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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沈玄所指的是监控室里的一切,我皱了皱眉,随后将发现那具尸体,以及后来我们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沈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和沈玄的交流明显要轻松的多,虽然有些东西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他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一直在认真的听着,思索着。当他听完我说的一切之后,抬起头对我说道:“恩,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们一会儿去局里录个口供吧!”随后对卞虎说道,“一会儿把所有的监控都送到警察局去!”
卞虎点头离开了,正在这时候两个警察从走廊的一头抬过来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沈玄旁边说道:“沈队,你们在这里发现了几具尸体?”
“一具啊!”沈玄的话让我不禁一愣,“怎么?还有其他死者?”
“好像,哎,我当时看见是有两具尸体的啊!”我摇着头说道。
“两具?”沈玄听了我的话,然后对旁边的警察说道,“再仔细搜查一下,恐怕还有一个受害人!”
在警察局录完口供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让我遗憾的是沈玄他们几乎将整个地方都翻了个遍,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我说的那一具尸体,而且他们正在组织人力进入那个洞口内去营救程普,听了这些话我喜忧参半。离开警察局我给张姐打了一个电话,却没有回家,而是被高玉松拉着去了他的办公室。
高玉松在录口供的时候就一直沉默着,只有警察问起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一般的点点头。等我们录完口供出来之后,他便拉着我径直走到了办公室,虽然不知道他准备做什么,但是能隐约感觉到他似乎有所发现。进入办公室之后,高玉松立刻关上门,然后打开电脑,将u盘插进去,导出那段视频,他下意识的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烟点上,自顾自的抽着烟,说道:“明月,我怎么都感觉程普的口型有点熟悉!”
我愣了一下,然后好奇地说道:“难道你之前见过这个口型?”
高玉松皱起眉头,不再说话,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一遍一遍的播放着那段视频,视频中程普的嘴一直嗫动着,不知究竟在说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高玉松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对了,你记不记得上古神木上我们看到的乌苏?”
高玉松这样一提醒,我立刻恍然大悟,然后凑到电脑前面,重播了那段视频,只见程普的口型竟然与乌苏的口型惊人的相似,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乌苏语?”
接着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很显然程普是个大老粗,别说是乌苏语了,就算是英语估计程普也不会几句。那么程普之所以会说乌苏语的原因应该是他那时候已经被控制住了,可是问题是现在没有人懂得乌苏语,虽然能看清楚他们的口型,但是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候高玉松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说道:“明月,我知道一个懂得乌苏语,还会说的人!”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疑惑地望着高玉松说道。
“这个人和你有点关系!”高玉松的眼神让我猛然一愣,我不解地望着高玉松,脑海中不停地搜索着我所认识的人,最后我疑惑地说道:“你不会说的是乐乐吧,怎么可能啊!”
“呵呵,确实不是乐乐,但是与乐乐也有关!”高玉松淡淡地说道,“是乐乐的养父母!”
“乐乐的养父母?”我疑惑地望着高玉松,只见高玉松最后敛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你过来看!”
接着高玉松打开一个网页,随后在网页上我看见了乐乐父母的名字,的确乐乐的养父养母都是乌苏文化的专家,尤其是乐乐的养母对乌苏语言有相当的见解,瞬间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巧合吗?乐乐是乌苏的转世,而乐乐的养父母恰恰是乌苏文化的专家,这一切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下的陷阱呢?
第二百四十七章 溶洞地
而现在更关键的一个问题是我根本联系不上乐乐,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着乐乐的手机号,在一阵等待之后,乐乐的手机竟然打通了,但是却始终无人接听。高玉松疑惑的望着我,我皱着眉打着电话,过了片刻我将电话挂断,疑惑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接听!”
“你和乐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高玉松见我挂断电话站起身来问道。
“这个……”我皱了皱眉,然后将艾米留下的那封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玉松,高玉松听完之后不仅皱了皱眉,说道:“难道艾米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清楚,她只是给我留下那封含糊不清的信,如果光从这封信的内容上来看,她应该是怀疑乐乐隐瞒着什么事情,或者她与大哥之间很早就有往来。只是现在艾米去了国外,也根本联系不上她啊!”
