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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吧。”赫敏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她挥舞着马尔福的魔杖,无声的使用了一个咒语。
魔法,来自少女的憧憬。
马尔福手中的白色高跟皮鞋居然开始改变。它的线条看起来圆润凝滑,舒张自然,而表面通体透明,连鞋跟也不例外。璀璨光华,炫目耀眼,烛火的照射让瑰丽而奇幻的彩光围着它旋转,这是一只梦幻的鞋子,辛德瑞拉的水晶鞋。赫敏得意的看着马尔福,她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而马尔福发现这只鞋表面看起来坚硬无比,实际上却保持着皮料的柔软。
“我不是心血来潮,”赫敏用炽热的眼神盯着马尔福,“自从我知道自己是个女巫,并且学习了变形术后,我就一直想这么做。”
近两百年来,辛德瑞拉都是麻瓜女孩们的偶像,赫敏也不例外。她尚记得小时候对月狂想,希望某天能有一位金发王子帮她穿上水晶鞋。不过她更加幸运,因为身为女巫的她能亲自制造水晶鞋。
“这个咒语还不完整,它不能维持多久。”赫敏稍微有些失望。
“水晶鞋?”马尔福迷惘的问道,“有什么不同?”他可不知道麻瓜的童话,他对那个幸运的麻瓜女孩一无所知。也许帮助灰姑娘的仙女就是某位好心的女巫,她的乐于助人成全了一对佳偶。
“帮我穿上它,德拉科。”赫敏看着那只水晶鞋喃喃絮语,心脏怦怦直跳。
“你的变形术真不是吹的。”马尔福没有继续问下去,正如她所说,他帮她穿上了水晶鞋。
唯美浪漫的爱情,大家都曾向往过。年轻时我们以为那是七年,却不知,那其实就是一生。
赫敏终于闭上了眼睛,马尔福熟悉的香味让她的心归于平静。如果格兰芬多的学生知道她在平安夜当晚安然沉睡于斯莱特林的男生寝室,这会让从建校起就互相仇视的两个学院的学生大跌眼镜。半个小时后,马尔福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男生寝室,他必须回到公共休息室收拾残局,那些被变成金色和红色的挂毯、窗帘,以及斯莱特林的院徽。
正如格兰芬多的寝室依次分布在格兰芬多塔楼里,斯莱特林的寝室也按规则分布在霍格沃兹的地下一层——湖的下面。马尔福推开通往公共休息室的大门,它在一张挂毯后面,而这张挂毯将是他的第一个修复目标。
“变色!”马尔福握着那根好不容易从赫敏手里抢回来的魔杖,转身面对那张尚在摆动的挂毯。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季节里,金色和红色确实看起来比较保暖。马尔福有种冲动想把它们保留下来,可银色和绿色才是斯莱特林的标志。别说斯莱特林的其他同学不同意,他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宁愿亲自炸掉这间公共休息室,也不愿让格兰芬多的颜色刺瞎他的双眼。
“马尔福先生。”寂静的夜晚,这样低沉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只会让人产生阴森的感觉。
马尔福僵硬的转过头,他的院长正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那半敞的衬衣。是的,斯莱特林的学生已经全部离开学校了,可是斯内普还在,虽然他几乎不到公共休息室来,但今天他来了。
“我不知道你的爱好居然变得这么特别。”斯内普立在地下室的中央,金色和红色围绕着他,这让一身黑袍的斯莱特林院长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圣诞节的颜色,我能理解。”他可疑的抽动着嘴角,马尔福认为他正在隐藏自己的火气,“但请你解释一下我们的院徽,它为什么也变成了这种——我是说这种愚蠢的颜色?”
只是用“愚蠢”来形容格兰芬多的两种主色,看来院长现在的心情还不算太坏。马尔福将魔杖扔进了沙发,他知道没必要急着把公共休息室恢复成原貌,他遇上了最坏的情况,因为他在自己的寝室里藏了一个女人,一个格兰芬多。
“教授,我以为舞会时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马尔福抬起头,言语之间略显冷漠。
“今天是圣诞节,我知道你不回去。”斯内普静静的望着他,“你母亲曾经托我照顾你。”
“您可以在圣诞节放假,我已经不是孩子。”马尔福烦躁的撇过脑袋,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堆衣服还沉默的躺在壁炉边。“您要监视我一整年,不差这一天。”
“你没去修理消失柜?”斯内普若有所思的盯着马尔福光。裸的脖子,那上面有一些紫红色的斑点,“平安夜你过得很不错。”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的笑容,“原来你也不是总想着修理消失柜。”
马尔福没有回答,但斯内普显然又想起那两种愚蠢的颜色,他在地下室里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锁定在地毯另一边的水晶瓶上。
“那是什么?”斯内普指着瓶子说:“谁的记忆?”
