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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希望他能够上场踢比赛。在完成慈善盾杯和英格兰足总杯禁赛之后,他在一个半月后在1995—1996赛季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从那年10月开始,你虽然不能说埃利克·坎通纳表现得像以前两倍那么好,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我们所有的人都觉得没有了埃利克,我们不会做得那么好。
说到那个赛季,有点陈词滥调。在那一年,我们成长为真正的球员。当我仔细回想起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我是怎样同时在做人方面成长起来的。从一开始,在与爸爸、妈妈、琳恩和乔安妮住了17年和在公寓里住了3 年后,我终于有了自己的住所。
莱恩·吉格斯已经搬到了在曼彻斯特北部的沃斯勒去居住,他告诉我在旁边有另一栋3 层高的房屋将要被出售。这真是太好了。沃斯勒是一个美丽宁静的小村庄,那栋房子几乎是全新的,而且离训练场地也只有10分钟的路程,而那样,我就再也没有理由为我的迟到而开脱了。
我生长在伦敦的郊区,住在一栋刚刚能为我们5 个人容身的房子里。现在我来到了这里,拿到了钥匙,然后这栋房子就是属于我的空间了:一个台球桌,还有一套皮家具,一台电视机,再就是音响设备,还有一个大壁炉。房子的顶层是一个大房间,那就是我的卧室。我差人打了一个衣柜放在卧室里,当木匠们将它抬进房间的时候,我又让他们在我的床尾处打了一个小柜子。只要你按下按钮,电视机就会从里面自动出来。当我们第一次一起来这个地方的时候,维多利亚曾经把那个小柜子搞坏了。而且我还有同伴,吉格斯,他就住在隔壁。一个男孩子还能再要求些什么呢?
即使在当时,莱恩已经是曼联队的传奇人物了。他只比我大1 岁,而且我们曾经一起赢得了青年杯赛冠军,但是看起来他在我来到曼联队的时候似乎已经是一个球星了。吉格斯18岁的时候已经是一线队里经常出场的球员了。他是一个年轻球员心中的英雄人物,和他在一起工作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有一次我到了隔壁,他正在和同在沃斯勒的朋友们在一起,他总是和他的朋友保持很好的关系。我们经常在沃斯勒的小酒吧里聚会。我觉得我和曼联队里最酷的球员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
我和吉格斯之间一直保持紧密的关系。他是那种靠自己的力量能够赢得比赛的人,也是那种每一个对方防守队员都不愿与之比赛的人。吉格斯像其他球员一样,在曼联队也有状态起伏,但是在过去的12年里,他有能力再加上坚定的意志,总能达到人们对他的期望。我希望威尔士队能够如愿以偿地在2004年打进欧锦赛的决赛阶段一看吉格斯在国际赛场上踢球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事,作为曼联的一名全天侯大腕儿,人们都非常关注他。
我觉得很多在我这种境遇下的年轻人都经常吃一些外卖食品,还经常留意一些优秀清洁工的电话号码。而我的做法也许会让你觉得我是那种家庭观念很强的人。当我还是一个孩子,住在家里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我在星期天的早晨起个大早,为我的爸爸和妈妈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这并不是因为我必须这么做,而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因为我觉得烹饪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不要误会我说的话,我可不是加利·罗得斯或詹米·奥立佛。我的妈妈会告诉你,每当我在家的时候,每次都是在晚餐的时候准备相同的东西一炸鸡。当爸爸妈妈第一次到我的新房子里来,我为他们做晚饭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对我准备的晚餐丝毫不会感到惊奇:炸鸡。吃什么东西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为此感到非常自豪,可以在比赛之后接我的父母到我自己的房子里,并为他们做晚饭。我觉得他们也一定觉得非常自豪。
还有,我可以用我自己的车载我的爸爸妈妈回家。像其他男孩子一样,当我不再想足球的时候,那一定是因为我在想汽车了。有一个圣诞节我得到了一辆Scalectrix的车,那年我才十几岁,我记得我开着它在大街上疯狂地窜来窜去。就像我梦想着为曼联队效力一样,在很多下雨的下午,我花很多时间去想像将来有一天我将会开一辆什么样的车去老特拉福德,也许保时捷还不错。当我刚刚进入曼联队的时候,拥有那样一辆出色的车还只不过是一个遥远的梦想罢了。所以我买下了吉格斯那辆旧的俱乐部车一一辆红色的福特车,是那种有3 个门的。在吉格斯之前它还有一个主人,还有很长的维修纪录一我的第一辆车花了我大约3000英镑。
再后来,当我和蒂安娜出去约会的时候,我需要一辆看起来像样一点的车,所以我买了一辆全新的大众高尔夫汽车。我还曾经因为车牌上的号码而受到队友们的嘲笑,M13 EKS ,把这些字连在一起看的话,就像M BECKS。可能大多数的球员都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那时候俱乐部也在赞助年轻球员买汽车。当时,曼联队与本田汽车有一个协议,假如一个年轻球员首次为主力队效力20场比赛的话,本田汽车就会送给他一辆新的Prelude 汽车。加利和菲利普兄弟还有其他所有的球员,都在我之前先得到那种车,后来随着我在队中参加的比赛比前几个赛季渐渐多起来,我才最终拿到了那辆车。
