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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利?”林珠儿扫了一眼厅里所有的人,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君落,当下抿唇轻笑了起来,她家的哥哥,还真是有趣。“那么可有地图一展?”
这话一出,当下全都转眼看向她,而宁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人说什么也是将军之女,不管多么的病弱,那骨子里的东西,却完全没有改变过。
听她这样说,林少岐很是高兴,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地图在这里,你来看看。”
果然好平的黄沙地。林珠儿看着那地图,“哥哥的战场决定在那里?”
“在这里。”林少岐指着一片较大的空地,“这里距离两边都很近,但是就是太平了,一直都没有攻下。”说着他有些郁闷了,出发的时候,他可是令了三个月拿下沧城的军令状,现在都快二个月零十几天了,却还一直没有下文。
伸出了手指,在那地图上轻轻的摸过,林珠儿转眼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位王爷,“宁王爷与延王爷如何看这事情?”
听闻了这话,延王爷直接将头转向了一边,假装不知道,不做回应;而宁王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假装没有听到。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这个事情,有那么难回答吗?
耳边传来了林少岐压低了的声音,“两位王爷出的主意都被败了。”
原来是这样的呀!林珠儿眼眉一弯,“君公子,如何看呢?”
本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君落听到了她的声音,当下全身一僵,这个女人就不能见他偷会闲吗?拱了拱手,“君落只是一个医者,所以对打仗之事,无能为力。”
嘴里慢慢的说着这话,可是他的眼角却看到了宁王爷那若有所思的脸庞,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叫自己就没有半分的好事。
林珠儿挑唇笑了起来,“君公子还真是谦虚哟!”说完转头看向那地图,“哥哥,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知你知这敌军多少?”
林少岐当下笑了起来,“这次的敌军首将是慕容珠,也是个皇女,只是生性孤傲,不爱红装爱武装……”接着又是一阵长长的解说。
看着在自己对面不停开合着的嘴,林珠儿满头的汗都下来了,这位小哥想要生擒对方的原因,在这里呀!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可是看看还坐在另一边的两个王爷,她只好浅笑着将这点代过。
“原来这次是慕容珠当首将呀!”延王爷的声音飘了过来,带着几分欠扁的感觉。
林珠儿转头扫了他一眼,“延王爷与她是旧识?”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认识。
“相识过,记得那时她好小的。”延王爷抬眼看向宁王爷,好像那时他们都在场一样,可是后者完全不给他面子,硬是不接他的话,于是他只好自说自话了,“那个时候慕容珠还粉粉、嫩嫩的像个玉雕的小娃娃一样。”延王爷随手打开了白扇,“那样的眼眉,现在长大了不知道是如何的迷人风哟!”边说他边悠闲的扇着,一付幻想回味的感觉。
“那么说来这敌国本与我国有些交情的?”林珠儿到有些吃惊了,来了三年,有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关心过,因为感觉自己决对不会遇上。
“那是自然的。”延王爷将折扇收了起来,竖立在自己的下巴上,打趣的看着林珠儿,“我还记得那时的林姑娘也正好三岁哟!”
这话的意思是,这慕容珠也她是同年的?那么现在十六岁了?“三岁能记住什么事情?”林珠儿本没有多少的八卦分子,现在正在被一个个的挖了起来,她凑近了延王爷一些,想要探听的更加清楚。
“那到是。”延王爷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坐在对面的宁王爷,然后压着笑意,看着林珠儿那一付很想知道的脸,“我国从先皇继位以来,一直都是内忧外患的,而这敌国之前一直都对我国虎视眈眈的想要寻个机会将我们都吞了下去,可是先皇在位,加上林将军的勇猛,他们有些顾忌,所以多年来也只是通商通物,没有起兵,而现在将军老了,皇上也老了,却没有太子,所以这头的野心就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记得这城是先皇在位是丢的。”这点她可是记的很清楚的,不然她哥怎么会来夺回一词?
“是割让。”一边安静的宁王爷面色的些愤怒了起来,“当年敌国大兵压境,要我国以十城为契,换百年不相侵的誓言。那时先皇才继位,内忧外患都没有除掉,所以……”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他可以想像出作出这个决定时那人的痛苦。
看着面前那一张清冷的脸充满了生气,剑眉斜挑而起,薄唇紧紧的抿着,充满了刚毅。林珠儿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宁王爷的愤怒表情,把她给吓到了,而是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人还会有这样的热血的表情,好像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也跟着被燃烧了起来。
“可是现在他们反约了?”林珠儿抬眼看着对面的宁王爷,那张脸如此的气愤,却也充满了强刚之气,让人久久凝视。
“是的。他们反约了,要送一个世子王爷过来继位。”宁王爷咬了咬牙,这邻国的野心也太大了吧!
