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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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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温特斯说着坐到桌旁的一把椅子上,“这位是霍利·奥本海默女士,”他朝站在房间对面的一位女子头一歪,告诉兰德尔,“她可是个能干的检察官。”霍利穿一条黑色短裙,披一件红色长外套。一双修长的大腿是她身上最迷人的地方之一,她从不放过展露它们的机会。她有一双闪亮的蓝眼睛,前额突出,柔软鬈曲的秀发优雅地垂至眉前,轻拂后颈。

“这位是弗兰克·迈纳先生,”他继续道,“主管凶杀处。”迈纳是休斯顿地方检察院的新派人物,哈佛大学毕业,家庭富有,少年气盛。他着一套名牌服装,扎着华贵领带,脸上很少有笑容。为了出人头地,他可以不择手段,不过,温特斯承认,他确实精明能干。当温特斯不顾别人的嘲笑,向他提出重新审理一桩16年前的旧案时,他只是留神听着。检察院里人人都把迈纳叫作“哈佛无赖”、“嬉皮士”,并且知道霍利·奥本海默瞧不起他。不过,温特斯却把他看成一个敢作敢为的家伙。

“好吧,兰德尔,”侦探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说,“现在就说说这16年里你都到哪里去了。”16年来,温特斯一直把汤姆·兰德尔当作主要的目击证人,今天,他终于重新露面了。纵火案发生的第二无,温特斯曾找兰德尔谈过话,他曾说斯苔娜是纵火犯。检察院受理了这个案子,进行了调查,斯苔娜也因之被捕。兰德尔逃离一星期之后,检察院撤回了对斯苔娜的指控。地方检察院认定,没有兰德尔的证词,深入查清此案的证据也就不足。

佩特罗尔两天前在处理一次日常交通违章案时遇到了他,接着又发现了一张因他作为卡塔劳尼杀人案的目击证人却不能根据传票及时到庭而发出的法庭拘捕令。温特斯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得差点尿裤子。为抓住卡塔劳尼杀人案的凶手,他耗费了16年,占用了他一大半的工作时间。当他在佩勒姆一案审理过程的电视转播上见到斯苔娜之后,差点放弃了这个案子,可就在这时,兰德尔露面了,他觉得查个水落石出的机会仍然存在。

兰德尔瞅着他,脸上毫无表情。“你自己明白,”温特斯说,“你是个大忙人,你也许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说一说当时你为什么不听传呼。”

“听着,”兰德尔紧张地说,“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发出了拘捕令。我走了,如此而已,我没有干坏事。我甚至于不知道你们在找我。”

温特斯咂咂嘴。他痛恨谎话连篇的家伙,有时候他觉得甚至于能闻出他们身上的臭气,眼下这间屋子里正臭气熏天呢。“真的吗?”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五六年前找过你的父母,他们说,拘捕令的事情你一清二楚。你只是不想卷进去,因此溜之大吉。”

兰德尔的眼睛眨个不停,前额和嘴唇上冒出了汗珠。“大火之后,我决定搬到内布拉斯加去。那可不是罪过。”

“我懂了,”温特斯说,“因此你再也没日休斯顿,甚至也不来看望父母和孩子?”

“好吧。”兰德尔没有继续争辩,“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了。我不想卷进去,因此我溜之大吉。”

“那么,你也知道我们到处找你?”温特斯说,“听着,万一我说得不对,你可以纠正。你虽然搬了家,却定期跟你父母通话,对吗?”

“是的,”兰德尔低头看着面前的桌子,“我知道你们在找我,但我并不认为问题如此严重。我是说,已过去这么多年,我没想到你们还要追究。”

“好吧,”温特斯摘下牛仔帽,扇了扇风,又扣回脑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伙计。有两个人死在火里,我们要知道究竟。”

兰德尔一扭头,瞧了瞧奥本海默和迈纳,又转脸面朝温特斯,说:“没有诉讼时效限制或其他规定吗?”

“杀人案没有限制,”温特斯说着拱起浓眉,“让我们从起火的那天开始说起。”

“我得回学校去了,”兰德尔迅速站起身,“我刚搬回来。我现在是圣·伊丽莎白橄榄球队的新教练。我们该进行训练了。”

温特斯盯了他一眼。

“那好,”兰德尔跌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地说,“万一我丢了饭碗,你来养活我那婊子养的老婆和孩子。”

“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温特斯不动声色地说,“说出来你就可以走,去训练你的球队。”

兰德尔扯开衬衫领口。“嗨,”他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记性。”他绷紧了嘴巴,俯身说道:“是斯苔娜·卡塔劳尼叫你这么干的,对吗?这么多年来,那母狗一直在造我的谣,你明白吗?这臭货,”他缓和下来,继续说,“前些天我在电视上看到她了,她看上去气色不错。该死的,火灾刚过时我就说过,这俏女人永远不会恢复原形,”他嘻皮笑脸的一拍大腿,“我做梦也没想到,被我操过的女人会如此成名。你猜猜看,这也会使我出名吗,嗯?”

