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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进了制胜一球,全场也疯狂起来,因为像这么激烈精彩的比赛很少见到。终于,曼联队赢了。
杯赛总是有很大偶然性的。而冠军联赛进入淘汰阶段使球迷和球员激动起来。1999年,我们在四分之——决赛中与国际米兰足球队遭遇。这本来会是一场激烈的比赛,然而,所有的媒体都把它渲染为一场自世界杯和圣埃蒂安比赛以来,曼联队的大卫·贝克汉姆与米兰队的迭戈·西蒙尼之间的第—次角逐。不论谁会赢,赛前的媒体似乎都更关心在比赛开球之前,谁会或者谁不会与他的劲敌握手致意。
对我来说,比赛是晨紧要的。赛前我惟一想过的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得到西蒙尼的一件球衣。在主场,我们是有赢得比赛的希望的,而且我是和那些合作了多年的了不起的队员们在一起。当然,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还想着另外—件事情:一件比我将要进行的这场比赛更加重要的事情一维多利亚这几天随时就要生下我们的小宝宝了。我坐在老特拉福德球场上的休息室里,等待着球队进场。
开赛铃声响了,这时维多利亚的手机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天哪。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维多利亚是为了告诉我她出现了阵痛,但状况还好。她让我不用为她担心,并祝我好运。于是,我头脑清醒地走进了足球场。
在冠军联赛比赛之前,两个球队的队员们都会排好队,面对面地轮流握手。我记得当我和西蒙尼面对面站到一起的时候,那些媒体的闪光灯像炸弹一样地四处爆炸开来。在比赛中,我们彼此打的照面不多,但是有一次我们差点撞到一起,而他绊了我一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不管怎样,我当时并没有在意。那天晚上对我们来说真是个了不起的晚上。在上半场,我传了两个球给德怀特·约克,结果最后比分是2 比o。国际米兰队确实是一个不容易被击败的强队,这真是一场艰难的比赛。在给维多利亚打电话的时候,我十分高兴。我告诉她我拿到了西蒙尼的球衣,而且在离开球场的时候,西蒙尼匆匆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维多利亚笑了起来。
我跟她说好,第二天训练完以后我就回伦敦。
比赛赢了以后,那天我睡得很好,第二天早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伸展身体。我突然有一种被罚下场的感觉。当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是直到2002年夏天世界杯到来了,我才会完全地把圣埃蒂安的那一场球永远抛在脑后。现在,赢了米兰队,西蒙尼的球衣也挂在我后面的椅子上,我真想不顾一切地在午饭的时候就回到伦敦,和即将成为妈妈的维多利亚呆上一会儿。
我记得我正嚼着巧克力棒,一个电话打来了。我差点在接电话时被噎住。
“大卫吗?我是维多利亚。医生说我最好现在去医院,等待晚上生小宝宝。”
在我的足球生涯中,我经历了很多人没有机会经历的事情。但是,每个做父亲的人都能体会到当时听了维多利亚的话以后我是什么样的感觉。激动、恐惧、高兴一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将要发生了一我简直都要为之晕倒了。我扔掉巧克力,飞速地开车,直到我不再颤抖为止。我迫不及待地马上回到伦敦。
当我到达维多利亚父母在高夫橡树的房子的时候,维多利亚正在洗澡。她的阵痛越来越厉害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看着我说:“大卫,我真紧张。”
噢,你身边还有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准备好一切东西以后就前往伦敦波特兰医院。医生决定让维多利亚进行剖腹产,这对她和婴儿都比较好。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我们还来不及把维多利亚的行李袋放到她的房间去,维多利亚就被送到了手术室实施了麻醉。那是我一生中最紧张的几分钟。慌乱中,在穿消毒衣时我竟选错了裤子。这裤子起码大了5 号。但是为这个而慌乱总比担心手术室里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受好一些。
维多利亚躺在手术推车上被送到了手术床上。我一直跟着她,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我爱她。
“现在怎么样了?”她问我,“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这是正常的,因为他们已经给她做了剖腹。我从来没有到过这种神秘和陌生的环境:不去想别的,一心放在维多利亚身上。她看着我:“我真饿,你能给我吃一些薰鲢鱼吗?”
