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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看我的表情便知我对他口中的“那种业务”一无所知,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只能找别家了!”
我见他起身便要走,立刻走上前去拦住他,毕竟这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就这么白白的走了,也真是有点可惜,“老爷子,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这边一定满足您!”
老头抬起头,瞥了我一眼,不信任地看着我,僵持了一会儿,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把这个寄出去!”
“信?”我看着桌子上的信封疑惑地问道。
“恩!”老头谨慎地说道,“你能办到吗?”
我觉得有些郁闷,毕竟这种事还真是从来没有碰到过,哪有到扎纸店里让人送信的,这两个行业完全不沾边啊,且不说现在通信这么便利,随便打个电话,就算是再天南海北都能收到,就算是现在的快递也是满大街都是啊,想要快一点可以来个“次晨达”。
“这个……”我嘬着嘴,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
“我知道你办不到!”老头说着把那封信从桌子上拿回来,藏在怀里,这时我不知哪来的一股劲,说道:“您放这吧,我给您送出去!”
老头听到这里,眼睛闪光望着我说道:“真的?”
“真的,这有什么难的!”我拍着胸脯说道,“你交给我就放心吧!”
“好,好!”老头感激似地将那个信封掏出来,递给我,在接触那信封的一瞬间,我忽然有种被过电的感觉,我低下头看着信封,这信封很特别,摸上去油乎乎的,很柔和,很有质感,像是牛皮之类的东西,不过,我立刻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信封上根本没有地址。
我抬起头,只见眼前空荡荡的,那个老头不见了,我从门口追出去,大街上空空的,此时外面的雨已经下起来了,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拿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柜台前面,正在这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桌子上又多了一张纸条,我放下信封,小心翼翼的拆开纸条:今晚十点,头牌楼外大街,车祸,死一人。
我连忙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这张纸条写的是晚上十点,这纸条究竟是谁在和我恶作剧?我仔细看着这张字条,回忆着我所认识的人的笔迹,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谁的笔迹和这些笔迹类似。
我立刻打电话把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我的好友,我的好朋友叫孙明,我们是高中同学,大学毕业之后,他进了市里的报社,当了一个记者。工作了两三年,案他说,他在这两三年里总共写的东西,还没有高考作文多呢。因为每天就写几个简短的通讯,他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但是无奈还要养家糊口。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孙明之后,孙明说:“明月,你丫不是在家里待得时间太长,得了神经病了吧?或者是看你哥们生活太无聊,故意来都哥们玩的?”
“我擦,骗你,我是你孙子!”我怒骂道。
“不过,你说的也太离奇了吧!”孙明见我发怒,半信半疑地说道,“不然咱们今晚去头牌楼那边看看!”
“看什么?看是不是真的发生一场车祸是吧?”我对他这种态度很是不满,而且我真是有些害怕,如果真的发生车祸,那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想。
“反正也无聊,我们就过去看看!”孙明现在倒像是来了兴致,他喋喋不休的劝我说道,“说不定是哪个孙子跟你闹得恶作剧,如果没有发生的话,你就不用害怕了啊!”
我觉得和他说了半天,就是最后这一句还有些用,挂断电话,接下来的整个下午,我都在握着那张字条发呆,该去和不该去,有时候是个问题。
这场雨罕见的大,伴随着电闪雷鸣,整整下了一天,持续到傍晚,这场雨才稍微小了一点,街道上到处是积水,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出去买菜,恐怕是没有人愿意出来的。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六点,是到了该下班的时候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孙明打来的,这孙子自从和他说了纸条的事情,隔一两个小时就是一个电话,看来机关部门确实是闲的有些蛋疼,而他这些电话归结起来就是一个意思,去,必须要去看看,即便是个恶作剧,这个圈套也必须钻,因为这种事实在是少见,最关键的是他实在是无聊,这就叫看热闹的永远也不会嫌事大。
电话还没有挂断,孙明已经开着车来到我的店门口了,他下了车,三步两步迈过门口的水坑,进了店里,四下打量着我的这家扎纸店,啧啧道:“你别说,你这里还真有种阴森恐怖的劲,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不得神经病才怪!”
