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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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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中年人两眼一睁,望了望桌上的洞,再抬眼望向韦慕岚,讶然说道:“年轻人,你……”



韦慕岚冷然道:“也许是谢姑娘自己命薄,同时我也想起了你的妻女,阁下,这笔债从此一笔勾消,告辞了。”



-转身行了出去了。



就在他转向门口,背朝里的刹那间,书桌后华服中年人突然站了起来,扬起一掌劈向韦慕岚后心。



这不知是什么掌,丝毫未见劲气,也未见罡风。



然而,韦慕岚毕竟不凡,这一掌虽然未带劲气,未带罡风,他已有所惊觉,看情形躲避已是不及,他咬牙横心,猛提一口气护住穴门。



而就在这时候,掌力上身,砰然一声,他踉跄前冲数步,“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华服中年人笑了,他乐了。



韦慕岚霍然旋身,脸色煞白,神态怕人,他唇角犹挂着一丝鲜血,惊怒说道:“你……”



华服中年人大笑道:“我如何?年轻人,兵不厌诈,不这样我能一击奏效吗,由背偷袭比从前面攻击要容易得多,所以我用了后者,年轻人,看来今天该死的是你而不是我。”



韦慕岚一句话没说,转身冲了出去。



只听华服中年人喝道:“不许阻拦,让他走。”



韦慕岚奔出了书房,果然,那两名黑衣壮汉跟那两只獒犬,根本没有阻拦他。



韦慕岚身负内伤,又是在这种情形下?他只觉心口疼痛得厉害,到了庭院里强提真气拔起,凭着这一口强提的真气向总管府外掠去。



“喂,你站住,”一声娇喝划空响起:“你站住,我叫你站住。”



一条纤小红影自小楼中射出,要追。



适时,华服中年人话声自书房中传出:“乖儿,他没能把爹怎么样,让他去吧。”



此言一出,红影一刹捷势,飞泻落地,她,只一顿,随即快步往书房行去。



书房门口那两名壮汉一起施下礼去:“姑娘。”



秋海若脸色木然,美目红肿,象没听见,迈步进了书房,书房里,华服中年人赔上了笑脸:“乖儿,还生爹的气不?”



秋海若脸上没有表情,木然说道:“他没有把您怎么样?”



华服中年人笑道:“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他能把爹怎么样,爹是什么人?爹当年纵横武林的时候只怕他还没有……”



秋海若道:“那么您把他怎么样了?”



华服中年人道:“没有啊!乖儿,你看见了,爹让他走了,甚至还不让你拦他,要不然他能出我这书房。”



秋海若道:“我不相信,他要跟您晤谈,我不信会有这种结果。”



华服中年人笑道:“乖儿,你真是,爹还会骗你不成,你纵不相信爹也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啊!乖儿,没什么事,你回楼歇息去吧。”



说着,他走了过来。



秋海若微一摇头,道:“不,爹,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要弄清楚。”



华服中年人—愕停步,道:“乖儿,你要弄清楚什么?”



秋海若道:“我要弄清楚,为什么咱们姓白却要先改姓金,后改姓秋……”



华服中年人道:“乖儿,这你不知道,爹的本姓本名威震宇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是不改个姓名,当年怎么能……”



秋海若道:“这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不相信了。”



华服中年人讶然说道:“为什么你现在不相信了,是什么使你……”



秋海若道:“今天,就是今天,他说他姓韦而不姓蓝,要跟您谈谈,您听了之后象有什么事怕我知道似的把我支开了,这又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要知道您跟他之间有什么连自己女儿也瞒着的事。”



华服中年人皱眉笑道:“乖儿,你真是,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我下令缉拿,行凶伤人的那个姓韦的武林人。”



秋海若微一点头道:“我知道,这是光明正大的公事,没有瞒人的必要。”



华服中年人呆了一呆,道:“乖儿,你……”



秋海若道:“您要是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再回来,到时候您可别怪自己的女儿不孝。”



华服中年人忙道:“别,别,海若,你千万不能这样……”



秋海若道:“那您就告诉我。”



华服中年人苦着脸道:“海若,你为什么非要过问爹的事不可……”



秋海若道:“正因为您是我的父亲,我是您的女儿,要换是别人,我还懒得过问呢,您该为我想想,您连自己的女儿都瞒,我这个做女儿的留在您身边还有什么意思。”



华服中年人强笑说道:“海若,别孩子气了……”



“爹!”海若道;“我的脾气您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一经有所决定,不是任何人所能改变得了的。”



华服中年人眉锋一皱,默然不语,半晌他方始抬眼强笑说道:“从当年至今,武林中的高手我见过不少,宦海里顽官我见过更多,可是从没有一个能象你这样让我头痛,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吧,你坐下来,听我告诉你。……”



