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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样,所以当地人都称那一块儿海域为留命滩,所谓的留名则是那一块儿海域的天气、风向、海势都十分不稳定,用正常的理论根本不能解决这些问题,所以从前打渔的渔船或者游船有很多都陨落在了那块儿海域,至此称之为留命滩,直到现在都没有渔船或者有床朝那一块儿海域游行。
听到船家这么说,大壮还不信邪,哈哈一乐“我说,大爷你自个儿都没去过那个留命滩吧?”
听到大壮的话,那船家也看出来大壮不信,当即这船家绷着个脸“我咋个没去过,那死鬼地方我可是去过一次就不会去第二次了。”说着,把裤腿一撂,我顺着船家的手往下看去,顿时一道很长的疤痕映在我的眼前,那疤痕绝对不是人为的,这我绝对敢保证,那种疤痕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弄的出来,而我更佩服的是这个船家能够活下来,如果我身上有那么长的疤痕,光是那剧烈的疼痛感就足以要了我的命。
看到那疤痕,大壮嚯的怪叫了一声“大爷,你这就是搁那个留命滩弄的?”
听到大壮的话,船家让伙计好好把持着船的航海路线,随后坐在凳子上问大壮要了根烟,点燃后说道“本来我也不想和你们说,不过我看你们两个一上船就要直奔南海,索性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我所看到的吧。”说到这里,船家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见船家那认真的样子,我和大壮都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他往下说。
“回想想那时候儿也真是年轻,那时候儿我还没现在这么老,也就和你们俩蛋子差不多年纪,当时就已经流传留命滩的事情了,但那时候儿年少轻狂我哪管这些个,竟表现自己了,还记得那时候儿的船还没这么厉害,那时候我还用人力的船,根本就是自己划的,和我一起去留命滩的一共有四个人,加我正好五个。”
“记得,那天整片南海还是风和日丽的,当时也是夏天,咱们几个蛋子都只穿这个齐裤头,哪里管什么文雅不文雅的,只要没挡着碍就行,那天直到驶进留命滩之前的天气都还是好好的,可直到驶进留命滩以内的海域,天气、风向、海势就像翻了天了一样不断的变化,就差夏天刮起雪了。”
听到船家的话,我整个人听得是云里雾罩的,根本听不明白他究竟在讲些什么,不过看大壮在那听得津津有味儿的,想必他应该能听懂这船家在捣鼓些什么。
只听船家又道“在进入留命滩海域之前,我们都听说过这一片海域变化多端,但原本都认为那只是一个笑话,同样的海域根本不可能只有这一小块儿海域气象不断变化,谁知道这一刚进入这一片海域便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的,原本搭在船尾的上衣兜被风给刮到水里去了。”说到这里,船家的情绪明显变得有些激动,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样。
第十一章 到达
“当时见上衣掉在海面上,我们船上的一个蛋子就要跳下船去把海面上的衣服捞上来,这小子水性也是极好,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捞几件衣服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但这小子过了一会儿都没浮出水面,一看这状况我就感觉不好,但就在我感觉不妙的时候儿,这小子浮出了水面,说下面有东西,应该是什么建筑物,一听那小子说海底下有东西,船上剩下几个蛋子都争先恐后的跳下船,留我一个人在船上看船等他们出来。”说到这里,船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就在他们下海以后,下边发生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海底不断朝上面漂浮鲜血,见大量鲜血从海底浮了上来我便感觉不妙,当即驶船朝着来时的路划去,但就在这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东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一眨眼的功夫,一道影子从海底穿出来后在船上掠过,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以为只是什么鱼之类的东西,但随后那影子好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一刹那就把我的腿弄成了这样,也幸好当时出这留命滩海域外就有一个巡船,不然我这条命必保得搭里。”
听船家讲完,我十分纳闷儿,如果按照他所说那留命滩海域的下面有建筑,难不成当时留命滩那地方还是一座岛,地壳不断牵动致使水位上升才导致那座岛沉了下去,不过听到船家说起那看不清的影子的时候,我便猜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再说,这船家说的也未免是真的,也许是怕我们去留命滩,好心编了个故事为了避免我们去留命滩。
“嚯,大爷你是遇着水怪了吧?”大壮听完那船家话,怪叫一声。
只见船家回身儿拿出了一个木头做的像杯一样的东西,手中的烟屁使劲儿在里面堆了堆,随即仍在了里边。
“水怪?怎么可能是那种东西,那肯定是守护水下的虾兵蟹将,当初肯定是我们触怒了他们,不然那些蛋子不可能死在了下边儿,小伙子,相信我,千万不要打留命滩的主意。”船家皱起眉头说道,随即也不再罗嗦,递给了我和大壮一人一杯水后,便走进驾驶位把伙计接替下来。
