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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约金妮来着——”哈利灌了一口蜂蜜酒。
“每次见面你都说这个,你到底行动了没有?”赫敏心情不好,看起来气呼呼的。槲寄生,预示着幸福的植物差点毁了她的初吻,不是亲吻额头或者脸蛋,而是扎扎实实的,嘴对嘴的初吻!
“你的舞伴真糟糕。”他又说了一句,视线在人群身上游移,赫敏知道他在寻找金妮。
“我知道。”赫敏望着天花板嘀咕了一句。考迈克真的很糟糕,换做哈利、罗恩甚至纳威也不会好到哪去。她又想起了他,那个有着铂金色头发的人——坏人,白鼬,斯莱特林。她也灌了一口蜂蜜酒,舔了舔嘴唇,最后把一整杯都倒进了嘴里。“我竟然以为他会来。”她开始对着酒杯里的自己发呆,脸有些变形,眼睛大,额头突出。
“谁?”哈利明显心不在焉。
“他没接到邀请。”赫敏又从小精灵的银盘里拿起一只高脚酒杯,“我知道。”
“罗恩吗?如果你邀请他,他就能来了。”哈利没发现赫敏说的是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竟然在下一秒被费尔奇揪着领子走了进来。
“喔,我出现幻觉了。”赫敏的头开始晕眩,她指着马尔福说:“马尔福——”
“你没出现幻觉,那是马尔福,他被费尔奇抓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卢娜结束了和特里劳妮教授的谈话,她搀扶住赫敏,让她斜斜的倚靠着自己。“你的酒量真浅,才两杯。”疯姑娘说。
“嗯?”赫敏用手揉了揉眼睛,“斯内普也来了?”
“是的,教授们都被邀请了。”卢娜回答道。
哈利紧张的盯着马尔福,斯拉格霍恩和斯内普显然正和费尔奇说着什么,马尔福看起来有点气极败坏。之后,阴郁的斯内普领着怒气冲冲的马尔福离开了舞会,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不太自然。
“卢娜,”哈利转过头,他发现赫敏歪坐在后面的凳子上,卢娜正站在她的身边。“我去盥洗室,帮我照顾她。”卢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哈利快速离开了人群。
十分钟后,赫敏跌跌撞撞冲出了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原来她刚才喝的第二杯酒不是蜂蜜酒,而是度数极高的辣味金酒。她用自己的指尖分开因为燥热出汗黏在额头上的碎发,整个人完全贴在外面的圆柱上。她不想吐,因此人很不舒服,如果吐了说不定会清醒些。冰冷的空气像毒蛇一样缠上她赤/裸的肩膀,感觉连骨骼都冻住了。她模糊的视线落在窗外高耸的尖顶上,那里积满了雪,大块的,小块的。雪太密,天空纷至沓来的雪花让她有了一种腾飞的感觉,霍格沃兹仿佛被一层白雾笼罩住了。
“唔——”赫敏缩着肩膀,她每次一个人行走在城堡的回廊时总会想起它厚重的历史,它是一部岩石的编年史,记载着许多未知的秘密。
“格兰杰!”寂静的环境里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赫敏正顶着风雪走下石阶,她被吓到了,崴了一下,整个人扑进雪里,一只鞋子从脚上滑落摔到一旁。
“你在做什么!这里没有魔法保护,你想冻死吗!”马尔福从后面冲了上来,他弯腰抱起赫敏,她好像很冷,玫瑰色的嘴唇已经变得乌青。
“马尔福。”赫敏用朦胧的眼神看着他,随后在他怀里蜷缩得像只猫,“我在找你,你刚才出现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舞会上,然后你出来了。”
“你找我?”马尔福面色阴沉,他抱起她的时候就知道这身该死的衣料有多么单薄。她的体温源源不断消失在寒冷的风里,不出半晚,她就得发着高烧躺在床上。
“我找你。”赫敏肯定的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我以为你会来,所以我精心打扮自己,你果然来了。”她开始笑,银铃似的笑声回荡在无人的回廊中。
“闭嘴,格兰杰!”马尔福慌忙向四周看了看,正常人都不会在北风呼啸的夜晚跑到阿佛洛狄忒花园来。他刚被斯内普训斥了一顿,满腹怨气,这个花园是通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必经之路。
“我们去哪?”赫敏摇晃着自己的手指,她正被马尔福打横抱在怀里,□的小腿紧紧贴着他的校袍袖子,随着步履移动轻轻摩擦。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那里没人。”马尔福低头看了赫敏一眼,她正为不知名的原因快乐着,脸颊绯红。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因为近!”马尔福开始冒火,“你总不能让我把你抱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我可以自己走。”赫敏又开始笑,只不过是低笑。
“是吗?”马尔福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是的,当然。”赫敏抓住了马尔福的袍襟,“可我喜欢呆在你的怀里,为此我可以不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沉默,周而复始的沉默,直到马尔福抱着赫敏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后他才说了一句:“你喝醉了。”
