过一凡夫俗子,焉能贼我……”



她话说到了这儿,白玉堂已然逼近大石,他嘴角那丝冷酷阴鸷笑意更浓,缓缓抬起了右掌。



谢兰馨象没看见,美目望着白玉堂的两眼,一眨不眨,香唇边上含着一丝圣洁而安详的笑意。



白玉堂手抬了起来,但当他要曲着五指抓出去的时候,怪事倏生,他的手突然停在了那儿。



谢兰馨笑道:“怎么,白玉堂,下不了手了,是吗?”



白玉堂脸色木然,愣愣地点了点头:“是的!”



谢兰馨道:“浩然正气,凛然不可侵犯,你信了吗?”



白玉堂点头说道:“我信了!”



谢兰馨道:“那就好……”



脸上突然一沉,娇靥上霎时罩上一片寒霜,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了话,冰冷凛人,能令人毛发悚然:“白玉堂,你一念嫉妒,害得我情侣分散,家破人亡,韦志远铸恨一世,谢兰馨痛苦终生,要老死异域,永难返回故土,事隔十多年,你不思悔悟,反又率众出关,找我夺取紫贝叶,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我不为己甚,委诸天意,我忍了,如今你竟又图掳我为质,胁逼韦志远的衣钵传人,使我忍无可忍……”



翻腕自袖底抽出一柄解腕尖刀,皓腕微送,尖刀递出,直刺白玉堂心窝,只一挑,“嘶”



地一声,白玉堂胸前衣衫破裂见肉,她却沉腕收回了刀,道;“白玉堂,你听着,按你的作为,你死有余辜,我杀了你也毫不为过,但念在上代仇怨不该由儿女辈承担,我不愿儿女辈他日为难,更不愿再造成下一代悲惨,我饶了你,可是你要记住我一句话,欠人家的债,无论如何你要还,这是赖不掉的,你也吝啬不得,我言尽于此,后退!”



白玉堂还真听话,乖乖地退了回去。



他还到了原地,谢兰馨冷然轻喝:“白玉堂!”



白玉堂神情一震,身形机伶一颤,脸上突然掠上一片惊骇神色,眼睁得大大的,良久始失声说道:“谢兰馨,你你会摄魂大法……”



谢兰馨淡然说道:“白玉堂,浩然正气凛然不可侵犯!”



白玉堂陡扬双眉,道:“我一时不察,误中你妖术,你再试试。”



他闪身欲动。



谢兰馨及时冷喝:“白玉堂,你且低头看看胸前!”



白玉堂一怔低头,只一眼,他身形猛震,脸色大变,猛然抬头,惊怒说道:“谢兰馨,你……”



谢兰馨道:“我若取你性命,那该是易如反掌,举手之劳,刚才我刀再进寸余,你如今已横尸当地,还能逞凶吗?白玉堂,想想我的话,你该醒悟了!”



白玉堂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谢兰馨道:“白玉堂,儿女辈无罪!”



白玉堂仍没有说话。



谢兰馨倏然冷喝:“白玉堂,你真要陷自己于万劫不复?”



白玉堂神情一震,腾身飞射,向山下疾掠而去……



谢兰馨呆了一呆,目射白玉堂逝去处,脸上浮起了一片复杂神色,令人难以言喻,难以意会……



那盏马灯的光亮渐渐微弱,那倒不是灯油即将燃尽,而是天边微泛鱼白,曙光压盖了它的光亮。



蹄声响动,一人二骑,如飞驰上山顶,那是年轻人来接她了,年轻人望见她还在,神色一喜,腾身离鞍,直落大石之上,道:“娘,孩儿来了。”



谢兰馨慈祥地含笑点头,道:“好,奇儿!”



年轻人道:“孩儿来晚了,还是来早了?”



谢兰馨道:“不早不晚,恰好!”



在年轻人的搀扶下,她下了大石。



下了大石后,她深深一眼,然后笑道:“奇儿,一夜没睡?”



年轻人点了点头,道:“是的,娘,睡不着!”



谢兰馨道:“担心娘,是不?”



年轻人道:“您说,孩儿怎么能不担心?”



谢兰馨慈祥地笑了笑,道:“苦了你了,走吧,咱们回去吧!”



她接过了那匹枣红健马。



年轻人忙道:“娘,您不是说……”



谢兰馨笑道:“把娘当年在中原的事,跟昨夜事告诉你,是吗?”



年轻人道:“您自己说的……”



谢兰馨笑道:“娘也没说不说啊,娘在路上告诉你不行吗?”



年轻人红着脸窘笑说道:“那怎么不行?您请上马吧!”



他扶着谢兰馨上了马,然后自己翻身跨上雕鞍,与谢兰馨并骑驰下山去。



曙光微透马蹄声,在路上,谢兰馨把自己的当年跟昨夜事,丝毫未加隐瞒地告诉了年轻人。



听毕,年轻人道:“娘,孩儿以前不知道您有这么一段身世……”



谢兰馨道:“不怪娘瞒着你们?”



年轻人道:“不,娘,那怎么会?孩儿只有更敬重您,更孝顺您!”



谢兰馨轻叹说道:“谢谢你,奇儿,你虽不是娘的亲生,但这多年来的相处……”



年轻人道:“娘待我比待妹妹还好。”



谢兰馨道:“你不也把我当生身母,很孝顺吗?”



年轻人道:“那是应该的,您是本族的恩人。”



谢兰馨微一摇头,道:“谈不上,奇儿,娘只是做了该做的。”



年轻人沉默了一下,道:“娘,孩儿不知道那个总管就是害您的人……”



谢兰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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