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水,说实话,这大爷的人挺不错的,虽然我和大壮没打那留命滩的主意,但此时那大爷给我们俩把留命滩的事情讲了一遍也算是给我们俩一个提醒,不然到时候连哪危险哪安全都不知道。
离给我打电话那人所说的位置也不远了,按照伙计的话来说绕过留命滩应该就快到达那个地方了,我和大壮坐在船舱里的凳子上,等待着到达目的地。
此时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父母更为重要的事情了,按照打电话那人留下的位置是海口,而船家伙计所说的那个留命滩是在离海口比较近的海域里,难道说我父母乘坐的船经过了留命滩?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可能,我父母不会驾驶船,按照父母那样精明的头脑肯定会找一个当地的驾驶技术很高的船家来开船,不然无论如何我父母都不会随之下海,而找到船家后父母也肯定会知道留命滩的那个地方危险,所以说他俩肯定不会去那留命滩,一时间,我心中满是疑惑。
没过多久,伙计进来告诉我已经到地方了,我连忙叫醒睡着了的大壮,这几天车马劳顿的,大壮也没怎么睡觉,也就刚才没什么事儿在船上小睡了一会儿,一看到地方了,大壮马上站了起来“小可同志,你爸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大壮的话,我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走出船舱把费用交给了船家后,和大壮一起走上了岸,在临走前,船家还一个劲儿的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去留命滩,听到船家这话,我只是微微点头,笑着答应了他。
按照给我打电话那人所说的,他们就在岸边不远的地方包下了一个农家院,可这刚一上岸一望根本没有什么农家院,在沙滩上来回行走的人都很少。
见这状况,大壮拍了拍我肩膀“我说,小可同志,那个家伙是不是耍咱们呢?这他娘也没几个人啊!”
听到大壮的话,我摇了摇头“不应该,不可能有人会这么无聊到耍我们,况且那人也知道我爸的名字。”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沙滩和稀少的人群,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根本就看不到一家农家院的影子。
就在此时,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七三七四的少年走到我跟前儿“请问是姓韩吗?”
听到这少年的话,我眼睛一亮“对,我是姓韩,你是?”
少年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话,而是继续问道“请问你认识韩喆吗?”
听到少年这话,我马上就猜出了这少年的身份,没跑儿,他肯定知道我父亲在哪里,虽然说话口音和给我打电话的那人不一样,但知道我父亲姓名的除了他们,就不可能再有别人。
“韩喆是我父亲,你是来接我们的吧?我父亲现在在哪?麻烦你现在带我去。”我急忙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少年嗯了一声,随即带着我们朝着沙滩的另一边走,一路上,我很安静,因为此时对于我来说没有比马上就能见到父亲更为让我上心的了。
而另一边的大壮则是和那个少年聊的挺起劲,因为少年能说普通话,口音又掩藏的很好,所以大壮和他沟通也没有什么问题“小子,你怎么认出来他的?是不是瞅他长得挺凶神恶煞的?”
听到大壮的话,那少年犹豫一下“这个大哥长得不像坏人,再说他父亲和他长得太像了,所以我才过来问的,不然我要是每个人都问就容易惹怒别人。”
见少年说的这么直白,别说大壮,就连我都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之后又过了两个坡,转了几个弯,总算到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农家院。
第十二章 线索
刚一进农家院,顿时出来了三四个瞅着大约二十五六还有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我身边的少年,皱着眉头说道“海翔,这位是谁?”
虽然听着男人说话有些客气,但是从他那表情我能够看出,对我还是十分戒备的,不过就算他再怎么戒备都和我无关,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伤重昏迷的父亲和失踪的母亲。
听到那男人的话后,海翔说道“这个啊,他认识韩叔,好像是叫韩”说到这里,海翔回头看了看我,显然是把我的名字给忘了。
为了避免尴尬,我接着道“我叫韩小可,我父亲现在在哪儿?”
听到我的话后,众人脸色明显一松,不过对于他们这么警惕,我总是十分不解,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进来一个人会这么紧张,就好像怕别人发现他们似的。
当即,为首的中年人带着我走进了农家院中的一个房间里,刚刚进门,我差点哭了出来,此时我的父亲竟闭眼躺在床上吸着氧,明显是还在昏迷当中。
我连忙走到床边,如果光是从表面来看,我父亲根本没有什么伤口,如果没有伤口的话,怎么会导致昏迷?我右手抓住被子慢慢掀起,只掀起了一角,我差点没昏过去,我父亲胸口上竟然缠着一层又一层绷带,明显是受了重伤。
看到我父亲如此伤势,大壮整个人先是一呆,随即便是十分愤怒,整个人雷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