秋海若没说话,走过去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



她坐定后,华服中年人想了想,接着说道:“海若,爹叫白玉堂,号粉秀士,这是你知道的……”



秋海若点头说道:“这我知道,我原叫白秋霞,也不叫秋海若。”



“是的,乖儿,”华服中年人粉秀士白玉堂点了点头道:“当年的武林中有两个绝顶高手,这两个是近百年来的奇才,文武所学为近百年来所罕见,人品之俊朗也是一时之瑜亮,所以在当年,他两个一直并称于世,为武林所共尊,所不同的是这两个一个会虚情假意地拉拢人心,一个则耿直不阿,好恶随心,所以,这两个一个人敬,一个人怕……”



白秋霞道:“爹,这两个是……”



白玉堂道:“一个是玉书生韦志远,另一个则是你爹粉秀士白玉堂。”



白秋霞道:“玉书生韦志远?”



白玉堂点头说道:“是的,乖儿,玉书生韦志远。”



白秋霞道:“今天这个人也姓韦,是不是跟玉书生韦志远……”



白玉堂道:“别急,乖儿,待会儿我自会告诉你。”



白秋霞沉默了一下,道:“您说玉书生韦志远是个虚情假意,会拉拢人心的人。”



白玉堂一点头道:“是的,乖儿,他是这么个人。”



白秋霞道:“您请说下去。”



白玉堂点了点头,道:“爹跟韦志远起先由于惺惺相惜,两个人很不错,可是爹后来发现他是这么一个人后,爹就毅然跟他断绝了来往,也就是说跟他划地绝交了,从那时起爹就没再见过他,几年之后,爹投身宦海,被金人派任汴梁知府,有一年金主为了讨好蒙古人,下旨征选民女,然后把她们送到关外去,爹承办此事,当即选了十多个民女送往金廷,其中有一个姓谢的民女,无论容貌才学,都是这十多个民女中最好的,她被金主看中,留在了宫里,谁知道这个姓谢的民女没出三天就自杀了……”



白秋霞道:“这位姓谢的姑娘该是位奇女,烈女,令人同情,敬佩,象这种事,硬拆散人家骨肉,也是最残酷、最悲惨的事,当然,有的人家则以为荣,有的女子贪图荣华富贵,那又当别论,只是您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白玉堂苦笑一声道:“直到如今我才知道那位姓谢的民女,原来是韦志远的红粉知己,相恋情人。”



白秋霞一怔,失声说道:“原来这位姓谢的姑娘竟是……有这么巧的事……”



白玉堂苦笑说道:“谁说不是呢,乖儿,我绝没想到,当时她也没说,否则我就是拼着得罪金主,也不会把她送进宫去的……”



白秋霞道:“当时她知道您是韦志远的朋友吗?”



白玉堂道:“坏就坏在她不知道,而我也不认识她,乖儿,你知道,虽然我不齿韦志远的为人,但那仅是对韦志远,所以我知道了这件事后心里很是愧疚不安。”



白秋霞道:“您为什么迟到如今才知道,如何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玉堂道:“乖儿,姓韦的年轻人不是找上门来了吗。”



白秋霞忙道:“爹,他是……”



白玉堂道:“他叫韦慕岚,是韦志远的义子?”



白秋霞道:“不是韦志远的儿子?”



“不!”白玉堂摇头说道:“听说韦志远—直没有娶妻。”



白秋霞道:“是因为谢姑娘……”



白玉堂道:“谁知道,大概是吧。不过。也许有别的原因,据我所知,韦志远不是这么专情的人,当初他对这位谢姑娘就不—定是真心。”



白秋霞道:“他要是为了谢姑娘的话,那么他这个人该算待人难得的有良心专情的人……”



抬眼接道:“爹!既然这样,为什么韦志远自己不来,却让他的义子来找您?”



白玉堂道:“也许韦志远已经不在人世了,要不然他不会让他的义子来查访这件事!”



白秋霞点头说道:“该是这样……”



目光忽地一凝,道:“爹,既然这样,那韦慕岚就不该这样离去!”



白玉堂淡然一笑道:“乖儿,你料对了,他要杀我,我不得已只有出手自卫,岂料我掌力多用一分竟震伤了他。”



白秋霞一震急道:“怎么,他,他受了伤!”



白玉堂摇头说道:“他内功不弱,颇得韦志远真传,我的掌力也仅仅是多用了一分,并不碍事!”



白秋霞神情稍松,道:“那么,他要杀您,您还放他走?”



白玉堂摇头说道:“乖儿,就因为我对韦志远跟谢家姑娘的这点愧疚!”尸白秋霞敬佩地望了乃父一眼,道:“爹,这件事并不怪您,您为什么怕我知道?”



白玉堂道:“乖儿是不怪我,可是在道义上我说不过去,我不能不为行为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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