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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大力,快走!邪门阿,邪门。”我一拉开车门钻进去。
大力说:“我也觉得邪门。这车都好好的,咋就死火了呢。”
晓凌也被我宣染得有点紧张:“刚那婆婆,怪怪的。”
我说:“晓凌你真没看到刚那屋墙上挂的相?”
晓凌一个寒颤:“你是说,那阿婆回来的?”
我也出汗:“明显的。大力,你有没些符?给我一个。”
大力上车:“这灵车就是百无禁忌的。”一打火,着了!
“坏哪了?”
“拉风嘴一打就可以了,奇怪。”大力说。
由于过于紧张,晓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却毫无感觉。奶奶的,见鬼了,没吓出尿就是理想主义了。
我道:“三巷,就后面那个。烧纸那个。
大力恩:“终于找到了。”一个灵车调头。
大力把车调回头,刚那家已经拉起了卷匣了,我看都不敢看一下那地方。正要拐进那三号的口,可因太窄,必须要转几下骀才能进去。
大力专心的打着转,忽然停了。说:”后面有个老太,挡我转车了。”
“啊!!”把晓凌吓得快哭了,车后边就是刚那太师椅。
“大力,不是百无禁忌的麽?”我也怕。
“呵呵,逗你们的。”
我真想掐死大力一起拉回去。倒好车后,我们步入,老邓家门。家属在门坎那烧堆纸,我们跨纸而入。
老邓家的神摆在大厅,我和晓凌再也不敢随便看周围。老邓遂一给我们发利是,大过节的,等会就中秋了。
老邓感激的给我们倒茶,黄不拉讥的茶水,我没敢喝。由于工作特殊,我们不宜在活人家久呆,就好像神一样。老邓就与我们一起搬尸,他那家子哭得,断肠阿。最后老邓说:“师傅,家父嘴里有很多金牙,明天火化后我来装灰。”
我明白的,家属要求自己装灰的很大部分就是取金牙,总不能撬嘴敲牙的。
我说没问题。明早十点开始排队吧。“
然后我们就拉神回去,家属在后面开车尾随,把老头亲自送到火葬场,这就是”送神送到西“,我们是”帮神帮到底“吧。这个八月中,很诡异。我和晓凌现在都想不通。
34、粪发涂肠
火葬场有个茅厕,虽然宿舍有洗澡房,但在那里最多只能洗澡小便,小便多了地上泛黄,还一股骚味。。我们规定,不能在洗澡房大便!其实不规定也没人傻到屙在地上,然后踩成烂泥冲走。
茅厕里面是高空的,不出三尺下面全是”人中黄“,特别一到下雨,那叫”黄河之水泛滥不绝“阿。
最讨厌是秋雨来了,不大不小,地上肮脏。
中秋过后月饼大跌卖,大力就一下买了四盒,说要当早餐。
那天,大力分饼给大家,我们一想起尸油,都不要,一气之下他就吃了三个,双黄莲蓉,港产的。
我们不以为事,就吃死你!
果不出其然,事后一个小时,我和卡卡等就知道什麽叫倒腾了。
入夜,这是大力第八次去茅厕了。卡卡笑道:“大力,月饼不是这样吃的。”
大力软弱无力,虚脱的说:“靠!别扯了,兄弟都不帮分摊。快给我拿奇石散。又来了!”一阵风,大力就消失在风雨中。秋雨绵绵,我在想着晓凌,和卡卡有一句没一句的侃着。
卡卡说晓凌咋好咋有意思,我骂他:“还用你说。”
不知不觉,还没在意大力还没回来。
说了一会,我内急,对卡卡说:“我去下厕所。”
卡卡道:“哟,要你亲自去厕所阿?”
我窒息:“你去厕所有代劳阿?”
卡卡才醒起说错话了。
我不理他,走过晓凌这边,拍门:“晓凌,晓凌!”
晓凌探出头:“什麽事?”
“去厕所不?”我道。里面书琴听了哈哈笑:“喃生,真够可以的阿。都请客上厕所了!”
我也觉不妥,转想,道:“我,我是怕这夜晚,傍下你们的伞,且你们不怕厕所有屎忽鬼麽?”
“切!”书琴说。
晓凌拿了伞出来:“哈,我也正想去呢。”
书琴屋里又说:“上个厕所都要亲自去!”我汗死,和卡卡一个德行!
不管她,我和晓凌同一把伞一起下楼走向那茅厕。自从那次见黑影后,对晚上去厕所有点心里阴影。而晓凌却浑然不知!
茅厕很臭,堪比腐尸。和晓凌各自入厕,男女有别。
进去后我才想起大力一个小时前去了厕所未见回来。可能去买药了。
我掏出家伙一阵泄意,如此的舒畅,可一想,不对,我是来大便的。于是脱下裤子,呃呃的拉起来。
由于粪池下面是男女都通的,晓凌一声不发,我就奇怪这姑娘,这么快就尿完了?杳然无声的?想再次偷听嘘嘘声都错失机会了。我正想着,看旁边的坑怎么垮了?谁的恶做剧,夜里要是七爷看不清,一踏,不就掉粪池了麽?这样的人都有。
正想着,旁边晓凌“啊!”尖叫!
有鬼?我的晓凌!幸好你和我都亲自上厕所了!我没抹屁股,一条没消化的青菜还挂在那里,我管不了,猛地一抽裤子,飞奔女厕,大叫:“晓凌,我在!我在!”