我选了一辆深灰色的。然后我自己花了钱让他们给车子安了皮坐套,一个新的CD播放机和大的合金轮胎。那些钱我其实是不必花的,因为这辆车最终还是要归还给本田公司,所以我花的那些钱我再也看不到了。当然了,我的那辆Prelude 看起来跟每个人的都不一样。所以我很喜欢那辆车,因为一切都是按我的要求来的。我们经常轮流开车载队友到训练场去。那种车有一个缺陷就是后座非常狭窄,那可能就是加利一即使在当时也算得上是一个老人一把他的车换成了一辆四门的Accord的原因。有一天在克利夫,我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刚刚把我的新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那时候前面的座位上已经有一个人了。大卫·梅跑过来问我他是否可以挤到后座里去。哦,这可是我的一辆新车,所以我很自然地说不可以。大卫后来发誓说,当时我准确说的是:“不可能,我不能让你把我的后座皮套弄坏。”
每个人都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去听他详述这件事,过了好几年,人们才停止议论这件事。我实在记不得我当时说过那句话了一不过诚实地讲一我还是可以想像出我说那句话的。我对我喜爱的东西是非常用心去保护的,在足球俱乐部的更衣室里,不管是在马西斯还是在老特拉福德,那都会给你造成麻烦的。足球运动员经常会发现同伴的弱点,一旦他们发现了,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经常有这样的倾向,如果你不了解我,可能会觉得我很固执,我会对我喜欢的东西非常在乎,也会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即使这些做法会让我很难堪。我记得当我只有6 岁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家庭婚礼,我去那里做小帮手。他们都穿着很得体的服装,而我却别出心裁穿了一套让人看起来很奇怪的衣服,看起来像是一个栗色的荷兰人后裔。白色的长筒袜直到膝盖,一条镶褶边的白裙子,一件栗色的外套和一双芭蕾舞鞋。爸爸告诉我穿成这样显得很愚蠢。
妈妈警告说人们看到我这样一定会笑我的。但是我并不在乎。我喜欢这一套装束,所以我一定要穿着它。我才不在乎婚礼上的人会怎么说呢。我觉得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甚至要穿着这套衣服去学校。
除了对我喜爱的东西倍加小心外,我还对我已经拥有的东西小心照料。我妈妈会告诉你,当我还在小学的时候,我回到家里换衣服去踢足球,但是在我把换下的衣服叠好之前我是不会出去的。我觉得我比任何我见过的人都要爱干净。当我刚刚到曼联队的时候,和我相同年龄的球员会觉得很奇怪,可能把我想像成一种怪人。但是事实上,不管是我当小帮手时的服装、后座皮套,还是文身,还是奇怪的布裙,这么说吧一这和什么高人一等的做法是完全无关的。我的朋友和我的队友现在知道了,就像我的家人已经习惯我一样:我有我自己的品位,而且我还可能会放纵我的这些品位,不管其他人会说些什么。我总是这样,知道什么是我喜欢的方式,这就是我。
我在老特拉福德的第一个赛季,除了足球外,还有很多的事情让我兴奋不已。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相信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每当我开车去训练场的路上,我总是对自己说:我是一个一线队的球员了。我在克利夫的主训练场上进行训练。我还在停车场里有我自已的车位,就是用那块白色漆着我的名字首字母的地方。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第一次去训练场时,那些标出我崇拜的曼联球员名字首字母的白线似乎代表着我所有的梦想。现在我拥有了,而且可以在上面随便写些什么。俱乐部里的人,尤其是球队教练,是不允许那样做的。
每天早晨跟埃利克·坎通纳一同去训练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尽管没有了他,我们还是在1995—1996赛季有一个不错的开头,但是我们的队长回到俱乐部、回到队中毕竟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我不知道其他球员会怎么样,但是当埃利克进入更衣室的时候,我觉得我是在看他的:看看他在做些什么,试着去模仿他对比赛的准备活动。如果他在那里的话,我觉得我不会注意到其他任何事情。我是一个球迷,一个曼彻斯特联队的球迷。而且我现在仍然是。当我还是个孩子,第一次有机会走进老特拉福德曼联队更衣室的时候,我问他们布莱恩·罗布森坐在什么地方,然后我径直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了。我对埃利克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并且似乎忘记了当时我正坐在他的旁边去准备下一场比赛,更没有想到那个下午晚些时候,我们会在一起并肩作战。
那个赛季我们踢得非常棒。我记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