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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销魂-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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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刘森说:“不说他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克玛心中的委屈升起,你难道不知道你脚下站的地方就是试衣崖?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被情人拒绝后应该来到这里?
“怎么了?”刘森不懂地看着她:“你哭了?我没听见我哥哥说什么过激的话!”
克玛巧妙地擦掉泪水,嫣然一笑:“我哪哭?……陪我走走好吗?去那边丛林走走!”
丛林很寂静,只有克玛轻微的脚步声,听不到刘森地脚步声,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侧身,肯定能看到他的脸。
“阿克流斯,能……原谅我吗?”克玛说:“这句话我很久就想告诉你,但我一直好怕!”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不怕了?”
“我……我今天不怕,因为你已经不是那个让我害怕的人……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我明白!”刘森沉声说:“我留下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以转告你爷爷,让他放心,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什么都不用提起,姬尔斯我能解救一次,就决不会再来侵犯一次!”
克玛差点跳脚了,他还是没明白!她不是这个意思,天地良心,她早已不为姬尔斯担心了,她说地是她心中微妙地心事,不是她害怕的人了,成了她喜欢地人,他怎么这么笨啊?他不愿意接近她的衣服难道只是不明白这衣服的含义吗?她的心又活了!
但活下来的心也很难将她的真正想法放飞,要让她说得更明白也够难的!
“不是!”克玛眼珠一转,嘴唇终于咬起来了:“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我上次回来的路上骗你了……”
“骗我?”刘森笑了:“被女孩子骗一骗也没什么,我有那么小气吗?”
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克玛为难了,难道要自己直接告诉他:我上次说的故事全是假的,我身子还是清白的,没有被螭蛇咬,也没有什么人解救?
螭蛇?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脸蛋也突然红了,就象一朵山茶花突然开放。
刘森好象根本没注意到她脸色的改变,四处打量:“这里真安静,我发现这海上就是好,所有的岛屿似乎都是那么的幽雅。”
“你喜欢幽静,去那边坐坐!”克玛说:“我知道一块草地,真是太美了!”
这是一块巨大的草坪,特别是草地上几棵造型独特的落叶树更是雅致,在这绿色的草地上简直就是上天的一支笔,将这幅美丽勾勒得如画如幻景。
前面不远处是一座石壁,石壁边露出大海的一角,岛上的建筑远离这片区域,所有的人声全都隔绝,真是一个让人躺下去就不想起来的好地方。
刘森躺下了,仰面看着蓝天,大海之上,天也格外的蓝,蓝得让人心醉,虽然已是残冬,但这里的空气依然是如此的温暖,也许春天的脚步从来没有真正远离过……
克玛在他几丈外坐下,她明显更有雅兴,坐的位置选择得极好,是在一棵树旁,背靠大树坐着,她的手还向后转了个半圆,将她的前胸高高突出,也让刘森看过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尽管内心也有这方面的渴求……
这个姑娘越来越充满诱惑了,她的衣服也是一天一换,换的衣服越来越倾向于突出自己的美貌与性感,这些改变是刘森愿意看到的,老是面对一个见面就下跪,说着一些没油没盐、没有依据、也无从考证的恭维话的女孩,他倒胃口,这幅样子才象是一个美女嘛,那样的女孩纯粹是一个侍女,而且是机械式的侍女!
突然,克玛一声尖叫!
尖叫划破草原的宁静,也仿佛扰乱了天空的云彩,刘森脸色大变,一弹而起之时,克玛的手突然甩出,这一甩出,刘森更惊,一条长长的花蛇咬在她的指尖,这花蛇颜色是如此的鲜艳,条纹是如此的离奇,正是他在魔典之中看得最仔细的一种蛇,奇怪的蛇类!
螭蛇!刘森不假思索,一指点出,螭蛇软软地垂下,艰难地从她娇嫩手指上取下螭蛇,克玛已是呼吸急促,刘森抬头,他呆了,克玛脸上全是红霞,眼波睛中充满情欲,身子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螭蛇!”克玛一声娇呼:“阿克流斯,救救我……”
正文 第309章 故事的“巧合”
历史真***雷同!起码在克玛身上是真的雷同,螭蛇数量本不多,更兼有昼伏夜出的习性,一个人被螭蛇咬已是奇观,连续在一个人身上一咬再咬更是奇闻,这个姑娘如果不是运气太背的话,只有一个解释:螭蛇跟她有仇,还不是一般的仇!
作为一个姑娘,运气可以用差来解释,但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一个美女在他面前被螭蛇咬了,运气简直可以用天降桃花来解释,刘森的艳福来了吗?
刘森哭笑不得!
克玛一声娇呼出口,身子已是摇摇欲坠,刘森手刚刚伸出,还没打定主意是不是扶住她,克玛已经一头扑倒在他的怀中,只一接触,刘森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意,她的全身都发热!
“阿克流斯……”声音缠绵入骨,一如她的眼波!
