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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一样……”
说完了这句话,她的娇靥好红好红,很快地低下了头。
韦慕岚本来是想说几句的,可是一听这话,一见这情状,他的心往下一沉,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温娃娜抬起了头,她的娇靥上还留着一丝淡淡的红晕,可是没有笑容,看上去倒有点黯然之色,她开了口,话声也很低:“我娘嫁给我爹的第二年就生了我,从那时候起,我爹更高兴了,族里也更富强了,那—段日子该是我们那一族的鼎盛时期,可是好景不长,在我五岁那一年,我爹害了一场大病,虽然我娘亲手诊治,但终因药石罔效而与世长辞,我娘很悲痛,但她并没有哭,族里的人更消沉,多亏我娘振作领导,才没有使我们那一族步向衰弱,到现在有十多年了,我娘跟我哥哥……”
韦慕岚道:“姑娘还有位哥哥?”
温娃娜“哦”地一声道:“我忘了告诉你了,他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比我大了很多,是由我娘抚养长大的,我娘视他如己出,他也把我娘当成了生身之母,今年快三十了,在我爹娘合力的调教下,他完全象我爹,称雄于关外诸蒙旗之中,他不但继承我爹领导全族,而且青出于蓝,因为他有我娘那么一位慈母兼良师,我爹没有……”
韦慕岚点了点头道:“我可以想象得出,令兄必是一位智勇兼备,文武双绝的关外蒙旗中英豪!”
温娃娜道:“何止是关外蒙旗中的英豪翘楚,即使放之天下武林,只怕也不稍逊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韦慕岚道:“是的,姑娘,我深信!”
温娃娜脸上又有了笑意。
韦慕岚接着说道:“可是姑娘贵为一族之公主,一个人千里迢迢,不避风霜,不避艰险地跑到中原来是……”
温娃娜道:“我记得那一夜你带着伤躺在我的帐篷里的时候,我对你说过,我到中原来是找一个人!”
韦慕岚道:“是的,姑娘是这么说过,姑娘找的是……”
温娃娜道:“一个中原人!”
韦慕岚诧声说道:“一个中原人,姑娘为什么找一个中原人……”
温娃娜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蒙旗公主,怎么会找一个中原人?”
韦慕岚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我没见过这个人,也不认识这个人,是我娘叫我到中原来找这个人的……”
韦慕岚道:“令堂?”
温娃娜点了点头,道:“嗯,我娘以前认识他!”
韦慕岚道:“这个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温娃娜道:“听我娘说,他该算是个读书人!”
韦慕岚“哦”地一声道:“这么说来,这个人是个男的?”
温娃娜道:“不错,是个男的,我也没告诉你他是个女的呀,怎么?不行吗?女的就不能有男的朋友吗,就象我跟你,撇开了那个情字,不就是朋友,不就是知交吗?”
韦慕岚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娃娜道:“我以为象你这样的人,也不该有这种意思!”
韦慕岚道:“姑娘,令堂让你到中原来找这么—个人是……”
温娃娜道:“我娘要我把一样东西交给他!”
韦慕岚道:“姑娘,那是什么东西?”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你别介意,我不能告诉你,临来时我娘一再叮嘱过我,除非见着那个人,绝不可以把那东西轻易示人,也不能让那个人以外的人知道那是什么。”
韦慕岚道:“令堂既有这种交待,我不便再问,那么,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
温娃娜摇头说道:“这我也不能说,我娘说那个人是个很好的人,他把别人都当成好人,因之交了很多看上去很好、其实坏透了的朋友,假如我轻易说出了他的姓名wrshǚ。сōm,让他那些坏朋友知道了,我就会有危险的!”
韦慕岚眉锋微微一皱道:“姑娘以为象姑娘这么一个只身女子到中原来,又在这险恶的江湖中行走,就是不说出那人的姓名就会安全吗?”
温娃娜微笑说道:“我不怕,我娘疼我疼得不得了,你以为她老人家要没把握让我绝对安全,会让我一个人到中原来吗?”
韦慕岚失笑说道:“我明白了,令尊、令兄都是称雄关外的人,物,姑娘一定也会武,而且一定还很高绝!”
温娃娜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你错了,我不会武,一个点儿也不会,我是个十足的弱女子,任何人都能一巴掌打倒我……”
韦慕岚“哦”地一声,凝望着她没说话。
温娃娜笑问道:“你不相信,是吗?”
韦慕岚道:“姑娘,事实如此,我不愿否认!”
温娃娜道:“你何不想想看,我要是也有一身高绝的武学,为什么还借重别人,跟着别人到处跑去干那无耻的勾当!”