“这倒的确是个难题!”高玉松挠着头说道,“可是现在咱们如果想要知道程普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就必须要找乐乐的父母帮忙,否则,就凭着咱们两个估计够呛啊!”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随后又拨通了乐乐的手机,可是像刚刚一样,虽然手机接通了但是无人接听,这可怎么办啊?这时候高玉松站起身来说道:“明月,不然这样,我这几天的事情不多,我们一起去一趟北京吧,一来可以看看乐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调查一下艾米留下那封信的真实性,你这样总是在心里想着也不是办法。二来,我们可以寻求乐乐的养父母帮忙破解一下他们的口型,我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些话里面应该隐藏着一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听了高玉松的提议,我心口猛然颤动了一下,说实话,正如高玉松所说,拿到艾米的那封信之后,我一直在心里自己琢磨。我这个人天生担子不大,而且已经习惯了逃避,很多事情我选择拖着,其实结果早已经摆在那里了,即便是你拖过了今天,但是明天呢?后天呢?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该面对的东西,你也终究需要去面对。所以听到高玉松的话之后,我狠狠的摇了摇嘴唇,点了点头。
随后高玉松便在网上预订了从我们这里到北京的火车票,从我们这里到北京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开车的话需要十几个小时,如果坐火车的话,时间会更久一点,但是鉴于最近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高玉松觉得还是坐火车最安全,虽然时间长一点,但是可以减少很多不安全的因素。我想了想也便同意了高玉松的提议。岛共乐扛。
准备好火车票之后,我和高玉松便将所有的资料备份在邮箱里一份,另外一份依旧保存在高玉松的u盘中。随后我给张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张姐我和高玉松要到北京去见乐乐,张姐起初有些犹豫,但是听到去见乐乐张姐很开心,再三叮嘱,如果见到乐乐的父母一定要给他们带好,其实我能明白张姐的心里。对于我这个已经年近而立,却对婚姻毫无着落的男人来说,张姐最希望我能够快点找到一个女朋友。和张姐说完之后,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一条短信钻了进来,我连忙拿起手机,以为是乐乐发来的,打开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张姐在刚刚向我的账户里面打了一些钱,说实话我真的是有点感激,最近这段时间我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接着我和高玉松便出门打了一辆车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这火车站我已经不是来了一次两次了,上次来接慧明上师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火车站有些破旧,我们领了票之后,便带着白夜匆匆的上了火车。这火车是那种年代十分久远的绿皮子车,实际上这种火车现在见得实在不多了,但是这里真的还有,而且坐车的人很多,坐在座位上,那完全呈九十度,而且非常硬的座椅让我和高玉松都皱了皱眉,想着今晚还要在这火车上度过一夜,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火车发动的时候是下午的六点三十分,此时车厢内已经坐满了各色的人,我和高玉松选择的是靠在窗子,正对着的座位,所以相对舒服的多,当时我觉得自己十分走运,直接坐在这个位子上了,后来高玉松告诉我,这是因为他知道这列火车靠着窗子的作为尾号为0。4。5。9。听完高玉松一说,我不禁暗暗吃惊,说实话学霸比一般人强的一点不仅仅是博闻强识,还有对每一个细节都十分重视,这种重视的程度能够让你直接从中受益。
火车缓缓发动,坐在车子里,我手上始终摆弄着手机,时不时拨打一次乐乐的手机,但是结果始终一样,始终无人接听,但是我也不敢长时间的拨打,如果一会儿乐乐的手机被我打没电关机的话,那么我恐怕会更不安。此时我还可以在心里安慰一下仔细,估计这丫头现在有什么事情,或者正在睡觉没有看到。这种绿皮子车的行驶速度极其缓慢,比蜗牛快不了多少,随着耳边传来的有节奏的铁轨和车轮的撞击声,很快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恐怕是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接着我便靠着窗子,拄着下巴睡着了。
闭上眼睛就是卧龙公寓那漆黑的地下室,我发现自己正在地下室内茫然无措的走着,地下室的那些深坑中都是蓝盈盈的骨骸,这与我之前在防空洞的密室中见到的一般无二,而且每当我走到那些大坑的旁边的时候,总是能隐约听到坑中的那些骨骸似乎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一些什么话,声音十分轻微,我根本听不清楚。正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我急忙扭过头,只见此时程普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的面前,他像是行尸走肉般的站在我的面前,双眼无神的低着头,他右手中握着一把砍刀,左手的手臂上刻着那个还留着血的蓬莱社的符号。
我顿了顿,随后轻声的喊道:“程普,你怎么了?”随着我的话音,我向前迈了一步,谁知这时候程普连忙向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