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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惊魂六计:旧衣柜里谁在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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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跟她说什么呢?”

保安面无表情,说:“公交车来了。”我转过身去,看见儿子从车上跳下来。那保安趁机回到了保安室。

回到我们那栋楼,我跟儿子在电梯前等了半天。红色的数字从二十开始跳,在十那里停了半天后才下来。“叮”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并排站着两个脸色铁青的警察,一个瘦一个胖。我赶紧把儿子拉到一边,再仔细一看,两人中间竟夹着个低垂的脑袋,后脑勺正对着我,油黑的短发像枯草一样胡乱地倒在一边,看得我心里发紧。

警察夹着那人吃力地挪出电梯。看不见他的脸,脚尖并排拖在地上,一副休闲装打扮。这样的架势,看来那是个死人。死在高层上,担架抬着电梯里放不下,只这样被架下来。

回到家,我在卧室里发现了老婆,她一个人蜷在床上,瑟瑟发抖。见我进来了,一把抱住我说:“十楼又死人了。”我想到了电梯里那个穿休闲服的尸体。

“剪刀插在眼睛里,死了……两只耳朵也是被剪了下来。”老婆浑身冰冷。

我的身子倒还暖和,倒是心已经结成冰了。死了的两个人都跟剪刀有关,而我们家又无缘无故出现一把剪刀。





6


晚饭后天已经黑了。我在阳台上站了好久,底下围观的群众和出出进进的警察乱作一团,警察的压力不小,这座城市好多年没发生过连环杀人案了,况且是这样毫无线索的案子。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面重新过一遍,看看能否从里面找出能联系上的细节。那把剪刀?穿雨衣的女人?高瘦保安?

地上涌动的人头像一块黑色的疣,不断往花园扩散,油油腻腻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烦躁。忽然,那黑疣边缘有一对眼睛闪了一下,绿光像针一样射向我。是那个高个保安,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人群后,露出半个脑袋仰头看我,眼睛深陷在高高的颧骨下面。

“嘎嘎……”我听到骨头拉扯的声音,同时,那个保安的头猛地往前栽下去,再抬起来时,那头跃下肩膀,向我飞过来,脖子迅速伸长,像白色的风筝线一样。

“嗖”地一下,保安的头蹿到我面前,我在他绿色的瞳孔里看到了我自己惊慌变形的脸。我惊叫一声往后退,惊慌中双脚绊在一起往后倒去……我没有倒在地上,撞到了一个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

那个穿红色雨衣的女人站在我身后!她青绿色干柴一样的手从永远湿漉漉的雨衣中伸出来,僵硬地弯曲在胸前,五根细长的手指缠在剪刀血红的柄上。

我几乎停止了呼吸,可眼前那头又垂下来,侧躺在我眼前的地板上,他高高的颧骨蠕动着,嘴里发出金属与牙齿摩擦的声音,那声音与唾液混在一起,听起来水水的。他笑了,干枯的嘴唇裂开来,大嘴张开,整张脸像是被撕成了两半。

他的牙齿上积满了牙垢,痰液从牙缝中漏出来,“咚咚……”地滴在木地板上。他“呜呜”地说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卷在喉咙深处的舌头忽地展开,露出喉咙深处半个红色剪刀柄……

我倒吸一口冷气。

“爸爸!我饿了!”

儿子在客厅喊我,我回过神来,舌头和剪刀不见了,红色雨衣不见了,楼下的人群渐渐散去,我做了个恐怖的白日梦。





7


晚上,两个警察来我家问情况,是上次在电梯门口看到的那两个。

瘦的那位问我:“最近几天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在小区活动?”

我想了想问:“什么样的才算得上是可疑的?”

“陌生的人,看着不顺眼的人,感觉与以前不同的熟人都可以算。”旁边微胖的警察不耐烦地补充道。

“那应该有两个,一个疯女人……”

“疯女人?”

“对,我经常在小区里看见她,穿一件红色雨衣……”“那个不算。”胖警察打断我说,“那女人我们认识。”

“啊?”我吃了一惊。

“她是你们小区保安小吴的亲娘,小吴在警校时跟我们是哥们。”

“哪个小吴?”

“门口警卫室的那个。”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他高耸的颧骨和他喉咙深处的剪刀。他是那女人的儿子。上次他赶走亲娘的时候神神秘秘说了好多话。

“你说有两个,还有一个是谁?”瘦警察接着问。

我愣了一下,心想,要是我说我怀疑的另一个人就是他们哥们,他们会作何反应。“现在想想,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可疑了。”

“你只管说,可疑不可疑,我们自己有判断。”胖警察粗声说。

“是小吴。”我满脸堆着笑,小心翼翼地吐出两个字。

胖警察脸黑一阵白一阵,沉默下去。那瘦警察还算有礼貌,尴尬地跟我握了握手:“那……谢谢配合我们的工作,打扰了。”“没事没事。”我赶紧帮他们把门打开,等胖警察出去后,我趁机小声地问那瘦警察:“你们在死人的家里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了吗?”