第 40 章
Chapter 40
潮湿,阴暗,迷宫似的长廊,这是哈利和罗恩对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第一印象。二年级时他们曾喝下赫敏配置的复方汤剂混入这里,但魔药制作者本人却没有来,因为她变形失败,那真是不堪回首的记忆。
“圣诞节!”马尔福很快报出了口令,对面光秃秃的石墙上出现了一扇大门。“你能自己站会吗?”他垂下头,赫敏正望着他。
“当然,我根本没醉。”
可是,当赫敏仅剩一只鞋的双脚刚刚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马尔福就后悔了。醉酒的人一般都说自己没醉,这是真理。他看着她趔趄了一下,然后晃晃悠悠的撞上大门。
“我来推。”赫敏咧着嘴说。
“格兰杰——”马尔福急忙伸手从后面揽过她的腰,门“轰”的一声打开了,温暖的橘色烛光从里面倾泻而出,赫敏眯起了眼睛。
这是一个狭长、低矮的圆形地下室。天花板和墙壁全部由粗糙的石头砌成,各个角落都立着高高的铁质烛台,有的还围着翡翠色的防风罩。右边是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壁炉,它现在处于熄灭状态,而门被关闭后,马尔福用咒语点燃了它。绿色和银色,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主色调,就像格兰芬多的红色和金色。赫敏发现几张雕饰着葡萄树叶的小桌分散在休息室的四周,上面堆着几摞书以及羊皮纸卷。一张黑色的皮质沙发横在壁炉前,厚厚的褥垫让它看起来舒适异常。
“进去。”马尔福几乎是半推半抱的把赫敏带进了自己的公共休息室。他让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蹬掉自己的鞋,欢心雀跃的向后倒去。
“毛毯飞来!”马尔福对着寝室方向举起了魔杖,片刻之后,他手上多了一条由紫貂皮制成的毛毯。“裹着!”马尔福瞥了赫敏一眼,后者正试图钻进褥垫与沙发之间。她光洁的小腿拼命踢着沙发绵软的扶手,而荷叶边的双层裙摆几乎撩到大腿根部。
“喔——”赫敏呻吟了一声,熟悉的香味和柔软的触感让她全身为之一震。她从马尔福的毛毯里伸出脑袋,褐色的眼睛盯着对方那张略显冷淡的脸,“谢谢。”她喃喃的说。
“还没彻底醉过去。”马尔福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我没有!”赫敏马上坐起身抗议,毛毯也往下滑了一半,“就两杯,梅林!”
“两杯?”马尔福扬起眉毛。
他记得自己被费尔奇强行拽进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时看到了蜂蜜酒和辣味金酒,它们的颜色完全不同,蜂蜜酒色泽金黄,而金酒透明无色。“你肯定喝了辣味金酒。”马尔福最后下了判断,并且亲自动手把那张毛绒丰厚的貂皮毛毯又向上扯了一下。
“嗯?”赫敏看起来有些茫然,她往马尔福身边挪动了一小段距离,近在咫尺,他能看到她半个胸脯。
“马尔福?”赫敏轻轻的喊道。
“什么事,格兰杰。”马尔福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然后那张毛毯再次由赫敏的胸脯滑落到她并拢的大腿上。
“德拉科。”赫敏羞涩的笑了,情意缠绵。这一声来得如此突然,绝不是马尔福的幻听,或是赫敏的口误。梅林!马尔福发现自己居然能从赫敏嘴里听到名字的第二种念法,她不再喊他马尔福,而是德拉科。
“德——拉——科!”赫敏扑了过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我想错了,她一定是完全醉了,该死的!”马尔福承受住来自侧面的撞击,实际上他不得不扭过身体接住赫敏。这让他开始觉得呼吸困难,赫敏泛着水光的嘴唇看起来十分美味,他想一亲芳泽,狠狠的让她感到窒息。
“我爱你。”赫敏仰着脸,湿润的眼睛被烛光染成了金色,纯洁,并且隐藏着美好的梦想。
马尔福用自己宽大的袖袍掩盖住她裸/露在外的双肩,他垂下头,这个角度比刚才还要完美的看到她起伏的胸部曲线,马尔福移开了自己的眼睛,脸颊有些发烫。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
“我说过吗?”赫敏把自己的头搁在马尔福的颈窝,皱着眉头回忆她刚才是否说过这句话。
“你要怎么办?”马尔福认为自己想要和醉酒的赫敏进行一场理智的谈话是十分愚蠢的,“你要裹着我的毛毯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还是在我的寝室睡上一晚?”
圣诞节已至,邓布利多校长特别允许平安夜当晚取消宵禁,留校的学生可以聚在一起狂欢至天明。而斯莱特林学院在这一年里只来了半数学生,今天早晨放假后,人已经走光了,包括马尔福的一干好友。所以,整个地下室里除了赫敏和马尔福,再没有别人。
“我要——”赫敏似乎很为难,她那聪明的脑袋这时完全停摆了。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想和马尔福在一起,他在哪她就在哪。
“你就在这睡吧!”马尔福替她做了决定,他已经快要疯了,“明早我会叫醒你,然后你可以跟着波特或者韦斯莱家的妹妹一起离开霍格沃兹。”
“为什么要离开霍格沃兹!”赫敏尖叫着坐起身,“明天是圣诞节,德拉科!我知道你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