维多利亚在怀孕的时候吃了很多鱼,我敢肯定,这就是我们的儿子布鲁克林后来一直喜欢吃鱼而不喜欢吃肉的原因,但是我当时一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影响。我在一旁等着,看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突然,维多利亚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们的宝宝出世了,他被托在护士的手里。我能够看见他,可维多利亚暂时还不能,因为她是剖腹产,所以医生们还得把我们的儿子布鲁克林放在桌上,把吸管插进他的嘴巴和鼻子进行清理。护士把他紧紧地包裹起来,然后递给了我。因为那时维多利亚还躺在床上,所以我得先抱他。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自私,但是这或许是人类的天性和特权吧,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现在,我已经经历过两次这样的激动了,而我的一生中,无论在球场上还是其他地方,我都没有感受到这样强烈的激动:当你第一次把你的儿子抱在怀里的时候所体验到的那种激动和紧张。我把布鲁克林放到他妈妈旁边的枕头上。他和他妈妈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珍爱的两个人,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相像,那么美丽。我的脑海里会永远留下这一记忆。
我一直想要孩子。也许是因为我从小跟保姆长大的原因,也许是来自父母的遗传。我不知道。我还记得,刚进入曼联的时候,我非常羡慕一些老队员能够在赛季训练中,有机会让他们的孩子前来坐在球场旁边的长凳上,观看自己的爸爸踢球。我真希望自己也能这样。而且坦白地说,我一直想要个儿子,事实上,想要两个儿子。我会像爱维多利亚一样爱他们,维多利亚也知道这一点,我们经常为此开玩笑。那天下午在波特兰医院目睹维多利亚生下我们的儿子的时候,我从心里感激地想到,无论发生过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上帝曾经保佑过我。
我记得我在拍着怀里的布鲁克林的时候,维多利亚转过头来对我说:“不论你做什么,请不要抛弃他。”
自从夏天以来,一直到布鲁克林出生以前,我们俩受到过一些威胁。我们俩讨论过如何平安地在一起。因此,当我跟着护士去给布鲁克林洗澡的时候,我都为离开维多利亚一会儿而感到不安。那天晚上,我的所有家人都来到了医院。我觉得自己被爱我的人包围了。那天晚上我留在了医院。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维多利亚还必须躺在医院的床上,因为她身上还安着一些管子和监测器以供手术后观察。布鲁克林睡在他的小床里。我在地板上铺了个床垫,头抵着门睡了一夜,这样门就不会被打开了。也许我们过于紧张了,但是别人无法了解我们的处境。我当时惟一能确定的事情就是维多利亚、布鲁克林和我可以一起在同一个小房间里呼吸,并且睡到第二天早上,我为此而感到高兴。
第二天,我第一个电话打给了阿莱克斯·弗格森,让他知道另一个名叫贝克汉姆的孩子诞生了,而且他也非常了不起。弗格森也有儿子,我想他会理解我的心情。他向我道贺以后,嘱咐我不要为此而耽误了回曼彻斯特训练,让我陪完布鲁克林和维多利亚以后赶快回去。星期六,我在和切尔西队比赛之后就赶回了伦敦。一开始,布鲁克林不好好吃奶,维多利亚给他穿上了一件绿白相间的衣服,我一回来正好看见他把衣服和床单弄得到处是奶。这好像是对我的欢迎一样,让我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爸爸。
维多利亚和布鲁克林回家的那天真是令人疯狂。老实说,我觉得那天的经历并不令人愉快。我们曾经想过医院外面会是什么样子。从窗户往外望去,看见对面的商店挂着大幅的标语:“看布鲁克林请到这里。”我们与警方和医院安排好了各种事宜,他们也尽可能地帮助我们:让我们从后门上车,拉下车窗所有的窗帘。每一件可能的事情我们都想到了,就是为了避免外界的媒体和人群惊扰到只有几天大的婴儿和他疲惫的母亲。结果,那天的周密安排就像一次军事行动,而轮到我自己做事的时候,我却手忙脚乱起来。我从来没有包裹过婴儿,我在包裹布鲁克林的时候,不是绑错了带子,就是弄不整齐纽扣,最后,还是护土来帮了忙。
我们坐到车里的时候,放下了所有的窗帘,以免被外界闪光灯惊扰。当我们回到家看到电视里的有关报道的时候,我们才意识到当时外面的情况是多么混乱。我们把车开出了医院大门,先左拐,再右拐,然后行驶到了马里勒本路上。媒体已经有车守候在沿路阻挡我们,打算拍照。警方看到这一情形,认为这对我们以及其他人都比较危险,于是把主要道路封闭了一会儿,以便让我们顺利回家。我们的司机弗兰克真是了不起,他一直踩着油门,开得又快又平稳。40分钟后,我们终于回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安全、温暖地呆在托尼和杰奎琳的前厅里喝茶。我们几乎一直住在亚当的家里,直到我们在南部拥有了自己的房子,也许那里比维多利亚的娘家更适合休息。
祖父、祖母都亲热地吻着布鲁克林。我和维多利亚单独呆了一会儿,我们喝着茶,互相看着对方。我敢肯定,这一时刻让所有初为人父和人母的人都有所触动。这是真实的人生,而没有入会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做——次深呼吸。好了,现在该怎么办?
维多利亚用母乳喂养了布鲁克林一个月,我真的是很爱护我的家人。在最初的几天里,当我看着我的妻子在给儿子喂奶和爱抚的时候,我觉得我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激动。但是,过了几个星期.我在激动之余又开始想入非非起来。你猜我在想什么?我也想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