“你少扯淡!”我愤愤地说道。
“那张纸条呢?”孙明接着问道。
“给!”说着我将那张纸条递给了孙明,孙明看着上面的字,皱了皱眉说道:“看这写字的人应该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字写得相当不错!”孙明一面说着,一面皱着眉。
“你猜会是谁在和我开玩笑?”我谨慎地说道。
“你?”孙明瞥了我一眼说道,“你这深居简出的,认识的人也不多,我估计这事十有八九还真不是恶作剧,说不定就是真的!”
孙明的话,也正是触动了我的痛处,说实话,我的朋友不多,自从创业失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空间里,来往比较多的就是孙明了,他是在机关单位,平时闲得没事,至于其他人我实在想不起来。
“行了,别想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咱们都得先吃了饭再说!”说着,孙明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拉着我上了车,他的车径直向头牌楼的方向驶去,这头牌楼说白了就是一牌楼而已,因为立在最外面,所以叫做头牌楼,不过据说是有些来历的,当年皇帝到这里巡游的时候,当地官员为了摆皇家的阔气,特意建了这些牌楼。
☆、第三章 遗嘱之谜
在头牌楼前面是一处岔路口,有四个岔路,并行交叉,头牌楼的两侧是一些饭店,和汽车配件城,总体来说这里属于一个三乱的地方,环境乱,治安乱,交通乱,所以这里也是交通事故频发的地方,然而真的可以讲事故精确到一个时间点,这确实让人觉得诡异。
孙明有意将吃饭的地点选在位于头牌楼附近的饭店,坐在饭店的二楼上可以清楚的观察到头牌楼前岔路的情况,我没有胃口,孙明随便点了几个爽口的小菜,便开始边吃边聊,话题也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闲扯。
不知不觉,我们从晚上八点一直吃到九点五十,外面早已经亮起了路灯,此时饭店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表,然后向头牌楼的方向望去,灯光将头牌楼的岔路口照的很亮,几乎没有死角,我们就像是两个观众,等待着那场纸条上预测的交通事故的发生。
那种心情很复杂,我很难用词汇描述,既有质疑,又很恐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由于刚下过大雨,而且已经到了深夜,路上的车并不多,几乎每一辆车出现在路灯的范围内,便立刻进入了我们监视的范围。
正在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和孙明都扭过头望着服务生,服务生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十点下班,你们二位……”
孙明立刻会意,连忙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钱递给服务生,我向四周望了望,之间店里的灯已经关了大半,只剩下我们附近的几盏灯还亮着,于是也十分抱歉的起身要走,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瞬间我和孙杨便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对视了两秒,然后同时向窗外望去,只见在头牌楼的岔路口,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停在路边,在距离他四五米的地方,倒着一个人,血迹已经将身边的水坑染成了深色。
我立刻冲了上去,孙明也跟着我从下了楼。车祸发生了,真的发生了,而时间正是晚上十点。我们冲出店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下雨,可是我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一直奔到肇事车旁边,司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此时正坐在车里瑟瑟发抖,恐怕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完全清醒过来,我一面拨打手机叫120,一面向不远处的那个人走去,从楼上根本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然而当我走近那个人,借着路灯的光,终于可以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他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身上披着件雨衣,身体蜷缩着,血从身体下面流淌出来,一条大腿上有长长的擦痕,而另外一只脚的鞋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救护车五分钟之内便赶来了,大夫在做了简单的检查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生还的希望不大。我和孙明回到车里,我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孙明比我的状况稍好,但他也在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给我一支烟!”我颤抖着伸出手说道。
孙明点上一根烟递给我,我戒烟很多年了,这是几年来第一次抽烟,吸了两口烟慌乱的神经终于平津了下来。
“真是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孙明重复着这句话。
我点了点头,正如我开始所说,我曾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某人的恶作剧,甚至我从未想过如果真的发生,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我们明明知道一起交通事故即将发生,却根本阻止不了。
“明月,你要好好跟我说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孙明用极少认真的表情说道,“这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断断续续将爷爷过世,我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了孙明,孙明听完沉默了几分钟之后说道:“你说你爷爷留下的遗嘱,一半是文字,另一半是一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恩,是的!”我将烟蒂丢在车外说道。
“我能看看那份遗嘱吗?”孙明恳求道。
“遗嘱不在我的手上!”说实话,爷爷的那