韦慕岚瞿然说道;“姑娘是说,你是借重她的武学来保护你,她则是利用你的美貌来为她勾引……”
倏地住口不言。
温娃娜道:“那一夜在我的帐篷里,我不就告诉了你吗?那时候我没有深说,就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对吗?”
韦慕岚未置是否,问道:“姑娘,她是谁?”
温娃娜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是个武林人,而且不是个正经人,毁在她手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说来这也是我的罪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凡是被她毁了的人,都是不正经的好色之徒,这是我唯一可以自慰的,要不然我不会跟着她到处跑,为她做这种丧德败行的无耻勾当的!”
韦慕岚道:“姑娘说得是,周瑜打黄盖,怨不得谁,那么,姑娘,她如今哪里去了?”
温娃娜笑了笑道:“套句中原人的俗话,拆伙了,就是为昨夜被你……我认为不该让你再误会下去,我自己也不该再这么做下去,所以今早我跟她见了最后—面,之后她走了,今后她是她,我是我,永不相干!”
韦慕岚眉锋—皱,道:“姑娘,今后恐怕你不会有安宁了!”
温娃娜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怎么?”
韦慕岚道:“姑娘,人们只知有你而不知有她,倘若今后有人碰见了你,他们会放过你吗?我很为姑娘的安全担心!”
温娃娜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你别为我担心,我敢说,便连你也算在内,任何人都伤害不了我,我不会武,但是我有另一种自卫的方法,凭这种方法天下我到处去得,也不怕任何人!”
韦慕岚“哦”地一声诧异地道:“姑娘,那是一种什么方法?”
温娃娜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再请你别介意,我不能说!”
韦慕岚呆了一呆,没说话。
温娃娜含笑问道:“你不信吗?”
韦慕岚道:“姑娘,事实如此,我仍不愿否认!”
温娃娜笑了笑道:“我不能勉强你,我也莫可奈何,总之,你往后看好了,我怎么到中原来,怎么回关外去,身上不会让人碰一指头,除非我自己愿意,象对你……”
韦慕岚心里一跳,道:“姑娘,事关重大,姑娘千万不可……”
温娃娜道:“我知道人心险恶,在江湖上尤甚,我娘更知道,但是她毕竟放心让我一人来了,你要是还不放心,那么你跟着我,寸步不离地保护我好了!”
韦慕岚慨然说道:“姑娘,我要不是有要事待办,我真……”
“别了,开玩笑的!”温娃娜笑道:“你的好意我很感激,只是你尽管放心去办你的事,不管什么时候,下次你再见着我时,只我有一点异样,我愿意自绝在你面前,放心,知道吗?”韦慕岚还待再说。
温娃娜已然娇笑一声又道:“别再说了,你们中原人不是最看重这些吗?孤男寡女走在一处还象话?长久在一起,我怕你会做出对不起你未婚妻的事来,再说,跟我走在一起,让人瞧见那可会有损你的名声啊!”
韦慕岚双眉一扬,道:“姑娘,只要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我不在乎世情之毁誉褒贬……”
温娃娜道:“可是你有要事待办,也不能跟着我到处乱跑呀!”
韦慕岚道:“我想请姑娘暂住一处,等我办妥事后再陪姑娘……”
温娃娜摇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找人的这件事也不能耽误,需要很快地找到他把东西交给他,然后很快地回到我娘身边去,我很想我娘,我不能在中原多待。”
韦慕岚道:“事实上人海茫茫,要想很快地找到一个人,怕没有那么容易,再说姑娘在中原人生地不熟……”
“你错了!”温娃娜道:“事实上我对中原的地理及风土人情的熟悉,恐怕不下于任何一个中原人,甚至于不下于你!”
韦慕岚扬头说道:“姑娘,别……”
“你忘了?”温娃娜含笑说道:“我有一个被人视为神的母亲!”
韦慕岚呆了一呆,道:“难道令堂也确对姑娘……”
温娃娜道:“我娘教我上自天文,下至地理,三流九教,诸子百家,诸技百艺,是无所不涉及的!”
韦慕岚道:“看来姑娘是样样精通了!”
温娃娜道:“那我还真当之无愧,你要不要试试,我敢说这么一句大话,你不会的我会,你不懂的我懂!”
韦慕岚一时好奇,还真试了两试。
哪知不试还好,一试之下,温娃娜檀口滔滔不绝,他所知那罕为人所知的两样,她竟能如数家珍!”
韦慕岚惊愕了,也叹服了,由是,对温娃娜的那位母亲,这位尚不知为谁,他认为除了他谢姨外绝不该再有第二位的奇女子,又敬佩了一分。
他这里说不出话来,温娃娜却在那里笑问:“怎么样,阁下,当差强人意吗!”
韦慕岚道:“姑娘,你让我自叹不如,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