温特斯和迈纳都被他的下流话逗得哈哈笑了,霍利瞪了这三个男人一眼,他们马上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兰德尔并不十分聪慧,但温特斯和迈纳都觉得,他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挺讨人喜欢。

“我们还是从出事的那天晚上说起,”温特斯说,“起火的那天晚上你在卡塔劳尼家里吗?”

“在。”兰德尔说着低下头,抬眼看着他们,像一个闯祸的孩子。“你们知道我在……我实话实说,伙计们。我打算一吐为快。”

温特斯精神一振。霍利拖过一把椅子坐到桌旁。“从起火那夜说起,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你不介意我们录下你的陈述吧?”她说着朝温特斯放在桌上的录音机看了一眼。

“我想你们早有准备,”兰德尔说,“我当然不介意,你们想录就录。我不想瞒天过海。假如有必要,你们甚至于可以弄一台测谎仪来对付我。”

“斯苔娜的孩子是和你生的吗?”霍利问。这位休斯顿检察官胸脯丰满,双腿修长,用不着搔首弄姿就十分迷人,可惜她嘴唇太薄,鼻子太尖,使她的脸显得过于清瘦,此刻更是如此。

“我已说过,我操了她,”兰德尔说,“这不就等于承认我是孩子他爹吗?我的意思是,你操了哪个女人,通常总要发生这种事的。”

温特斯忍不住要笑。

他们就用这种方式开了个头,最终才将话题集中到起火那晚的情景。“斯苔娜坚持要我跟她一起去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她父母,那时,一切都很好。”兰德尔目光呆滞下来,陷入回忆之中。“我当时在圣·米歇尔橄榄球队打四分位,有一伙朋友。起火前天,他们告诉我,进圣母学院橄榄球队的奖学金定了。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斯苔娜怀孕了。”

“生活真难啊!”霍利说道。她不像那些男人,没有被兰德尔的话打动。

“于是我们去她家告诉了她母亲,”兰德尔继续道,“她倒没有见怪,不过她丈夫还没下班。他是个建筑督察,正直得像一根箭。我曾告诉他,我偷了学校楼顶上的风向仪,他马上就报告了校长。你们相信吗?”

“说下去,”温特斯说,“请不要兜圈子,兰德尔。别忘了你的妻子和孩子们正在外面等你呢。”

“好吧,如果我没记错,”他说,“斯苔娜跟她母亲正呆在厨房里时,我听见这倔老头的车停在了外面,我走到窗前,想弄清是不是他回来了。”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我得承认,当时我很紧张。我能保护自己,不过斯苔娜的父亲是个意大利倔老头,假如他想揍你,准会接得你屁滚尿流。他站在外头,正对一个家伙又喊又叫。每当他激动的时候,总是用意大利语骂个不休,而且手舞足蹈。”

霍利打断了他的话,觉得有了一点线索,问道:“你认识跟他父亲吵架的那个人吗?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兰德尔摇了摇头说,“大约是他的一个邻居。他们在为狗争吵。卡塔劳尼家的狗常在邻居家的院内拉屎。”

“你听不懂他俩都说了些什么吗?”霍利问。

“我想我听到他把那个人叫作无赖什么的,”他说,“但斯苔娜的父亲把每个人都叫作无赖。”兰德尔清了清嗓子,渐渐切入正题。“他进屋时我见他激怒万分,心想我们最好改日再谈,可是他刚跨进家门,斯苔娜的母亲就跑出厨房告诉了他,”他喘息一声,继续说道,“他顿时火冒三丈,疯了似地冲我怒吼起来。他要我跟斯苔娜结婚,但我还不打算结婚、抚养孩子。然后他说,他的女儿决不会去做人工流产的。他几次要动手打我,我也开始还以颜色。转眼间,我们在地上滚作一团,斯苔娜想分开我们,挨了父亲几拳。但我觉得这是冲着我来的。”他的声音柔和下来,看了看桌子对面的霍利。“这可真伤害了斯苔娜。我想她父亲从未打过她。他们父女情深,她原以为她父亲会理解她,帮助她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霍利说,“在你告诉他之后?”

“我就走了,”兰德尔说,“可后来我又担心她父亲还会责骂她,于是我在房子四周兜了几圈,想办法再进去。后来,我看到一扇开着的窗户,它通向底层,我就走了进去。从地下室上去的楼梯口就开在斯苔娜的卧室旁,于是我就溜了进去,顺手关上门。”

“斯苔娜当时在屋里吗?”霍利问。

“在,”兰德尔说,“她正发脾气呢。斯苔娜是个急性子。”他停了停,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我们正坐那儿说话,她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咒骂她的父亲,说这老混蛋为什么要打她。她捧着肚子,哭泣着。也许他真的伤害了她。打一个孕妇的肚子是不太人道。那时我还是个愣小子,对这类事情一窍不通。”

“她是不是流产了?”霍利问,“你知道她失去了那孩子,是吗?”

“我听说了。”兰德尔抱住脑袋,咧了咧嘴,然后他坐在那里,打量四周。

“什么时候起火的?”温特斯问。

“我正打算说呢,”兰德尔回答,“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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