有鬼就见鬼,没鬼就可见晓凌没穿裤子!两全齐美,我不假思索,跑过去!
太纳闷了,去到之后只见晓凌衣冠整齐的站在边上发抖。
我问:“晓凌,晓凌,咋啦?要我帮你抽裤子麽?”
晓凌见我进来,指着茅坑说:“我一进来,那坑就好像有东西在挖啊挖,我以为老鼠,没敢上厕所。可,可刚,那伸出了一,一只手!好怕阿。呜呜……”
怪不得近听水无声,原来晓凌没脱裤子。
“有,有这回事?”我凑过去看。
“不是被,被你说中的屎,屎忽鬼阿?”
“那是我扯的。”我走过去。
正凑近,茅坑里出声了:“喃生,喃生。”
“啊!喃生,这屎忽鬼还认识你?”
我还不信你的邪。我再进一步,那坑里又说话:“是我,大力。救我。呕……”
啊!原来是大力,我道:“大力,你,你在下面躲猫猫阿?”
“先,先救我。”一只手伸了出来。
我不能见死不救,我刚想伸手去拉,但我是见屎不救啊!那只手,全是黑黄交鼎的东西。我缩回来,道:“大力,再忍忍,我找个东西来。”
晓凌见是大力,才放心下来。帮着找东西。
找来找去,只有一条捣屎棍,是堵茅坑时捣屎用的。我拿着干净的一头,一头伸到那手去给大力抓。
奈何大力手太滑,刚抓住棍子,一用力,手一打划!“噗”一声大力重新掉回坑里,好肉麻的直落物体入屎坑的声音阿!大力一个噗通,一阵臭气滚翻整个厕所。
“大力,大力,加油!”晓凌助威。
“大力抓住了,再来!”紧张的救援气氛,我气都不敢大呼,因为很臭。
九牛二虎之力啊,搞了十三分钟,大力才被弄上岸。
“呜呜呜呜……”大力哭了。
“哥们,能走不?”我道。
大力哭泣着,说:“大哥,谢谢你救命之恩。谢谢,我想拥抱你。”大力用力要撑起身。
那还得了,他现在是屎人。我说:“客气,客气,举屎之劳,勿需挂屎!”我害怕的口吃了。
晓凌很不争气,看见大力她吐了。能不吐?我看着这屎人,衣服都湿着贴身,头顶顶着一滩黑色的,是谁便秘排出的硬便,嘴角还淌着黄色的酱汁,一条虫子还在嘴角爬,大力一挥手,打掉了一根蛆,可袖口却甩出一打蛆粘在鼻子旁边,他的耳朵挂着一条长的蛔虫,这个应该是月晓璃的,因为我看过她吃江中牌消虫片。
一见着屎头,我跟着呕胆汁!大力也没闲着,呕出一口一口嫩滑的黄色的东西,像月饼,更像木瓜,土豆泥!
我吐着说:“大力你别动!动则殃及我俩。晓凌,去,去拉水喉过来!”
大力终于站起来,他这一站,抖下一身辅料,散装的,油状的,条状的,应有尽有,落得让我目不接暇。大力呕啊呕。
“哥们,没啥大不了的,大屎大悲,没事。”我安慰,“你,你别动。”
晓凌扯来水管。我对她说:“你回去找卡卡,拿套衣服过来。他得裸冲,你回避。”晓凌乖乖的回去。
我拧开水喉,说:“大力,撑住!我冲了。”
大力张开嘴,手指指嘴巴,示意先从口开始。“对,从口开屎!”我说。
一喷射,大力满嘴食物顺流而出,看得我想起龙肉都食欲不震。大力嘴里冲了一会,然后是头发,那个纠结啊!是头发纠结,都结在了一起,冲出黑色的水,如染发剂一样,大力说:“回去理光头。”
我道:“那要理牙不?”
头发搞了很久,黑色的水就像脏衣服,冲一次黑一次,只有逐渐变淡。然后那条卷曲的蛔虫耳环才掉地。
大力一张手,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了个光猪,我用水枪一喷,张着嘴巴吃惊的喷,恨恨的喷!可水枪与大力的铜墙铁躯一个撞墙,一堵水反溅,对我横冲直撞过来,就电光火石之间,我满口污水!妈的,操作不当,忘记物理反射,帮人终害己!我拿水枪反扫,我狂吐,一身全湿!丫的,喝了一口屎水!恶心!
“大力!麻勒格碧!你害我阿!”我吐完,拿着水枪自己淋浴,管你大力生屎!
淋着觉得不爽,也脱衣冲屎。一脱掉裤子,觉得菊花那里有条线在扯着,丫的,蚂蝗钻菊花了!我想。用手去一扯,扯出一根青菜。大力吃惊的看着我,意的是:“还掖着,要开私灶阿?
我不管,冲了会,大力嚷嚷:“这,这……”我才转枪头,射他。唉,那个垢物阿,冲得满地都是,满地的蛆虫在脚下的水里驴打滚,搞得我脚底钻心的痒。
大力终于表面冲得差不多了,翘起菊花让我冲,天,那儿夹着好多黄色凝状物体,还有被夹死的好多蛆虫尸体,善哉啊!人家虫子本在美餐,突然天降菊花雨,硬把一家子夹死。
满地尽是黄金甲,满地全是“乌拉邦”,五彩缤纷,虫凤呈祥的大好江山阿。
冲水与吐声不止,我是近朱者赤,近屎者黑阿。真有点冷。
当我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