林珠儿当下无语了,世人都知道这皇上膝下无子,可是却不代表皇位空缺呀!将自己的世子王爷送过来当皇帝,这不是明摆着的意思吗?“这出主意的人还算的真精。”她从心底感叹一句,然后耸了耸肩,“哥哥,你如果想要生擒那人的话,不如再设下些陷井好了。”
“设陷井?”林少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妹妹,这一片空地,能做出什么样的陷井来?
“给我五十人,我来设陷井。”林珠儿转身带笑看着他,“还是说哥哥五十人都给不了?”
“就要五十人?”林少岐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他不明白自家的妹妹在想些什么?可是从清水到绊马绳,没有一件让他失望过,所以这次也就相信吧!“我立即选好了,给你派过去。”
“好。”林珠儿弯腰行了礼,“那么妹妹现在身体有些不适,想要回院子里去休息了。”
“好,春香扶姑娘慢走。”林少岐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急急的叫来了春香,然后就将她们二人送到了前厅的门口。
不想林珠儿前脚才要踏出门口,后脚就带着虚弱的笑,看着君落,“君公子不是医者吗?可否给珠儿看看病、把把脉?”
宁王爷微皱起眉头,面色微凉的斜眼看向林珠儿;延王爷以扇掩唇,露出一双看好戏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到是君落很是自然的看着宁王爷,等着他来发号施令。
片刻,宁王爷收回了目光,抬眼看向君落,“林姑娘身体弱,你给看看。”
“是。”君落弯腰行礼,然后转身跟着林珠儿一起离开了前厅。
看守犯人
三天后大战开幕,敌人一付不太耐烦的看着对战的林少岐他们。
他们还以为这次与以前一样,先是游勇散开,将兵力全分散开来,然后是弓箭手飞羽直下,敌军用盾挡之,然后骑兵上,杀掉前锋,除去飞羽,大胜而回。
可这次完全不同了,一声开打后,立即飞羽从天而降,敌军的将士都带着几分的不屑,习惯性的用木盾挡下,可是他们却错了,这次与他们交战的除了之前那些以外,还有林珠儿。
所以挡下的是箭,却也接下了毒,一下子手拿护盾的士兵,还有一些藏身在这些护盾后面的兵将,都被一股子的异味薰的睁不开眼睛,一阵阵的想吐。
见护盾没有用处了,骑兵只好自上,不想这绊马绳从天而降,一时间马嘶人叫,战场上一片混乱。
等到林少岐他们带兵去进攻的时候,那些敌军那还有抵抗的力气?纷纷被擒。
此战大获全胜。
入夜全军大喜,林少岐寻来了八百里加急,将这喜讯报给远在京城里的皇上,同时也借着这个军心大振的机会,立即全都直扑向沧城。
这沧城之前一直被那大军所保护着,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趁胜打来,所以看着他们到来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一付神兵天降的感觉。
这一战打的很是轻松,等到林珠儿被接到了沧城的时候,已经是兵士修整以后了。
坐在马车里,轻挑起车帘,林珠儿看着这个被别人占去,又抢回来的城市,比起京城来没有多么的繁华,但是比起边城却又要富足一些,这里没有边城的荒凉,'。。'可是这城里屋子的处处都让林珠儿一付身在异乡的感觉。
放下了帘子,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里被占去了多久?怎么没有了半分自己所熟悉的气息了?
春香却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只是充满了好奇的撩起了帘子,向外看着,这里的街还是房屋,对她来说,都是有几分新意的。
林珠儿依着马墙,安静的看着她那兴奋的侧脸,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后抱着软垫,开始准备入梦中,不想那头却听到了春香兴奋的声音,“姑娘,看这楼好特别哟!”
这样的惊呼林珠儿动了动,最后还是很给面子的探个头望了出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比京城里的那些楼看着要充满异国风情一些,那飞檐不是向下轻垂着的,而是向上飞翘而起,有些一飞冲天的感觉。
“房子建成这样,那个雨水怎么下来呢?”林珠儿支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这些无关的事情。
听闻了她的话,春香当下也愣了起来,这样的飞檐那雨水是不是从飞翘处出来的话,那要扬起多远的水柱呀!想想都感觉好笑。
林珠儿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可是看她这样的高兴,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就听到车夫收马停车的声音,心里长松了一口气,这地方终于是到了,不然的话,她可能就又要睡过去了。
轻撩起了帘子,她握住春香的手,慢慢的下了那马车,入了院子里,又转了几个弯后,林珠儿与春香被安排住在西侧的一处房子里,林珠儿看了看这已经收拾干净的床铺、家俱,不由的有些感叹了起来,看来这林少岐还是有心的。
用手轻挑起床上的被褥,虽然没有她在京城里的豪华,但入手还是很柔软的;再压了压那床垫,不是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