“要我找你的情人过来吗?”对她的故事,刘森从来没有相信过,但也从来没有证实过,这一刻,也许需要一个证实。
“不!”克玛紧紧地抱住他:“你如果让别的男人过来……我恨你一辈子!”
短短几句话一说,克玛的手已伸向他的腰带,探索的激动与急切让刘森的心都跳了,她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的芬芳与迷醉气息一冲,刘森头脑已乱,他的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抱住了她,按倒在草地上,只有片刻的折腾,两人的衣服尽解,一个巨大的毛皮凭空出现,毛皮合上。一声放肆地呼喊从草地上传出,充满无限的快感和充实。
极紧、极滑,轻松一路到底!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太久,哪怕只有片刻,对于螭蛇咬中之人而言,一样是无比漫长的煎熬。在煎熬之中,她的身体已在情欲的折磨下完全失去控制。
刘森已疯狂,疯狂中忘记了她地身份、忘记了她的过去、忘记了她的故事。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她身体地美好、记得她的渴求、记得这如风如雨般的春潮涌动。
克玛大声呼叫,她更是忘记了一切,良久良久,克玛的叫喊终于变成了呻吟,呻吟声也终于慢慢停止,她已经昏迷。
夕阳西下,最后一丝余光射在草地之上。克玛脸上晶莹的汗迹在夕阳下闪着动人的光。也许不仅仅是汗迹,更多的是残留地春情,如果说螭蛇之毒将她地情欲全部激发的话,疯狂而持久的交合则将她的身体完全改变……
她的睫毛微微动了一动,她的手也微微动了一动,只动一动立刻僵硬,在男人结实而赤裸的后背上僵硬,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眼睛好象根本不敢睁开:“阿克流斯。是你吗?”声音仿佛从梦中传来。
“是我!”刘森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光,他早已清醒,但他一直没有动,好象生怕惊醒了她,尴尬地结局终于还是来了。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该来的总是会来。
克玛的脸红了,眼睛慢慢睁开。眼波如水,借着最后的余晖,她痴痴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对不起!”刘森说:“你被螭蛇咬了……”
克玛轻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怪你!”她地声音居然极平静,这平静有点不正常,一般女孩失身之后往往是两种选择,要么是大哭,要么是趴在这个夺走她处女之身地男人怀中百般缠绵——刘森当然知道她给他的是处女之身,从一进入时他就感觉到了,她下体地一片血污也足以证明。
刘森抱住她,柔声说:“我也知道……你上次关于螭蛇的故事是假的!你还是清白的!”
“对不起,我骗了你!”克玛的泪水悄悄流下,他终于知道了,这或许是欣慰的泪水。
“克玛!”刘森感慨:“在你心中,我依然是那个万恶的少主吗?这一刻,你可以骂我,因为我没有及时解救你!——在你被螭蛇咬之前解救你!”
克玛在他怀里轻轻抬头,久久地看着他,终于轻声说:“阿克流斯,在我……在我给你做这件衣服的时候起,我就……我就忘记了你是谁,你信吗?”
“那件衣服……我已经收起来了!”刘森轻轻一笑:“我会好好保管!”
克玛脸上鲜花怒放,一刹那间,她好象突然从萧瑟的深秋走入春光明媚的春季,她的衣服含义他完全懂,他接受了!
接受衣服与接受她的身子完全不同,接受她的身子只是螭蛇惹的祸,接受她的衣服则是接受她的情!一个是身体上的接受,一个是心的接受,有了心的接受,克玛所有的心事全都飞了,只剩下他一双温柔的眼睛!
“我还从来没有吻过你!”刘森俯下身:“可以吻你吗?”
克玛轻轻闭上眼睛:“我……我不知道!”
细细一吻,克玛生涩地回应,开始生涩,慢慢变得充满激情,她的手也抛开了矜持与矛盾,轻轻抱住他的腰,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这接吻比做爱还落后,也算得上一个特例了,但这个吻对于克玛而言,也比做爱重要得多!
吻过,她的唇鲜亮无比,就象一朵小花儿在毛皮中悄悄开放。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子吗?”
克玛脸红如火:“我的身子……不美的……”
毛皮悄悄掀起,露出她的娇嫩,只一眼,克玛将自己重新隐藏进他的怀抱。
“你又骗我了!”刘森叹息:“你的身子很美!”
克玛悄悄地说:“一个老是骗你的女孩,你会喜欢她吗?”
一个老是骗他的女孩?说谁呢?说的自然是她自己,但刘森眼前分明浮现出另一张面孔,女孩是善于骗人的,但骗来骗去,却将他与她们一步步地挤向一起,再也分不清是非恩怨,这就是女孩的善变?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微妙?
他这一沉默,克玛的心悄悄地沉了下去,虽然将身子给了他,但他依然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这么容易回答的问题他拒绝回答?
“送我回去,好吗?”克玛的叹息在内心悄悄吹散,弥漫全身。
“好!”刘森手一点,地上的衣服全部消失,毛皮一卷,草地上只剩下一片凌乱的草丛,也许一场大雨之后,这里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克玛在空中悄悄回头,看的是草地上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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