马尔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记忆居然从哨子里掉了出来。那条古老的保护咒是什么时候解除的,他刚才光顾着和赫敏亲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胸前的哨子。等等!她没戴哨子,脖子上只挂了一条普通的项链。
斯内普怀疑的眯起眼睛,作为一名拥有高深魔法的巫师,他敏感的捕捉到一丝魔法痕迹,它很古老,就像霍格沃兹城堡一样古老。斯内普抽出魔杖,指着水晶瓶喊道,“记忆飞来!”马尔福懊恼的看着赫敏的记忆飞到了斯内普手中。
“请解释一下,”斯内普慢慢的坐到沙发上,壁炉里的金色火焰让他的怀疑更上一层楼。在霍格沃兹,他只看到一个人这么做过——格兰芬多的院长麦格教授,她的壁炉里总是燃着金色的火焰。
第 42 章
Chapter 41
“无关紧要的东西,一些琐事而已。”马尔福尽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是眼神出卖了他,斯内普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惊慌。
“是吗?”
“是的,教授!”马尔福不耐烦的答道,“请将它还给我。”
“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斯内普举起一只羽毛形的发卡,“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赫敏格兰杰的东西,就在斯拉格霍恩的舞会上。”
“这个——”马尔福已经忘记了,她确实取下发卡扔在了地毯上,“教授,您进来后藏起了它?”
“你变得喜欢隐瞒一切,”斯内普抬起自己的下巴,“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格兰杰留下的。”他用的是陈述句,并非疑问句。“你们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亲热,为了讨好她,顺便将我们的主色变成了格兰芬多的颜色。”斯内普深深的看了马尔福一眼,“你太纵容她了。”
“您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了,想从我这诈点什么出来?”马尔福抱着胳膊冷冷的说:“我没讨好她,也没有纵容她,她喝醉了。”
“你的事我全部知道,需要诈点什么?”斯内普嘲讽的弯起嘴角,“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他的黑眼珠子在马尔福的身上打转,“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衣衫不整,纳西莎会为此感到失望。”
“她不会,”听到斯内普提起自己母亲的名字,马尔福激动的握紧了拳头,“她早就失望了,但不是因为我!”
纳西莎不喜欢黑魔王,她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才会忠于他。她想要完整的家庭,卢修斯被关进阿兹卡班让她第一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格兰杰喝醉了,你把她送回了格兰芬多塔楼?”斯内普没有继续和马尔福进行这个话题,他阴沉着脸将谈话方向带回了原有的轨道,“我为你能完好无损的从那儿回来感到骄傲。”
“我没有把她送回去,”马尔福冷冰冰的说,“她现在睡在我的寝室里。”
“什么!”斯内普站了起来,长袍飒飒作响,“你们做了什么?”
“您认为呢,教授?”马尔福暧昧的笑了,他恶趣味的选择了一个最容易让人误解的表请,实际上他现在的形象也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纯血巫师,她是麻瓜出生的女巫;你是食死徒,她是凤凰社的成员;你是斯莱特林,她是格兰芬多!不要忘记主人交给你的任务,最终我们会杀了哈利波特,而她是波特的朋友!”斯内普的语气已经不止是恶狠狠,而是大声吼了出来,他从没如此失态过,也许只是最近这十几年。
“那我该怎么办?”马尔福倨傲的看着他的院长。
“断绝关系!”斯内普的嘴角浮现出一片冷笑,“还能怎么样,你要负责吗?”
“教授,”马尔福突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斯内普,仿佛他脸上长出了毒牙天竺葵,“那么莉莉 波特呢?您和她断绝关系没有?”
斯内普就像被巨怪的大棒敲了一记闷棍,他没有任何防备会有人在此提到莉莉 波特,他喜欢这个名字,却憎恨这个姓氏!
“莉莉 波特?”斯内普的嘴唇颤动着,连声音都在发抖,“莉莉!”他面部扭曲,把马尔福吓了一跳,“她在我眼里永远是莉莉 伊万斯!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斯内普用自己的魔杖指着马尔福,他苍白的面孔被一片潮红覆盖。
马尔福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有点害怕,“邓布利多没有告诉您,我们在霍格莫德碰到的人是柯利弗德 格林沃德?”看着一脸震惊、愤怒、痛苦的斯内普,他害怕过后居然有些幸灾乐祸。斯内普说的这些他想过,他也正为此纠结不已,而现在有个人和他承受着同样的痛楚,马尔福虽然不耻自己这种阴暗的想法,可他有伴了。
“格林沃德还说了什么?”斯内普面若冰霜,邓布利多确实没有告诉他,但他猜到了。他原以为经过那件事后格林沃德不敢再多嘴,不过他显然是错误的。
“没说什么,他给出的线索足够我查出您所钟爱的泥——麻瓜出身的女巫。”到现在,马尔福也无法轻易说出这三个字——泥巴种。“和您同年的女学生会主席,奖杯陈列室里有一份历任男女学生会主席的名单。”
“不说泥巴种了吗?”斯内普收回魔杖,他太冲动了,居然用魔杖指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学生,而且还是牢不可破誓言的保护对象。“因为赫敏格兰杰?”他鄙夷的看着马尔福,“纯血的马尔福竟然也会爱上麻瓜出身的女巫,我记得愚人节应该在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