他摆摆手道:“这个……不便透露……哈哈,你关门吧,我们去下一家问问。”

其实我很理解那个胖警察,他没有看到过那母子异常的表现。这生活中的一点点不正常往往被很多人认作偶然而一笔带过。如果不是因为那把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剪刀,我也很难觉察身边原来存在这么多危险。

警察走了后,已经是十点多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醒着,电话忽然响了。

“喂?”

“一楼……”

“喂?”

“二楼……”

是上次那个声音,“你到底是谁?”我问。可她继续说:“三楼……四楼……”说得不紧不慢,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她好像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

“五楼……”她没有在四楼卡住。

“六楼……七楼……八楼……九楼……十楼……十楼……十楼……十楼……”她卡在了十楼。

等一下,一束光穿过我的脑袋。今天死的那个人住十楼!上次死的那个住……四楼。这是一个报告死亡的电话。

“你到底是谁?”我歇斯底里起来。我分明看到那个穿红色雨衣的女人躲在小区某处的阴暗处,她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把红柄剪刀,一边念叨着:一楼,二楼……四楼……十楼……十九楼。我家在十九楼。

电话却断了。

我赶紧追拨过去,另一个冷漠的女声飘出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8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等那个女人的电话,不管她是这个事件的主谋,还是不愿透露身份的知情者。无论如何我要找到她。

可她没再打过来。我想她是不是要等死了人之后才会出现,那样的话,下次接到电话的也许不是我了,而是另外一个深夜不睡的男人(或许是小孩),他会听到电话里的女声从一楼一直往下说,最后卡在十九楼。

可能小区里没什么线索,警察调查了几天就回去了,只是吩咐居委会大妈,要她提醒住户,在凶手抓住之前尽量少出门,跟家人待在一起。

可凶手就在我身边,警察抓不住他,我决定自己去。

一个傍晚,我到了十楼,敲响那扇曾经被警戒线包裹着的门,“咚咚”的敲门声回荡在电梯大厅里,那声音撞在金属质感的墙壁上,硬邦邦地弹回到我耳朵里。没有人开门。我敲得更用力了,门却悠悠地开了。

傍晚微红的光穿越窗户打在客厅里,沙发,落地灯,电视,空调上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晖光,把沾在它们上面的指纹都盖住了。“有人在吗?”我喊。

没人回答。

我拉开主卧的门,又询问了一句,还是没人回答。最后,我打开一扇挂着“学习中,请勿打扰”牌子的门,黑暗将我笼罩,死亡的味道扑面而来。正对着门的窗户底下,一件被灰白挡尘布盖住的事物赫然展现在我眼前。

扁扁的微仰的头,宽阔的肩膀。那是一台电脑。我想,人就是死在这电脑前面。

我走过去,轻轻掀开布的一角,看到了一个黑色转椅的轮子,再往上,椅背露出来,再往上,仿佛看见一个仰着的人头,头上油黑的短发像枯草一样胡乱地倒在一边,一把剪刀插在他左眼上。我还没惊叫出声来,卧室门边便亮起了一个手电筒。“你是谁?”“手电筒”问我。

“我……是这栋楼的……”我回答手电筒背后那个高大的影子。

“来干什么?”手电筒的光移到我的眼睛上。

“跟这家人交情不错,来安慰安慰老朋友。”我眯着眼睛说。

那影子半天没说话,这时我才想起来反问他:“你又是谁?”他把手电筒放下,露出一张长脸,浓浓的黑眼圈下两个颧骨高高耸立。“小吴……”我在心里念出影子的名字。

“都这个时候了,还没下班?”我试探地问。

“我留在这里看守房子。”

“谁叫你看的?”

“物业公司、警察,都说了。”

“这家人呢?”

“他们在警局……”

“哦……我来的时候,这门没锁,我喊过几声,也没听见你回答。”

“在厕所。”

他对答如流。像是提前背好的。

“没事不要随便闯进来,这里是凶杀现场。”他面无表情,只有两片薄嘴唇在轻轻抖动。

“是……这就走。”我垂头丧气地说,一边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一圈血红色闯入了我的眼睛,稍纵即逝,被他的身子挡住了。“你背后藏了什么?”

他愣了一下,直直地看了我一眼,从背后拿出一把红柄剪刀,说:“我刚在厕所剪指甲。”他很会编故事,编了个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却无力反驳的故事。我只好问:“这剪刀你自己带来的?”

他的眼神晃了一下,说:“是……”很明显的谎话。看来那剪刀是他在这房子里找到的,他想藏起这剪刀,掩盖证据。我刚想质问,但看他身材高大,腰间还插了一根沾着锈迹的警棍,动起手来,非被他废了不可,便把话吞了下去。

“哦……那我走了,明天再来。”

他微微点头,苍白的脸被手电筒的光拉得更长。





9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去物业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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